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堂子占淮神便宜啦!

堂子占淮神便宜啦!

秦淮眉頭皺起來:“857?”

林與堂解釋:“就是酒吧,朱逸群請咱們。”

秦淮:“晚自習去?”

林與堂:“嗯嗯。”

秦淮:“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晚自習應該……”

林與堂:“哥哥你學習都那麽好了,晚自習不學也沒關系的,我想去,你就當陪我一起吧。”嘔————-

他自己都要吐了。

秦淮沉默兩秒,“你想去嗎?”

林與堂:“當然了!”別人請客啊!

秦淮:“好。”

林與堂和朱逸群拉着秦淮往小花園走,小花園在學校後面,人少而且沒監控,翻牆逃學的最佳地點。

朱逸群以打頭陣做榜樣為由,第一個翻出去,“要像我這樣慢慢翻,才不會被紮到……”

話沒說完,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人影直接翻下來,林與堂哐哐兩下就出來了。

朱逸群:“………”

林與堂拍拍手掌,看着欄杆裏的秦淮,問:“行不行啊你,真不行你叫聲哥哥,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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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走兩步打算翻出去的秦淮停下腳步,對林與堂說:“哥哥,幫幫我。”

朱逸群下巴都要驚掉了。

這聲“哥哥”對林與堂來說簡直是大殺器!

全校矚目的天之驕子喊他林與堂“哥”!!

林與堂現在覺得這小子有時候還是挺順眼的。

于是他爬上欄杆,對學神進行手把手指導,“對,腳搭這兒,手抓這兒……”

朱逸群看着年級倒數第一給年級第一指導如何翻牆,驚呆了,不由感嘆:“真是活久見啊……”

三人成功逃課,去了離學校不太遠的酒吧。

這家酒吧是附近最受歡迎的地方,就因為他的酒度數都不高,而且,偷偷讓高中生進。

朱逸群開了卡座,三人坐下。

秦淮身上的校服依舊板板正正,和整個環境格格不入,他垂眼看着面前花雕紋透明玻璃杯,表情淡淡的。

林與堂這是第一次進酒吧,以前沒錢,更沒有朱逸群這種有錢兄弟。

“第一次來酒吧?”林與堂裝模作樣地問秦淮,“不用太緊張,放輕松,咱們來這就是找樂子的。”

秦淮的眼神從杯子上移開,不動聲色地摩挲手指。

沒多久朱逸群點的酒上桌:“淮神,我點的都是度數不超過10的,一般不會醉。”

說着他給秦淮和林與堂倒上。

秦淮沒碰,看着酒杯突然說:“酒的成分有水,酒精,酸類,醛類,高級醇,多元醇等,酒精的學名是乙醇,同時乙醇含量的高低決定酒的度數,含量越高,酒度越高,你點的這種,乙醇含量不過5%。”

林與堂:“…………”

朱逸群驚了,豎起大拇指:“學神不愧是學神,看見酒,化學知識都整出來了。”

林與堂:“愛喝不喝……”不喝滾。

最後三個字,林與堂為了不崩人設,決定不說出口。

兩杯過後,林與堂腦袋暈乎乎。

林與堂:“……”看來這身子喝不了酒,紙老虎一個。

但他堂堂校霸,怎能在朱逸群和秦龜毛面前先醉?

于是他正襟危坐,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朱逸群:“堂子,再喝點?”

林與堂:“喝個屁喝!”

秦淮聽到這話,皺了皺眉。

朱逸群愣住了,他的眼睛直視林與堂後方,“确實不能再喝了,堂子、淮神,咱們得快點走了。”

“看屁呢!”林與堂說着轉頭,和董點對視。

董點嘴裏叼根煙,臉上還有些被林與堂揍過的淤青,看見林與堂直接愣住,那頭在陽光下搖曳的黃毛此刻被閃亮的燈球分成五顏六色,看見林與堂一夥人,煙都掉了:“草?”

林與堂真沒想到冤家路窄,當初在巷子裏揍過的人居然能在這裏相遇,而且是在他頭腦發暈使不上勁兒的時候。

董點認識朱逸群,但林與堂旁邊那個高個兒,他覺得眼熟,但仔細看很久都沒發覺從哪見過。

“快走。”林與堂一手一個,抓起倆人就跑。

董點為首的五人緊随其後追上去。

“我想起來了!旁邊那個是搖警察的孫子!”董點想起來之後追得更兇,“他媽的還說不認識!”

巷子裏彎彎繞繞,沒多久兩波距離縮短。

朱逸群:“這樣不行太顯眼,咱們分開跑!分散他們火力,甩掉他們發微信報平安!”

林與堂表示同意,緊接着拉秦淮拐彎跑了……

跑得飛快……

風撩起林與堂額前的長劉海,露出那張幹淨清爽的臉,以及右眉下方那顆美人痣。

秦淮收回視線,任由對方拉着。

兩人的身影在朱逸群眼前越來越小…………

越來越小…………

朱逸群呆了,立刻往反相向跑,“堂子!不應該拉我嗎!!為什麽你們都追我!!!”

董點:“那兩個追不上!抓你也一樣!”

