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

游珠雨之前沒幹過這種事,洗澡的時候還在思考這種事到底要怎麽做。她開始後悔沒解壓大壯發過來的漫畫郵件,搞不好有這方面的教程。

可是視頻那什麽,還是很……

游珠雨渾身都在發燙,伸手調低了水溫,第一次升起想見柳聆又不太敢見的感覺。

柳聆沒回自己的宿舍,她直接去了游珠雨的贊助商套房。

現在已經過了直播的時間,她也洗了個澡,吹頭發的時候看了看手機的消息,包括自己發給靳芒的郵件。

柳聆現在除了這段婚姻也沒有可以走動的親人了。

外婆在海市的房子歸柳聆名下,她自己還有一套房子,這些年攢下的錢大多數填了父親當年破産的窟窿。

大概是從前讨薪的人給柳聆太深的印象,她仍然習慣去做公益,她的個人財務助理一直很擔心柳聆的經濟狀況,她認為柳聆做公益的支出遠遠超出了她的賺錢能力。

況且柳聆的代言也不多,就算演唱會開得勤快,分成後她的財力還不如有些底層的演員。

當時她的事業是和沸心捆綁的,誰都知道她的對象是徐玉渲,財務助理又問過柳聆,為什麽公益不能和徐氏集團合并。

徐家的産業經營多年,每一代都會親自去山區做公益。

柳聆還記得徐玉渲和自己說過,說母親徐朗薇就是在山區生下她的。

徐玉渲本來就話多,說這些也就是随口一唠,下一句就是不着邊際的你等會想喝哪一家的下午茶。

這些年柳聆也偶爾會去徐家小住,徐朗薇和丈夫也早就離婚,她不長住在老宅,加上身體不算很好,生意都交給徐令竺後就全球旅居,很難見上面。

徐玉渲對柳聆的事業向來是偶爾問一句,如果有人和她提起,她只會說沒關系,柳聆還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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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下次下鄉以柳聆的名義捐款,每次這樣底下又有人罵她都是吃家裏的老本,本人還沒柳聆會賺錢。

徐玉渲就會直接和網友吵架,偶爾碰見幾個吵得旗鼓相當的,網友就艾特柳聆。

解約那天徐令竺還私底下問過柳聆為什麽。

她似乎篤定了柳聆從來沒愛過徐玉渲,卻想知道柳聆選擇游珠雨除了救命恩人以外的原因。

游珠雨就在前面等她,站在沸心大廳還沒拆下的柳聆新專輯海報下擡眼看上面的人,再高的人也會被這種海報襯得嬌小。

柳聆見游珠雨很容易不受控制。

當時就是,她也分不清自己是裝的還是有幾分認真:“因為她是游珠雨。”

徐令竺嗯了一聲,說:“玉渲之前給你買的房産就不用還……”

柳聆:“要的。”

她也知道徐玉渲确實沒什麽賺錢的能力,花的也是徐家的錢,“我和徐家已經沒有關系了,這些我都會如數奉還。”

徐令竺很清楚柳聆的背景,還有對方家裏長輩留下的老房子。

柳聆完全可以是混得不錯但沒什麽錢的明星代表。

以徐令竺對她的了解,她這麽不想占便宜,估計和鷗港也是有婚前協議。

站在徐玉渲姐姐的角度她對柳聆有愧疚也有怨恨也有遺憾,妹妹還是錯過了。

從這麽多年認識的朋友角度,她也知道游珠雨可能更适合柳聆,但無論是誰,選擇權都是柳聆。

她是臺風眼,旋渦的中心,柳聆不走出去,就什麽都不會變。

徐令竺說:“你也不用給自己那麽大的壓力。”

柳聆只是笑了笑,沒回答。

現在她從郵件界面跳回微信,最近聯系的人有當年風景區山莊的老板。

對方是柳聆父親的初中同學,這些年也算關心柳聆,得知柳聆母親外婆都去世了,也邀請過柳聆去家裏吃飯。

做生意失敗的也挺多,這位阿姨現在已經退休了,從前的人脈網斷得差不多,柳聆拜托她查個工作人員也費了很大的勁。

微信的記錄也有長輩的關心,來來回回也就那麽幾句。

[好好吃飯,我在電視上看見你又瘦啦。]

[你現在的女朋友怎麽也那麽瘦,年輕人不要總為了減肥犧牲健康。]

[無論你做什麽阿姨都支持你。]

[你要找的人已經去世了,女兒車禍住院好久了,在這個地址。]

[圖.]

