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半夜三人坐起來
半夜三人坐起來
鹿迎年和相清徐背對着大家。
鹿迎年：“1、2、3......”
鹿昔年拉着相柄，非常小聲：“鍋鍋，我們快躲起來。”
相柄雖然不高興，但還是依着鹿昔年。
“你先邁左腿，再邁右腿。”
他來配合鹿昔年，就好走了。
鹿昔年：“好。”
兩人四處轉轉，相柄對比兩人的身形和場地上的玩偶，選擇了草莓地。
燈光打下來是存在陰影的，鹿昔年的衣服和這裏也相稱，比較好藏。
鹿昔年跟着相柄，兩人躲到了玩偶堆裏，前後左右都是草莓，上面還有半邊被蘑菇的傘擋住了。
在外面傳來47的時候，兩人已經舒舒服服躺在裏面了。
鹿迎年：“50，躲好了嗎？外面開始找人了。”
他和相清徐轉過身，這裏一片寂靜。
鹿迎年：“我們先邁綁着的這條腿。”
相清徐：“嗯。”
兩人找得很慢，鹿迎年幹脆自己制定規則：“一會兒被我們第一個找到的，下一局要當貓貓。”
“大家沒意見吧。”
相清徐偷笑，這個有意見別人也不會出聲吧。
鹿迎年：“看來大家沒意見，那我開始找咯。”
“鹿昔年，你躲在哪裏了？”
鹿昔年和相柄躺在草莓堆了，他皺眉，他哥是不是傻，喊他他就會答應嗎？
鹿迎年：“鹿昔年，這一期節目錄制完，我要回學校辦事，你想不想和我去大學看看，錯過了這次你就沒機會了，我放假了，你就要明年才能去玩了。”
鹿昔年坐了起來，糾結，他對大學很好奇，帶着一種奇怪的向往，可是這幾天不去就要明年了。
相柄伸手去拉鹿昔年，用氣聲道：“我們出去吧。”
鹿昔年：“可是鍋鍋...”
相柄：“沒關系，我們還可以躲，只要不讓迎年哥哥和我哥哥抓到。”
相柄帶着鹿昔年出去。
鹿昔年最後看一眼相柄，相柄給鹿昔年點頭。
鹿昔年大聲：“想。”
鹿迎年笑：“走，抓昔年去。”
相清徐無奈：“你哄他幹嘛？哪怕他不說你這周五也會帶他去的。”
鹿迎年：“他都犧牲他哥了，我還不能哄哄他，清徐哥哥你雙标。”
相清徐一下笑出來。
兩人到底手長腳長，在相柄和鹿昔年眼裏很高的玩偶不過到鹿迎年腰間。
鹿迎年和相清徐想找到他們倆，不會難。
相柄帶着鹿昔年在玩偶堆裏躲着鹿迎年和相清徐。
鹿迎年：“我看見你了昔年。”
鹿昔年吓得往相柄旁邊一縮。
相柄安慰地抱着鹿昔年。
“迎年哥哥吓你的，他沒找到你。”
鹿昔年原本只是為了讓他哥和清徐哥哥綁在一起，結果現在被他哥吓出緊張感來了。
相柄：“我們從那邊繞。”
鹿昔年抓緊相柄：“嗯。”
相柄只恨自己不夠高，不能抱着鹿昔年躲。
鹿迎年對相清徐道：“不上當啊。”
相清徐無奈：“別吓昔年了。”
鹿迎年小聲：“我知道昔年的習慣。”
相清徐：“真要找他們啊。”
鹿迎年：“找啊，然後讓他們下一局當貓貓。”
相清徐想了想，随鹿迎年了。
鹿昔年和相柄繞開，藏在了另一邊的蘑菇堆裏。
鹿昔年感覺不安全：“鍋鍋，我們藏過去吧。”
沒有東西将四周都封住，鹿昔年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相柄：“好。”
兩人找到了一個小洞，相柄伸手試了試，長度夠兩個人躲着，相柄：“外面蹲下來，橫着進去。”
鹿昔年：“怎樣橫着呀？像螃蟹那樣嗎？”
相柄發現，說到水裏的吃的，鹿昔年發音就很标準，比如小龍蝦，還有現在的螃蟹。
他悶悶地應了聲：“嗯。”
他先進去，鹿昔年後進。
這是一個小豬玩偶堆起來留下的空隙。
