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魚小姐想不出題目(修)
人魚小姐想不出題目(修)
阿鯉被一個人類威脅了,這是她第一次被人類威脅,還是個大叔!一個玩冰系法術的大叔。
他讓她帶這個小女孩安全的離開這裏。
“人魚小姐,你剛剛都聽到了吧?”
阿鯉雙手叉腰,“什麽?聽到你違背命令要放這個小不點離開嗎?”
“那既然這樣就沒辦法了。大海人魚小姐應該很熟吧,可以請你帶這個小孩離開這裏嗎?”話雖然聽起來很客氣,但是庫贊的态度卻是不送拒絕。懶洋洋地聲調也頗有震懾力。
阿鯉她才不是被吓到的呢,他的态度不好她的态度同樣好不到哪裏去。甚至還帶着些許潑辣的姿勢,“哈?我都沒找你算賬呢,你居然反過來要求我做事?你有沒有搞錯?我好好的游着,突然兩邊嘩——的凍住了,你知道海水有多冰冷嗎?你這個菜頭大叔!”
一把冰冷的冰劍架在阿鯉的脖子上,阿鯉扭頭夾住劍刃。“啊咧?”
青雉的墨鏡倒映着火光,“很抱歉我沒時間和小姐你好好聊了,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送走她,另一個就留在這裏吧,畢竟聽到了我的秘密。”
這個人類,太卑鄙了!居然偷襲!!
阿鯉在他的注視裏推着小船離開,小船進入海面搖搖晃晃離去,她還不忘回頭放狠話,“有本事你就告訴我真名!遲早有一天我會回來找你的!”
“啊……我叫庫贊。”庫贊這時候倒是露出了點不好意思的姿态出來,撓了撓卷發,他居然威脅了一個無辜的路人。
“庫贊是吧?你有膽!你等着!姑奶奶我記住你了!我要到海軍去告密!你就等死吧!呸!卑鄙的人類!!”
夜晚很黑,就算一座奧哈拉的火光也照不到大海的遠處。庫贊就坐在岸邊,看着遠處的黑色,手上的冰消退,身上的殺氣退去,人變得慵懶起來。“啊啦啦,不小心就威脅了一位可愛的小姐了。”
他盯着海水,火光照耀在他身上,一邊亮一邊暗。
阿鯉罵罵咧咧的推着船越來越遠,後面她還跳了上去,把那個小女孩吓了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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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氣呼呼的甩着尾巴,抱手臂,“人類幼崽你看什麽?”
小孩滿臉的淚水還沒幹,身體縮了一下,躲着她,讓她覺得在欺負人。
她開口啧一聲,“啧,你沒見過人魚嗎?”
她搖頭。
“真是可憐,那是你家嗎?”
她咬着嘴唇,哭了,還不敢哭出聲。
阿鯉:“……”她好像真的在欺負人。
“幼崽你叫什麽?”
“羅,羅賓。妮可·羅賓。”
“哦,那個卑鄙的花椰菜大叔是你什麽人?”
“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他,他能違反軍令放你走?要知道,有些人就是死認理,命令比生命重要!”
羅賓睜着眼睛,還是迷茫。
阿鯉也不說了,她揮手,“算了,既然你們不認識,欺負你也沒意思。我叫安雅,你看見了,我是美人魚!你要去哪?我送你去以後我們就分開好了,誰也不欠誰,不許纏着我!”她不等羅賓回答,自顧自舉起了拳頭,咬牙切齒,“那個死大叔,給我等着!等我修煉好了,我要和他決一死戰!”
阿鯉把羅賓送到了有人生活的地方,跟她說:“以後你要自己生活,我是人魚,你不可能生活在海裏知道嗎?”
她眼裏含着淚,目送阿鯉離開。
阿鯉沉入海底,心想她是不是對一個幼崽太嚴厲了?她看過人類幼崽的育兒書,書上說,幼崽的幼兒期是需要父母陪伴的,否則長大後會有缺陷的,還會被人欺負。
啊呀,太麻煩了!要不然,她偷偷隔一段時間看看她好了,就就看一眼。
阿鯉要去修煉了,因為她發現這裏的人類簡直是變态!就差上天了,她打不過他們,她一定要突破自己的修為!打爆花椰菜的頭!
一個月後阿鯉冒出海面,海鷗朝她扔了一卷報紙,她拿出裏面的通緝令,不得了了,小羅賓變成通緝犯了!
7900萬貝利。
哦豁,財帛動人心,不知道小羅賓怎麽樣了。
阿鯉回到分開的島嶼,展開神識,覆蓋整個島嶼,沒發現她,開始有點擔心人了,才八歲,她聽說有一些變态就很喜歡這種年紀的小孩。
阿鯉算了一卦,有驚無險,她最後是在一個海賊團找到羅賓的。
“看!這裏有一條人魚!”
“把她抓了!拿去賣!!”
阿鯉被一張大網網住,她淡定的把它撕碎,然後一掌,将一艘船打成兩半!
“我最讨厭說要把我賣了!”
船在下沉,就像遇到冰山的泰坦O克號。
海賊掉下來,就像是被下餃子。等到人都溺水,她就用捕魚網把人撈起來,然後拿去海軍那去換賞金。
她變成大漢的樣子得了錢,羅賓揪着她的衣角,可憐兮兮的。她最近學了一個詞,叫蘿莉。
她帶着羅賓在大海上流浪,需要換錢和生活用品時才去人類的聚集地。
羅賓需要喬裝打扮一下,因為她被通緝了。
一人一魚結伴同行,雖然阿鯉有時候兇巴巴的,但這是羅賓遇難以來唯一遇到的一個對她沒有惡意的人額……生物?
在她身邊的日子,是她睡得最安穩的時候。
唯一的救命稻草,緊緊抓住卻害怕會斷裂,不抓住自己可能就會掉下深淵。
她知道阿鯉有兩個名字,一個是安雅,一個是阿鯉,據她所說,安雅是小號,行走江湖小號保命用。
她平常都沒什麽事,走到哪就走到哪,沒有目的沒有計劃,她經常念叨着要修煉,要找那個叫庫贊的海軍男人報仇!
可羅賓見她經常去集市上買吃的,還很有理由,“不吃飽怎麽修煉?該死的花椰菜頭!”
羅賓知道阿鯉一直叫庫贊花椰菜頭,她其實根本沒有記住庫贊的名字。她剛開始有提醒,後面阿鯉仍是屢教不改。
她義憤填膺的說:“那個花椰菜頭不配在我這裏擁有名字!”除了那個死禿驢,阿鯉的小本本上又多了一個死亡名單。
阿鯉手裏還有一個稻草人,上面貼着花椰菜頭,時不時就會被拿出來針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