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還有這種好事?(二更)
還有這種好事?(二更)
而就在蘇小宛已經陷入了熟睡的時候,網線另一邊,卻還有人的心情在跌宕起伏,激動不已。
“……奪少???”
錢導激動的口音都飚出來了。
“他們想贊助奪少?”
“幾百萬,還是一人幾百萬?”
“對。”
正在和錢導打電話溝通的蘇懷蕊坐在沙發上,無聊地戳着蘇澤盛送她的玩.偶。
她大哥什麽時候這麽有少女心了,還喜歡這個?
“不是說節目嘉賓的名單還沒正式确定嗎,他們就托我來問一下,可以不?”
“當然可以!”
錢導想都不想地一口答應下來。
雖然節目組已經拟好了待定名單,正在和嘉賓溝通中,但那不是還沒正式确定下來嗎!
錢導雖然是個很有才華的監制,但他還是個新人,名氣還沒打出來。
別說是有咖位有實力的一線大明星了,請三線四線的小糊糊都夠嗆,包括正在聯系的拟邀嘉賓裏都有不少看不上他的,邀人進度艱難無比。
錢導能和蘇懷蕊搭上線,是因為他本來就是蘇懷蕊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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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來說,蘇懷蕊就是這個節目的老板。
因此,這事錢導說了沒用,得蘇懷蕊決定才行。
“老板,贊助費,好多贊助費,好多好多的贊助費。”
此時的錢導還是個萌新,頭一次遇到這種“帶資進組”的好事,從沒打過這麽富裕的仗的錢導饞得不行。
“五百萬,五百萬哎……”
錢導心動不已地碎碎念着,渴.望和想要的情緒透過手機,持續不斷地往蘇懷蕊這裏飄去。
“多麽感人的友情啊,讓人聽到就忍不住想要落淚,我覺得我們要成全一下他們的友誼!”
“年輕人間真摯的感情比金子還要珍貴!!!”
蘇懷蕊:“……”
你就扯吧,明明是你看上了他們要掏的贊助費。
有才華的人多少都是有點小脾氣的,蘇懷蕊早就聽說錢導頭鐵脾氣硬,在節目制作和開後門上眼裏容不得半點沙子。
他和那些想要特權的待邀嘉賓吵了不知道多少架,偷偷在心裏翻了多少次對方的白眼
——這也是馬上節目要開拍了,嘉賓還沒定下來的一個重要原因之一。
本來蘇懷蕊還在擔心,錢導接了她“帶資進組”的詢問電話後會不會生氣,會不會覺得自己被侮辱。
畢竟這家夥三十多的人了總是在電話裏和她嗷嗷哭。
現在看來……這家夥還挺樂意的?
蘇懷蕊疑惑歪頭。
“你不擔心嘉賓不配合耍大牌了?”
“……那還是擔心的。”
錢導搓了搓手,聲音很是羞澀。
“但老板你不也讨厭那些耍大牌走後門的人,能讓你親自打電話來問我的,肯定是不耍大牌、配合拍攝的大好人!”
蘇懷蕊:“……”
她懂了,這家夥是既要還要。
既要投資贊助又要嘉賓配合,這哪是什麽“大好人”,這是“大肥羊”吧?!
确實也覺得蘇小宛這夥人.人傻錢多,簡直把“快來宰我”寫在了臉上的蘇懷蕊幽幽嘆氣。
“确實。”
蘇懷蕊想了想,不放心地給錢導透了個底。
“不用擔心他們會不配合耍大牌,他們都是好孩子,過去的目的就是吃苦,咳,體驗生活變得上進的。”
“但節目流程和環節設計一定要多把關。”
蘇懷蕊着重強調道。
“特別是安全問題,一定不要出現什麽安全事故,知道嗎?”
“放心吧老板!”
知道贊助這事妥了,錢導喜上眉梢,把胸膛拍得砰砰響。
“所有環節和小游戲都是工作人員事先測試過很多遍的,安全上絕對沒有問題!”
開什麽玩笑,這可是頂頭大boss要來親自參與的綜藝,大家都是拿錢辦事的,面對開工資的老板,誰敢不上心。
得到了錢導的再三保證後,蘇懷蕊皺着眉頭挂斷電話,她窩在沙發上,抱着抱枕嘆了口氣。
雖然蘇小宛已經道歉了,雖然她對蘇小宛有點改觀,但冷靜下來後,她果然還是很讨厭這個弟弟。
腦海中,‘蘇小宛’從小到大對她做過的惡作劇依次浮現,蘇懷蕊抿了抿唇,眉心狠狠蹙起。
她還是不信,壞了十好幾年的弟弟會突然變得這麽懂事。
想想蘇澤盛現在每每提起蘇小宛時那樂呵不已的傻樣,甚至就連家裏的爸爸媽媽都被蘇小宛現在乖巧的樣子所蒙蔽。
蘇懷蕊吐了口氣,美目中閃過一絲冷光。
她大哥心軟,雖然表面冷臉毒舌,但真遇上事了還是會忍不住照顧弟弟妹妹。
但她可不一樣,她可不是傻乎乎又好騙的大哥。
趁着這次綜藝,她要把蘇小宛從家裏的保護和濾鏡中拖出來,狠狠曝光壞弟弟的真實面目。
“……啊啾!”