街邊的人都忍不住看向那兩個好看又高挑的少年。

他們從人群後面跑進人群中,又跑出來,眼前閃耀着各種燈牌的商店一個接一個光速後退,嘈雜和喧鬧聲漸漸被喘氣聲覆蓋。

兩人不知道跑了多遠,林與堂看到身後徹底沒有董點的人影,這才停下。

他靠着牆,頭腦發暈,酒精沒有完全散去。

緊接着手腕被拉起來,秦淮拉着他要走。

林與堂皺眉:“幹嘛去?歇會不行?”

秦淮:“我跑得好渴,前面有便利店。”

這才幾步路,就渴得那麽厲害,學霸們體力就是不好。

林與堂心裏吐槽,但還是任由秦淮拉着自己過去。

便利店裏除了收銀員沒人,秦淮讓林與堂去坐好,林與堂頭暈,巴不得有個凳子能坐下,頭暈得實在太厲害,胃裏感覺也是翻江倒海,他趴下,想要減輕這種不适。

一只手伸過來抵住林與堂的額頭,很涼,很舒服。

“找事兒啊你!”林與堂直起身,秦淮順勢把擰開瓶蓋的水放林與堂手裏。

“喝點。”

林與堂确實渴,胃裏火辣辣的疼,一瓶溫水下肚,醉意沖淡幾分。

“這些我吃不下了,丢掉浪費。”秦淮把手裏的關東煮放林與堂面前。

林與堂看了眼,“就吃一串?吃不下了?”

秦淮誠實點頭。

吃不了買那麽多!嬌嬌氣氣的!

林與堂吃了幾串,胃裏的不适得到緩解,緊接着另一瓶水放過來,秦淮已經擰開,林與堂道了聲謝,不客氣地喝幾口。

吃飽喝足,林與堂醉意全部消散,腦袋也清明了,胃裏的不适也消失。

“好點了嗎?”秦淮問。

林與堂看了他一眼,“問那麽多屁話幹什麽……”

“林與堂。”

秦淮的聲音突然打斷林與堂,讓林與堂不由愣住。

這好像是秦淮第一次喊他的名字,清明的少年聲線中夾雜着幾分男人的成熟低沉,很好聽。

“以後還想和我一起出來嗎?”秦淮問。

林與堂不明所以,但是他知道要打亂秦淮學習,于是他下意識點頭,“當然想。”

“那你答應我,以後除了不亂發脾氣,還要不說髒話。”

“你他媽……”

林與堂下意識要發脾氣,但是對上秦淮的雙眼,他立刻移開,“知道了知道了,不說就不說呗。”

秦淮撩起林與堂額前幾乎遮眼的碎發,将林與堂那張好看的臉完全露出來,大拇指摩挲着他右眉下的那顆痣,聲音溫柔:“嗯,乖。”

第二天一早,林與堂打着哈欠往學校走,看見前面的朱逸群,過去一拍他肩膀。

“昨晚沒見你發微信,”林與堂問:“怎麽樣?被打了?”

朱逸群:“您還知道問問小人的死活呢,您怎麽不下周再來問呢?”

“少給我陰陽怪氣,愛說說不說拉倒。”

“沒被追到,還好我聰明,往派出所跑。”

林與堂:“他不可能那麽輕易就放過咱們,就是不知道這小子使什麽壞。”

兩人思考着進了校門,剛進去就被攔住。

胡割頂着發光地中海,面部嚴肅站在兩人面前。

“有人匿名舉報你倆昨晚去酒吧,還給我發了照片!”

林與堂看了眼照片,他門三個的背影,只有他露出側臉,能夠辨認出就是他。

朱逸群看見,狡辯:“主任,我沒去。”

“這照片都拍到你了!你給我在這睜眼說瞎話!”胡割大怒。

朱逸群:“哪個是我?”

胡割準确指出朱逸群的背影:“就這個。”

朱逸群:“不是吧胡sir,一個背影能看出神馬啊,你怎麽不說堂子拉着的那個是我哦。”

胡割:“你有那麽高嗎!你看你胖的!”

朱逸群:“……………主任你人身攻擊我。”

胡割:“別扯這些,告訴我這個高個兒是誰。”

一時間林與堂和朱逸群都沒了聲。

林與堂看着那背影,不由握緊拳頭。

好學生是絕對不能跟壞學生混在一起的,他們在所有老師心中如同潔白無暇的美玉一樣,一旦和壞學生混在一起,美玉就有了裂縫,會被嫌棄抛棄。

林與堂的目的只是想拿全班第一進火箭班,他不想毀了秦淮。

“不認識,不是咱們學校的。”林與堂說。

胡割無語:“你當我三歲小孩?穿着育城一中的校服你告訴我不是咱們學校的?”

朱逸群補了句:“可能是借的,再說了,這照片肯定是隔壁學校那個董點拍的,當時就他追我們,他也去酒吧了老胡,你怎麽不逮他!”

“他又不是我們學校我管他幹什麽!”胡割耐心耗盡:“說不說?不說就在這給我罰站!站到你們說為止!”

林與堂和朱逸群已經決定抵死不說,大不了站一天,胡割沒資格剝奪他們上課的權利。

此時雖然已經九月底,但育城的溫度依舊高的吓人,炎炎烈日烘烤着這座北方小城,全然沒有初秋的涼爽。

“胡主任,照片上那個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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