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
20.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
“哎,你不是說很晚回來麽,怎麽這麽早~~~”蕭米粒不能忍受那種壓抑的氣氛,嗷!
“你什麽時候關心起我在外面幹什麽?”徐澈好笑的看着對面的人迅速低下頭去裝消失的人,蕭米粒戳着手中的飯,我只是随便找個話題聊聊而已咩~
“沒有啊,奇怪而已~”
“我在一家小社區服務中心幫忙。”
“嗷~早上有人來敲門,不過沒說是誰就走了。”
“我知道,是我三伯母。”
蕭米粒筷子上的肉啪嗒一聲掉在了碗裏,她的腦海中不斷的飄過三個字,‘三伯母,三伯母,三伯母~~’
“是你三伯母?”蕭米粒顫抖着聲音不确定的問,三伯母是什麽,是他爸爸的哥哥的老婆,那麽也就是親人,也就是自家人,那她早上不就是見了他的家人麽,啊啊啊啊啊啊啊,用汗衫和小短褲,沒洗臉刷牙的樣子見了他家長!!!!
蕭米粒看似平靜的表情下已經打起了混戰,沒有談戀愛過的孩子木有過那種見家長的激動和害怕,那為毛她會有這種心情。
“是我三伯母。”徐澈再次肯定。
“嫡親的三伯母?”
“是……”
“不是假的?”
結果蕭米粒那麽睡個午覺,就把自己給睡進了醫院的點滴大廳裏。
蕭米粒看着來來往往走過的護士和病人,坐在沙發上,看着輸液管從吊在頭頂鋼管上的輸液袋接到自己手中上,那隐藏在自己血脈中的針頭無不在向她顯示着,她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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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醒了後,她還沒來的及開心原來自己還是這麽熱衷于睡眠的時候,一陣眩暈讓剛起來的她就重新倒回了床上,頭沉的要命,一貼上去,都快要燙手了,蕭米粒微眯着眼睛躺在床上,這是發燒了麽。
徐澈半響都沒看到她出來,開門進去一看,某人正一挺屍的狀态直躺在床上,是不是去摸摸額頭,将被子掀開着就這麽晾着。
“做什麽,晾屍體?”
“散熱!”蕭米粒鄭重其事的回答道。
“會感冒的。”
“_∠%”已經感冒了…….蕭米粒默默的贊同,徐澈見她半天不起來,就走到她床邊,一碰她臉才知道,真的發燒了,登時還開玩笑說:晚上荷包蛋不用鍋了,用你臉就成~
捂臉奔走……
蕭米粒盯着放在沙發上的手,上面還有親愛的護士阿姨貼的叉叉小膠帶,嗚嗚,她怎麽這麽衰,平時雷打不動的身子怎麽就發燒了,還好死不死的挑了個出門在外,寄人籬下的日子裏生病,嗷,這不是讓她越加的木有人權。
徐澈買了吃的走進輸液大廳,打點滴的人這麽多,但是她又不是暈厥什麽的,自然不能開個單間舒舒服服躺着打點滴,看着那個是不是無聊的翹翹腿的某人,躺着也中槍,他都還沒中暑,這兒已經有人發燒了,所以說,做人不能太清閑,清閑是會閑出毛病的。
“餓了吧。”徐澈坐在她旁邊,蕭米粒不客氣的拿起他懷裏的蛋糕,準備用牙齒攻克塑料袋的時候袋子就從眼前消失了。
“埃!”她嘟起嘴巴沖着徐澈不滿的咧嘴,準備伸手奪的時候,徐澈将手中的玉米用幹淨的袋子包好塞到她手上。
“含雞蛋的東西就別吃了,你燒又沒退。”邊說還伸手在她額頭一探,皺着的眉頭略微松了一些,蕭米粒有些愧疚的低頭啃起玉米,她內疚什麽,嗯,她也不是故意生病的。
“讓你住我家我肯定要對你負起責任的。”良久,徐澈緩緩地說道。
“下次注意點,在家休息也會發熱,你不是要出去打工的麽。”
蕭米粒望天,日子太惬意,總是會不小心忘記自己留下來要幹嘛,于是睡着睡着,一個暑假不就也過去了麽。
“還沒想好做什麽,到時候出去看看。”
“不用想了,過幾天跟我去社區幫忙,做做義工,省的你在家裏沒病也悶出病
哎,為什麽她覺得老師的口氣聽起來這麽的不善呢,是在生氣麽?
