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
克裏斯蒂亞諾完全放松下來，他索性躺在綠茵場上，向自己的戀人伸手。
如願抓到卡卡的手指後，他發出一聲淺淺的鼻音：“唔……難受，腿抽筋了，幫我壓壓。”
卡卡抓握住克裏斯蒂亞諾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扣進戀人的指間緊緊握住，用腰腹抵住克裏斯蒂亞諾的腳心，力道适中地往下擠壓。
克裏斯蒂亞諾握着戀人的手，臉上露出一絲克制隐忍的疼痛，他抓過卡卡的手遮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倒吸着氣。
“Cris。”卡卡低低喊了一聲，被克裏斯抓住的手背親昵安撫地蹭了蹭戀人的臉。
他沒有替克裏斯蒂亞諾緩解太多，很快，曼聯的隊友和隊醫也都跑來了。
費迪南德看見自家核心小隊友被對面剛剛鎖喉了吉格斯的米蘭頭牌壓在地上，眼皮跳了跳，還好理智告訴他，對方這次是出于好意。
他很快來到克裏斯蒂亞諾身邊，隊醫接手過來，熟練地替男孩放松抽筋的肌肉。
克裏斯蒂亞諾見自己的隊友們都過來了，他只好松開握住戀人的手，在心裏不着邊際地想，這頗有些瞞着家長談戀愛的味道。
AC米蘭的主力也過來了，顯然哪邊都不放心自家小隊友被另一方人圍着。
剛在場上還曾一觸即發的火藥味，倒是随着結束哨音被吹響後飛散了不少，尤其AC米蘭的主力們都知道卡卡和羅納爾多是一對親密好友，自然場下顯得和善許多。
有了AC米蘭主力們釋放出的友善，基恩帶着自己的隊友們也禮貌與對方握了握手示意，還和馬爾蒂尼交換了球衣。
“卡卡，我們交換球衣！”克裏斯蒂亞諾見狀立馬出聲道。
魯尼聞言看了看克裏斯蒂亞諾，又看了眼吉格斯，就見吉格斯臉上表情有些複雜。
他抽了抽嘴角，他們的吉祥物難道忘記了對方半小時前對吉格斯做了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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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裏斯蒂亞諾可不管這些，拜托，這可是他和卡卡第一場同場比賽的落場球衣，他勢在必得。
等以後他的博物館建起來，這件球衣一定會被他挂在最顯眼的地方，讓所有人都看到。
卡卡彎起嘴角，他注意到魯尼和吉格斯的表情，無奈看了一眼克裏斯，把球衣脫下來遞給戀人。
克裏斯蒂亞諾看明白卡卡的眼神，那意思是即便不提，他的球衣也會是自己的，他會為自己留好的。
但克裏斯咧開嘴，他就喜歡說出來。
他躺在地上還在被隊醫壓着腿，他雙手交叉拎起衣角，扭了扭身把自己的球衣脫下來，精瘦而弧度好看的腰線一覽無遺，因為正被隊醫壓着腿，他的腰下都是騰空的，挺翹的臀-線與天生的腰線連接搭起一個誘人的風景線。
卡卡眼色暗了暗，倒是有一瞬間沖動，想把克裏斯的球衣還回去。
克裏斯蒂亞諾像是察覺到戀人在看什麽一樣，他偏了偏頭，耳朵微紅，抓住換來的卡卡球衣蓋在自己的腰腹部位置。
上帝啊，卡卡不知道他的眼神值得一個紅牌罰下場嗎？！
克裏斯蒂亞諾喊停了隊醫的肌肉緩解，表示自己好多了。
他拿着戀人的球衣直接在自己腰間打了一個結——感謝卡卡比他寬一個號的球衣，勉強遮住了他直接起立的下-半-身。
他需要一個冷水池！
基恩不明白他們的小朋友為什麽忽然直沖更衣室，不過反正比賽結束了，比起關注克裏斯蒂亞諾直沖更衣室的小問題，他更傷腦筋的是一個小時後才開始的賽後采訪，估計記者們有得好問場上那起沖突了。
克裏斯蒂亞諾在冷水池裏泡了一會兒，閉上眼，腦海裏就浮現出方才卡卡壓着自己的腿的畫面。
戀人汗濕的黑發貼在頸邊，那雙漂亮深邃的眼睛專注地看着他，手指交叉握着，另一只空着的手則技巧地按在他的大-腿-內-側，替他緩解抽筋的痛苦……
