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突如其來的疼痛

突如其來的疼痛

“童磨不在我們這麽多柱在這裏的确浪費了。”宇髄天元陷入沉思。

這還是他昨天剛探到的情況,沒想到伊黑小芭內和不死川實彌來的這麽快。

三個柱在那裏談話,反正也插不上話,鷺涼開啓了小差,在一旁拿手指逗弄起了小雪人。

重新坐下來的不死川實彌眉頭一皺,捏起了一個試圖朝他身上爬的小雪人,“這個是什麽?”

“這是鷺涼的能力,這次我們能找到童磨的老巢多虧了他。”宇髄天元解釋道。

伊黑小芭內看了眼正在和他的白蛇鬥智鬥勇的小雪人,又将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低着腦袋明顯沒在聽講的鷺涼,“你就是富岡的繼子?”

當初伊黑小芭內是直接去的柱合會議,自然也沒有見到鷺涼,所以當初那場讨論會他并不積極。

“啊?”開小差的鷺涼有些懵的擡起腦袋,望向伊黑小芭內,點點頭。

不死川實彌笑得十分豪放的揉了把鷺涼的腦袋,說道,“富岡他沒為難你吧?”

鷺涼搖搖腦袋,除了平時訓練苛刻了點,富岡義勇完全沒有為難過他。

“他之前碰到下弦并斬殺了他,過了年可就跟我們一樣了。”宇髄天元笑道。

“不錯啊,這麽快就能殺死下弦了。”不死川實彌開心地拍了一下鷺涼的腦袋。

有些疼,鷺涼忍不住揉了揉後腦勺。

“跑題了。”看着聊天話題越來越偏,伊黑小芭內忍無可忍地拉回了話題。

“咳咳,說回正題,我只是推測童磨現在不在府中,但是也不排除他在的可能性。”宇髄天元咳嗽兩聲拉回了所有人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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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敲了一下鷺涼的腦袋,“把小雪人都收起來。”

“好吧。”鷺涼有些不舍地看了眼可愛的小雪人們。

小雪人在大家的視線下融化了,不是變成水,而是在變成水之前消散在空氣中。

不死川實彌有些心動,能夠做出上一和上二模樣的小雪人,是不是也能做出他的樣子的。要不然等開完會跟鷺涼要一個自己樣子的,然後寄給弟弟吧。想到一個人在老家的弟弟,不死川實彌覺得收到自己樣子,會動會跳的小雪人,他應該會很開心的。

伊黑小芭內眼神有些飄忽,他不自覺的想到了前不久碰到煉獄杏壽郎,見到的他的繼子。是的,煉獄杏壽郎在富岡義勇之後也收了一個繼子,而伊黑小芭內對她一見鐘情了。

感覺三個人都看着自己,鷺涼懵懵地眨動了兩下眼睛,有些遲疑地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啊,我們繼續吧。”思緒回籠,不死川實彌趕忙移開視線。

“雖然大概率找不到童磨,但這裏是他的家,我覺得他肯定會回來。只要在附近蹲守,他一定會回來的。”宇髄天元說道。

“我這兩天跟裏面一個叫信子的姑娘交談上了,她不知道童磨的真面目。”宇髄天元搖搖腦袋,“她跟我說裏面住着的除了童磨都是年輕姑娘,而且她們覺得童磨人很好,溫柔體貼是個好人。”

“果然不愧是有三個老婆的人。”也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伊黑小芭內開口道,這麽快就跟小姑娘打好關系了,而他連跟心上人講話都不敢。

“三個老婆?!”鷺涼震驚地看向了宇髄天元。

“哈哈哈她們可都是我的珍寶。”宇髄天元笑了起來,不過伊黑小芭內突然提起這件事,“伊黑你該不會有心上人了吧?”

幸虧伊黑小芭內戴着口罩,半張臉都被遮住了,否則在場的人就能看到他通紅的臉了,“瞎說什麽,怎麽可能。”

幾句調侃過後,衆人開始繼續讨論正事。能夠蹲到上二,不管蹲再久都沒關系。但是要怎麽知道童磨回來了呢,這就必須在裏面安插內應了。

“用你的小雪人吧。”宇髄天元提議道,他的忍鼠在裏面跑太容易被發現了,“可以變成其他樣子的嗎?”

“比如?”

“正常一點的,兔子、松鼠、麻雀這類的。”

鷺涼思考半晌,說道,“試試看吧。”

說着,他就舉起手,掌心上方出現了一團風雪,凝固、排斥、消散,最後變成了一只只有手掌大小的兔子。

“成功了!”

不死川實彌有些新奇地戳了戳兔子,觸感還是雪的觸感,但卻想一只真的兔子一樣跺了跺腳。

又做了幾只兔子,讓他們蹦過鐵門,朝着裏面的建築物出發。

就在大家靜待,以為要等很久的時候,第二天兔子就傳來消息,看到了有着七彩琉璃色瞳孔的男人,但是他的身邊還有一只鬼,正是黑死牟。

“兩只上弦……”宇髄天元陷入了沉思。

“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一次性殺掉兩只上弦。”不死川實彌激動地站了起來。

突然,鷺涼說道,“我的兔子被發現了。”

另一邊,童磨剛剛落地,突然發現身邊的黑死牟笑了。

“鳴女居然把你也一起傳送來了。”

“我走了。”黑死牟神情冷酷,在心裏痛批了一頓鳴女圖省事。

“既然來了就來喝一杯嘛,我們可是朋友啊。”童磨笑着想要搭住黑死牟的肩。

“誰跟你是朋友了。”黑死牟毫不留情地躲開了,雖然制止了他跟猗窩座的争端,但這不代表他就喜歡童磨。

童磨剛想說什麽,突然發現草叢裏有什麽在動,走過去揪了起來,“看我發現了什麽?”

