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三十七顆糖
三十七顆糖
第37章
傅斯年帶阮瑭在附近逛了一圈才回酒店。
時間不早,傅斯年讓阮瑭先去洗漱。
阮瑭應了聲去了浴室。
傅斯年也去房間準備東西。
進去後看到阮瑭忘拿換洗的衣服進去。
他笑了聲,嘀咕道:“小迷糊鬼。”
彎腰去拿阮瑭的衣服,沒拿穩,一件衣服掉下來。
傅斯年低頭,看到掉下去的衣服時愣了一下。
他的腦子“哄”一下,臉上火熱,耳尖泛紅。
地上的衣服正是阮瑭出發前随手抓的一件蕾絲內內。
傅斯年微閉眼睛,手忙腳亂把衣服撿起來。
感覺拿在手裏的不是衣服而是燙手的山芋。
洗完澡的阮瑭也發現自己忘帶衣服。
随後聽到敲門聲:“糖糖,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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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低沉的聲音從浴室外面傳進來。
阮瑭趕緊打開一條縫去接,小小聲的說聲:“謝謝。”
飛快關上浴室門。
拍拍臉,簡直太丢人,洗澡居然會忘記拿衣服。
在看清傅斯年拿進來的衣服後,阮瑭只想從地縫裏鑽進去。
啊啊啊,她怎麽會在今天挑這一件內衣!
不知道傅斯年有沒有看見。
看見的話會怎麽想?會不會覺得她在暗示什麽?
越想,阮瑭就越發面紅耳赤,衣服穿上後都不敢出去了。
外面的傅斯年也有些發懵。
不知過了多久,阮瑭從浴室裏探出小腦袋。
見傅斯年坐在沙發上發呆,阮瑭深吸一口氣。
拉開浴室門,趁傅斯年不注意飛快跑回房間。
聽到聲響的傅斯年回頭去看,只看到阮瑭進房間的身影。
傅斯年跟進去,看到阮瑭已經把自己埋進被窩裏。
床上的被子鼓起小山包,看得傅斯年忍不住失笑。
“糖糖?”他低聲喊,試圖把阮瑭的被子拉開。
阮瑭死死拽住,這會兒哪有臉見傅斯年啊。
“糖糖?”傅斯年哭笑不得的又喊了一聲。
被窩裏阮瑭這才像蚊子一樣“嗯”了一聲。
動了動,卻沒有起來。
“你先去洗澡吧,我一個人靜靜。”阮瑭甕聲甕氣道。
傅斯年愣了下,沒說什麽,很聽話的走了。
聽到沒聲音阮瑭才悄悄露出頭,觀察四周一眼。
沒看到傅斯年,松了一口氣,掀開被子坐在床上。
抓抓自己的頭發,自顧自小聲嘀咕着:“沒看到,他肯定沒看到!”
有誰會好端端去翻人家換洗的衣服呢。
而且傅斯年也不是那種人。
但萬一看到了呢……
這種事很難說的。
阮瑭糾結的咬咬唇,在床上打滾,整個人都很不好。
傅斯年洗澡回來,阮瑭不敢看他。
躲在被窩裏只露出半截腦袋,眼睛閉着。
“這麽早就困了?”傅斯年問她。
“嗯。”
她睜開眼睛看着傅斯年。
傅斯年坐下,床凹陷下去,阮瑭屏住呼吸。
很快,傅斯年也躺在床上。
兩人誰也沒碰到誰,都安靜的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傅斯年先轉身。
阮瑭也覺得氣氛尴尬,轉身一頭鑽進傅斯年的懷裏。
動作有些大,撞得她頭疼。
哼哼一聲阮瑭就安靜了。
傅斯年笑了笑,胸口震動。
阮瑭紅着臉,拍了下傅斯年的胸口:“不許笑。”
“我忍不住。”傅斯年笑意明顯。
懷裏的人兒也太可愛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揉她的頭發。
海藻般的長發手感很好,摸着摸着,他就不自覺的順着長發往下。
來到阮瑭的後背,傅斯年動作一頓,呼吸停住。
腦海中浮現出那白色的蕾絲,“轟”一下,猶如遭受電擊。
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阮瑭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小心翼翼動了動,想把傅斯年的手拿開。
反複幾次,沒成功。
反而聽到傅斯年咬牙切齒的聲音:“糖糖,你在勾引我。”
阮瑭一愣:“我沒有。”
說完,她自己也愣住,因為她感受到一股火熱正抵着自己。
傅斯年聲音沙啞:“糖糖,我不是忍者。”
阮瑭腦子一片空白,不敢動彈。
感覺那股火熱越來越熱,抵着自己的力道也越來越大,連帶着她的體溫都被帶起來了。
她磕磕絆絆的開口:“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
“我不是,我……”
傅斯年不想聽解釋,直接堵住阮瑭的嘴。
翻身向上,将阮瑭抵在自己的懷裏。
唇一直沒離開阮瑭的唇,氣息交織。
阮瑭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被傅斯年吸走了,她只能從傅斯年身上汲取空氣。
不自覺的摟住傅斯年的脖子,漸漸的迷失自我。
阮瑭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要起床時渾身酸痛,根本不能動彈。
旁邊的人已經不在。
窗簾被拉開一半,陽光照射進來,房間裏暖洋洋的。
莫名的帶着幸福的味道。
阮瑭嘴角上揚,喊了聲:“年年……”
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幹到冒火,根本喊不出聲音。
默了默,都怪傅斯年昨晚沒輕沒重,把她折騰的夠嗆。
房門被推開,傅斯年端着精致的食物進來。
“醒了?”他的聲音異常柔和。
阮瑭憤憤的“嗯”了一聲,她好不容易調整過來的生物鐘,又被傅斯年打破了。
撇嘴,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我去給你倒水。”傅斯年笑笑,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
阮瑭又羞又氣。
喝過水後嗓子才好轉,她忍不住控訴傅斯年:“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好體力嗎?”
聽着這話,傅斯年笑笑。挑眉:“嗯哼,畢竟出力的那個人是我,所以我沒多想。”
他昨晚可是很辛苦的。
被傅斯年這麽一說,阮瑭差點被水噎到。
傅斯年拍拍她的後背,向她保證。
“這次都怪我,下次我輕點好不好?”
“下次點到為止,一切都聽你的。”
他給阮瑭拿好吃的,看到吃的,阮瑭便沒了心思。
鬼使神差的點頭。
傅斯年一邊喂阮瑭吃東西,一邊笑得像大尾巴狼。
然而事實證明,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他們的保證根本不能聽。
這些都是後來阮瑭每每下不來床時的血淚總結。
輕一點?不可能的。
什麽叫點到為止,全都聽她的?
她根本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