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小兔子被棒棒糖叔拎出來的時候,它懷裏還抱着一個小胡蘿蔔,呆萌呆萌地眼睛與我對視的剎那,眼睛驀然亮了起來,嘴邊的胡須動了動,像在笑一樣把懷裏的胡蘿蔔遞給我了我。
我驚喜地咦了一聲,站直了身子,突然靈光一閃指着小兔子喊道;“卡塔庫栗,你說這小兔子拟人後,會不會比蘭德魯夫可愛的!”
卡塔庫栗聽了一時半會沒有回答我,捏着下巴想在考慮什麽,反倒是棒棒糖叔說;“舔舔舔...一天到晚的都說異性可愛帥氣,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把老公放在心裏。”
我不爽了。
“你怎麽知道這兔子是公的,說不定是母的。”
“怎麽就不是公的。”
棒棒糖叔說着就低頭想瞧瞧兔子的生殖器官,我也跟着好奇的低下頭也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公的還是母的。結果小兔子好像害澀了,卷縮起了身子,抱着短尾巴就不讓我們看。
我們看着小兔子,小兔子使勁搖頭。
我和棒棒糖叔對視一眼,默契十足地互相指着對方罵道;“變态。”
罵完,大家哈哈地笑了起來,我接過棒棒糖叔手中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跳到卡塔庫栗的身邊,擠着他的胳膊,問他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
卡塔庫栗被我甜膩得受不了,滿口答應了。
我抱着小兔子,開心得不得了,棒棒糖叔在一邊嘲笑我,就一個小兔子而已,說要送我一座動物園,是不是開心上天了。我不理睬棒棒糖叔,卡塔庫栗已經準備好了行李。
棒棒糖叔打開大門,手中的拐杖揮動,屋外牛高馬大的侍從進屋搬東西。我抱着兔子跑出去,原地踏步,眼睛閃亮亮看着棒棒糖叔,他一句話想都別想,打碎了我灰姑涼坐糖果車的夢想。
卡塔庫栗問我怎麽了。
我癟了癟嘴巴,說想讓棒棒糖叔造一個糖果車車。卡塔庫栗問我年糕車可以嗎。我說年糕車沒有晶瑩剔透的顏色。棒棒糖叔這可得瑟了,轉着手中的拐杖,邁着悠閑的步伐前頭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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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棒棒糖叔都開始嚣張起來了。
我抱着小兔子,氣鼓鼓地和卡塔庫栗跟在身後。
早晨的森林濕氣很大,只是走了那麽一會,身上的衣服就開始濕了,随至我左顧右盼地看着路邊上有許多被棒棒糖叔糖果液包裹的猙獰野獸,挺省心的,回去的路上也不用害怕了。
上船後,我把小兔子放在了甲板上,棒棒糖叔正在指揮着手下幹活。
卡塔庫栗拿了一根胡蘿蔔,讓我在甲板上逗小兔子開心,我問卡塔庫栗我們要回家了嗎。卡塔庫栗搖了搖頭,說去我想去的地方。
媽耶,我那一個開心的,整個人跳了起來,就往他身上挂。事情倒是很開心,開心了沒幾天,我莫名其妙的發燒了,渾身腰酸背痛,躺在床上嘤嘤嘤啊啊起來。
“看樣子是玩不了。”
棒棒糖叔依靠在門框上,我欲哭無淚的躺在床上,開始抱怨起我這個不争氣的身體,甚至胡言亂語質疑我的身體是不是被人投毒了,不然我的牛逼身體怎麽會生病。
卡塔庫栗笑了幾聲,把濕布放在了我額頭上。
“沒關系,等你好了,過幾天我們一樣可以去玩。”
可是我還要喝很苦的藥。我苦着臉一點都不開心,棒棒糖叔給我做出了很多的棒棒糖人讓我随便選擇,棒棒糖的造型都是他的兄弟姐妹的樣子。
棒棒糖叔一臉不懷好意地說;“你要選擇哪一個?”
唯獨沒有卡塔庫栗。
我淚汪汪的拿着一個棒棒糖叔,喝一口藥,狠狠咬一口,小兔子坐在我懷裏,仰頭看着我。
夜裏的時候我,我好像越燒越燙了,燒得迷迷糊糊,有人在抓着我的手,我嘀咕的說抓着我的手,做夢我可很累哦,沒一會對方就松開我的手了,反而摸了摸我的脖子。
等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我看見棒棒糖叔和卡塔庫栗都一臉擔憂的看着我。
“怎麽了?”
開口我驚訝到自己的聲音如此的沙啞,還很疼,我幹咳了幾聲。卡塔庫栗把我扶了起來,喂了我喝了幾口水,滿臉寫着心疼。
棒棒糖叔;“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吓死我們了。”
換作平常的我,我肯定震驚地說粗話了,但是我居然只能有氣無力的扯了一下嘴角說是嗎。我也明白我的度蜜月泡湯了,然後我吸了吸鼻子,看向卡塔庫栗。
“哪怕這次度蜜月泡湯了,但是只要你在,時刻都是在度蜜月。”
話是如此懂事甜蜜,其實也充滿了怨念。
棒棒糖聽了就惡寒,嫌棄我話肉麻,擺了一下手離開我房間,唯獨卡塔庫栗聽懂了,笑着捏着我的臉蛋,拉扯了下。
“放心,什麽都沒有泡湯,很快就帶你去,前提是病好了”
卡塔庫栗都是說到做到的,可是不知道我什麽,我的燒時好時壞的,我裹着被子想出房間透氣,卡塔庫栗說外面風大不給我出去。
我抱着兔子唉聲嘆氣心累,然後我出其不意地卡着兔子的胳膊,擡起一看。
“噢,是公的耶,該死的被棒棒糖叔猜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