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們還是分手吧
我們還是分手吧
柱合會議的确很快就結束了,早上開始,中午還沒到就結束了。
“姐姐,你身體還好吧?”蝴蝶忍當即小跑上去攙扶住她。
蝴蝶香奈惠無奈地笑了笑,“我好得很。”可惜她的說辭沒有人相信。
“柱合會議已經結束了?”鷺涼問道。
“結束了。”回答的是把蝴蝶香奈惠送回來的富岡義勇。
鬼殺隊的柱是非常忙的,基本上開完會就要奔赴自己的轄區了,自然也不會再回到蝶屋逗留,而富岡義勇過來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
富岡義勇走到鷺涼身前,說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繼子了。”
“啊?”蝴蝶忍怔愣地眨眨眼,鷺涼成為富岡義勇的繼子?富岡義勇居然會收繼子?!
鷺涼皺起了眉頭,他現在去跟産屋敷耀哉說換人行不行,早知道就先跟他打個招呼,他不需要有人教他呼吸的。
“走吧。”說完,富岡義勇轉身走了進去。
疑惑地眨了兩下眼睛,不明白要去幹嘛,不過鷺涼還是跟了上去。
鷺涼跟着富岡義勇走到了練武場,緊接着他就被富岡義勇扔了把竹劍。
好險不險的接住它,緊接着就聽到富岡義勇說道,“讓我看看你的水平。”
接着,鷺涼就被暴打了,手中的竹劍被打脫落在地,鷺涼看着紅腫的手腕陷入沉默,沒有用能力,但是這也輸的太快了吧?半分鐘有嗎?還是說只堅持了十五秒。
拿着竹刀的富岡義勇陷入了沉思,完全沒有基礎啊,這該怎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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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頭發剪了吧。”想了想,富岡義勇說道。雖然束在身後,但是過長的頭發還是會影響速度。
“但是……”鷺涼陷入了沉思,剪掉了他家裏的雪女會鬧的吧。
“會更有男子氣概。”富岡義勇總算說了一句能打動鷺涼的話了。
聽到富岡義勇這麽說,鷺涼一咬牙同意了。
富岡義勇拿起剪刀,手起刀落。鷺涼有些緊張地閉上了眼睛,直到富岡義勇叫他才睜開眼。
“富岡先生,有鏡子嗎?”鷺涼想看看自己的新造型,他完全不知道剪成啥樣了。
“沒有。”富岡義勇只拿了剪刀過來,剪個頭發的事情還需要鏡子嗎?
剛想說自己去找個鏡子,富岡義勇把頭發掃到一邊,撿起竹劍,“再來。”
撿起地上的頭繩系在手上,感覺腦袋輕了不少,晃晃腦袋,既然自己名義上的師父都這麽說了,鷺涼也就拿起竹劍跟他打了起來。富岡義勇這個人其實只是不太會講話吧。
這次有堅持一分鐘嗎?鷺涼很懷疑。
最後,富岡義勇先放棄了,輕聲說了句,“我果然教不了你。”
鷺涼決定收回前言,富岡義勇這個人果然很讨厭!
富岡義勇想着自己果然不擅長教徒弟,還是明天去趟老師那,把鷺涼扔給老師教好了,麟泷老師肯定教的比他好。
就聽到自己的繼子說道,“富岡先生,我們還是算了吧。”鷺涼覺得跟着一個說自己的蠢還嫌棄自己的人無法學習,富岡義勇肯定也不想教自己。
只聽見富岡義勇說道,“你要去哪?我們可以休息幾分鐘。”
感覺富岡義勇沒有聽出來自己的潛臺詞,鷺涼微微嘆了口氣,直白地說道,“富岡先生肯定也不想教我,以後你一定會遇到更适合自己的繼子的。”
不明白為什麽會發展成這樣,自己的繼子為什麽說出這樣要跑的話,沉默半晌,想了許久富岡義勇說道,“以我的實力教導不了你,但是我會盡力的。”
愣愣的眨了兩下,鷺涼歪歪腦袋,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富岡先生,那你之前說我蠢的事情?”鷺涼期待着富岡義勇說出不一樣的答案。
“哦,那是真的。”富岡義勇非常實誠地說道。
感覺有什麽東西碎掉了,鷺涼覺得富岡義勇一直孤單一個人是有原因的,沒有能夠跟他講話超過五分鐘不生氣,即使知道他這個人并不壞。
富岡義勇看着自己的繼子從演武場跑了出去,不解地撿起被扔在地上的木劍,只以為鷺涼累了,第一天就算了,從明天開始必須嚴格要求他才行。
跑出去的鷺涼正好碰見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兩姐妹,兩人疑惑地詢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鷺涼帶着點抱怨說出他跟富岡義勇的對話。
然後問道,“我是不是真的很蠢?”
