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淪陷進度49%

淪陷進度49%

張沿銘聽到這個問題心頭一震,他不知道周檸知道多少,于是試探性的問了他一句:

“我上次看時就已經很多了,你覺得會是多少?”

“八千萬吧。”周檸說,“這是我從黎子安嘴裏聽到的數目,為什麽真的會有人神經質到出這麽高的價錢。”

準确的說應該快9千萬了,為了始終超過那個榜二,自己可是一直在往上加價,張沿銘心虛的摸了下鼻尖。

到了晚上,很多人都休整完了,吃過飯後黎子安一個個串門,讓人到大客廳一起聚個會。

瑩盈還以為要搞什麽paty,死活都不願意來,只有安斯自己先來了。

淩栩一直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黎子安塞給他的那張紙條,讓他已經糾結了一周,裏面有他最想要的,抓心撓肝想了好幾年的東西。

因此他這半個月一直很聽話,黎子安說東他不敢往西,甚至連聽到他們商談有關周檸的事情,也只用耳朵聽不往腦子進。

“往旁邊點。”

耳邊傳來安斯的聲音,淩诩往旁邊挪了挪,安斯坐在沙發上,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看見黎子安離的挺遠,就對淩诩說:“黎子安沒給你什麽好處吧?”

淩诩心裏一慌,眼神躲閃了一下,“沒有的,他......給我好處幹什麽......”

安斯一眼就看透淩诩這個面弱心慫的軟包了,但他沒聲張,“看在你陪我住了半個月帳篷的份上,我告訴你,可得學會得明哲保身啊,小心被人當槍使了,你還什麽都沒落到。”

淩诩點點頭,也不知道到底聽進去了沒,一副心虛的鬼樣子。

安斯離他遠了點,點了根煙叼在嘴裏,遠遠看見張沿銘和周檸一起走過來,聲音很大的招呼:“诶!沿銘!幫我找個火點呗!”

張沿銘走過去一把扯過安斯嘴裏的煙,撕斷後扔到茶幾上的煙灰缸裏,轉頭讓周檸坐的裏他遠了點,“放心吧,有我在他別想吸一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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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檸倒是沒說什麽,安斯卻想不通了,“你這是為了他人剝奪我吸煙的權利。”

張沿銘坐在周檸身邊,雙腿交疊,單手虛環住周檸的肩膀,對着安斯挑了下眉,“你沒有權利,敢吸一個你大可試試。”

安斯白了張沿銘一眼,這貨最近當着周檸的面和只孔雀似得。

看他那個導演身份露餡後還能得瑟多久,安斯惡毒的想。

黎子安看大家基本上都到了,他指揮工作人員開始錄制節目,還讓人搬出兩個小音箱,擺了幾提酒在桌子上:

“走了半個月大家肯定也很累,還好我這裏資源充足什麽都有,別跟我客氣,該喝就喝,來,婁南你唱個歌助助興。”

婁南倚在沙發後的長腳桌上喝紅酒,聽到黎子安cue他,瞬間撲哧一聲,酒差點嗆出來,“你tm讓我幹什麽?”

“唱歌啊,趕緊的,大老爺們害羞個什麽,現在都等着看你呢。”

婁南咳嗽幾聲,捋了把硬短的發渣走過去,“啧,這都二十幾年沒一亮歌喉了哈,沒想到能在這個場合給我小時候的心願滿足了哈!”

黎子安把話筒遞給他,“給,唱個流行的,都是年輕人。”

“嘿?我想唱什麽唱什麽,管那麽寬。”

婁南非常自信的選了個港風的歌,音樂響起的一瞬間差點讓人夢回八九十年代。

然而當他開口唱了兩句,聲音差點讓人當場想給耳朵做絕育。

“停!”黎子安受不了了,他沖婁南擺了下手,“你別唱了,換個你會的行不行,去港做生意幾年你就學的個這麽蹩腳的發音?”

婁南哈哈一笑,“我沒會的,我找個人替我好吧。”

說着,他直接走過去把話筒塞到安斯手裏,“來,安老板,你可是音樂公司的老總,唱歌肯定牛幣的很,你替我唱。”

安斯:“......”

這下張沿銘樂了,他開始起哄,“你哼兩句兒歌吧,別唱了到時候播出去你公司又跌股價。”

安斯這下是進退兩難,他根本不懂唱歌和音樂,雖說是音樂公司的老板,他可能會做生意,但讓他唱歌玩音樂,那還真是,一竅不通。

“這玩意兒真不行,我唱不了。”

婁南也不想唱,“安老板,你哼兩句就行,快去吧,讓黎子安給你選個你們公司的金曲。”

想起金曲,安斯眉心一跳,那他更不會唱了,說到這個,他突然看向周檸,他們公司的一半金曲都是周檸編的,那周檸肯定會唱啊。

“別給我,我給你推薦個人,他會唱。”安斯用大拇指朝周檸的方向指了指,“你去找他。”

周檸看到安斯的動作,眉心一跳,然後就被婁南一聲接着,話筒就順着沙發滾到了他的腿邊。

?這是讓他唱歌?