柳聆靠在椅背,想到祝白冬有恃無恐的話,對方也不再是當年不好相處的學姐,嫉妒都催化成了仇恨。

像是什麽讓她不高興了就想要摧毀一般。

萬一她又要傷害珠雨呢。

還有我丢失的記憶,是不是那位韶姑姑拿回丢了的東西,我的記憶就會回來了?

但溫梁韶看上去好像也沒什麽辦法。

柳聆思來想去很久,發現這個世界實在荒唐,重生、穿書還有金手指。

她都開始懷疑「我不是我」這種問題了。

可另一方面,她又很清楚自己過的每一天都是真實的一天,游珠雨也是她擁抱的人。

萬一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呢?

她很想記起秋凝思說的[你們偷偷去學校後面的廢棄大樓]和沈書意說的[你周末也很難約,說要練琴,搞不好是和游珠雨在一起].

會嗎?

柳聆不承認心裏的聲音也告訴她。

你會的。

沒有從前的記憶,和游珠雨相處都足夠她心生波瀾。

更何況十六歲什麽都重新開始又因為父親的原因心理壓力很大的自己?

那祝白冬偷走韶姑姑的東西,如果東西拿回去了,她就沒有所謂的能力了是麽?

柳聆還在想怎麽要到溫梁韶的電話,游珠雨就發來了消息。

一句我好了之後是:真的要這樣嗎?

她越是害羞,柳聆就越是喜歡逗她,也不回複,直接發了視頻邀請過去。

馬上視頻就接通了,那邊是披着浴袍的游珠雨,似乎也剛吹完頭發,側躺在床上,白發和枕套的白色還不是一種顏色,但柳聆已經懷念起撫摸對方頭發的松軟觸感了。

游珠雨起碼還蓋上了被子,柳聆捧着手機,相機怼在胸口,游珠雨連柳聆的臉都沒看見,突然有種埋進去的感覺。

太……誇張了吧。

柳聆戴上耳機問:“怎麽不說話?”

游珠雨聲音悶悶,像是真的埋進了柔軟的地方:“你把手機放在哪裏?”

柳聆誇張地呀了一聲,“珠雨連這手機的醋都要吃嗎?不好吧。”

游珠雨:“我沒有。”

似乎覺得情緒不對,她又再次醞釀了一遍:“我沒有!”

柳聆往後靠了靠,手臂放在游珠雨的桌面,這下游珠雨能看見柳聆了,但發現柳聆浴袍都沒系起來,淡粉色的浴袍敞開,遮住了點,但也足夠人心猿意馬。

游珠雨深吸一口氣,表現出了明顯的不敢多看,腦子裏全是剛才搜索的視頻怎麽做的講解。

搜索記錄填滿要是不怎麽會說情話怎麽辦,可惜補丁打太多,搜索引擎無法回答。

最後游珠雨還是轉戰手機的人工智能,發現這方面根本沒有錄入,在這個點給負責公司這個板塊的主管發送了意見郵件。

柳聆卻沒說話,她只是捧着手機看着屏幕裏的合法伴侶。

游珠雨很難控制自己往那裏看的沖動,畢竟嘗過,人的劣根性就不自覺回味,最後她眼神游移,又說:“我真的沒有。”

這句話聲音輕輕,像委屈大發了。

柳聆:“那珠雨什麽時候回來呢?”

她的音色并不低沉,只是通過耳機傳進游珠雨的耳朵像帶着電流,游珠雨卷起被子說:“臺風好讨厭。”

屏幕裏漆黑一片,游珠雨在昏暗裏肆無忌憚地打量柳聆的燈下的面孔。

背景是她的房間,背後的床都是她們一起睡過的。

柳聆:“我要上床嗎?”

游珠雨嗯了一聲,“一起。”

柳聆問:“一起什麽?”

她躺上床,也卷起被子,聽到游珠雨說:“好想……”

游珠雨的搜索也不算毫無收獲,至少知道流程,但她實在難以啓齒,好想了半天也沒蹦出具體想的內容。

柳聆:“脫了我的睡衣?”