“兔子?”黑死牟皺了皺眉頭,童磨的後院裏不僅養女人還養兔子嗎?真是堕落。

“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兔子啊。”一觸碰發現手感不對,童磨知道這只兔子是誰的了。

“那個我們都碰見過的小可愛來了”童磨笑着捏碎了手裏的兔子,“正好大人讓我們抓他呢。”

兔子整個裂開,卻沒有鮮血流出來,這根本不是真的兔子。

黑死牟看着這一幕沉吟道,“是他啊。”

想起了自己那場因為聽到繼國緣一的名字而心神大亂,最後跑掉的戰鬥。不禁将手放在刀柄上,這次他一定要一雪前恥。

聽到鷺涼這麽說,三人立馬嚴陣以待起來。

他們此生沒有遇到過上弦,但這不代表他們不知道上弦的實力,因為幾百年來遇到上弦的前輩們都死了。

鷺涼剛想站起來,卻感到身體一痛,腦內嗡嗡作響,不禁整個癱軟在地上。

“你怎麽了?!”

三個人解釋一慌,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上弦三會精神攻擊嗎??

沖頂的疼痛讓鷺涼說不出話來,這是他活了幾千上萬年來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疼痛。

“鷺涼!主公大人!”感覺到鷺涼的不對勁,化為刀劍的锖兔焦急地叫了起來,

然而鷺涼已經無心顧及這一切了。

三人對視了一眼,宇髄天元将鷺涼抱了起來,說道,“兩個上弦在這裏,我們三個可能打不過,現在應該先送鷺涼去治療。”

不死川實彌不甘心地踹了一腳茶幾,上弦已經近在眼前了,他們卻必須離開。

“你帶他走,我和不死川留下。”伊黑小芭內說道。

“不可以。”鷺涼破碎的聲音從喉嚨裏傳了出來,“你們三個都打不過他們倆的。”

一看見黑死牟也在,鷺涼就想叫他們撤了。四打一,他還克制童磨,還能打打看。但是再加一個黑死牟肯定沒戲,鷺涼跟黑死牟交過手,如果不是最後用繼國緣一擾亂了他的心神,再加上神器附體,他說不定已經死掉了。

“我們不能沒有意義的上去送。”宇髄天元說道。

一咬牙,三人帶着鷺涼離開了。等童磨和黑死牟找到這裏,早已經人去樓空了。

被送回蝶屋,經過蝴蝶香奈惠的身體檢查,卻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其他三個人雖然擔心,但也知道自己在這裏沒有用,跑出去做各自的事情了。這次是他們什麽也沒幹還打草驚蛇,沒有比這更失敗的經歷了。為了排解內心的抑郁,他們決定多在外面殺幾只鬼。

趁着病房空無一人,鷺涼用最後的力氣脫掉了殼子,并且解放了锖兔。

看着直接癱軟在地上的鷺涼,锖兔想要去扶他,卻被鷺涼呵斥住了,“不要碰我。”

伸手摸了一下後頸,看到指尖的青黑色,低喃一句,“果然……”緣一出事了。

聽說鷺涼的症狀,立馬發覺不對的夜鬥跑到蝶屋,一打開病房就看到倒在地上的鷺涼,趕忙上前扶起了他。

不滿地對一旁的锖兔說道,“你幹了什麽把他刺傷成這樣?!”

“不是他。”鷺涼睜開眼睛低聲說了句,“你放開我吧,你也會被傳染的。”

“早就傳染上了,我先帶你去神社。”夜鬥把鷺涼橫抱了起來,跑了出去。

锖兔趕忙跟了上去,昏暗的病房裏只留下病床上那句閉着眼的軀殼。

在最近的神社,用井水進化過後,鷺涼的眉頭舒展開,感覺重新活過來了。

“還好被刺的不算重,怎麽回事?你還有其他神器嗎?”夜鬥問道。

現在鷺涼上下渾身都濕漉漉的,白色的頭發上沾着水珠,靠在水井旁,微微歪着頭睜開眼看向詢問的夜鬥。

陽光照在鷺涼身上,他仿佛無意間從雪山落入身世的精靈一般,夜鬥立馬移開視線,拍了兩下胸口,自己的友人長得太精致,有時候總是會錯認他的性別。

“有,在锖銘之前我還有一個神器。出來前我把他留在山上了。”鷺涼看了眼一旁的锖兔,摸摸他的腦袋。

“你還真是……”夜鬥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這麽不關心神器內心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難怪會被刺到。

“緣器。”鷺涼的手中多了把無鞘刀。

“你其實是武神吧。”看着鷺涼一個兩個神器都是刀劍,夜鬥忍不住吐槽道,這不是跟他一模一樣嗎!

手中的刀化作人,出現在三人的面前。

“緣銘,好久不見。”鷺涼笑道。

繼國緣一看着鷺涼突然單膝跪了下來,低下腦袋,“大人,我記起生前的事了。”

一瞬間,鷺涼和夜鬥都反射性地看向了锖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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