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痛苦的抉擇

痛苦的抉擇

确定西弗勒斯已經睡着了，盧修斯才來到Voldemort的書房門口。他并不想進去，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次的談話對他來說意味着什麽。他不希望把他的丈夫交給別人來照顧，相信任何一個人都是如此。

可是他別無選擇，他不想讓西弗勒斯留在伏地魔莊園，但是他沒有辦法反抗他的Lord。更何況此時在書房裏等他的男人不僅僅是他的Lord，更是整個巫師界的王。如果，Voldemort的目的是要傷害西弗勒斯，他還可以堅持反抗，可是在Voldemort的目的是幫助西弗勒斯的情況下，叫他又能如何？

縱使不願，盧修斯還是只能一步步走進書房，走近那個男人；縱使希望拖延時間，可是那段距離實在太短，盧修斯還是無可奈何的站在了Voldemort的面前。此刻這個巫師界的頂級貴族是如此的渺小。

覺察到盧修斯的到來，Voldemort從自己的思緒裏回過神來。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左右手心裏的想法，知道盧修斯的不甘與怨。但是，Voldemort并沒有為此而震怒。在這件事上，确實是他有負于盧修斯，“盧修斯，你來了，坐吧。”

盧修斯沉默的坐在Voldemort的面前，手裏端着Voldemort提供的紅茶，卻沒有半點要去喝的願望。主人的贈予，身為仆人的他本沒有拒絕的權力，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請原諒他這一點點的任性吧。都要奪走他的丈夫了，還不允許他有一點點的抗議嗎？

顯然的Voldemort也清楚盧修斯心裏的感受，将心比心他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但是身為Lord Voldmort，他有任性的權力，而盧修斯沒有。他知道這樣做對盧修斯來說很殘忍，但是這并不能改變他的決定，而且西弗勒斯留在伏地魔莊園才能得到最好的照顧！

“盧修斯，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應該很清楚我找你來的目的了吧？”Voldemort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開口。他不認為有虛與委蛇的必要，反正他的心思盧修斯早就知道了。而他絕對不會改變主意，盧修斯沒有任何的餘地。

盧修斯久久沒有開口，此刻他的心裏無比的苦澀，遠比他想象的要苦澀的多。雖然已經決定了很久服從Lord的決定，但是真正到了這一刻，盧修斯才發現這遠沒有他想象的簡單，他的嘴唇甚至顫抖的沒有辦法開啓。

Voldemort沒有催促盧修斯，他自己靜靜的想着西弗勒斯的治療方案。因為知道這其中的痛苦，所以Voldemort能夠理解盧修斯此刻的感情，所以他願意給盧修斯這個時間去下定決心。更重要的是，他相信盧修斯不會在這件事上反抗他的決定。

時間慢慢的流逝，過來很久，久到Voldemort都忍不住想要開口催促盧修斯的時候，盧修斯終于開口了。“既然Lord這樣決定了，我服從您的安排，相信您能給西弗最好的照顧。”盧修斯知道他猶豫的時間已經夠久了，也知道Voldemort的仁慈和耐心就要用盡了，沒有辦法再拖延下去，他只能咬牙用顫抖的聲音說出這一番話。

看着沉默的盧修斯，Voldemort知道他今天已經承受了足夠多的東西了，就算是一向冷靜自制的盧修斯恐怕也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盧修斯，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Voldemort沉默了一下，猶豫是否應該繼續刺激盧修斯的神經。

盧修斯一沉默了一會，不知道是一次承受完這所有的痛苦好，還是明天再承受一次好。現在就承受完，他怕自己受不了那種痛苦，如果明天再承受一次，對他來說也是一下極大的痛苦。最終，盧修斯還是說：“Lord，您還有什麽事就請說吧。”

他知道Voldemort想要說的是什麽，無非就是想要再奪走他的丈夫之後，再奪走他的孩子。德拉科，Lord是想要讓德拉科來陪西弗勒斯吧？盧修斯痛苦的閉上眼睛，他不想再看到任何東西了，所有的一且都讓他那麽痛苦，就好像梅林把他一生的苦難都一天的放在他身上一樣。

看到盧修斯已經做出了決定，Voldemort沒有矯情，這本來就是他想要說的。“明天你來看西弗勒斯的時候，帶着德拉科過來吧。如果西弗勒斯喜歡，就讓德拉科留下陪西弗勒斯幾天吧。”Voldemort說得還算委婉，也給盧修斯留了餘地，德拉科也不是非留不可。

盧修斯沉默了一會，他不知道自己該是希望西弗勒斯高興看到德拉科好，還是希望西弗勒斯不高興看到德拉科好。如果德拉科留下陪着西弗勒斯，對西弗勒斯的情況也是有幫助的吧？可是，沒有了西弗勒斯的地方，德拉科就是他的唯一了！盧修斯痛苦的握緊了拳頭，“Yes，my lord。”

Advertisement

Voldemort揮揮手讓盧修斯退下，“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來看西弗勒斯。”盧修斯現在看起來已經不堪重負了，他不忍心讓他再承受痛苦了，畢竟盧修斯也是西弗勒斯的愛人，本着愛屋及烏的原則，他還是會适當照顧一些的。

“Yes，my lord。”盧修斯應了一聲，起身步伐有些不穩的走出書房。他确實需要一個人好好安靜一下，好好休息了。他今天真的已經不堪重負了。也許梅林是公平的，因為他四十多年來的春風得意，于是梅林給了他致命的一擊，盧修斯自嘲的笑笑。

看盧修斯的樣子，Voldemort有些擔心。原本他認為就算是受到了在大的打擊，盧修斯也至少能夠安全回到馬爾福莊園的，而只要回到馬爾福莊園，盧修斯的安全就沒有任何問題了。但是現在一看他卻有些擔心了，也許他高估了盧修斯的承受能力？

如果現在就這麽讓盧修斯一個人回去，難保會出什麽事，畢竟現在鄧布利多和救世主的餘孽還沒有完全清除。萬一盧修斯就因為他的疏忽出來什麽事，以後西弗勒斯恢複了，就是表面上不說，心裏難免會和他有隔閡吧？

Voldemort嘆了口氣，派了他的專屬家養小精靈送盧修斯回馬爾福莊園。他不想将來西弗勒斯怨他，現在他雖然這樣逼迫盧修斯，但是只要沒有照成實質性的永久傷害，西弗勒斯應該是不會怪他的。如果真出什麽事就不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