游珠雨:“我已經脫了。”

輪到柳聆沉默了,隔了幾秒,彼此的呼吸通過手機交融,柳聆問:“那你要我摸你嗎?”

游珠雨:“你又不在。”

柳聆:“以前呢?”

她的聲音帶着些許遺憾,“你要是早點告訴我就好了,指不定我們還可以在國外相遇。”

“可以,更早……”

“觸摸珠雨。”

游珠雨:“你已經摸過了,但是我不好摸。”

網上很多人誇游珠雨的姿色,但不知道游珠雨傷疤的觸感,柳聆親吻過,“那你摸摸自己的手,就當我在摸你。”

手機丢到了一邊,耳機裏都是被子和肢體摩擦的聲音,伴随着喘息,游珠雨想象着柳聆的觸感,卻仍然覺得無濟于事。

想念在這個時候成倍放大,窗外的暴雨像是下進了她的身體裏,嘗過情愛滋味的人恨不得再次被打開,被掰開大口親吻也沒關系,那種沉溺遠比此刻空空的大床來得深入。

游珠雨按照柳聆的指示動作,聲音帶着哭腔,她喊阿聽,一聲一聲,聽得柳聆心都要化了。

她低聲說:“珠雨還記得我是怎麽碰那裏的嗎?”

“你撚一撚。”

開着冷氣的空間裏,被子的人大口喘氣,熱氣蒸上皮膚,幾百公裏外的城市無風無雨,悶熱異常。

室內的柳聆也很熱,她聽着游珠雨的聲音,坐在還殘留着游珠雨味道的床頭,用備忘錄寫靈光一現的歌詞。

但她同樣很躁動。

這種感覺陌生又新鮮,渴望又想觸碰。

她閉上眼,腦子裏全是游珠雨。

手機那一頭的游珠雨吸了吸鼻子:“不一樣。”

柳聆故作鎮定地嗯了一聲:“那當然不一樣。”

她還是很想喊對方的名字:“珠雨。”

游珠雨還在夠床頭的紙巾,嗯了一聲,帶着點慵懶。

柳聆:“你叫得真好聽。”

“我好喜歡。”

游珠雨以為自己會徹夜難眠,但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着了。

反而是柳聆聽着手機那邊的呼吸聲毫無睡意,她坐在桌前又重新改了明天考核的曲子。

節目組允許改編,但不允許大框架的變動,柳聆深夜毫無睡意,最後拿着新曲譜又去了練習室。

夜半的練習室大有人在,祝白冬練了一遍又一遍,它的系統還給打分,可惜每次評估分數都堪堪及格。

祝白冬忍不住在心裏破口大罵:“為什麽會這樣!你不是很厲害嗎?我這麽多年沒你根本沒辦法走到今天!”

系統的AI聲聽不出男女,像是電子調音的質感,無論祝白冬怎麽撒潑依然情緒穩定:“因為您在表演上有天賦。”

如果不是得到這玩意多年,祝白冬都要以為系統在罵她了。

祝白冬:“你說我越紅你也能得到更多!你不知道這檔節目對我多重要嗎?”

她着急得在練習室來回走動,“要是我搞砸了我的粉絲就會跑路,你要的聲望也沒有了。”

就算系統沒說,祝白冬也知道這玩意主要吃的是什麽。

絕對是她的名氣和壽命,不然為什麽這些年一直推着她往前走。

【系統】:在這方面我無能為力。

雖然明天考核并沒有淘汰的選項,但也有投票排名,都會累積淘汰賽的人氣。

祝白冬這些年順風順水慣了,根本受不了了被人踩在腳下,特別是那個人還是曾經把她狠狠碾壓的人。

“我求求你行嗎,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她倒在沙發上,練習室的窗戶不是很大,可以看到窗外基地郊區的風景。

挺荒涼的,而且夜半風大,樹都吹得撲簌簌。

【系統】:你不是不換嗎?

祝白冬:你要我的命也必須告訴我還有幾年可活。

她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偷回來的東西不是善茬,笑着問:“你有辦法的對吧?”

“我要是死,一定會把你扔到沒人能撿到的地方。”

“那你就要永遠待在那裏了。”

祝白冬連心語都語帶威脅,系統:我有辦法,你确定要這次用嗎?

它這麽說祝白冬又猶豫了。

她問:“我能拿到冠軍嗎?”

