第10章 我老婆對我可溫柔了
我老婆對我可溫柔了
生物鐘使然，我早早起了床。站在陽臺伸了個懶腰才發覺，奇怪的是付雅的內衣內褲昨天還挂在陽臺上，今早我一起床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付雅什麽時候拿走的。我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昨天她是又羞又惱才會折騰我的。不僅僅是氣自己做了糊塗事可能還氣我替她洗了內衣而害羞吧！不過，暗暗想了想她氣得臉紅害羞的模樣我就覺得好笑的同時又心生期待，到底是生分，總有一天我會讓她覺得我給她洗貼身的衣物是天經地義的。
畢竟老娘是她老婆啊！我不給她洗指不定讓哪個小婊砸偷了去！一想起韓笑那得意的笑，我就恨得牙癢，趁着大清早的，我趕緊深呼吸清醒一下。我看了一眼付雅緊閉的房門就去做早飯了。
我前腳剛做好，後腳付雅進了衛生間洗漱。此時有種奇妙的感覺，之前沒有過的，就真像同居的戀人一樣，我隐隐竊喜情敵制造了一個這麽好的機會，但是對方這個戰鬥力不容小觑，最近我不僅僅得掙錢還得兼顧一下對方的動作，指不定能出什麽幺蛾子來搶付雅。
付雅跟我吃飯時也不怎愛說話，我瞧着她臉色，猶豫再三問出口“你昨晚睡得好嗎？”
“挺好的。”她眼皮都沒擡。
“哦。”看她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我起了壞心眼逗弄她“昨天我曬在陽臺的衣服呢？”
她這回總算是有動靜了，擡頭看了我一眼，臉頰有些紅。
“我跟你說啊，聽說有變态專挑女人穿過的內衣偷家去然後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呀！咱們得提高警惕，得提前防備，看我不揍他個滿地找牙。”我越說越邪乎，盡量描繪這可怕的變态“你想想一個變态拿着你的東西在家不可描述，你心裏到底是心疼自己還是心疼內衣！”
“你夠了！”付雅的臉憋得通紅，放下筷子瞪着我“我看你才是最變态的！以後我就算醉死也不用你來管我了！”
“噗！”我一不小心沒憋住，笑噴了“你看你，我也沒說啥吧！再說了，我就是問問衣服哪裏去了，真要是有情況我也得知道啊。”
付雅抱着胳膊看着我，冷笑一聲“這個小區安保是出了名得好，不可能有你說的情況出現！”
我連連點頭“對啊！所以衣服哪裏去了啊？”
“我收走了。”付雅小聲地說了一句。
“哦。”早這麽說不就好了嘛！不過逗弄付雅真的很有趣，不是到是不是我的惡趣味，看着她惱羞成怒的感覺就像是在看情窦初開的少女在打鬧嬉戲一樣。當然，我不敢造次，立刻見好就收，轉移話題“你一會兒去接平安和喜樂嗎？”
“不。一會兒大哥和嫂子把他倆送過來。”付雅有拿起了筷子，看了我一眼說“我今天也會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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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驚訝出聲。、
“怎麽？”她挑着眉毛看向我“我不可以在家嗎？”
“可以啊！”我來了精神，恨不得抱着付雅轉圈圈然後親兩下，難得的接觸時光，我求之不得“那我得多買點菜了，平安和喜也不知道會待多久哦。”
“你放心，我今晚就将她們送回去。”付雅停了一下接着說“不會讓你太操心。”
這意思就是怕我太累了嗎？我不由得高興起來，但我可不想表現出來，我想了一會兒說“估計你大哥大嫂也是忙，要是真騰不開我就多帶她們玩兩天也不是什麽大事。倒是你，怎麽會突然休息一天啊？你不去公司能行嗎？”
“怎麽不行？”付雅神色一如既往的淡定“沒有誰都會一切如舊。我沒那麽重要。”
這話聽得我非常不爽，我立刻沒好氣地脫口說“什麽沒那麽重要？沒有你誰都好不了就是了！”