相柄蹲不直，他幹脆倒下去坐着，而昔年被帶着也倒下去，相柄抱着人。
“就這樣。”
鹿昔年坐在相柄腿上。
“腳伸出去了。”
相柄沒動，他安慰鹿昔年：“放心，天這麽黑，迎年哥哥看不見的。”
安慰完相柄問：“真的就這麽喜歡小龍蝦嗎？”
鹿昔年：“喜翻。”
“腫麽了鍋鍋，你不喜翻小龍蝦嗎？”
相柄糾結了一會：“以前不讨厭。”
鹿昔年：“那現在呢？”
相柄：“喜歡”
既然你這麽喜歡，我就也喜歡吧。
反正就是一個小龍蝦，也沒什麽，他以後既然不能給鹿昔年剝蝦，那他就給鹿昔年做小龍蝦。
鹿昔年：“嘿。”
相柄躺着，被東西硌到了，伸手摸是一個小玩偶，除了小玩偶，還有一包摸着是包裝的東西。
相柄：“昔年。”
鹿昔年正在聚精會神地聽着外面的東西，他似乎聽到了腳步聲。
相柄将玩偶放在鹿昔年手上。
“你借着光看看這是什麽。”
鹿昔年摸着玩偶頭頂的葉子，稍晚往前了一點，借着微弱的光他看見這是一顆草莓，草莓上面繡着四個字，草莓公主。
鹿昔年瞬間将躲貓貓的事情忘記了：“呀。”
“鍋鍋，是糖。”
找到草莓公主就有草莓糖，草莓公主等于糖。
糖？
相柄想起自己剛剛摸到的包裝，他将東西遞過去：“是這個嗎？”
鹿昔年丢下草莓公主，草莓公主滾到他腳邊，他拿着包裝聞。
“草莓的味道。”
鹿迎年和相清徐就在附近，兩人都聽見了鹿昔年這句話。
鹿迎年挑眉：“悄悄過去。”
兩人到附近，相清徐怕鹿迎年吓到人，故意出聲：“這一片太黑了。”
鹿迎年睜大眼睛看相清徐，相清徐一臉無辜。
鹿迎年假哭：“你跟昔年才是一隊。”
相清徐沒忍住笑。
“身在曹營心在漢，沒辦法。”
鹿迎年捂住胸口後退。
腳下剛碰到什麽。
“呀。”
鹿昔年的聲音吓得鹿迎年急忙抽腳，動作太急沒站穩，帶着相清徐一起倒在了一旁的玩偶堆了，被漫天的小豬淹沒。
相柄緊張：“怎麽了昔年。”
鹿昔年：“鍋鍋踩到窩的草莓公主了。”
相柄松了一口氣。
“我們出去吧，這裏太危險了。”
這個洞非常小，也就昔年蹲下來才看得見，這裏又背光，很難看見人。
鹿昔年：“好噠。”
都有糖了，誰還在乎有沒有被找到啊。
反正已經被他哥找到了。
兩人想出去有點難，因為洞口只能蹲下來才能出去，現在兩人又是坐着的。
兩人在裏面試着出來。
而鹿迎年和相清徐兩人摔在了玩偶裏，把旁邊堆起來的玩偶弄倒了，掩蓋了兩人大半身。
鹿迎年在黑暗裏清晰可聞相清徐的呼吸。
鹿迎年：“我，那個，抱歉，沒砸到你吧。”
在被玩偶砸的時候，鹿迎年就翻了身撐在了相清徐身上，相清徐：“沒，沒有，你呢。”
他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
但是鹿迎年對于這句廢話還是回答了：“這些玩偶是軟的，砸到也就那樣。”
相清徐動了動：“嗯，嗯。”
相清徐岔開話題：“你剛剛踩到昔年了？”
鹿迎年搖頭：“應該沒有，那玩意像是玩偶，是軟的。”
相清徐：“嗯，那就好。”
相清徐不适應這個環境，有點過于...
他：“那個，我們先起身。”
鹿迎年實話實說：“有點難，我們上面是玩偶，下面是軟的，腿綁着有點難碰到地。”
他若是用力，會扯到相清徐的腿。
相清徐：“那怎麽辦？”
鹿迎年：“等昔年和囡囡出來，讓他們給我們解開綁帶。”
相清徐：“好。”
兩人又沉默了。
鹿迎年覺得不破不立，但是又怕破了沒得做朋友。
鹿迎年想起這兩天鹿昔年經常說的喜歡就要說出來，不然就錯過了，他咬牙：“你喜歡...”