【系統】:我綜合檢測的冠軍人選分別是柳聆、廉又夏和……

她提了四個名字,擺明了祝白冬沒有資格。

祝白冬:“你能讓我拿到冠軍嗎?”

【系統】:那要看你會做出什麽選擇。

考核不會淘汰,沒有關系,比起淘汰和冠軍,祝白冬更不希望看到自己讨厭的人好過。

她心裏的惡意十年如一日滋長,已經不會思考這裏有沒有偷來東西的推波助瀾。

祝白冬:“我有需要你的時候。”

也不知道她想了什麽,露出一個微笑,居然心情愉快地點開伴奏,又開始重新練習了。

柳聆經過祝白冬的練歌房,門口的燈牌亮着,她看了一眼玻璃窗,又移開眼走向自己的房間。

游珠雨的喘息仿佛還開在她的耳邊,柳聆心裏空的那一塊像是膨脹出了什麽。

哪怕被剜走,仍然會長出新的……

喜歡。

她閉上眼,丢掉所有紛雜,推翻之前自己所有的作品預設,錄了一版新的。

第二天的海市天氣不好,游珠雨在的城市臺風沒走,能起飛的航班也是晚上,意味着她真的要趕不上柳聆的考核了。

康媛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聯系,游珠雨問靳芒:“開車不行嗎?”

天氣沒昨天那麽極端,但開車危險系數不低,靳芒:“你談個戀愛非要這麽刺激嗎?”

酒店外暴雨還沒停歇,天地茫茫,她們剛從另一個車間回來。

這次的突發事件因為游珠雨的親自出面壓了下去,但鷗港的壓力還是很大,靳芒回去也有得忙。

她算了算自己的行程,幾乎是所有棘手的事都擠到了一起,更何況游珠雨還不是居家辦公狀态,她新婚,還要戀愛。

游珠雨:“不行嗎?”

靳芒嘆了口氣:“行,我和你一起去。”

游珠雨搖頭:“你留下,事情還沒弄完。”

靳芒:“字都簽完了,還有什麽?”

游珠雨:“下個項目的合作方也在這邊,你等雨停了一起拜訪吧,我就不去了。”

靳芒看向康媛,秘書點點頭。

游珠雨執意要走,靳芒也沒辦法,康媛安排了車打算和她一起,也被拒絕了。

頂頭上司執拗起來沒人能拒絕,靳芒目送暴雨中開走的車,忍不住說:“天氣是比昨天好一點,但是高速也不好開啊。”

她點開游珠雨發的文件,要她拜訪的是某芯片的制造商高層,她還是不明白:“有關系嗎?需要我上門拜訪?分公司的人都不幹活了?”

站在她一邊的康秘書看了傾盆的暴雨,說:“學姐應該是怕出事。”

幾秒後靳芒哦了一聲:“和一家人不能全部坐一架飛機一個道理嗎?”

她服了游珠雨了,“那她不怕死嗎?晚一天見柳聆怎麽了?”

“我也沒要求她一定要和我來啊。”

靳芒和游珠雨就是極端的性格,一個暴躁到極端,一個冷靜到極端。

游珠雨發火沒人見過,康媛也沒見過靳芒真的發火。

康媛:“這麽大的事不來處理不好。”

生産線本來就很怕出事,現在抓了幾個散播謠言的,剩下的流程也沒這麽容易走完。

游珠雨本來就是鷗港的責任人,不然她也不會在節目期間抽身。

靳芒深吸了一口氣:“我就不信查不到背後搞鬼的人。”

她揉了揉眉心,“游珠雨是真的不怕死麽?”

康媛嗯了一聲:“以前我只是聽說過柳聆,以為學姐只是癡迷,現在看,她好像都會為了柳小姐去死。”

靳芒突然懂了什麽叫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說:“那我們多待幾天。”

“最近事真的很多,沒人搗鬼我不信。”

康媛:“你手上不還有學姐交給你的其他事嗎?”

靳芒:“療養院那邊柳聆會親自跑的。”

“那是她們幾個人的恩怨,我們只要做到鷗港固若金湯成為游珠雨的後盾就好了。”

雷聲隆隆,游珠雨盯着雨刮器,距離《聲聲入耳》開播還剩8個小時。

她收到了溫梁韶的消息——

[姑姑]:你來接我一起去看你媳婦的現場嗎?