她擡眼看着我，眼睛裏有些我看不懂的東西，一閃一閃的。
“哎呦，對不起啊。”我讪笑着道歉“起床氣還沒過勁兒呢。”
“慫。”她笑了，看着我吐出了一個字
“”我不可思議地看着她，瞧着她一本正經的模樣，我懷疑我幻聽了。她說我慫嗎？笑話，勞資拿板磚揍癟三的時候，她不知道在哪裏玩洋娃娃呢！我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壞笑着說“是啊，慫貨就喜歡洗內衣。”
“胡平平！”付雅這回真是惱羞成怒了，拍着桌子怒瞪着我，臉頰飛速地染上了紅色，很好看“我看你才是那個大變态吧！”
我聳聳肩，無所謂地說“沒準兒，也許只對喝醉才脫下來的內衣有興趣。”
“你！”她氣得說不出話，幹脆一腳踩在我的腳背上。
“啊！”
“讓你變态！”她使了勁兒地碾着我的腳背。疼得我直吸冷氣。
我不敢作了，這腳背在她們母女腳下可是遭罪了。付雅一定是張麗君親生的，不會出錯的，這腳法如出一轍。
飯後，付雅冷着臉留下一句命令： “你去給我刷碗！”說罷，摔着她書房的門就不搭理我了。我苦兮兮地刷碗、拖地，越想越不對勁兒，難不成她今天打算在家做做家務啊？我看着她緊閉的房門不敢冒然進去，書房是她的禁地，這地帶我不敢碰觸。不過，我知道裏面有什麽，全是她的回憶還有青春。
收拾完沒多久，門鈴一響，我渾身一抖，該來的總會來得。
我打開門，門口站着她大哥大嫂，一臉不好意思地對我笑着，身後是那倆小鬼，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着。
“那個，本來應該是雅雅接一下這倆孩子的，可我倆實在是有事等不及了，所以不好意思麻煩你了。”大哥尴尬地笑着，擡了擡他的金絲眼鏡。
“您這太客氣啦！”我內心瘋狂想哭，就這麽等不及！？親自送來這倆燙手的山芋！？
“唉，平平。”大嫂嘆了口氣“我自己的孩子我清楚，非常抱歉辛苦你。我倆是真沒轍了。”
我可能比他們還要清楚這倆魔頭什麽樣，我連連點頭“大嫂別說這見外的話。”
那倆小鬼一溜煙鑽進家門裏，一言不合就開始打開電視機，叽叽喳喳的。
“孩子交給你，我們也放心了。”大哥擡了擡眼睛，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微笑。就差笑出聲了。
大嫂暗中怼了他一下，轉頭對我說“那我倆走了，有事你給我倆打電話吧。”
拜托！再高興能不能隐藏一下下！在轉角進電梯時，陡然放大的笑聲回蕩在走廊裏，獨留我欲哭無淚。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準備面對人間煉獄。
我轉過頭就吓了一跳，這倆小鬼齊刷刷地站在我面前。平安撅着小嘴問我“你為什麽不來找我倆玩？”
“哎呀，我這不是忙嘛！”我拉着她倆坐回客廳裏，好生相勸“我得養活自己啊！餓死我就更不能陪你玩了。”
喜樂仰着看真天真無邪的小臉“我小姑不養你嗎？”
“額”在我腦子想随便胡亂绉一個理由的時候，這小家夥盯着我說“是不是你倆其實離婚了，為了不讓我爺爺奶娘操心所以瞞着他們假裝沒離婚？”
“不是啊！”我連忙否認，反問“你又看了什麽奇怪的電視劇啊？”
她小大人一樣搖搖頭“大人啊，真沒勁。這還用看電視劇嘛？我随手能寫出十本來。”
“是是是！你厲害，你閉着眼睛都能寫出來！”我趕緊把他倆拽到我房間裏去。
“我小姑姑呢？”平安問着我。
我指了指她的書房說“賺錢呢，她得養活我呀！所以你倆最好安靜，不然她掙不着錢，我可就喝西北風了。”
“那好吧，我們來玩奧特曼打小怪獸吧。”平安嘟囔着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來奧特曼的面具自己戴上，扔給我一個小怪獸的。
“可是，我不想玩奧特曼呀。”喜樂撅着小嘴，能挂上油壺了。
