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親到了親到了!

親到了親到了!

連琰當然願意了,就是怕影響許棠混娛樂圈:“現在官宣,會不會影響你之後拍攝新戲?”

許棠想了想,大部分人肯定不會相信他跟連琰之間是純粹的“兄弟情”,會借機說他是因為連琰才能跟宋憶宸搭戲。

“那我們不跟別人說,跟文叔說。”

他就想讓剛才那些背後嚼舌根的人聽到,他跟連琰才不是他們說的那個樣子!

連琰握住他的手,罕見的露出一個笑容:“好,等會人都到齊了,我就隆重介紹我們的關系。”

“嗯嗯!”許棠十分開心,以後他就是正牌弟弟了!

今天程文淵請的都是自己人,不用擔心他們知道後出去亂說。

傍晚六點,其餘人也陸陸續續到齊,一一送上給程文淵的賀禮跟賀詞。

在接受過大家的祝福後,程文淵親自開壇美酒,酒香蔓延至整個屋子。

不懂酒的連瀾吸了吸鼻子:“那是什麽,好香哎!”

連炘彈了一下他的額頭:“是酒,小孩子不能喝。”

“憑什麽!我要喝!”連瀾不滿的反抗。

連炘沖他吐舌頭:“喝不着喝不着~你再大點聲,你琰叔就親自來教育你。”

連瀾怯怯地看向連琰的位置,發現他也在“教育”許棠。

“等一下你喝茶就好,別喝酒。”連琰知道許棠不勝酒力,怕他一杯就被放倒了。

許棠乖乖地點頭:“知道啦。”

他也不敢喝,上回喝紅的都沒抗住,這次喝白的肯定醉得更快。

連瀾握緊小拳頭,他跟棠棠都是被這群邪惡大人控制的可憐小孩!他要帶頭沖破反抗!他們也喝!

傭人依照他們的酒量給他們倒酒,連炘聞着香,特意多要了一些。

“小炘,你酒量一般,喝多了會頭痛。”程文淵寵溺地看着他,不是舍不得給他喝,是怕他身體不舒服。

連瀾搶在連炘面前說道:“他才不是自己喝呢,他想帶去給他暧昧對象喝!”

連炘掐了一下他的腰:“小屁孩,胡說八道!”

程文淵大笑道:“小炘也開始找對象了?好哈好,阿生,去單獨給小炘裝一瓶,讓他帶走。下回過來,把你對象也帶過來,讓叔叔看看。”

連炘紅着臉反駁:“謝謝叔叔,還不是對象,八字都沒一撇呢。”

“臉都紅成這樣了,還說八字沒一撇,哈哈。”

大家帶着善意調侃連炘,說得連炘更不好意思,偷跑到廁所裏面害羞去了。

許棠去把他給帶回來:“大家跟你開玩笑呢,快回去吃飯。”

連瀾趁着他們不在,偷偷拿了連炘的酒,倒在自己跟許棠的茶水裏面。

好兄弟!要喝一起喝!

等許棠跟連炘回來,連琰就準備正式說他們的事情。

“文叔,今天來,也是想跟您說一件大事。”連琰握住許棠的手。

程文淵溫和的眼神看過來,許棠莫名緊張,喝了一口茶水想緩解,發現這茶水味道怎麽不太對。好奇怪,再試一口。難道是什麽他品不明白的頂級茶葉?

“我跟許棠交往快兩個月了,您這麽多年來一直在擔心我的姻緣,今年總算可以安心了。”

許棠呆滞地看着連琰一張一合的嘴,想聽清楚他在說什麽,可大腦好像被什麽迷幻的物品吸住一樣,完全沒有反應。

程文淵就等他主動跟自己提這件事呢,笑吟吟地讓人拿出剛準備好的禮物:“盼了快三十個年頭,終于盼來了。你爸媽不在,以後你們結婚時所有的流程,文叔都幫你盯着。肯定給你們一個最好的婚禮。”

“謝謝文叔,棠棠……棠棠?”連琰偏過頭,才發現許棠白淨的臉蛋上滿是緋紅,眼神都變呆了。

“棠棠?你喝酒了?”連炘拿起他的茶杯聞了一下,好濃的酒味。

連瀾咬住自己的手指,完蛋了……

許棠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呆呆地站起來:“我沒喝醉!我很清醒!那個……我要幹什麽來的。哦對了,我要跟琰哥官宣!”