相清徐打岔：“他們倆怎麽還不出來。”
鹿迎年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可能人少腿短，慢了一點。”
“清徐，你喜歡...”
相清徐突然出聲：“別說。”
鹿迎年向來在這方面很聽相清徐的，今晚可能是被氣氛砸懵了頭。
鹿迎年一鼓作氣說出來：“你喜歡男的嗎？”
相清徐沉默。
“你想問這個？”
鹿迎年：“嗯，很重要。”
相清徐不知道怎麽回答，自從高考完，他就覺得他和鹿迎年的相處有點過了，應該說以前也過，太親密了，但是他一不讨厭二很縱容。
這段時間他覺得好像又變了點，今天中午被昔年問起喜歡人的類型又鬼使神差地回答了那段話。
在鹿迎年說自己可愛的時候他就知道哪裏不對勁了。
可是，他不知道。
不知道這是因為兩人長年相處帶來的錯覺還是喜歡。
相清徐誠實回答：“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只知道自己對鹿迎年一直不對勁。
鹿昔年和相柄總算從洞裏出來了，鹿昔年抱着糖，相柄撿起了草莓公主。
鹿昔年：“咦？鍋鍋們呢？”
相柄拉着鹿昔年走出來，看見了被埋得只剩下兩只腳在外邊的兩人。
相柄：“在這裏。”
鹿昔年靠近，這個堆玩偶下邊推得很高，比他高。
鹿昔年：“介麽上去啊？”
相柄四處看：“那邊有階梯。”
鹿昔年一看：“哇哦，還似玩偶堆的階梯。”
鹿迎年和相清徐聽見外面兩人的話了，但是默契的都沒出聲。
直到鹿迎年被一個東西壓住，一時不慎沒撐住親在了相清徐脖子上。
鹿昔年是不小心坐在上邊的，因為上面的玩偶塌了，裏面太軟，他一只手抱着糖，沒注意就倒下去了。
鹿昔年努力爬起來：“鍋鍋，你們在玩什麽？”
怎麽埋在裏面了。
相柄也站不穩，他去拉鹿昔年，然後雙雙坐在了鹿迎年背上。
鹿迎年手肘撐着的，沒壓着相清徐。
可能是裏面太熱，氧氣不比外面流暢，鹿迎年昏了頭順着相清徐的脖子親上去，親到嘴角才停下來。
“讨厭嗎？”
相清徐抓緊下面的玩偶。
“我，我不...”
鹿迎年突然一聲悶哼，他無奈，他上面兩個小家夥是在玩蹦蹦床嗎？
相清徐恢複理智：“我們先起來。”
鹿迎年嘆氣，不過剛才流氓都耍了，幹脆再耍一下。
是相清徐說的，他喜歡偶爾孩子氣一點。
鹿迎年在相清徐側臉親了一口，半跪着一條腿才将身體曲起，讓他背上的玩偶掉了一些，讓背上兩人能扶着他站穩。
鹿昔年：“哇哦，好玩。”
“鍋鍋你沒事吧。”
鹿迎年：“沒事，囡囡，你能下去嗎？”
相柄這會扒着鹿迎年勉強能站直：“應該可以。”
鹿迎年：“你把自己和昔年解開，然後下去幫我把我和你哥腿上的綁帶解開。”
相柄：“好。”
相柄利落地解開自己和鹿昔年腿上的活結，然後慢慢到了階梯下去。
鹿昔年：“窩也去。”
鹿迎年感覺到鹿昔年挪動到他手臂的位置，鹿迎年幹脆伸手将鹿昔年拽了進來，順便帶進來了幾個玩偶。
鹿昔年雙手抱着糖躺在他哥身下：“哇哦，酷。”
鹿迎年笑，将鹿昔年放在相清徐旁邊，避免相清徐尴尬或者生氣。