睡夢中的蘇小宛打了個噴嚏。
似乎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安,睡夢中的蘇小宛眉心微蹙。
長而翹的睫毛輕顫,蘇小宛揉了揉鼻子翻了個身,再次陷入到了沉睡中去。
第二天一早,牧祁看着蘇小宛眼下的黑眼圈,眉頭瞬間蹙起。
“昨晚沒睡好?”
這黑眼圈都快比得上牧子濯熬了個通宵時的“戰績”了。
“沒有呀,我睡得挺好的。”
一覺睡到自然醒的蘇小宛摸了摸眼睛,也有些茫然。
“睡了一覺起來就變成這樣了,難道說……”
他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說道。
“我大哥昨晚翻窗過來打了我一頓?”
“有可能。”
牧祁被蘇小宛的猜想逗到。
他繃着帥臉,附和點頭,認真而又嚴肅地進行推斷。
“他可能還事先踩點找到了視線盲區,這才沒有觸發警報。”
“……什麽警報,小舅舅你們在說什麽?”
牧子濯走進餐廳,還沒進門就聽到小舅舅和好朋友在讨論視線盲區和警報的事。
“我們家昨晚遭賊了嗎?”
牧子濯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蘇小宛眼眶下的青黑。
他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也顧不得那肯定不存在的遭賊了。
“你眼睛怎麽了?”
牧子濯皺眉,目光下意識帶着點譴責地向小舅舅看去。
“昨晚被人打了??”
牧祁:“……?”
牧祁一言難盡地看了眼他憨憨耿直的大外甥。
這是什麽眼神,這是覺得小坑貨眼下的烏青是他打的?
他在大外甥心裏的形象,就是會欺負對象,對心上人動手的沒品敗類?
牧祁氣得拳頭都捏緊了,一度很想讓牧子濯感受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動手與愛的捶打。
“……不是,這是我昨晚沒睡好的黑眼圈!”
蘇小宛雖然沒看懂牧子濯這個小憨憨為什麽要去瞄飯搭子,但他清楚地看到了飯搭子不知何時已經捏起,且躍躍欲試的拳頭。
實在不忍心看到牧子濯大清早的就被收拾,蘇小宛一邊往他盤子裏用公筷夾了個小籠包,一邊迷惑不已地開口。
“我昨晚睡得還挺香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早上起來就有黑眼圈。”
聞言,已經在餐桌前坐下的牧子濯開始思索。
“難道大蘇哥昨晚偷偷翻牆過來揍你了?”
蘇小宛頓時樂了。
“雖然我也這樣猜的,但應該不太可能。”
畢竟狗血文的世界是科學社會,他大哥又不會飛檐走壁的神功,也不會空間跳躍的秘法。
隔空一圈把他眼眶精準打黑一點點什麽的,肯定是做不到的。
吃了頓歡樂的早餐,蘇小宛和飯搭子以及好朋友一起,前往牧氏總部,度過了摸魚而又愉快的一天。
可惜的是,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
夕陽西下,打卡下班。
蘇小宛窩在牧祁總裁辦公室的軟沙發上,表情惆悵得不行。
“唉”*2
“……嗯?”
嘆完氣才發現嘆氣的不止自己,蘇小宛一邊嘆氣一邊扭頭,疑惑地向牧子濯看去。
“你嘆什麽氣?”
“我這不是在關心你。”
牧子濯板着臉,表情嚴肅正經了不超過三秒,就飛快地垮了下來。
“你回家過完生日就要和譚遠去拍攝綜藝,我和周岳小忻過幾天也要出國參加奧賽。”
原先湊在一起天天玩耍的小夥伴,就這樣拆了夥。
孤寡了那麽多年的牧子濯好不容易有了一群小夥伴,現在又要重新回歸到孤家寡人的生活中去,說不落寞那是不可能的。
是啊。
牧祁拍了拍蘇小宛肩膀,也在心裏嘆了口氣。
習慣了和心上魚同住一屋檐下的美好生活,他也不想重新回到過去那冷冷清清的日子中去。
“等一下,是不是搞錯了什麽。”
蘇小宛滿頭黑線地打斷了牧子濯的惆悵emo,忍無可忍地強調道。
“哪裏孤家寡人了,小忻和周岳不是和你一起出國的嗎,你們還是一個隊的啊!”