“那你想玩什麽？”平安還是有哥哥的樣子，聽妹妹不想玩就摘了面具，在我暗自慶幸終于不用被動挨打的時候，喜樂看着我，脆生生地說了一句“哥，我們和她玩cosplay吧。”
我看着喜樂從自己包裏掏出水彩筆時一陣絕望，平安眼睛瞬間放光“那我扮演楊過，你扮演小龍女，平平就”
“扮演那只雕啊！”喜樂特別歡快地接下一句。
“我才不要扮演那只雕！太沙雕了！”我指着喜樂說“我就知道你背地裏看了什麽東西，小心我告訴你爸媽！”
“嗚嗚嗚~~~”喜樂坐在地上就開始嚎，平安一看妹妹演起來了也不客氣了，跟着一起嚎哭，半天了，倆人一滴淚水沒掉！倒是引來了付雅！
“怎麽回事啊？”付雅慌張地推門而入，驚訝地看着我們三坐在地上“平安和喜樂怎麽來這麽早？不是應該中午我去接過來嗎？”
我扶額嘆氣“你大哥大嫂等不及過二人世界了，剛親自送過來的。”
“你們哭什麽啊？”付雅走過來，抱起來假哭得最兇的喜樂，這個小作精！
“她、她兇我！”喜樂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我，裝得挺像那麽回事。
看着付雅對我投來“給我交代”的眼神，我立刻敗下陣來，舉手投降，就差搖着白旗“行啦！別裝啦，陪你倆玩還不行嗎？”
“耶！”喜樂從付雅身上跳下來，笑嘻嘻地對付雅說“小姑你去忙吧，賺錢養活胡平平，這樣她就永遠可以陪我和哥哥玩了。”
我清晰地看見付雅尴尬地抽搐了一下嘴角，可能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被喜樂和平安推出門外。咣當一聲把她關在了門外，這門一關，我心都涼了。我向她伸出去的指尖就這麽被倆小魔頭巴拉下去，這倆魔頭騎在我身上就開始給我化妝。
“看我如來神掌！”
“看我玉女劍法！”
“雙劍合璧！快飛啊！傻雕！”
“大傻雕，看我和過兒不揍死你！”
每當這倆魔頭叫我“傻雕”的時候，我真的非常想回敬一句，你才是沙雕！你全家都沙雕！我披着床單當羽毛，倆胳膊都被綁上了枕頭做翅膀。我還得穿上厚厚的棉拖鞋做鷹爪。空調不能開太足，怕這倆小鬼凍到，只有我哈拉哈拉像一只狗一樣企圖讓自己涼快一點。
我無奈地癱坐在地上，屁股剛着地，倆小鬼就把我壓倒在地騎坐在我身上。
“姑姑，咱去揍那個小賊吧！”
“好啊！過兒，咱就騎着這傻雕去吧！”
你才傻雕啊！你全家都傻雕！媽蛋！她全家包不包括我啊？！
折騰到下午，這倆小祖宗算是趴在我床上睡了。我蹑手蹑腳地出了我卧室，确定這倆活祖宗真睡熟了才悄悄地關上房門。
“啊！”我一轉頭就碰見付雅抱着胳膊看着我“你怎麽不出聲啊！”
“你！”她愣了一秒鐘，随後大笑“你、你的臉怎麽被畫成這樣哈哈哈”
至于嗎？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搞得我也好奇自己被畫成啥樣了。繞過她拔腿跑進衛生間，看着鏡中的自己差點沒暈過去！雙眼全被塗黑不說，額頭上還寫着一個“吊”，我靠！跟這個字比起來臉頰上畫的花裏胡哨的紋路都是小菜菜！
“我這是造的什麽孽啊！”我認命地擠了一大坨洗面奶就往臉上糊，非但沒洗幹淨還越來越糊。
“你這樣是洗不掉的。”
一擡頭，鏡子裏的付雅眉眼帶笑地看着我，我放棄掙紮“沒事兒，大不了不出門了，總有一天能洗掉的。”
付雅收斂了笑意，我也不知道說錯了什麽。她想了一會兒，走進我、靠近我，站在我的身後。我能感受到他胸前的柔軟輕巧地貼在我的後背上，她的味道立刻沾滿鼻腔，那種屬于她的清香，她伸出的手擦過我的耳畔，不經意地拿起了一瓶什麽東西。
“我來試試幫你弄掉吧。”她說。
我感覺到自己心裏那頭鹿已經撞死了！
她拉過我站好，拿着她的什麽東西倒在化妝棉上。她一邊倒着一邊說着’“試試卸妝油好不好用，你閉上眼睛。”
我聽話的閉上雙眼，感受着自己心中的狂風海嘯。這一刻，我突然感覺是在索吻的公主，我希望我的公主給我一個熱烈的深吻，我知道她不會，可我還是會緊張，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等待變得如此煎熬，這種心情讓我想要逃離可又舍不得這難得親昵。