“你就別添亂了。”
鹿昔年摸到相清徐：“清習鍋鍋。”
相清徐：“嗯。”
鹿昔年：“清習鍋鍋你臉好燙。”
相清徐沒說話。
鹿迎年将壓着他的玩偶都推到一邊去了，現在只是偶爾又掉下來幾個。
燈光照着，鹿昔年：“鍋鍋你臉好紅。”
鹿迎年服了這個祖宗：“你別說話。”
鹿昔年：“哦。”
然後他問：“為什麽呀？”
鹿迎年嘆氣：“剛剛裏面太熱了。”
他說完偷瞄相清徐，相清徐面上已經恢複正常，阖着眼不知道在想什麽。
鹿昔年躺在相清徐旁邊笑：“軟軟的，你們好笨，被玩偶埋了。”
鹿迎年：“是是是，我們笨。”
相柄：“好了迎年哥哥。”
鹿迎年試着動腿，然後往後用力繞開相清徐的腿蹦到地上。
鹿昔年坐起來：“哇哦。”
鹿迎年去拉相清徐：“我拉你起來。”
相清徐：“嗯。”
等站穩，相清徐立刻放開了鹿迎年的手。
鹿迎年有點失望又覺得自己在得寸進尺。
他伸手去拉鹿昔年，相清徐先一步将鹿昔年抱亂起來。
鹿昔年笑：“窩找到了草莓糖，似不似不用找線索了。”
鹿迎年看鹿昔年寶貝的抱着一包草莓糖，這個糖的牌子是很好吃，他誇：“聰明。”
鹿昔年又問相清徐：“窩似不似很棒啊。”
相清徐：“嗯，很棒。”
相柄提醒鹿迎年和相清徐。
“哥，迎年哥，這個綁帶要綁回去嗎？你們還沒有找到所有人。”
鹿迎年：“綁，給我，我來。”
相清徐任由鹿迎年再次将兩人腿綁上，只不過他一直抱着鹿昔年不放。
鹿昔年：“窩闊以下去了。”
鹿迎年知道相清徐應該不想和他獨處。
鹿迎年：“下去幹什麽，你現在是我和你清徐哥哥的戰利品，和我們一起去找人吧。”
鹿昔年：“啊？”
鹿迎年：“囡囡也去，囡囡要不要抱？”
相柄搖頭：“不用了迎年哥哥。”
鹿迎年：“那走吧。”
相清徐一直抱着鹿昔年。
鹿昔年在相清徐懷裏左看看右看看。
“你們吵架了嗎？”
不就一會沒看住，怎麽就吵架了。
鹿迎年：“沒有。”
鹿昔年懷疑地望向相清徐：“真的嗎？”
相清徐：“嗯。”
鹿昔年見兩人又不對視，不僅不對視，甚至比中午還嚴重。
中午相柄哥哥說是尴尬，那現在呢？
他問相柄：“鍋鍋，介個也似大人之間的尴尬嗎？”
鹿迎年想阻止都來不及。
相柄：“不是，我看不像，應該是生氣了。”
兩人都跟之前不一樣了，迎年哥哥似乎在避免和他哥說話，他哥似乎在避免和迎年哥哥相處。
這種應該是生氣。
他媽媽生氣了也會這樣，避免和外公家的人講話，說怕自己氣死，也不想和那些人相處，說怕自己忍不住罵人。
鹿昔年很相信相柄的結論。
“你們就似森氣了。”
鹿迎年：“真沒有。”
鹿昔年看着他哥，無限嫌棄，就那麽一會會，他都能把人惹生氣，這樣怎麽可能追到人。
鹿昔年抱着相清徐的臉蹭：“清習鍋鍋不森氣。”
相清徐聲音很軟：“我沒生氣。”
鹿昔年不信：“窩替鹿銀年道歉，他......”
顧然說的第二點，要讓對方明白自己想要什麽，要把目的表達清楚。
鹿昔年：“鹿銀年他只似太笨了，不肥表達，他其實是想和清習鍋鍋親近一起玩的。”
鹿迎年聞言咳嗽。
相清徐臉更加燙了。
鹿昔年着急：“他似喜翻你...”