真要按人數來算的話,他的身邊只有譚遠一人,牧子濯的身邊有兩個。
二比一,他才是孤家寡人的那個吧?!
“……好像是哦。”
牧子濯撓了撓頭,從emo悲傷中回過神來。
“确實,”牧子濯想了想,認真說道。
“那還是馬上要回家的你更慘一點。”
“……我謝謝你。”
蘇小宛擺了擺手,已經不想再和這個只會紮他心的憨憨朋友多說什麽了。
虧他昨晚加入飯搭子的“坑外甥聯盟”時,還小小內疚過一下。
現在看來他內疚什麽,坑牧子濯聯盟成立這種事宜早不宜晚,這明明是普天同慶的大好事!
蘇小宛沒好氣地起身從沙發上站起。
“本來我還挺抗拒回家的,現在我歸家的心迫切無比,比我大哥親自打電話喊我回去還要着急。”
牧祁被心上魚無語的小表情逗到,也跟着彎了彎眼睛。
将蘇小宛送回蘇家後,加長豪車裏,牧子濯看着蘇小宛悲壯不已的背影。
腦海中,“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之類的悲壯詩句依次閃現,牧子濯握着手機,惆悵地嘆了口氣。
“小舅舅,”牧子濯目光希冀。
“我們比賽完就能回來一起上節目了嗎?”
正垂眸發消息的牧祁點頭,表情沉穩無比。
“放心,已經跟你懷蕊姐說好了。”
等大外甥他們比完賽,直接私人飛機帶着他一起,打包幾個人一起送去。
另一邊,蘇宅裏。
蘇小宛拎着大包小包的禮物,一臉乖巧地走進了門。
“你這孩子,回家還帶這麽多東西幹什麽。”
無奈地在蘇小宛臉上捏了一把,蘇母嗔怪地說道。
“你才出去住了幾天,就住生分了?”
“沒有……”
由于臉頰被捏住,蘇小宛一邊沖蘇母彎着貓眼笑,一邊含糊地說道。
“哪有生分,這是我對爸爸媽媽姐姐和小忻的一片心意!”
“……嗯?”
聞言,聽到動靜,興高采烈出來接人的蘇澤盛臉頓時就黑了。
在蘇母放手後,蘇澤盛立馬伸.出魔爪無縫銜接,接力蘇母繼續捏臭弟弟的小臉。
“你的心意裏為什麽沒有哥哥?”
也不對,小忻也是哥哥,這倒黴孩子的心意裏有小忻。
——只有他被排除在外,這一片心意裏少的只有他一個人!
蘇澤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雙手齊上陣,兇神惡煞地盯着正無語瞪他的臭弟弟。
“說,為什麽歧視大哥!”
“因為大鍋總是你強行捏臉。”
艱難地将他大哥捏他臉的爪子拍掉,蘇小宛揉了揉自己被捏紅的臉蛋,對蘇澤盛怒目而視。
“這不是歧視,這是大哥靠實際行動迎來的尊重與贊美!”
蘇澤盛:“……”
被臭弟弟用反向詞誇了的蘇澤盛噎得不行。
“……油嘴滑舌。”
在蘇小宛的腦袋上強rua了一把,蘇澤盛搶過蘇小宛手上掂着的大件東西往旁邊的玄關臺上一放,而後轉身狼狽不已地逃去。
“哼,我才不稀得搭理你。”
剛進門就被蘇澤盛上了場別開生面傲嬌課的蘇小宛:“……”
他大哥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口是心非。
就在蘇小宛和蘇澤盛飛速過招,擺出了嫌棄死魚眼的時候。
在他們身旁,目睹了兄弟倆“相親相愛”全過程的蘇母捂着嘴,慈母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小盛也就只在小宛面前這麽活潑了。
真好,雖然小宛被小盛煩得都離家住了,但兄弟兩個見面後的關系還是很親。
蘇小宛并沒有讀心術,沒辦法聽到蘇母的心聲。
不然此時的他一定會原地蹦起,向蘇母一邊跳腳一邊鄭重解釋他剛才絕對沒有和蘇澤盛這個天天欺負他的壞大哥相親相愛。
但可惜的是,蘇小宛并沒有這個神奇的能力。
打了個噴嚏的蘇小宛摸了摸腦袋,疑惑地向站在他身旁的蘇母看去。
嗯……雖然感覺媽媽的笑容有點微妙,但仔細來看還是慈祥的。
所以他剛才的噴嚏,一定是被他當面嘲諷了的大哥在偷偷念叨他,一定是的!
