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節

釋根本沒用!”跡部夫人一揮手,披肩在空中揚起的弧度,“阿景一心一意對待你,你卻說出這樣傷人的話,跡部景吾你從小到大接受的紳士教育是被你抛在九霄雲外去了嗎?”

“媽媽,這些事情我真的可以解釋……”男人一張臉面如死灰,他又陷入記憶中無法自拔,那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解釋什麽?解釋你喜歡笹川琥珀?解釋你被人拒絕了灰溜溜地滾回來了?不是阿景照顧你,你那顆腦子早就燒壞了!”說着跡部夫人壓抑已久的怒氣是完全憋不住了,在這一刻爆發開。

“媽媽我沒有。”跡部景吾語塞,卻還是艱難地開口,“我從小到大想要結婚的對象只有景一人。”

“你還想阿景嫁給你?做夢!”跡部夫人估計是氣得狠了,開口一句話讓兩個小輩都愣在當場。

“你自己做的那些事還需要我說?得不到景的原諒!我告訴你,就算我把我這張老臉扔了,我也要取消你和阿景之間的婚約!阿景适合更好的男孩子,而不是你!”

花垣景:她是不是該說伯母威武???

跡部景吾:…………媽媽你聽他解釋他前段時間只是腦子進了水!!

“……是,母親。”男人再開口,聲音晦澀而粗嘎,和平時華美磁性的聲音完全不同。

“看你的樣子也是聽進去了,阿景也在這,該說什麽你自己明白,我先下去休息了。米迦勒!”跡部夫人略略擡高聲音,叫來守候在天臺入口的老管家。

“我們走!”

“是,夫人。”

跡部夫人和老管家離開天臺,只剩下花垣景和跡部景吾立在原地。

少女摸摸耳朵,剛才伯母發飙的時候,氣場全開,震得她不敢開口。這下她是真的親身近距離體會到為什麽跡部夫人看似柔弱卻能在跡部伯父不在時,以一己之力輕而易舉地鎮住這麽大一家公司。

面前的男人不說話,花垣景主動打破沉默。

“看起來,你已經清醒了?”

男人目光複雜,不敢看向少女的臉,卻還是點頭:“嗯。”

“那我給你聽一個東西吧,聽完之後,再決定我們接下來的事情。”

說着少女從褲子的口袋裏摸出一支黑色的錄音筆,眉角一抽,跡部景吾有不好的預感,隐約是猜到了少女這只錄音筆裏的內容,面皮抽出

“刺啦——”一聲,錄音筆開始播放。

“幾年不見,你比以前心機多了,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

內心是拒絕的,然而主動權還在少女的手裏,只能聽到她手上的錄音筆裏繼續往下播放着他曾經所說過的‘經典名言’。

“不管有多少人反對,不管有多大的困難。本大爺和琥珀一定要在一起。”

“花垣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琥珀那麽單純善良……”

“本大爺告訴你,你一輩子都沒有嫁給本大爺的機會!”

“你這個不華麗的母貓!”

看到男人一張臉已經完全失去了血色,花垣景這才關掉了錄音筆。這可是花了她五個積分請系統幫忙提取以往跡部的‘腦殘’言論收錄進自己的手機裏。

要是沒點效果,不白花費她這五個積分啦?

将錄音筆收回口袋裏,花垣景笑眯眯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如何?景吾,有什麽想法嗎?”

“……”他并沒有想法,謝謝。

“還是說,你現在更需要的是一塊板磚?”少女說着遞過來一塊不知道從哪裏哪來的磚頭,神色認真,“一板磚下去無痛無癢無折磨。”

“……對不起。”

扔掉板磚,花垣景從善如流地點頭:“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并不打算就這樣原諒你。”

“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我也無法解釋。但是請一定接受我的道歉。”跡部景吾鄭重其事的開口,倒是讓花了好長時間才适應了他沒腦子的人設的花垣景,這樣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而且,你真正要道歉的不是我,是伯母。”少女的雙眼清淩淩地,映着頭頂的月光,宛如一汪清泉,“跡部景吾,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謝謝。”

“嗯,看你态度誠懇,我可以先原諒你10%。”

“……”

花垣景笑了笑,轉身要走,又突然想起了什麽,回過頭來看他:“啊,對了。”

“景吾你房間裏的那些東西,需要留下來做紀念嗎?”

跡部景吾:求不提謝謝!!!