蝴蝶忍說道,“想要在自己臉上制造傷口當然是愚蠢的行為,但是這也不是說你蠢啦。”
“你只是一時想不開而已,富岡先生也是關心你才會這麽說,只是表達方式不太恰當而已。”蝴蝶香奈惠笑笑。
“富岡先生這樣的說話方式早晚會被讨厭吧。”認可了富岡義勇的好心,但是鷺涼還是覺得富岡義勇一定會被打的。
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對視一眼,笑笑不說話,已經被讨厭了呢。
“千萬不要跟富岡先生學為人處世。”蝴蝶香奈惠告誡道。她有點擔心等下次見到鷺涼,他就變成了富岡義勇那樣的人。現在多好一孩子啊,絕對不能學壞了。
“不過你确定你的頭發不用再修剪一下嗎?”蝴蝶忍憋着笑說道,富岡義勇大概從來沒有給人理過發,雖然劍術精湛但是剪發的技術不怎麽樣。或者說他大概是覺得剪成什麽樣都沒關系,只要不妨礙到戰鬥就行了,他那一頭頭發也是亂糟糟的。
鷺涼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被兩姐妹帶着去照了鏡子他才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也不能說富岡義勇剪得不好,但終究是一剪刀的事情,頭發有毛邊、參差不齊這種小問題還是無法避免的。
最後還是蝴蝶忍幫鷺涼又修剪了一下,發長到肩下一點,然後尾部用發繩紮了起來。
晚上,富岡義勇寫了一封書信寄給自己的師父麟泷左近次,告知自己過段時日會帶繼子拜訪的事情,并且說到希望師父能夠幫助教導。
不過在那之前,富岡義勇有一個任務要去做,多名鬼殺隊隊員在東京都內失蹤,他要去探查一下,不出意外的話有鬼存在。
離開的鷺涼走的時候多了柄木劍,沒有通過終極選拔的他沒有自己的日輪刀,只能湊合着用了。
裏面是皓月白的簡便和服,外面披了件藍色的羽織,腰間還有一個荷包。
“裏面裝了什麽?”富岡義勇看了眼鷺涼腰間的荷包。
“頭發。”鷺涼說道。
正是鷺涼之前剪下來的頭發,後來鷺涼都收集了起來。他的頭發可不是普通的頭發,用途廣泛着呢。
富岡義勇奇怪地看了鷺涼一眼,這真是個奇怪的愛好,看來他真的很喜歡自己的頭發。
蝶屋的所在也是隐秘的,他們被隐背着跑出了紫藤花的範圍,一個接着一個接力兩人解開蒙着眼的黑帶時只看到一望無際的田野。
靠近東京,穿着洋裝洋服的人就多了起來,與穿着和服的人走在一起,就像是兩個不同的時空交錯在了一起。
先找了家旅館住了下來,再出去探查鬼的蹤跡,這時候鷺涼又發現了鬼殺隊的一個好處,錢實在是太多了。
“只是去搜集情報,就算發現了鬼也不要動手,先來找我。”分開前富岡義勇告誡道。
“知道了。”鷺涼的心思已經不在富岡義勇身上了,他已經被周圍繁華的景色迷了眼。
“你跟着他。”富岡義勇對自己的鎹鴉說道。
鎹鴉飛着停在了鷺涼的肩頭,親昵地蹭了蹭鷺涼的臉頰。
跟富岡義勇分開,鷺涼非常随意的在城裏閑逛着,拿着富岡義勇給的錢,在各種商鋪前買東西自然也不忘詢問近些日子是否有人失蹤。
不過這座城鎮比他之前去過的地方都繁華的多,每日都有人來去匆匆,就算是有一兩個人消失也不會被人注意。
突然,鷺涼一撇頭看到一面空白的灰牆上被人寫上了字。
“無論什麽煩惱都能夠解決?”鷺涼歪了歪腦袋産生了一絲興趣,他正好有煩惱呢。
只要随便找一個郵筒,在信封上寫上夜鬥的名字投入郵筒中,即使裏面是空白的也可以召喚這個名叫夜鬥的人。
反正有錢,于是買了一張信封,寫上夜鬥的名字投入郵筒中。
剛一轉身,面前就出現了一個穿着和服的青年,臉上帶着笑意地說道,“你好,我是只要五元香火錢洗衣做飯掃地什麽都能做的神明夜鬥!”
“神明?不是妖怪?”鷺涼歪了歪腦袋,他一開始還以為是哪個妖怪的惡作劇,畢竟他從沒想過居然有神明能混的這麽慘。
“神明!我是神明!”夜鬥立馬炸毛了,糾正道。
鷺涼點點頭,就當他是吧。
“只要五元什麽都可以委托對吧?”鷺涼從錢袋裏拿出了五元錢。
“沒錯!”看到錢夜鬥的眼睛都亮了。
鷺涼将五元放到夜鬥的手中,說道,“那麽幫我找找吧,這座城鎮裏有沒有什麽異常之處?是不是有人突然失蹤。”
五元錢被夜鬥抛到空中又接住,“你的願望我确實聽到了。契約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