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想嘗你嘴裏的酒

第34章 想嘗你嘴裏的酒

傅朝聞離開廁所隔間後,俞寂低頭整理被揉亂的襯衣,臉頰眼尾飄起緋色,唇也紅腫。

身體深處的異物逐漸停歇,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的小狐貍精也得以靠着廁所隔斷喘口氣。

剛才若不是被那兩位董事打斷,傅朝聞真的想做到最後,想到這裏俞寂就陣陣的後怕。

驚懼中又摻雜着些不明情緒,自己明面是傅朝聞的嫂嫂,背地裏的親吻摟抱是何含義,傅朝聞會把自己當作什麽?

這事情太過複雜,俞寂沒往深處想,也根本想不清楚......

管家李叔來衛生間敲門喊俞寂,晚宴現在馬上快開始,傅景明那邊需要他在場陪着。

俞寂用冷水冰了冰滾燙的唇,鏡子裏的自己看不出任何異樣,才随着李叔往廳裏走。

晚宴用餐的是圓桌,大部分董事都已經在各自位置落座,正位旁邊顯眼的位置還空着,李叔引着俞寂過去就坐。

左側是傅景明,右側挨着傅朝聞,葉良民那樣的老牌董事都要往後排。

正如現在集團的處境,其他董事再暗戳戳地掀起風浪,這家世界三百強公司也叫傅氏,無論何事姓傅的排前面。

晚宴的氛圍算是融洽,傅景明帶着俞寂給各位董事敬酒,現在魚崽兒逐漸斷奶,俞寂也就能解開禁忌喝些紅酒。

這期間俞寂始終搭着傅景明的手臂,也不敢真搭實,就虛虛地碰着,相比而言傅景明不時偏過頭跟他說話,顯得更自然。

給傅玄敬酒的時候,俞寂幾乎全部精神都放在隐藏在身體深處的小東西。

還得時刻留意傅朝聞的動靜,生怕他多說半句話多做半個動作,就會惹得那祖宗不悅,到頭來被折磨難堪的還是他自己。

半杯紅酒敬了一圈,最終敬到右側的傅朝聞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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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位爺關系早就降至冰點,已經許久沒有相互搭過腔,現在當着衆多集團董事的面,哥倆兒卻默契地跟穿一條褲子似的。

演得那是兄友弟恭,甚至能相互侃幾句,前排看戲的俞寂瞧着差點就信了。

“小俞,給朝聞敬酒。”

傅景明拍拍俞寂的手提醒,俞寂才回過神意識到要接戲。

他端起精致的高腳杯,稍微矮一截主動跟傅朝聞碰杯,小嫂嫂的味道端得很足——

“朝......朝聞,以後多多擔待。”

朝聞倆字出口,俞寂立刻心虛移開視線,心道這是自己的身份能叫得嗎?!

果不其然,在俞美人沒留意的地方,傅朝聞咂摸着這兩個字的滋味兒,長眉微挑了挑。

随即拿那雙風流桃花眼斜看着他,若無其事地碰杯:“嫂嫂,恭喜。”

這一句性感低沉的嫂嫂就能讓俞寂慌張,趕緊掩飾般仰頭把紅酒喝光,唇角還殘着未來得及吞咽的酒。

傅朝聞目光瞬間緊緊盯住俞寂的唇,猩紅醇香的酒液浸濕唇縫,緊接着就被用紅嫩的舌尖卷走......

這時候宴廳的門忽然敞開,來者是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想必這位董事遲到了。

傅景明立刻放下酒杯過去迎接,獨留俞寂跟傅朝聞在原地。

俞寂本想跟傅景明過去,可是傅朝聞忽然湊近要跟他說話,他便停住腳步,稍等片刻。

在旁人看來,這是嫂嫂跟小叔子在閑談,可沒人知道這小叔子他說的些什麽混話!

別人距離隔得遠聽不見,俞寂一字不落地全聽見了——

“想嘗嘗嫂嫂嘴裏的酒......”

俞寂快瘋了,這任誰聽都不是人話,他是怎麽面無表情地說出來的?!

見俞寂低着頭羞得無地自容,那變态心裏更添幾分愉悅,又低聲問道:“給嘗嗎嫂嫂?”

說罷眼神徑直往下掃,意有所指地盯着俞寂的腰胯間,提醒嫂嫂的弱處捏在自己手裏。

這意思他嫂嫂瞬間領會,臉色爆紅,甚至已經感覺到那小東西在隐隐作亂,便趕緊乖乖點頭:“嗯,給。”

證明完自己會乖,又悄悄地說:“少爺,不要開.......”

人群熙攘的晚宴,在座的全是重要董事,高檔按鈕啓動,俞寂再忍不住,不光給傅景明丢臉,他以後就更沒臉去傅氏任職了。

“少爺?”

