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孤僻影帝的清純小兔17

第124章 孤僻影帝的清純小兔17

江瑭的聲音輕而軟,卻仿佛在傅默的耳邊丢下一記炸雷。

兔妖的體質和人類是不一樣的,對于人類來說是解藥,對于兔妖來說,或許反倒成了催化劑。

許是覺得難受得厲害,青年一邊低叫着‘默哥’,一聲接着一聲,一邊忍不住更用力地更加貼近他,毫無章法地亂蹭着。

哪怕隔着兩層衣服,傅默都能清楚地感覺到從青年身上傳來的熱度,熾熱的、帶着細密的顫抖。

房間中逐漸染上一絲讓人頭暈目眩的溫度。

傅默手指蜷了下,身體下意識想要上前幫忙,卻被他的理智強拉硬拽地扯了回來。

不行。

不可以。

他對自己說。

在青年向他說出‘幫幫我’這三個字的時候,傅默的第一反應并不是拒絕。

他并不介意幫江瑭,看到江瑭這麽難受的時候,他甚至主動生出過要不要幫他的念頭。

但是不行。

這樣的行為說得好聽是幫,但本質上還是趁人之危。

江瑭向他求助,是體內藥物使然,并非出自本意。但他若是在這個時候對江瑭做出這種事,和那些人渣又有什麽區別?

傅默用力一咬舌尖,搭在江瑭肩膀上的手稍稍用力:“江瑭!”

肩膀上輕微的痛處,似乎稍稍拉回青年的理智。

江瑭低低地痛呼了一聲,蒙着霧的杏眸清明了少許。

似乎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麽,他猛地松開抱着傅默的雙臂,重新扯過被子,把自己緊緊地裹了起來。

那雙雪白泛粉的毛茸茸的長耳朵,随着他的動作在臉側晃動着,似乎也帶着些輕顫。

“抱、抱歉,默哥……”江瑭緊緊攥着被角,“我、我剛剛——”

他頓了頓,急促地喘着氣,似乎有些呼吸不上來一般,露在被子外的精致面孔已經變成一片赧紅。

“你不用、管我。”青年用力咬了一下下唇,柔軟的唇瓣幾乎立刻就印上一小排牙印,“這種藥、只要代謝掉、排出去,藥效、就能消失,我自己……也可以。”

傅默手指輕蜷了一下,喉結滾動:“好。”他嗓音低而啞,仿佛在壓抑着什麽一般,“我去浴室。”

他說罷便轉過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身後傳來些許響動,青年似乎松開了裹緊的被子,緊接着便是很輕微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傅默知道這是皮帶扣發出的聲響,他加快腳步,幾步便走到了浴室門口,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低泣。

傅默的手已經按在了浴室門上,腳步卻驟然一頓。

“解不開……”青年的聲音很低,顫抖得厲害,“怎麽辦默哥,我、我解不開——”

傅默的手咻然收緊,握着門把手的手用力極了,手背上的青筋都跳動了一下。

身後青年的抽泣聲斷斷續續,夾雜着強忍不住的氣喘和顫音。

輕微的金屬聲還沒有消失,說明青年依舊在和皮帶扣做着鬥争,并且一直沒能成功。

傅默閉了閉眼,喉結劇烈滾動一下。

片刻後,在江瑭又一次喊出他的名字時,傅默轉身回到了床邊。

青年身上的被子已經松散開,整個人蜷縮着側躺在床上背對着他,雙手在身前艱難地努着力,但他的手臂乃至于雙手手指都顫抖得厲害,根本做不了這樣小幅度的動作。

這樣的狀态,即便有人幫忙解開皮帶扣,青年也無法獨立完成接下來的事。

似是察覺到傅默的靠近,江瑭擡了下眸子,眸光從顫抖的長睫下看向他,又很快垂下眼睫。

“默哥……”他抿了下唇,似是想說些什麽,但嘴唇蠕動兩下後,卻并沒能發出聲音。

傅默的目光落在青年的唇上,對方下唇上的齒痕又深了幾分,有幾枚牙印甚至滲出些許血色。

青年面色紅潤潮濕,臉頰兩側的碎發已經被汗水浸透,領口松散開,整個脖子和那一小片露出的胸膛上,都染着被汗水浸濕的水光。

在江瑭又一次發出按捺不住的低泣聲時,傅默坐到了床邊,伸手将蜷縮着的青年抱起來,讓對方的後背靠在自己的身上。

他聲音低啞,染着不知名的滾燙熱意:“我幫你。”

江瑭的肩膀縮了一下,腦袋輕垂下來,并沒有出聲說同意還是不同意。

但在傅默的手探向他身前的時候,江瑭胳膊輕動了動,順從地垂在身側,給傅默讓了位置。

“默哥……”他聲音輕啞,帶着明顯的顫音,“抱歉,我好像、給你添麻煩了……”

“你不用跟我道歉,江瑭。”傅默嘆息一聲,心底軟了軟,“這又不是你的錯,更何況——”

後面的話他并沒有說出口,只有傅默自己知道,他其實并不覺得這是個麻煩。

傅默眼簾輕垂,眸光跟着落在了靠在他身前的青年身上。

從這個角度看去,傅默并不能看見青年的表情,只能看見對方通紅的側顏,以及顫得厲害的長睫。

那兩只長長的兔耳從青年淩亂的發絲間探出,耳朵根部緊貼在傅默的下颚處,毛茸茸軟乎乎的觸感極為強烈,還帶着青年身上難捱的熱意。

傅默呼吸的時候,有些許氣流吹動着那軟軟的白毛,讓那雙長耳朵敏//感地蜷縮又放開。

懷中的青年低低地輕哼一聲,腦袋向一旁側了側,似是想躲開他呼吸帶起的氣流。

咔噠一聲輕響,青年努力許久都沒能解開的皮帶扣,被傅默輕輕松松地用指尖挑開。

再更進一步的動作開始前,傅默在江瑭耳邊低聲問了一句:“江瑭,可以嗎?”

