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竟敢調戲我老婆

竟敢調戲我老婆

沈知惜這時看清了她的臉,她對這人并不陌生,這人是池冷照的狐朋狗友之一,石鑫,外號三金。

沈知惜很冷淡地嗯了一聲,“你好。”就轉過頭,不打算理這些斯文敗類,有害垃圾。

“嫂子這是去哪裏?照呢?她沒陪着你嗎?”

沈知惜的冷淡一點都沒有影響石鑫的熱情。

昨天她奶奶心髒病發住院,今天她是在她媽千叮萬囑下才勉為其難來醫院探望的。本來很無趣的探病,卻因為意外碰見沈知惜而變得有意思起來。

石鑫迅速掃了一眼走廊上的監控,轉身擋住了攝像頭的視野。

此時走廊上沒有人,護士站的護士跟着醫生去了病房。

石鑫肆無忌憚地抓起沈知惜的一縷頭發,将柔軟的發絲舉到鼻尖聞了聞,“好香啊,嫂子的身上有桂花香。”

沈知惜一甩頭,退開一步,聲音變冷,“你幹什麽?”

“別緊張,嫂子,”石鑫就像是一只餓狼看到小白兔,步步緊逼,“嫂子真不虧是海濱第一Omega,才一個晚上就讓照對你服服帖帖。”

沈知惜懶得理她,見電梯快到了,錯開石鑫就要過去。

誰知,石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用力往懷裏一帶,一臉下流地壞笑,“別這麽急着走嘛。嫂子,我不比照差哦。”

O的力量比不過A,沈知惜沒想到她這麽膽大包天,在醫院的走廊上就敢公然非禮。

被她強行摟在懷裏,沈知惜拼命掙紮,脹紅了臉都無濟于事,只得大聲叫喊,“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

“一回生兩回熟,嫂子,我可是真心欣賞你呢,你要不要試一試我的信息素?”

石鑫邪惡地放出了信息素,從她的後脖頸飄出一股煙草味。

顯然,她是要用信息素強行挑起沈知惜的腺體反應。

“放開我!你放開我!”

石鑫的雙臂就像鉗子一樣緊緊箍住沈知惜,她越是掙紮,石鑫就越興奮,心裏騰起一股火。

她早就想嘗一嘗海濱第一Omega的滋味,何況,池冷照居然為了她第一次忤逆自己,簡直不可原諒!

石鑫邪惡地笑着,嘴唇一點點湊近她的後脖頸,想要舔一舔她的腺體,“嫂子,很快你就會求着我……”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了。

夏潋沒想到一出電梯就看到這樣的一幕,看到這個無恥的流氓強行抱住沈知惜要去觸碰她的腺體。

“你幹什麽?”夏潋憤怒地沖過去,一拳打在她臉上,“放開她!”

石鑫猝不及防被人忽然跑出來揍了一拳,眼前一懵,手上的力道弱了許多。沈知惜趁機從她懷裏掙脫出來。

“你這個人渣!”夏潋怒不可遏,又是一拳揍過去。

石鑫扶了扶眼鏡,看清對方的白大褂後,無所謂地笑了,“你一個小醫生,也不看看你夠不夠格。”

石鑫不閃不避,反而擡頭迎向前,眼神裏全是邪惡陰毒的笑,“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憑你也敢打我?”

那呼嘯的一拳硬生生停在半空中。

“連你們呂院長見了我,都得跪舔我,何況你這只螞蟻?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石鑫得意洋洋,有恃無恐,“你今天要是敢打我,我讓你在海濱所有的醫院都呆不下去。”

夏潋拳頭捏得格格直響,雙眼要噴出火來,牙齒咬的格格直響。

那一拳卻是始終沒有落下。

她需要這份工作,她母親治病的醫療費,她妹妹的學費,都指着她的這份工作。

屈辱,憤怒,卻又不得不低頭。

“放你媽的屁!瞧你這個賤樣!還呂院長跪舔你,你要不要臉?”