傅朝聞揚了揚唇角,故意為難他:“我怎麽記得,嫂嫂剛才不是這樣叫的。”

聞言俞寂更是慌亂,但剛才是逢場作戲,怎麽能當真,平時就算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對傅朝聞直呼其名。

小狐貍精嗫嚅着答不出話,傅朝聞就喜歡他窘迫臉紅的模樣,尤其當着其他董事的面,果然葷話在人前說才更刺激。

這時候傅景明已經朝這邊走來,傅朝聞低頭快而從容地說道:“晚上洗完澡來我房間,我教教嫂嫂應該怎麽叫。”

俞寂:!!!

表情俞寂端着高腳杯強作鎮定,心裏其實早就亂成一鍋粥,他覺得自己低估了傅朝聞想盡早把那事兒做成的決心。

沒等往深處想,就被傅景明虛虛攬過腰,傅景明介紹那位遲到的董事給俞寂認識。

“小俞,這是陳總,也是爸爸的摯友。”

俞寂迅速收拾好情緒:“陳總好,以後請多多包涵。”

公司的主要董事傅景明給的資料裏都有,俞寂浏覽過就大致有了解,這位陳總叫陳松。

陳松是傅景明的親信,也是在傅氏最為倚重和信賴的副總,俞寂就是給這位當助理。

與其他董事的奉承或嘲弄不同,面對俞寂的問好陳松只微微點頭,目光打量俞寂一圈,連笑都沒有。

随後幾人相繼入座,敬完酒晚宴的氣氛就變得融洽許多。

董事們各自跟左右閑談,傅景明跟葉良民說話時還不捎帶俞寂,半點沒讓他尴尬。

這期間傅朝聞那變态安靜得不正常,既不跟別人靠近攀談,也沒動餐桌上的西冷牛排,只端着半杯紅酒慢慢品。

對于俞寂而言,他無疑就是枚定時炸彈,這定時炸彈果然不負俞寂的期望——

晚宴将近尾聲的時候,那作惡多端的東西又突然隐隐顫動起來。

幅度并不劇烈,但就是惹得俞寂腰酸腿麻坐不住,他暗暗并緊雙腿,抿着唇強忍不适。

最後實在覺得難受,連那變态玩味的表情都沒來不及看,便起身去了衛生間。

相隔的距離越來越遠,那東西感應不到遙控器自動停住,俞寂撐着洗手臺急促地喘息。

難堪的熱汗濕透後領,他趕緊解開兩粒襯衣紐扣散熱,随即捧把冷水洗臉,才清醒些。

“俞主管......”

俞寂聞聲擡頭,面前的鏡子裏倒映出來的是陳松的臉,他依舊是那副平淡的表情。

靠近些邊洗手邊說道:“挑中你進集團肯定有道理,董事長他年紀輕輕的其實不容易,交給你的事情就好好做。”

俞寂整了整西裝,面向陳松鄭重道:“我會的,陳總。”

“跟着我比較嚴格,董事長安排你上班的時間是下周,但最好這兩天就提前到崗适應,免得到時手忙腳亂耽誤事情。”

見過這麽多集團董事,沒有人像陳松似的真正提點俞寂,進退有度且公事公辦,看來傅景明把俞寂交給他帶确有道理。

而陳松這番話其實正中俞寂的心思,凡事他喜歡早做準備,不願拖累別人,即使陳松不說他也想跟傅景明提早點進集團适應。

便十分誠懇地道:“謝謝陳總提醒,材料我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就可以到崗。”

聽俞寂這樣說陳松似乎有些意外,但是也沒多表現出來,淡淡地點點頭就離開了這裏。

晚宴結束是九點左右,俞寂陪傅景明送走所有的董事,就迫不及待回卧室抱他的崽崽。

小魚崽兒還沒睡覺,徐姨正在玩具區幫小家夥練習坐位,他穿着件奶黃色嬰兒連體衣,見爸爸進來手腳并用往俞寂腳邊爬。

他不是來親近俞寂的,而是要他的飯飯,斷奶初期,寶寶還不習慣沒有甜甜的奶水吃,卻要吃些沒味道的菜泥。

待俞寂将魚崽兒抱進懷裏,那小胖手就掙紮着揪爸爸的衣領,阿巴阿巴要奶吃。

可是軟軟扯了半天俞寂也沒答應他,看爸爸又是這樣絕情,小魚崽兒委屈地扁扁嘴巴,揚着短胳膊哇得哭了出來。

哭得可憐兮兮,眼睛眉毛都哭紅了,邊哭還邊黏糊糊地往俞寂懷裏鑽,別提多惹人疼。

俞寂心軟:“徐姨......要不......”

“小俞。”

徐姨打斷他:“不許給他吃,這階段是必須經歷的,沒有營養的奶水對他沒好處。”

聽徐姨這樣說,俞寂也就不好再提,只能邊溫聲哄着拿玩具逗寶寶玩兒。

說話間只聽卧室的門吱嘎一響,是傅朝聞徑直走了進來。

看到傅朝聞的瞬間,寶寶的哭聲就停止,眨巴着含淚的大眼睛委屈望着他,仿佛是在跟這人告狀。

而傅朝聞被這眼神看得一頓,心髒莫名其妙地揪了揪,連來俞寂房間的目的都快忘了。

他是來找俞寂兌現諾言的,他要嘗嘗他嫂嫂嘴裏的紅酒。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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