他搖搖晃晃地想拿自己的酒杯,但連炘不給他,他就拿了連瀾的酒杯。

“在這裏!我要先感謝琰哥對我的照顧!不是我吹,琰哥在我這裏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要相貌有相貌,有金錢有金錢,要大也很大!”

他說的是胸肌。

“咳咳咳。”其餘客人扶額,這孩子果然是喝多了。

連琰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驕傲還是不好意思,把他拉到自己懷裏:“乖棠棠,我先帶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他接過許棠的茶杯,發現連瀾的茶水裏面也混着酒味。

連琰立刻就明白是怎麽回事,犀利的眼神看向試圖逃跑的連瀾:“你膽子不小啊。”

連瀾吓得躲到程文淵背後:“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喝一點點沒事的嗚嗚!爺爺你救救我!”

程文淵大笑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就別跟這麽個小孩計較了。阿生,你先帶許棠去客房休息。等他醒酒了,你們再回去吧。”

連琰抱着許棠:“我送他過去。”

他的小戀人現在沒有任何抵抗力,誘人又危險。

白酒的影響力太大,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許棠的意識就完全消散了,憑借着本能嘤咛。

連琰把他放在床上,為他蓋好被子,“棠棠,難受嗎?想不想吐?”

陌生的床鋪讓許棠很沒安全感,他蜷縮成一團,嘤咛着要找連琰。

“要琰哥抱,嗚。”

要是平時,連琰肯定丢開所有事留下來陪他,但今天是程文淵大壽,他怎麽着也得再出去陪一會。

連琰把西裝外套脫下來,蓋在許棠身上:“乖,我很快就回來,好不好?”

外套上的味道讓許棠平靜下來,蜷縮在寬大的外套裏面,好像是睡着一樣。

連琰趁機出去再跟程文淵喝兩杯,程文淵看出他心神不寧,是擔心屋內的佳人,爽朗地讓他離開。

“我這裏這麽多人,不用擔心。盼了三十年才盼來你有媳婦,一定得好好照顧,快去。”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連琰實在是心系佳人,叮囑連炘好好陪着程文淵後又回到房間裏面。

剛到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細微的嗚咽聲,好像是許棠在喊他的名字。

連琰急得輪椅都不坐了,直接大步走進去:“別怕,我在呢。”

外套已經不能給許棠充足的安全感,他要連琰緊緊抱着他,才不恐懼。

“你別丢下我一個人。”酒精放大許棠內心深處的恐懼,他不想離開連琰,想要時刻黏着他。

連琰拿紙巾擦掉他眼尾沁出來的淚水:“我不走,我一直都在。”

許棠擡起頭,像寶石一樣明亮漂亮的瞳孔癡癡地看着他:“琰哥……”

誰都擋不住心上人這種眼神,尤其是比他陷得更深的琰總。

“棠棠,我可以親你嗎?”連琰覺得自己有點卑鄙,在許棠現在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趁人之危。

不過他們是情侶,這樣也不算過分吧。

許棠沒有回答,乖乖地貼上去:“要親。”

唇瓣相貼的那一刻,琰總忽然明白了什麽叫春宵一刻值千金。

許棠覺得自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面舒舒服服地睡了好久,醒過來的時候腦袋也不痛,就是嘴唇有點痛。

唔,好奇怪,怎麽會這樣呢。

連瀾被連炘教訓過了,可憐巴巴地站在他床前等着道歉。

“對不起棠棠,我在我們的茶水裏面加了酒。”

許棠摸了摸自己的嘴,那這是被辣痛的嗎?

“尊嘟對不起。”連瀾深深鞠躬道歉。

許棠摸了摸他的腦袋:“沒事。我沒在文叔的壽宴上失禮吧?”

“不算失禮,口出狂言罷了。”

許棠緊張道:“啊?我說了什麽啊。”

他喝完酒之後就完全沒有記憶了,要是真說錯話了,得立刻去跟程文淵道歉。

連炘要說的時候,連琰推着輪椅進來:“道完歉就回去休息。”

連炘立刻拎着連瀾離開。

連琰關上門,神色溫柔地看着許棠:“頭痛嗎?”