憤怒的聲音由遠及近,近乎是一瞬間就到了眼前。

“池冷照?!”

石鑫一轉頭,迎面一拳正對她的鼻子,打得她眼冒金星,臉上呼啦啦全是血。

“她不夠資格打你,那我夠不夠資格?”池冷照不等她反應,又是一拳打在她下巴上,牙齒磕到舌頭,痛得石鑫捂着嘴說不出一個字,嘴角溢出絲絲鮮血。

“你這個爛人,竟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今天揍死你這個人渣!”

池冷照第三拳重重揍在她肚子上。

石鑫像一只弓背蝦子,佝偻着腰,臉上的五官都痛苦地擠到了一起。

池冷照對着她的膝蓋猛地一踹,咔嚓,骨頭折斷的聲音,石鑫癱倒在地上。

“你這個渣A,敢對我老婆動手動腳?!”池冷照上去就狠狠踹了她幾腳,“惡心人的煙草味還好意思放出來?不知道醫院禁煙嗎?”

聽到騷亂跑出來的護士還有別的病房的病人跑出來一看,兩個A打架,好家夥,打得真狠!

“咦?那人是沈知惜嗎?”

“真的好像沈知惜!”

聽到那句禁煙,幾個護士都笑出了聲。

華子聽到動靜也拎着墨鏡口罩趕緊跑了過來,“小姐,你沒事吧?”

沈知惜搖了搖頭,怕真的把人打出什麽事,上前拉住池冷照的袖子,“別打了。池冷照,照照,別再打了。”

池冷照這才悻悻松了手,居高臨下看着躺在地上像一團爛泥的人。

石鑫被打的沒有還手的力,血糊了一臉一身,她憤怒地瞪着池冷照,“池冷照,你他媽的真下死手?你還當不當我是朋友?”

“朋友妻不可欺,我沒你這種朋友!”

池冷照振振有詞,心裏卻在想你特麽是誰啊?我又不認識你。

如果你真是原身的朋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八成也不是什麽好鳥,挨一頓打也不冤枉。

石鑫見她翻臉不認人,咬牙切齒地罵了句,“池冷照,算你狠!”

她罵罵咧咧地爬起來,“我要告你池冷照!你把我打成重傷,我特麽都骨折了,你,你等着進去吧!”

一旁夏潋道,“骨折而已,傷情鑒定的話,夠不上重傷。要不要讓我們呂院長親自來給您看診?”

石鑫:“哼!”

圍觀吃瓜的群衆也算是看明白了,是這個垃圾對沈知惜動手動腳在先。

誰不知道沈知惜的婚禮,她和池冷照才剛結婚,這個渣調戲人家老婆還一口一個朋友,這種垃圾活該被揍。

經了這一鬧,池冷照頭上的傷口再次裂開,血染透了白色的紗布。

病房裏,周管家急了,“小姐,您又流血了。”

池冷照之前還不覺得,這時一摸後腦勺,果然流血了。她倒是很淡定,“沒事,找醫生重新包紮一下就好。”

周管家恨恨地說了句,“石家小姐這次實在太過分,虧她還自稱是小姐的朋友。”就匆匆去叫醫生了。

石小姐?石鑫嗎?

原來還真是原身的惡渣朋友!

池冷照心裏冷哼,不做朋友就不做,她才不想跟這種人做朋友。

很快,手機響了。

薛蟠桃打來電話,“照,怎麽回事?三金說你往死裏打她。她要退群,要跟你絕交!”

“絕交就絕交,這種人渣,我才不想跟她狼狽為奸,我也要退群!”

薛蟠桃:“……”

很快,有內涵又打電話過來,“照,你和三金到底出什麽事了?怎麽都退群了?”

池冷照正要回答,那頭,有內涵搶着道,“先別說了,我都懂,我和蟠桃這就去看你們倆,反正在一家醫院,探病也方便。”

池冷照看着被挂斷的電話的手機屏幕,一臉懵。

什麽叫你都懂?你都懂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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