她輕巧地幫我擦拭着眼睛，臉頰，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她很有耐性，一點點幫我清理着，我緊閉着眼睛，腦子裏搜索着自己此時此刻該說的話。
“你皮膚很好。”她的聲音突然落在我的耳邊，呼吸打在我的脖頸上。
“哦。多喝水”我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睜眼吧。”
我緩緩睜開眼睛，落在眼睛裏的是她溫柔的笑臉，她捏着我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我也随着她擺弄，她欣賞了一會兒說“效果還算可以，晚上再洗洗的話應該能完全洗掉。”
我沒說話。靜靜地瞧着她的眉眼，眼神越過她的鼻梁到她朱紅的唇。
“其實，我覺得你化妝後應該會很漂亮的。”
我垂着頭，摸着自己的臉。因為這一句話我的頭皮都在發熱。我能感覺到她的視線在我的臉上，我不敢看她，不敢與她對視。心裏竟湧上一股悲哀，真讓她說對了，我怎麽能慫這德性！
“我不會化妝。”我擡起頭瞄着一眼她，對方的笑意充滿眼睛，我知道那笑意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覺得好笑罷了。我嘆了口氣“我什麽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這臉上的疤還在，化成啥樣都差不多。”
“我可以教你。”
“啊？”我睜大了嘴巴。
她抱着胳膊，挑着眉毛問“你不想學了嗎？”
“想啊！”這難得機會，我才不要放棄啊！
“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她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
“唉”我嘆了口氣，總是談條件，這人真是把工作習慣帶回家“說啊，我都答應你。”
“你還不知道是什麽就答應我？”她有點不可思議地看着我，仿佛是看見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我點點頭“當然啊。”
她猶豫一會兒說“別再用奇奇怪怪的方式讓我跟你上床了。”
“好。”
我一口答應下來，她皺着眉毛地看着我，仿佛我不該這麽爽快。我看出了她的疑惑，舉起手來說“我知道你不信我，那我發誓！如果我再勾引付雅小姐跟我發生關系，我就一輩子孤單到死，死都沒人收屍”
“夠了！”她拉下我的手打斷我，有點責怪地口氣說“誰需要你發這種誓言！”
有差別嗎？孤單，在哪裏不是一樣孤單呢？死都死了，還在乎屍體會在哪裏嗎？這種話我也是挑我無所謂的來講講的，沒想到她會這個反應，我以為她會安安靜靜地聽着我發完毒誓，然後酷酷地轉身說點什麽，這樣才是我認識的付雅，如今她給我了夢中所想的溫柔，竟讓我覺得一切不真實起來。
我笑了笑，說“放心了吧。”
付雅的表情變得很難以形容，生氣又似責怪，最後嘆了口氣說“算了，我去做飯吧。”
她利落地轉身走開了，讓我一臉懵。等等！她做飯？我可不想廚房遭殃啊！最後還是我收拾！
“付雅！你站住！我不允許你進廚房！”我三兩下跳到她面前，胳膊一擋，攔在她面前。
“你小點聲，萬一那倆魔頭醒了呢？”
“我不管！照顧魔頭也比收拾你的爛攤子強！”我死命地堵在廚房門口，說什麽也不想放她進去。
“嘶！”她眯縫着眼睛，語氣不善“我偏要勉強！”
她利落地給了我一膝蓋怼在我的肚子上，我痛得彎下腰去，趁着這功夫她鑽了進去
太過分了！一點不憐香惜玉就算了，就她那刀工和那廚藝，我一會兒真他奶奶的是遭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