怎麽連坐着都能被迫躺槍?

“周檸,你可是男團出身,唱歌百分百好聽,來一曲呗~”

安斯還在給周檸身上不停的加buff。

張沿銘意外的沒有阻止,他其實也想聽,大概有兩年沒聽過周檸唱歌了,男團時他記得周檸個人solo的是唱歌,但也就那一次,後面的舞直到成團周檸的pa都特別很少。

依稀記得周檸的音色特別輕軟,還有點韓式的磁感,好聽到耳朵能懷孕的程度。

“我唱的一般啊。”

周檸其實并不排斥唱歌,他就是有點不太好意思。

“沒事,總比我們好的多。”安斯說了句大實話。

周檸沒辦法,他站起來問,“有吉他嗎?”

黎子安朝旁邊的工人人員要了個吉他過來遞給周檸,還把話筒的支架也給了他。

周檸把話筒的支架裝好後調了下音和高度,坐在一個長腳椅上,單腳踩在椅腿邊,試着撥弄了下吉他的弦,他很娴熟的調着吉他弦的松緊度,在最後試了下音後,彈了個很溫馨的前奏。

所有人都安靜了,周檸白金的頭發被暖光燈照着,給他的皮膚襯的很白,整個人散發着一股令人安靜的美好感。

張沿銘看呆了,他一只手靠在沙發靠背上,撐着太陽穴,認真的注視着周檸。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進行着一場豪賭,輸贏全看面前這個他最喜歡人的心,到底肯不肯分一點注意自己。

為此他堵上了很多東西,如果周檸最後真的能接受自己,他會不惜一切把自己的所有的軟肋,都交給對方。

周檸唱了首自己一直沒舍得給安斯的一部編曲歌,這歌是他失意時寫的,同時也有向上和諷刺周圍的意味。

他的聲音很輕,沒有很重的聲調,韓式的磁感也非常洗耳朵。

等一曲閉,周檸把吉他放在桌子邊,等他擡頭時,發現張沿銘正在看他。

他朝張沿銘笑着眨了下左眼,這歌是寫感情宣洩的,這麽一看似乎還挺附和他現在對張沿銘的感覺。

失意與希翼并存,想靠近又怕最終結果不如意。

張沿銘被給了個wink,支撐在太陽穴的手逐漸半捂在嘴邊,掩飾他因喜歡而暴露的成了個大弧線的嘴角。

這誰遭得住??他是遭不住,他得幸福一會兒~

‘啪啪——’

四周響起掌聲,安斯适時的給了個評論,“如聽仙樂耳暫明啊,你這歌版權賣不賣?賣給我吧!”

“你豬改不了啃泥是吧。”張沿銘怼了安斯一句,“什麽好聽的歌都想要。”

“你懂什麽歌?我要是眼光不好,那我這音樂公司早倒閉了。”

張沿銘無語,他也是男團出道,還是第一,雖然後面轉型了,但他怎麽可能不懂歌?

依他看安斯那公司也離倒閉不遠了,這麽多年沒幾首是他們公司自己出品的歌,全是靠眼光好買來的。

周檸唱完,黎子安的眼睛更亮了些,他拆開一提啤酒拿出幾瓶。

“真是值得慶祝啊,周檸,要我說,你還不如直接當作詞作曲的獨立音樂人,我看你非常有才華啊,何愁不火?”

周檸沒吭聲,這玩意涉及到他最不想談的事情,有關那兩年四處碰壁,一直被內幕人挂黑熱搜的時候。

“說這些幹嘛?”張沿銘探身,啓了兩瓶酒,“你拿的酒,自己先喝,別想找機會給我們灌暈。”

黎子安很痛快,他直接吹了一瓶啤酒,非常有魄力,“好,這下相信沒下藥了吧。”

張沿銘狐疑的嗯了一聲,轉身對周檸說,“你胃不好就別喝,記得喝點熱水,咱們房間裏有熱水壺,你去燒點。”

看得出張沿銘想故意支開自己,周檸點點頭,拿起外套起身就要走。

誰知道被黎子安給突然攔住,“我去給你把熱水壺拿來,你別管了。”

張沿銘把黎子安攔着周檸的手拿開,不耐的看着他:“我去,行了吧。”

這下黎子安滿意了,他故意裝作很失望的樣子,“真是我招待不周啊,還讓客人親自拿東西,辛苦了張老板。”

張沿銘臉色很不好看的站起身去了樓上。

在接近三樓黎子安住所的地方,他臉上的情緒瞬間收起,跑到三樓的三間黎子安的辦公室開始裝微型針孔這些攝像頭。

他沒裝太多,而是每個房間都三四個左右,特地選了廣角區很大的地方。

在他裝最後一個房間時,突然發現一些很明顯的資料。

這些資料散落在地方,可以看出很多都是周檸的,然而等他翻了兩張一看,一封他高中時給周檸寫的情書,赫然映入他眼。

上面筆跡潦草的和他高中時簡直是一模一樣......

“......woc???這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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