“不痛,就是嘴巴有點痛。”

琰總眼中閃過幾分不自然,因為沒有kiss經驗導致弄疼媳婦這種事情真的很丢人。

許棠也沒想太多:“等會擦點潤唇膏說不定就好了,對了,我們不回家嗎?”

“今晚在這住,明天再回家。”他還以為許棠會睡一個晚上,就跟程文淵說要留下來住一晚。

許棠抓了抓自己的小卷毛,低頭道歉:“剛才小炘說我口出狂言,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你別聽他胡說。你喝醉之後很乖,什麽都沒說。”連琰安撫他。

許棠心裏好受了一點:“那我們的事情……你說了嗎?”

“說了。”

許棠開心又失落,錯過了官宣的重要時刻。

他也不好跟連琰說再說一次,就當這件事情過去了。

“今晚我住這個房間嗎?”

“嗯,文叔這裏空房不多,我們一間房,可以嗎?”連琰睜眼說瞎話,什麽空房不多,分明是他自己想跟媳婦貼貼。

許棠當然不會拒絕:“當然可以呀。”

“我幫你準備了幹淨的衣服,就在浴室裏面。”

許棠不喜歡自己身上的酒味:“那我先去洗澡啦。”

“好,注意點,如果頭暈就立刻喊我。”

“不會頭暈的啦,我現在好精神。”

連琰微微有點失望,他多麽希望媳婦嬌弱地靠在自己懷裏,說頭暈需要他幫忙洗澡呢。

這間房不大,連琰在外面能清楚地聽到淅淅瀝瀝的水流聲。

僅一牆之隔,他如果臉皮再厚一點,直接進去的話,也許今晚就能成。

可惜琰總還是敗給了自己的矜持,心裏也覺得這樣不好,不尊重許棠。

沐浴過後的許棠看起來比平時更軟,小卷毛濕嗒嗒的,貼在臉頰兩側。

連琰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幹毛巾,替他擦頭發:“這次輪到我說你沒擦頭發了。”

許棠仰起頭,朝他露出一個笑容:“這次不算,我不熟悉環境,沒找到毛巾。”

連琰看着他嫣紅的唇瓣,想到剛才醉酒後的那一吻,微微抿了抿唇。

這裏的床沒有當初住酒店時那麽大,他們兩個睡的時候會互相貼着對方的胳膊。

散發着香味的老婆就躺在旁邊,連琰恨難不看。

他偏過頭,發現許棠也在看着自己。亮閃閃的眼睛比窗外的繁星還要明亮。

“不睡覺?”

“剛才睡了好多,現在一點都不困。”

連琰握住他的手:“一起看電影?”

“好呀。”許棠扶着他坐起來,又借了一個ipad來看電影。

這次他們不看恐怖片,看愛情片。講述的是一對同性戀人從相知到相愛的故事,劇情很平淡,卻又讓人有種寧靜的美好。

最後他們共同步入婚姻的殿堂,許棠羨慕地看着他們的結婚現場,感慨道:“以後我結婚,也要弄的這麽漂亮。”

琰總開心地推動自己的扳指,他在暗示自己結婚的事情嗎?

“好,你想怎麽弄都可以。”

許棠就當他是在照顧“弟弟”的未來,開心地提要求:“要有漂亮的花花,還要有滿天飄揚的羽毛,還要……”有你。

最後兩個字他沒好意思說,不然把連琰吓跑可怎麽辦。

連琰把他的要求記在心上,他一定要打造出愛人夢想中的婚禮。

看完電影後,已經是淩晨兩點,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最後相擁而眠。

第二天,許棠起得比較早。因為昨晚喝醉失禮了,他想在今天為程文淵下廚,挽回一點好形象。

程文淵也起得很早,剛打完太極回來,見到他之後滿臉笑容:“小棠,身體不難受吧?”

