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二十九顆糖

二十九顆糖

第29章

聽清楚阮瑭的話,傅斯年差點氣笑。

這還不算。

懷裏的人兒嘟囔兩句後不忘在他懷裏蹭兩下。

白嫩的臉立即蹭出淡淡的紅暈,看的傅斯年喉嚨發癢。

“睡覺想的都是紅包。”傅斯年酸酸道。

好歹他千裏迢迢趕回來陪她跨年呢,她卻一點表示都沒。

傅斯年不開心了。

來到床邊,傅斯年輕輕彎腰放下阮瑭。

只是阮瑭卻不想跟他分開。

白嫩柔軟的手環在他脖子上,緊緊勾住,絲毫不松手。

她又蹭兩下。

柔軟的唇瓣在耳垂處劃過,傅斯年四肢百骸一陣酥麻,好似被電了一般。

傅斯年身子僵住,定定的看着阮瑭。

當事人卻絲毫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還津津有味的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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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她做夢,夢見吃果凍呢。

傅斯年順勢坐在床上,繼續橫抱着阮瑭。

她身子嬌小,也就臉看上去有點肉,實則是很瘦的。

抱在懷裏一點重量都沒。

傅斯年皺了下眉,就知道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阮瑭沒有好好吃飯。

阮瑭又哼哼一聲:“紅包拿來。”

要不是離得近,傅斯年都差點沒聽清楚。

聞言,傅斯年哭笑不得,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

沒好氣道:“小沒良心的。”

阮瑭拱了下鼻子,許是冷,直往傅斯年懷裏拱。

“沒良心的穿山甲。”

傅斯年又給她起了個外號。

伸出手,把不遠處的被單勾過來給阮瑭蓋上。

忽的聽見阮瑭還在嘀咕:“嗯,多給點,我要給我們家年年買好吃的。”

傅斯年的手一頓,定定的看着阮瑭。

看阮瑭紅着臉,呼吸均勻,不像是裝睡。

忍不住笑了聲,無奈的搖搖頭。

低聲道:“不錯,還算有良心。”

話音落下,懷裏的人才沒那麽鬧騰。

不過摟着他脖子的手一直不松開。

傅斯年怕吵到阮瑭,一直不敢動。

久了之後腰酸背痛,懷裏的人兒還是沒醒的意思。

他看了眼床,又看了眼阮瑭。

下意識的咽口水,卻怎麽都按壓不住忽然升起的體溫。

房間裏的暖氣似乎開太大了,讓人覺得燥熱。

不說話時,能清晰的感應到阮瑭的心跳。

聽着聽着,他的心跳就瘋狂加速,心髒随時會蹦出來一般。

傅斯年咬咬牙。

這妮子,全然不知道自己現在很危險。

“糖糖。”傅斯年試圖把阮瑭喊醒。

阮瑭只皺了下眉,不肯睜開眼睛。迷迷糊糊說了句:“困。”

聲音小小的,帶着鼻音。

好像剛出生的小奶貓喵喵叫

又像是還沒長指甲的小奶貓用爪子輕輕撓他的心髒。

癢癢的。

酥酥的。

那種感覺無法形容。

傅斯年放輕動作:“好,困就睡覺。”聲音一陣沙啞。

阮瑭的手緊了緊,似乎要讓他一起睡。

傅斯年的眸子閃爍着,最後才勉強歸于平靜。

半晌,他微微張嘴,聲音中帶着蠱惑。

“一起睡?”

“嗯……”

相比起來,阮瑭的聲音才充滿着蠱惑。

只一個發音,就讓人欲罷不能。

傅斯年都快炸了,卻還要表現出正人君子的淡然。

把阮瑭放在床上,自己躺在她身邊。

面對面。

阮瑭在呼呼大睡,他卻精神百倍。

就這麽看着她,描繪她的臉部輪廓,一點一點将她刻在自己的腦海中。

直到下半夜,傅斯年才不知不覺睡過去。

大年初一,小區比較安靜。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醒來時,阮瑭一下認出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再一反應,便看到了身邊的傅斯年。

她張嘴,下意識要驚呼,卻不知怎麽的忍住了。

眨了好幾下眼睛才敢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傅斯年,真真實實的躺在她身邊。

近在咫尺,觸手可得……

阮糖舔了下嘴,不敢有大動作。

她像只蝸牛一般,慢吞吞的往傅斯年身邊挪。

挪到剛好觸碰到他的胳膊就停下。

隔着衣料,她還是能感受到傅斯年身上的溫度。

一點點的,傳到她的身上。

他還在睡,胸口随着均勻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隐約能看到他的胸肌。

阮瑭咽了口口水,深呼吸給自己壯膽。

悄咪咪擡起手,用指尖輕輕戳了下傅斯年的下巴。

指腹觸碰到他剛長出來的胡渣,刺刺的。

一開始她不知道,吓得趕緊收回手。

盯着他的下巴看好一會兒,才敢再伸手。

又戳了兩下,力道一點點加大。

傅斯年還沒醒,阮瑭摸到他的呼吸了。

她心虛的眨了下眼睛,目光轉移到傅斯年的胸肌上。

“就摸一下。”她自言自語,又好像是說給傅斯年聽的。

說完,小手輕輕覆在傅斯年的胸口處。

感應到傅斯年強有力的心跳,她在心裏驚呼。

舍不得收手,見傅斯年沒動靜膽子又大了些。

她捏了捏,硬硬的手感很不錯。

傅斯年就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人。

一旦做壞事成功,膽子就會越發大起來。

這會兒阮瑭不再小心翼翼,仗着傅斯年還沒睡醒,小手肆意游走。

摸摸眉毛,摸摸手臂上的肌肉,又摸摸腰間的肌肉。

每一下,都有發現新大陸的驚喜感。

摸着摸着,手就往下游,到了腹部的位置。

腹部的肌肉也很結實。

阮瑭忍不住瞪大眼睛看了好一會兒,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出神的時候,手忽然被抓住。

睡着的傅斯年忽然睜開眼睛,嘴角的笑帶着玩味。

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糖糖,你想做什麽?”

連口氣都這麽暧昧。

就算阮瑭沒做什麽,都被他的語氣說的面紅耳赤了。

何況她真的做了心虛的事情。

傅斯年微微側過身來,一手支着腦袋。

朦胧的眼睛定定的看着阮瑭:“你想乘人之危?”

阮瑭一噎,趕緊擺手:“沒……沒有。”她舌頭打結。

“怎麽沒有?”傅斯年失笑。

他翻了個身,剛才那只手撐在她身側,将她禁锢起來。

慢慢的靠近,碰到阮瑭的鼻子。

“那你剛才在做什麽?”他壓低聲音。

輕輕呼出一口氣,抓着阮瑭的小手抵在自己的胸口。

他問道:“幫我測心跳?還是準備做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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