相清徐打斷鹿昔年：“我沒生氣，真的。”
鹿昔年眨眼：“真的？”
相清徐：“真的。”
鹿昔年：“那你證明一下，不然窩不懂。”
相清徐愣住：“這個不用證明了吧。”
相柄出聲：“哥，一切理論都是需要證明的，沒有證明很難讓人信服。”
鹿昔年：“對。”
相清徐無奈，他看着鹿昔年的樣子，靠近去貼了貼：“那你想怎麽證明？”
鹿昔年問相柄：“鍋鍋，怎麽證明兩個人沒吵架。”
他突然想起之前相柄哄他，牽他手，說自己只是暫停生氣才會哄他，暫停結束後相柄就不牽他手了。
鹿昔年：“你們拉手。”
“森氣的人是不會牽手的。”
“對不對鍋鍋。”
相柄：“對。”
鹿迎年覺得這會讓相清徐為難。
“昔年，你......”
相清徐：“好。”
相清徐騰出一只手去牽鹿迎年。
鹿迎年立刻反握着。
鹿昔年：“窩怎麽了？”
怎麽話只說一半？
鹿迎年：“你太重了，別讓你清徐哥哥抱着，下來和囡囡一起。”
鹿昔年無語，他哥這叫什麽？
過河拆橋！
卸磨殺驢！
忘恩負義！
相清徐：“你哥開玩笑的，昔年一點也不重。”
鹿昔年：“就似。”
相柄分析：“昔年的體重還沒有迎年哥哥的三分之一，迎年哥哥比較重，昔年不重。”
鹿昔年：“就似。”
鹿迎年閉嘴，得，他這叫孤立無援。
自己作的。
鹿昔年眼尖，看見了不遠處藏着個人。
“那似杜然鍋鍋。”
顧然：“啧。”
易遠首先表明态度：“我不跑。”
穿這身跑路，太醜。
顧然磨牙。
鹿昔年你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忘恩負義！
兩人順利被找到。
鹿昔年：“你們介麽不跑啊？”
他嘲笑顧然：“介樣大一過人，藏在小樹墩後面。”
顧然一把将鹿昔年薅過來。
“嗯？笑我是吧，鹿昔年你完了。”
這話他哥說他可能會擔心一下，顧然說他是一點都不擔心。
鹿昔年笑：“你好幼稚鴨。”
顧然：“你們兩個接着找人呗，杵在這也想當樹樁啊？”
鹿迎年斜眼盯着顧然：“你搶我家孩子還有理？”
顧然笑：“行了行了，你們兩別在這礙事，相柄呢？哦，相柄在這，我們小朋友們有事情要商量，你們兩個大人請自覺回避。”
鹿昔年：“啊？”
“倉量什麽？”
顧然：“幫你啊小笨蛋。”
鹿迎年無語，他給相清徐說：“我們先去找黎贏他們可以嗎？”
相清徐：“好。”
兩人走了。
顧然強行拉着易遠坐下，然後讓相柄和鹿昔年坐自己前面。
“我就是簡單采訪一下。”
相柄：“采訪沒有強制的。”
顧然望着相柄，多少有點不順眼，不過這張臉長得還行，鹿昔年找過家家小朋友的眼光不錯：“我就強行采訪了，你別打岔。”
相柄拉着鹿昔年，自己半個身子擋着鹿昔年。
顧然好笑：“這麽多攝影機，我能吃了你們兩不成。”
顧然問相柄：“我問你，如果有一個像鹿昔年這麽樣的小不點邀請你玩過家家你同意嗎？”
鹿昔年：“啊？”
顧然在做什麽？他怎麽看不懂？為什麽要玩過家家？
相柄：“不同意。”
那是像鹿昔年又不是鹿昔年。
相柄：“你想做什麽？”
顧然：“為什麽不同意？”
相柄：“不同意就是不同意，這是主觀意願，沒有為什麽。”
顧然轉頭看鹿昔年：“他不同意和你過家家，要不我們暴力解決問題吧。”
鹿昔年一臉茫然：“啊？”
但是他聽懂了暴力解決幾個字：“不似，你蛋什麽？”
顧然笑：“由于你剛剛的鳥盡弓藏的做法，我宣布我們的小隊破滅了，所以我要整事。”
鹿昔年：“你好幼稚。”
顧然得意：“我現在拿的反派劇本。”
好吧，他就是太閑，看不得鹿昔年那個偷笑的小模樣，所有拉兩人來玩一下。
顧然：“我很暴力的，今天必須暴力解決問題哦。”
鹿昔年擋在相柄前面：“不行。”
顧然從身後掏出一個玩偶。
“玩游戲，輸的人錘玩偶。”
鹿昔年：“......”
相柄：“......”
易遠沒忍住：“你有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