“不難受,昨天不好意思呀文叔。”許棠跟他道歉。

“沒事,不怪你,你跟文叔過來。”程文淵準備把昨天沒送出去的禮物拿給他。

他不像連家人一樣直接送錢,他比較在意寓意,送的都是寓意好的東西。

“這個玉佩你戴着,養身平安。這裏的文房四寶,也是我的一點心意。往後就是一家人,有事情随時找文叔。”程文淵很喜歡他。

許棠以為這些東西不是很貴,就大大方方收下了:“謝謝文叔!”

等到下午去練習騎馬的時候,蘇高雲被他佩戴的玉佩吓到。

“你這個是真的還是假的?”

“什麽真的假的?”

“這塊玉佩啊,我記得是去年出售的,售價一億六千萬。”蘇高雲仔細打量他的玉佩,色澤透亮,應該不是贗品。

許棠瞪大眼睛:“一億六千萬?!”

給馬喂胡蘿蔔的連炘順口說了一句:“是真的啊,去年我陪文叔買的,可惜他就是不讓我還錢。”

“文叔不是大學教授嗎?怎麽有那麽多錢?”許棠顫抖着問道,他真的不知道這麽值錢。他以為最多就一兩百萬,才敢收下來。

“笨文叔以前可是搞古董生意的,後來上了年紀,才開始當教授。他送你的那套文房四寶可是古董來着,他平日自己都舍不得給外人看。”

許棠差點暈過去,他就說那套筆墨紙硯怎麽看起來那麽舊。還好他回去後好好放起來,沒有亂丢。

蘇高雲都被吓得咽了咽口水,他知道連家有錢,但這也太有錢了。古董跟一億六千萬的玉佩都能随便送。

許棠立刻從馬上下去,小心翼翼地把玉佩摘下來:“我得回家放好。”

連炘攔着他:“別呀,戴着多好看。”

許棠問他:“我能不能還給文叔?”

“你現在還,他肯定生氣,覺得你是在看不起他。”連炘沒開玩笑,哪有送出去的禮又收回的說法。

蘇高雲清了清嗓子,難得露出幾絲讨好的神情:“就是,還回去多尴尬。到時候拍戲,可以拿來借用一下。正好我也不用去找別人借。你放心,我保證不弄壞,弄壞了宋憶宸賠。”

他原本是想去找幾個收藏家借一點出場撐場面,沒想到遇到現成的了。

許棠心亂如麻,不是他小氣不答應,是這個太貴重了。他當時怎麽不問一下價格再考慮收不收呢。

連炘安慰他:“別想太多,長輩願意給你,說明他喜歡你。這是好事,對不對?”

“嗯!”他一定要好好照顧連琰,早日讓連琰站起來,回報他們家的恩情!

連琰:想的很好,但是有幾分錯誤。

練完馬術後,他們三人繞着馬場走了一圈。因為是古裝戲,而且到時候騎馬的戲份不少,蘇高雲想挑選最好看最威風的馬來拍攝。

可走了一圈下來,也沒有能讓他心動的。

“你們這裏就只有這些馬嗎?”蘇高雲問老板。

老板解釋道:“這些馬的脾氣都很好,平時是拿來給新手用的。你拍戲的時候也建議使用這種馬,聽話,不會耽誤拍攝進度。”

“可是他們都沒有野性。”

“有野性的就脾氣不好了,很難馴服,還不利于拍攝。”

“給我看看。”蘇高雲寧願耽誤進度,也要拍出完美的鏡頭。

老板只能帶他們到另一個馬廄裏面,這裏的馬顯然少很多,每一匹都高大健美,像古代将軍騎的馬。

蘇高雲對這裏的馬十分滿意:“這兩匹很不錯。”

許棠有點怕:“要騎這種嗎?”

他現在會騎了,但是騎的都是外面那些乖乖的馬。換成這些,他的屁股會不會被摔成一百瓣。

“當然,這種上鏡才好看。你放心,會有專業人士教你的。”

老板無奈道:“我們可以教,但需要自己去馴服。”

“你們不能馴服嗎?”