和走過來的蘇母親密貼貼,并開心地接受了來自媽媽的愛の捏捏。
蘇小宛将帶回來的一.大堆東西交給家裏的阿姨,然後跟在蘇母身後屁颠屁颠地開心往家裏走去。
拖他大哥進門就一頓“愛の暴擊”的福,經過蘇澤盛那一通蠻不講理的鐵手強rua後,蘇小宛心中的拘謹與不安飛速消退。
僅餘對他大哥的濃濃不爽。
啊啊真是的,把他臉捏成了這樣,等下進去怎麽見人啊!
蘇小宛皺着臉跟在蘇母身後,抓緊時間努力揉臉。
揉揉揉,争取在見面前把臉上的紅印子全部揉掉!
然而見面後,蘇懷蕊掃了蘇小宛一眼,問的第一句話卻仍是。
“你的臉怎麽了?”
纖細的眉梢狠狠皺起,蘇懷蕊表情兇巴巴的。
“在外面讓人給打了?”
蘇小宛:“……”
他目光幽幽地向蘇澤盛看去,面對着弟弟滿是譴責與怨念的小眼神,蘇澤盛清了清嗓子,尴尬地哈哈大笑了兩聲。
“哈哈我看看,我們宛宛的臉怎麽了?”
蘇澤盛大步向前,用高大的身軀将蘇小宛的身影擋住。
而後趁着蘇小宛被那聲“宛宛”給惡心得虎軀一震,瞪大雙眼之際,蘇澤盛直接上手,和面團般在弟弟臉蛋上快速揉.搓。
“唔……好像是有點紅啊……”
蘇澤盛着重在剛剛被捏出了指印的地方用力平揉。
動作飛快地毀滅完罪證後,在蘇小宛死亡凝視與鹹魚撲擊的連環反擊中。
一拳被弟弟毆打在了腰子上的蘇澤盛帥臉扭曲,龇牙咧嘴地讓開了身後的路。
“看!”
蘇澤盛得意洋洋地說道。
“弟弟只是臉紅了一點,可能是猛一回家害羞了,才沒有被人打。”
家裏其他人:“……”
被他大哥幼稚行為秀到的蘇忻嘆了口氣,不忍直視地移開目光。
或許人與人之間真的有傳說中的神秘氣場,他平時那麽沉穩可靠、聰明高冷的大哥,遇上弟弟後怎麽就變成了這幅降智模樣。
蘇澤盛身後,蘇小宛頂着一張被揉紅,也可以說是氣紅了的小臉,仰頭憤怒咆哮。
“媽沫!!”
揉了揉被氣到口齒不清,說話都不利索了的臉頰肉,蘇小宛當面告狀,亮晶晶的貓眼裏噴.出了憤怒火光。
“你快看啊,大哥他欺負我!”
最終,這場鬧劇在一群人的歡聲笑語與蘇澤盛的極力辯駁中熱鬧結束。
目睹了她大哥欺負弟弟的全部過程,見蘇澤盛哪怕被當場逮住了還要奮力狡辯。
沒想到她大哥現在幼稚成了這樣的蘇懷蕊表情麻木,看向蘇小宛的眼神不知不覺中帶上了點同情。
好可憐,臉都被捏紅了呢。
還在試圖和大哥講理,大哥這樣明顯就是打算耍賴賴賬了吧……
果不其然,面對蘇忻的拉偏架說和與蘇小宛的憤怒指責,蘇澤盛脖子一仰,堅稱自己是看到弟弟臉上沾上了點髒東西後才上手幫弟弟擦掉的。
什麽,你問臉上的髒東西在哪?
擦掉了啊,擦掉了怎麽還會有!
見蘇澤盛這幅大寫着耍無賴的賴皮樣子,蘇小宛抛掉了進家門前做了好半天的沉穩人設,氣得拎起抱枕就追在蘇澤盛身後打。
蘇忻擔心他們磕着碰着,也擔心蘇小宛在蘇懷蕊這裏留下什麽不好的印象,正頭疼不已地追在後面勸架。
而在蘇懷蕊身旁的沙發上,蘇父蘇母看着眼前這歡樂無比的一幕,已經笑得捂着肚子,眼淚都流了出來。
“哎呦,”蘇父擦着眼角笑出來的眼淚,笑得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小澤怎麽還是這樣,一遇到小宛就開始變活潑了。”
“活潑了好啊。”
同樣笑得肚子疼的蘇母撫着胸口,眼中閃着柔和的光。
“家裏還是熱鬧點好。”
不,一點也不好。
搞不明白他們在鬧騰什麽,只覺得腦子被吵得“嗡嗡嗡”的蘇懷蕊面無表情。
她坐在沙發上,一手一個地幫蘇父蘇母順着背。
在蘇澤盛這個火車車頭又一次地溜着弟弟,嘎嘎大笑着從她身旁蹿過時,蘇懷蕊長長地嘆了口氣,潋滟的美目都失去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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