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怎麽不讓着我呢
你怎麽不讓着我呢
齊明月也連忙站了起來掰開謝清越的手說道:“謝清越你要做什麽?你不知道謝耀陽他有病嗎?”
謝清越沒有理會齊明月的話,他自動的忽略的齊明月的話,定定的看着謝耀陽說道:“揍你。”
謝耀陽驚訝的“啊”了一聲,然後說道:“哥,我做錯了什麽你要這麽對我?你不能因為在外面受了氣,就拿我撒氣啊。”
齊明月聽着這話連忙掰開謝清越的手,她的指甲尖也扣進了謝清越的肉裏,讓他感覺有些疼,他也終于發現了齊明月的存在,有些恍惚的看着她說道:“媽,這是我和謝耀陽之間的事情,你別插手。”
齊明月怒視着謝清越說道:“我不管你和耀陽之間發生了什麽,耀陽怎麽地了你,這都是你應得的,是你活該,要不是你他會病成這樣嗎?”
謝清越沒有回答,就這樣冷漠的看着齊明月,齊明月看着他不屑一顧的眼神,更加生氣了,随後就說道:
“我從小就教育過你要讓着弟弟,這是記到狗肚子裏了嗎?虧你還是大學生呢,就這記憶力幹脆直接退學別念了。”
謝清越聞言淡淡的說道:“我已經不欠他的了,欠他的早就還完了。”
說完他又說了一句,“要不是他我也不會病成這樣。”
“他欠我的該怎麽還?”
“大家都是病人,憑什麽我要讓着他?憑什麽?”
齊明月聽着謝清越的質問,有些不适應,心裏非常的煩躁,覺得自己的教育出了問題,她覺得謝清越不應該這樣對自己咄咄逼人的。
總之齊明月越想越氣,她直接伸出手就想要給謝清越一巴掌,但看着對方和謝耀陽相似無幾的臉,最終沒有下得去手,而是說道:
“謝清越你不要無理取鬧了,不就是耀陽把你的房間給毀了嗎?我不是給你錢了嗎?”
謝清越聽到這裏想到了那張銀行卡,眼裏閃過了一絲屈辱,随後就直接掏出這張銀行卡甩在了齊明月的身上,他是壓抑的太久了,有點癫狂了,所以做出了往常不會做出的事情,再說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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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銀行卡扔到齊明月臉上的時候,齊明月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沒有想到謝清越居然會這麽羞辱自己,她氣的臉都紅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擡起手就給了謝清越一巴掌。
謝清越被打的有些猝不及防,沒有想到齊明月會打他,看着齊明月的目光也充滿了恨意,他心裏覺得齊明月是生他養他,他不能打對方,但是手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思想一樣,不由自主的擡了起來扇了齊明月一巴掌。
随後他又直接扇了謝耀陽一巴掌,誰讓這一切都是因為謝耀陽而起的,他自問自己不欠對方的了,他這個做哥哥的應該教育教育弟弟不是嗎?
謝清越想到自己被毀的畫作一片狼藉的房間,這一巴掌扇的特別的狠,謝耀陽白皙的臉上浮現着一個巴掌印,他的嘴角也被餘風扇到了,因此有些破皮。
謝耀陽被扇懵了,沒有想到自己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他捂着臉淚眼朦胧的看着謝清越,然後說道:“哥”,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謝清越就又說道:“謝耀陽你教唆他人偷竊、縱火,這一巴掌是我替父母教育你的,不要以為自己是精神病,就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齊明月聽着這話瞬間就火了起來,還想扇謝清越一巴掌,結果這次謝清越有所防備躲了過去,沒有讓她扇到,齊明月氣喘籲籲的說道:“謝清越你是不是瘋了,想要造反?”
謝清越冷淡的說道:“你願意怎麽覺得就怎麽覺得吧,我無所謂。”
“要不是考慮到謝耀陽的病情,我真想再給他一巴掌,不得不說這一巴掌我是打的真爽啊。”
說完他餍足的忝了忝自己受傷的嘴角,整個人看着有些邪氣。
齊明月感覺謝清越是真瘋了,這一刻她覺得謝清越還真沒有說謊,他真的病了,齊明月想要發火,但再怎麽說謝清越也是她生的,她也不是一點也不關心謝清越,她壓下心中繁雜的情緒說道:“謝清越你跟我去看醫生。”
謝清越笑了出來,然後說道:“我不去。”
齊明月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謝清越我也是為了你好。”
謝清越看着一旁捂着臉哭的謝耀陽,然後說道:“我也是在為了弟弟好。”
齊明月嘆氣道:“謝清越,你不要再鬧了好嗎?我很累,每天還要忙着工作,跟各種人周旋,回家還要處理你們兄弟之間的事情,麻煩你給我一點生存的空隙好不好?”
謝清越有些難受的看着齊明月說道:“是我再鬧嗎?謝耀陽他把我的房間弄成什麽樣子了?你也不是沒有去過沒有看見過,牆上寫的全是謝清越去死,你沒有看到嗎?”
謝清越說着說着眼睛就紅了,他有些哽咽的說道:
“我珍藏的書籍、我的獎杯、我的電腦都被他弄壞了,辛辛苦苦收集的資料也沒有了。”
“我的畫室和作品庫也被他派去的人給燒了,我的畢業設計我的畫都被燒光了,你看看他做的好事?這是我再鬧嗎?這些都是我的心血啊!”
齊明月嘆了一口氣道:“你的這些損失我會賠給你的,別再鬧了,之後我給你的賬戶轉賬一百萬的,不,兩百萬,連帶着裝修費。”
謝清越聽着這話,有些激動的說道:“錢錢錢,你只知道錢!”
“憑什麽謝耀陽做了這些之後,可以置身事外?還在哪裏裝無辜,惡不惡心?”
齊明月的火氣又上來了,她看着謝清越說道:“我不許你這麽說你弟弟。”
“你一個正常人和一個病人計較什麽?”
謝清越有些悲哀的看着齊明月說道:“媽,你總是這樣,你有沒有發現自己一點也不公平,從小到大什麽都要讓着弟弟,我上大學上了半年了,因為謝耀陽嫉妒難受不喜歡,還要讓我退學。”
齊明月笑着說道:“我們謝家+齊家的家産可以供他揮霍一輩子,上什麽學校能怎麽樣?”
“這有什麽可嫉妒的?”
“你畢業了之後,不也是要給人打工嗎?”
謝清越反問道:“那我提前上大學,謝耀陽怎麽被刺激到了?”
齊明月不想和他扯這些沒用的,感覺有點煩,于是就說道:“你胡亂給自己弟弟扣帽子,沒有一點哥哥樣。”
謝清越有些生氣的質問道:“他就有弟弟樣了嗎?”
“誰家弟弟會破壞哥哥的房間?會破壞哥哥的東西?”
齊明月大吼道:“我都說了,耀陽他是一個病人,你就不能讓讓他嗎?”
謝清越有些失望的說道:“你剛剛不是還叫我去看醫生嗎?我也是病人呢,你怎麽不讓讓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