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熊孩子喜提雞毛撣子一根

第48章 熊孩子喜提雞毛撣子一根

蔣少枭怔愣。

首領臣服王後。

需要,在所有族人面前,單膝下跪。

并且宣誓,這輩子只會忠誠于一人。

蔣少戈眼神涼浸浸的,掃陶燦一眼。

“理由?”

陶燦臉色漲紅。

這能怎麽說,他是不過腦子反對。

根本沒有任何理由。

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對這些門兒清的游霏笑了下。

“心思擺在臉上,不用說了。”

蔣少枭本來伸長脖子想插話。

忽然想起還有賬沒算,于是又縮回去,閉緊自己的嘴巴。

陶燦倒是頭鐵。

“歷來王後地位高于狼王,是因為王後實力在狼王之上,否則……族人不會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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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少戈依然是一副懶洋洋的态度。

薄唇含笑,目光越發沉冷,氣勢逼人。

“我做什麽決定,什麽時候,必須征求族人意見?”

陶燦強忍懼意:“如果是錢叔這種德高望重的長輩,自然不會反駁您,但是……族人年輕人多。”

“而且,都是刺頭,很有血性,您接管位置時,獵來一只阿斯旺,大家這才承認您。”

蔣少戈耐心差不多到頭了。

感覺到他身體緊繃的那一刻,俞瓷連忙抱上去。

蔣少戈略帶詫異的視線落下來。

小鲛人在他懷裏擡頭。

“那如果,我獵來一只……阿什麽,是不是就光明正大了?”

蔣少戈輕撫他的脊背:“我們本來就光明正大。”

俞瓷看起來總是呆呆傻傻的。

不過這些,他懂得。

“你是狼族的王,你很厲害,許多人……仰慕你。”

說着,俞瓷看了一眼陶燦。

“你沒有理由臣服于我,因為,你的能力在我之上,當初,哥哥獵來了阿什麽……”

“那我,想試試。”俞瓷掌心貼在蔣少戈手背。

“我不要躲在你身後,如果可以……讓我證明自己吧。”

蔣少戈并不想讓他受傷。

“那一年我十三歲,去打一只比我高大兩倍的阿斯旺,我受了傷,狼尾被咬斷,如果沒有及時接回去。”

他開玩笑道:“大概,我是第一頭無尾狼。”

俞瓷淺淺一笑,單個梨渦格外可愛,那雙閃亮的眸仿佛會說話。

“蔣少戈,你喜歡我……那就請,尊重我的決定,不要攔我,好嗎?”

蔣少戈怔愣許久。

忽地,他揚起唇角。

“雖然我想等到那一天告訴你,但是我等不及了,俞瓷……”

他低頭,輕聲說:“我愛你。”

俞瓷倏地一怔,漂亮的眸睜大。

像是有一道鐘,在他腦海內敲響。

同樣的話,同樣的聲線,響徹在耳邊。

[我說……我愛你!]

俞瓷忽然往蔣少戈懷裏埋了埋。

眼眸血紅一瞬間,又強制壓下去。

“怎麽了,害羞了?”蔣少戈捏捏小鲛人耳廓。

俞則言啧了一聲:“明知道他臉皮薄,你非要在這裏逗他幹什麽?”

尹之司猶豫着想去捂這位祖宗的嘴。

埋在蔣少戈懷裏的鲛人起身坐直。

“那我們,說好了。”

“好,答應你。”

嘴上答應,蔣少戈琢磨着今晚上先讓游霏他們幾個去把阿斯旺的窩給端了。

然後找找有沒有小的,沒有小的,大的也行,翅膀掰折,腿打瘸。

想到腿打瘸,蔣少戈想起來還有個人沒收拾。

“錢叔,家裏祖傳的雞毛撣子給我。”

錢叔猶猶豫豫:“您是覺得哪裏沒有打掃幹淨嗎?”

蔣少戈脫掉外套,活動一下手腕,朝蔣少枭的方向走過去。

蔣少枭瞪大眼睛,手裏的碗還沒放下,轉身想跑。

“季延,攔下他!”

季延身形一閃,擋在門口。

蔣少枭後知後覺他哥這次真的要揍自己了。

以前犯錯只是口頭教育教育。

蔣少枭還覺得委屈。

“哥,難道不是嗎?鲛人族如果真的看得起我們,就應該送一個正常的鲛人!”

俞瓷耷拉下腦袋:“我不正常嗎?”

游霏和滿姌姌連忙過去哄。

“怎麽不正常啊,你性子內向,軟乎乎的,難道在他眼裏,髒話連篇才是正常的嗎?”

游霏對蔣少枭的濾鏡直接崩個稀碎。

滿姌姌附和:“是啊,小枭,你也太不懂事了。”

喬鐘和夏毅也忍不住落井下石。

畢竟,都是撿過黑珍珠的。

隊長娶媳婦兒,帶隊員發家致富。

不能忘本。

喬鐘抱着自家娃,開始輸出。

“隊長啊,一般這孩子吧,得從小教育。”

夏毅屬于那種行動力比較強的。

裝作不小心走到了隔間,裝作不小心拿下了挂在牆上的家傳雞毛撣子。

又裝作不經意地問:“哎呦,隊長,你說的是這個不?”

蔣少枭:“???”

祖傳雞毛撣子的把手都已經被盤包漿了。

上面的雞毛早就經過幾代熊孩子的洗禮,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幾根毛。

蔣少戈原本還想留蔣少枭一條好腿。

此刻被幾人你一言我一句,激的火氣蹭蹭往上漲。

蔣少戈接過:“蔣少枭,自己把上衣脫了,跪門口去。”

錢叔還想勸:“首領,要不然在屋裏打吧,少枭快成年了,您今天在族人面前揍他,以後……可找不到媳婦兒了!”

蔣少戈冷笑:“他找不到媳婦兒?”

“我媳婦兒今天還差點讓他扔了,以前他打架,情有可原,但是這件事,不行。”

他說着,點燃一根煙叼着,丢下一句話。

“小瓷,在屋裏待着。”

衆人看着蔣少戈大步流星出去。

沒一會兒,“啪!”地一聲。

游霏聽的抖了一下:“嘶,聽着就疼。”

滿姌姌分析:“這是結結實實打在肉上的,肯定疼,不過……不無辜。”

“他确實不無辜,如果真的把俞瓷扔進那條黑布隆冬的地方,以他的膽子,吓都吓死了。”

俞則言聽着外邊已經連着抽了三分鐘。

“活該,現在不教訓,以後更加無法無天。”

季延好笑:“蔣少枭的脾氣真是和隊長一模一樣,疼死也不吭一聲。”

俞瓷很好奇大灰狼以前是什麽樣。

察覺到他視線,季延無奈一笑。

“隊長可比蔣少枭混多了,誰都敢揍,徐離以前讓他揍過兩次。”

“當初高級指揮官這個位置,許多人不服,隊長一挑九,輪着揍他們。”

季延擡擡下巴:“是吧尹隊,我記得你當時被揍的鼻青臉腫,躺醫院躺一個星期。”

尹之司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

特別是在俞則言面前。

看到藏獒吃癟,俞則言笑着問:“還有嗎?”

季延繼續說:“隊長以前才是真刺兒頭,主張武力壓制所有不服,北美洲作戰區也被他教育過。”

“野獸一樣,打架永遠是最兇的那一個,狼型出任務,敵方動物無一例外,全部被咬斷喉嚨。”

俞瓷忽然一縮脖子。

他們晚上接吻擁抱時,這頭狼總是會咬他的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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