她偷偷側臉瞄了他一眼,一見他回頭就急忙低頭繼續啃,唔,不如。
“老師,我給你講個笑話吧。”蕭米粒一臉:你快答應啊的表情面向徐澈,他輕輕咳了幾聲,說好。
“愚公家門口有兩座山,他決心把山移走,智叟笑他:人的生命就那麽長,怎麽可能呢?
愚公正色道:我死了以後,還有兒子,兒子死了,還有孫子,子子孫孫無窮匮也,總會把山移走的。 天帝聽到這番話很感動,派了兩個精壯威猛的大力士,來幫他們家……生兒子。”
“噗~~~~”隔壁的一男忽然笑了起來,還要捂着嘴巴控制不笑,哼,我就知道你在偷聽,蕭米粒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接着一臉期待地看着徐澈,仿佛在問,不好笑麽,為什麽不笑。
徐澈微微翹起的嘴角流露着一絲笑意,他故作嘆氣的搖了搖頭,“太低俗了。”
嘁,那你有品味個我看看,蕭米粒撇了撇嘴,我換一個,就不信你不笑。
“公交車上一對情侶,女方任憑一色狼摸,男友無任何表情。到站後男友把色狼揪下車,娴熟的暴打一頓後攜女友揚長而去。一網站投票分析原因。75%的人投給“這小子是在等技能冷卻..."”
蕭米粒講完這個笑話後,出現了一段長長的無聲期,她繼續一臉期待地看着徐澈,直到身後傳來的爆笑聲打斷她無比期待的眼神。
蕭米粒恨不得拔掉針頭,然後拿着針頭戳着那個男的,老娘不知道這是笑話麽,老娘不知道這個好笑麽,老娘是講給你聽的麽,我讓你笑這麽大聲,我讓你笑這麽得瑟,我讓你肆無忌憚的開心,我戳死你,你這個破壞氣氛打擾老娘講笑話的壞人!
蕭米粒一副欲将他手韌而後快,仇人,這就是仇人!!
惡狠狠的想要将他踹到泥裏,然後扯下他的腿塞進他的嘴巴裏面,讓你不解風情~!
她內心将此男蹂躏了幾千遍後,回神便撞上徐澈似笑非笑的臉,唔…..蕭米粒嘀咕着,應該是好笑的吧,看旁邊這個人笑就知道啦,于是,她忍住想要伸手去戳破它。
“想笑就笑啊,這樣憋着會憋死的。”一臉我知道很好笑,你不用強忍着的表情挂在蕭米粒臉上。
徐澈比她快一步,蕭米粒就看到他的魔爪伸向了自己的臉,瞄準!掐上!嗷!
“你應該不選醫科,選諧星路線好了。”徐澈原本伸向她臉的手轉而靠向她的耳邊,撩起她一縷垂下的頭發,輕輕放到而後,碰觸到耳垂的時候引起她一個戰栗,登時她的心就炸開了鍋,就像高壓鍋中的爆米花一樣劈裏啪啦的亂蹦。
原本因為發燒而微紅的臉此時就像熟透了的櫻桃一般,紅的誘人,蕭米粒感覺自己喉嚨裏發出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老師,不好笑麽~”她呆呆得看着他笑的一臉自得的樣子,恍然發覺自己靠他太近,近的都快要聽到他的呼吸聲,連忙靠後,差點壓倒了輸液管。
“忙手忙腳的,一刻也不消停。”徐澈幫她拉好帶子,責怪的聲音裏充滿了寵溺,蕭米粒低垂着腦袋,噎住狂跳的心,這個時候早就不再惦記那個勞什子笑話,好像是那麽點的心動感覺,讓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只是看着放置在大腿上的另一只手,捏緊着拳頭,努力壓制。
狂跳的心髒好像就在演奏那麽一首歌:我的熱情,哈!好像一把火,哈!燃燒了整片沙漠~~~太陽見了我,哈!也要躲着我!…………o(╯□╰)o
嗚嗚,晚上睡覺熱的慌,翻來覆去,翻來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