青年往他懷裏縮了下,片刻後發出一聲極輕的、幾乎像是鼻音一般的‘嗯’。

傅默如今已是二十多歲的年紀,雖然從未交過男友或女友,但這并不代表他沒有出現過正常的生理需求。

‘潔癖’讓他無法接受其他人的靠近,因此這麽多年來,他只能靠自己的雙手。

這讓傅默手上的技巧堪稱高超。

懷中青年身子顫得愈發厲害,胸膛劇烈起伏,喉間壓抑着低低的細而軟的嗚咽聲。

似是有些受不住一般,江瑭突然握住傅默的手腕。

他身上依舊沒什麽力氣,哪怕是這個時候,他攥着男人手腕的那只手依舊使不上勁,只是松松地用手指圈着。

青年的手掌心乃至于指尖都很熾燙,白皙的手背似乎在此刻都染上旖旎的紅。

傅默動作微頓,便感覺到青年的手稍稍用了些力,不像是想攔着他,反倒更像在催促他、讓他不要停下來一般。

“默、默哥——”江瑭啞聲,突然輕仰起腦袋,用那雙眼眶通紅、眸中泛着潋滟水光的杏眸看了他一眼。

傅默呼吸微微一窒,空閑的另一只手突然擡起,安撫似地輕蹭了一下青年汗津津的臉側。

江瑭低唔了聲,用自己滾燙的臉回蹭着男人的手心,帶着些依戀和信任。

海潮繼續奔湧席卷着,傅默并沒有低頭去看青年,眸光一直虛虛地落在別處。

有時是那雙兔耳上的柔軟絨毛,有時是旁邊淩亂地團在一起的被褥,有時也會看向窗戶旁靜靜垂落的厚重窗簾。

不知是不是覺得這個姿勢有些不舒服,懷中青年突然細微地動了動。

傅默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腿似乎被什麽又軟又韌的東西蹭過。

他心頭微動,目光劃過那雙毛茸茸的垂耳,驟然就意識到了那是什麽東西。

傅默唇角抿了下,空閑的手指尖泛起微微的癢意。

身體行動再一次快過他的理智,等他回過神時,懷中青年陡然間倒抽一口氣,嗓音驚慌又無措:“默哥!”

傅默卻沒有第一時間松開手。

兔子的尾巴并不長,卻格外蓬松又柔軟,抓在手裏時觸感極好。

“默哥!”江瑭擰了擰身子,“別、別摸尾巴——”

“好。”傅默眼底透出一絲淺淡的笑意,松開手後他輕聲問,“這個時候也不能摸尾巴嗎?”

江瑭沒有說話,抓着他的那只手卻又用力了些許。

藥力被排出體外的那一刻,青年身體緊繃,卻不忘用盡力氣拉開了男人的手。

但傅默的掌心中依舊落了星點痕跡。

傅默沒有立刻起身離開,而是等青年緩了緩,呼吸逐漸平緩下來後,才低聲問:“好些了嗎?”

江瑭卻沒有回應。

傅默探頭看去,這才發現對方已經昏睡了過去。

青年眼尾染着惹人遐想的紅,唇上的齒痕久久沒能退去,那雙柔軟的眉頭輕蹙着,帶着久散不去的情意和濃郁的疲憊之色。

傅默沉默了片刻,抽了幾張紙巾簡單幫青年擦拭了一下,便打橫抱起他,把青年放在房間中另外一張幹淨的床上。

傅默幫江瑭蓋上被子後,這才轉身去了浴室。

他身上也染上些火氣,但傅默并不打算解決,只匆匆洗了個冷水澡,讓自己強行冷靜了下來。

困擾他多年的‘潔癖’,在青年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非但如此,傅默甚至發現這樣的親密接觸,比起單純的只抓一下手腕來說,更能安撫和滿足他的皮膚饑渴症。

這讓傅默心頭翻湧的情緒久久難以平複。

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過了許久才終于停下。

傅默的衣服上也沾了些污痕,他便穿上了酒店準備的幹淨浴袍,推門走了出去。

視線掃過房間中的床時,傅默目光一頓,瞳孔驟縮。

只是洗個澡的功夫,床上的青年竟然不見了!

傅默心髒緊縮,下意識叫了一聲:“江瑭?!”

沒有人回應,但傅默卻眼尖地看見,幹淨床上的被褥細微地動了一下。

他連忙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

一只巴掌大的雪白垂耳兔,正蜷縮成一小團,在床上睡得安穩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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