[姑姑]:還是我直接給你媳婦打電話?

柳聆第二天又推翻了彩排的曲譜安排,好在改動也不算很大,協調之後也算順利完成了。

今天小考核,節目直播前期仍然是從化妝室給鏡頭。

柳聆隔壁坐着的是秋凝思,她戴着耳機,但還是看了柳聆好幾眼。

柳聆:“怎麽了?”

她們抽中的歌都不是一個風格,柳聆抽到的歌更是公認的不适合她的類型。

秋凝思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又不知道怎麽說。

柳聆怕她尴尬,找了個話題和她聊了聊:“昨晚幾點睡的?”

秋凝思放在桌上的手機還是直播間的畫面,就算有鏡頭在,幾天下來選手也都習慣了。

這幾天的詞條大多都是明星個人買的。

有幾個包袱特別重的寧願不說話,生怕從什麽地方翻車。

秋凝思看上去沒什麽精神,“兩點多。”

柳聆:“在練歌房嗎?”

今天給柳聆化妝的是沈書意的助理,柳聆的眼角要貼水鑽,她指了指:“有一點點歪了。”

秋凝思:“沒在,失眠了。”

“你們都練到半夜嗎?”

柳聆:“我們?”

秋凝思:“我看好多人半夜發微博呢。”

柳聆點開手機,看了看和游珠雨的對話框,對方也沒再回過了。

現在下午四點多,晚上的舞臺是七點。

她又點開游珠雨出差城市的天氣預報,仍然是極端天氣預警。

“我重新編曲了,沒怎麽睡。”

柳聆又擡頭,新貼的甲片看上去很很符合她的妝容,“反而是你,早睡還這麽沒精神?”

秋凝思:“還不是被吓的。”

她意有所指地點點手機,上面赫然是自己和柳聆的詞條。

底下簡直群魔亂舞,足以證明現在的網友嗑cp不知天高地厚。

沈書意也給柳聆發過,還有一些網友的艾特,這些柳聆和徐玉渲戀愛的時候就見過不少,也不奇怪。

就算她之前和徐玉渲在一起,參加一個節目還是有人拉別的。

她不太管這些,徐玉渲也不在意,沒想到游珠雨很在乎,昨天電話裏分外委屈,活像柳聆出軌。

柳聆:“那你澄清一下我們在什麽。”

秋凝思橫看豎看都是乖乖女,這次的歌都偏年代,打扮更是往那方面去,她嘆了口氣:“我們現在坐一起,你看彈幕上也都是。”

柳聆看了眼自己頭頂的機位,又看了看手機的直播間畫面。

之前電視劇就有[只看TA]的選擇,現在直播都有捕捉,一般人可能覺得太沒隐私,但明星原本就讓渡了部分隐私,參加這樣的節目更考驗來賓的心理素質。

這才幾天,有人習慣,也有人不習慣。

柳聆看鏡頭的一眼太明顯,彈幕也都是關于她的。

【她看我了!!】

【我以為她們不會看cp向的,原來也看的嗎?】

【看把我們秋秋姐煩的!】

【所以她倆昨天彩排到底聊什麽了?】

柳聆:“不是問我們彩排聊什麽了,你沒說嗎?”

秋凝思雖然搞音樂,但明顯更像是家長喜歡的舞臺演唱,偏偏這次和raper一個房間,簡直是反義詞的碰撞。

她嘆了口氣:“不知道怎麽說,我媽媽還給我打電話希望我不要插足別人的感情生活。”

這話說得很嚴重,又有幾分好笑,柳聆:“珠雨也不高興了。”

【什麽什麽我沒聽錯吧?】

【為什麽節目組不在宿舍開攝像頭啊!禁止已婚人士去老婆房間睡覺!】

化妝室很嘈雜,直播間單獨機位的收音也不是很好,觀衆卻能明顯感覺到提到游珠雨的時候柳聆心情好了很多。

眼尾卷起的寵溺非常晃眼,秋凝思小心翼翼地問:“那你們應該沒吵架吧?”

柳聆:“吵了。”

秋凝思重重啊了一聲,柳聆的眼線剛畫好,她之前的妝容大多都是偏甜美,只是這次的選歌風格不沾半點甜,妝容也改了。

她看了秋凝思一眼說:“也不至于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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