“這些馬就認一個主,我們就算馴了,許先生也依舊是上不去啊。”

這讓蘇高雲有些犯難,該怎麽辦好呢。

許棠雖然害怕,但還是提出試一試。蘇高雲也是為了拍出更好看的鏡頭,他配合一下。

老板把蘇高雲看中的馬帶到馬場上,那匹馬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毛,就是看起來脾氣不太好,一直在刨土。誰靠近他,他就用鼻孔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許棠試了好幾次,都沒辦法靠近。

嘗試了大半個小時,才勉強騎上去。可這匹馬一點都不老實,要麽是跳起來,想把許棠甩下去。要麽是一動不動,反正一點都不配合。

許棠聽到前面有人發出了嘲笑聲,他不認識他們,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幾個富二代。

“長得那麽弱,還想馴馬呢。”

“快下去吧,我看着都覺得丢人。”

“真不像個男人,看着就煩。”

他們幾個就這麽毫不遮掩地談論了五分鐘,連炘臉都黑了,要不是他得留下來照顧許棠,肯定讓他們好看。

在他忍無可忍的時候,不遠處忽然就跑來一匹馬。這匹馬的毛皮烏黑發亮,對着他們跑過來時氣勢逼人,像是要掃蕩千軍萬馬一樣。

黑馬率先跑到富二代那邊,嘶吼攻擊,把他們吓得四處逃竄。

“神經病!哪裏來的馬!”

“保安呢!人呢!管管啊!”

魏翔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後,略帶詫異地看着他們:“我還以為你們長這麽高大,肯定很厲害。沒想到被一匹馬吓成這樣,真是丢人。”

“你他媽算哪根蔥!你!”

他們髒話都沒說完,就被吓跑了。

黑馬冷靜下來,慢悠悠地走到許棠面前。

許棠胯下的白馬一瞬間都老實了,乖乖跪坐在地上。

許棠抓緊缰繩,這馬不會一蹄子抽他吧?

魏翔介紹道:“這是琰總之前的馬,如果你們拍戲有需要的話,可以借給你們使用。”

魏秘書以前只需要處理連炘遇到的難題,現在還得再加一個許棠。

許棠一聽說是連琰的馬,立刻就不緊張了:“它會允許我騎它嗎?”

剛才老板說過,有些馬一輩子就認一個主人。連琰的馬肯定也是這樣吧。

“不一定願意,但有它在,其他馬都會乖乖聽話。”這匹馬在氣勢上跟連琰一樣,碾壓衆馬。

連炘嘀咕道:“老黑可壞了,就不讓我騎。”

魏翔嘴角一抽:“大概是因為琰總給他起的名字叫墨風,而你老叫他老黑。”

墨風聽起來就很有江湖少年郎的潇灑感,老黑像是苞米地裏偷苞米的。

許棠從白馬身上下來,小心翼翼地靠近墨風。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墨風會接納自己。

事實也是如此,墨風不排斥他。

許棠摸了摸他的頭部,墨風會用頭去蹭他。

許棠驚喜道:“它好乖!”

魏翔微笑,它乖個屁,全靠它找人拿着許棠的照片,在墨風面前念了三天:這是你主人的老婆,你不能得罪他。不然你就真的從墨風變成老黑了,因為你主人會送你去當老黑奴。

成熟的秘書不會講出實情,但是他會幫老板說好話:“這是琰總知道您可能需要,特意為您準備的。”

許棠露出小酒窩,琰哥真的好關心他。

蘇高雲都暗自驚嘆,怪不得許棠看不上宋憶宸。現在要是有個霸總多金的霸總這麽體貼自己,他都會心動。

回去的路上,許棠一直在想今晚要怎麽犒勞連琰。

給連琰按摩,最近他剛學了一套新的手法,連琰肯定喜歡!

嘿嘿,再用臉蛋蹭連琰手心,他覺得連琰很喜歡自己這個動作!

連炘中途的時候下車:“我有點事情,就先不跟你回家了。”

許棠知道他是要去跟簡城幽會,調侃幾句後就讓他走了。

“注意做好安全措施,別帶個孩子回來。”

連炘啐了他一口:“你才帶孩子回來!”

他跟簡城就是不做安全措施,都不會有孩子好吧!

不對,他還沒到那個地步呢!

等車子停在家門口,許棠開心地跳下車,準備進去跟連琰撒嬌。

在門口的時候看到有一個青年蹲在連琰面前,還用手去蹭連琰的臉。

許棠停在原地,表情像裂開一樣。

這個人是誰啊!為什麽學自己的專屬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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