吩咐老管家将房間裏的所有有關笹川琥珀的東西全部處置掉後,跡部景吾和花垣景來到了樓下。

跡部景吾走上前去:“媽媽。”

跡部夫人手肘搭着沙發扶手,正在看一本意大利語的原文書,也不擡頭:“坐。”

跡部在邊上的沙發上坐下:“媽媽,這次是兒子的錯。對不起。”

“哦?錯在哪裏了?”跡部夫人微微一挑眉,和跡部景吾略有些相像的眉眼帶起淩厲。

“錯在不該意氣用事,錯在不該違背承諾。”跡部認錯很是誠懇,讓跡部夫人滿意地點點頭。

“知道就好。”跡部夫人這才擡頭,正式地看了兒子一眼,“景吾,這是最後一次。”

“所以你得到阿景的原諒了嗎?”

“……沒有。”

“那你還有臉來找我!”跡部夫人橫眉冷對地看了回去。

少女“噗”地笑出聲,連忙伸手捂住嘴,把那聲笑堵了回去。

跡部景吾木然着一張臉,不說話。

“明天讓阿景陪你去醫院檢查檢查。”

“去醫院幹什麽?”花垣景有些詫異,伯母這想一出是一出的還是?

“給他檢查檢查腦子!”

花垣景:……跡部君你自求多福吧。

跡部景吾:…………依舊堅持微笑.jpg

38.19

被母親直接攆到醫院讓他檢查檢查腦子的跡部景吾是木然着一張臉。

雖然已經從事實打擊中恢複過來了, 但是跡部景吾依舊很絕望。

未婚夫要去醫院檢查身體,作為未婚妻的景少女自然要跟着去。

跡部家最常用的黑色轎車緩緩駛離跡部宅。

花垣景懶散地靠在車裏的沙發背上,低頭摁戳手機鍵盤,時不時地看到好笑的笑話,輕笑兩聲。

男人坐在旁邊,放下手裏的原文書。撐着座椅面,靠過去:“笑什麽?”

少女擡眼,将手機翻過來按在胸口, 不讓男人看到屏幕:“不告訴你, 別靠那麽近。”伸手推着跡部景物的下巴将他推開,少女很是嫌棄, “離我遠點。”

“真的?”男人低斂眉眼, 看着靠在車椅背上的少女。

花垣景瞪着斜上方的男人,劍眉星目,好看的過分。

嘶,跡部這個人,只要正常起來了, 就這麽好看的嗎?

随着自己在這個身體裏的時間越長,原身的情緒和自己的融入越多,對自己的影響也越大。

尤其是當跡部恢複正常後, 自己面對跡部時的态度就被原身影響的很厲害了。

就好比現在。

“跡部景吾。”少女碧藍色的眼有些濕潤, “你很煩。磨磨唧唧地問那麽多幹嘛?你別忘了你前段時間犯的錯誤!我還沒原諒你!”

“還是說你想讓我……”說着, 少女從背着的背包裏摸出錄音筆, 作勢就要摁開錄音軟件。

男人瞬間臉色大變, 瞬間遠離少女身邊不說,還盡力再往遠處挪了挪。

而這會兒的花垣景倒是心情好了,挪過去,手肘搭上男人的肩膀,眼神格外的純淨而無辜:“景吾,別惹我哦~”

“不然……”

晃晃手機,少女笑的像只狐貍:“要是手一抖,估計景吾你就很難受了。”

轎車直接開到醫院的地下車庫。

花垣景下車時給自己帽子口罩黑墨鏡全副武裝地戴上。

跡部景吾側目:“你做賊呢?”

“你才是賊!”少女的聲音捂在口罩之後,有些含糊,“有本事你把你臉上的口罩取下來再說話啊!”

“……閉嘴!”這回輪到跡部景吾惱羞成怒了。

“呵,凡人。”

“嘁,幼稚。”

兩個人轉過停車場,從地上車庫坐電梯到門診大樓。

花垣景跟着跡部景吾下了電梯,看着他熟門熟路地拐過幾個彎,在一間醫生辦公室前停下,直接伸手推門進去。

辦公室裏,有着藏藍色發的男人擡頭見到兩個戴口罩,全副武裝的人險些以為自己遇到搶劫犯。

直到兩人取下了口罩,他看清了臉。

忍足侑士:你倆閑的嗎????

“好久不見啊跡部,花垣。”

“嗯。”跡部景吾在辦公桌前拉開椅子坐下來。

少女摘下口罩和墨鏡,沖辦公桌後的醫生揮揮手,笑眯眯地問好:“忍足好久不見呀~”

“Aimee舍得來看我了?”忍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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