克裏斯蒂亞諾輕呼出一口氣，仰頭靠在池壁上，吞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不自覺地發出一聲輕輕的哼吟。
很快，他從冷水池裏起身出來，站在淋浴下，一邊給自己獎勵了一個手/活，一邊咬着下唇，以免自己在那一瞬間的時候低低喊出戀人的名字。
感謝他在冷水池裏泡得足夠久，這會兒淋浴間裏沒人，克裏斯蒂亞諾洗幹淨了自己，一個愉快的、念着年輕戀人的手活，讓他整個人都顯得精神極了。
克裏斯蒂亞諾又噴上了淡淡的男士香水，重新用發膠好好歸順了一下自己不聽話的卷毛，他站在鏡子面前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完美。
“噢Ronnie，又折騰你的頭發了？”魯尼看過去，他就不明白為什麽克裏斯蒂亞諾那麽愛擺弄他的頭發，“你的發膠用量絕對超出了一般人的水平。”
克裏斯蒂亞諾聳聳肩，扭頭看向魯尼，包括魯尼的頭發，然後攤手做了個鬼臉說道：“和用不上發膠的人沒什麽好說的。”
魯尼：“……”
更衣室裏的人都大笑出聲，就連一直表情不怎麽好看的吉格斯，這會兒都被逗笑了。
克裏斯蒂亞諾擠到吉格斯身邊，他湊近吉格斯，肩膀輕輕撞了撞對方：“所以，場上為什麽卡卡突然對你動手了？你肯定說了什麽。”
吉格斯翻個白眼：“我誇他漂亮花瓶。”
克裏斯蒂亞諾才不信，漂亮花瓶是媒體給他的“愛稱”，他都沒生氣，卡卡那樣好脾氣的人就更不會生氣了。
內維爾當時就在邊上，補充道：“你還威脅他，要是他來英超會被打得很慘。”
“被打哭。”範尼冷不丁插嘴。
吉格斯嗤笑：“這種話過分嗎？我保證有的是比我說得難聽的多的！”
“這倒是。”範尼聳聳肩，“或許是你正好撞槍-口上了。”
克裏斯蒂亞諾：“……”
盡管他不想這麽說，這會顯得他很自我中心，顯得他很重要一樣，但他好像明白了卡卡會動手的原因——他确信是因為他。
克裏斯蒂亞諾給了吉格斯一個眼神，慢吞吞地說道：“你要是換個比這更難聽的話，說不定他還不會動手。”
吉格斯：？
沒等吉格斯向克裏斯蒂亞諾問個明白，更衣室外來了幾個意料之外的訪客。
克裏斯蒂亞諾聽見門口的動靜，下意識擡頭看過去，旋即意外地小聲叫道：“卡卡！？”
他立馬從更衣室的長凳上跳下來，飛快跑過去迎接：“你怎麽來了？”
“我來道歉。”卡卡溫和地笑了笑，目光落在克裏斯蒂亞諾下嘴唇上有些明顯的齒印上，他頓了頓，下意識想伸手觸碰，幸好理智回籠得更快，讓他收住了手，“怎麽磕破了？”
“咳。沒什麽。”克裏斯蒂亞諾下意識舔了舔，眼神晃了晃，總不能在這裏解釋他怕在高-潮的時候念出卡卡的名字來？
他偏過頭，露出半枚藏在軟軟卷發下的通紅耳朵，趕緊岔開話題：“道什麽歉？因為吉格斯？這沒什麽好道歉的。”
吉格斯都走過來了，盡管他心裏早沒了氣——硬要論起誰該道歉，那還得是他先動的嘴——但聽到克裏斯蒂亞諾替自己率先回了話，吉格斯氣笑得沒脾氣，擡手就想去拍克裏斯蒂亞諾的腦袋，被卡卡飛快抓住了手。
吉格斯眼皮跳了跳，內維爾和費迪南德從椅子上站起身。
而卡卡身後的內斯塔幾人也默默往前走了一步，盡管他們也沒想到會冷不丁這樣。
卡卡溫和地笑了笑，松開手道：“抱歉，我只是下意識不希望有人動手。”
吉格斯：“……”所以就向他動手了？這是上帝之子的邏輯？這簡直不講道理！
再說，他動什麽手了？
吉格斯反應了一秒，意識到卡卡指的是他想拍克裏斯腦袋的動作。
這都要管！？
克裏斯蒂亞諾抿着嘴，努力不讓自己的竊笑太明顯。
他擡起眼，就看到卡卡身後的內斯塔無語地翻起白眼。
噢……克裏斯蒂亞諾輕咳一聲，用手背掩住嘴角，大概是他面部表情控制得沒那麽成功？
“吉格斯，你是我非常尊重的一位前輩，我無意在場上向你動手，但我确實這麽做了，我感到非常抱歉，我在心裏向上帝忏悔。”卡卡開口，他目光真誠純粹，認真地注視着，這讓吉格斯壓根沒法說什麽拒絕的話。
吉格斯清了清嗓子：“我接受，年輕人。我是說，在球場上，在那個環境氛圍下，我們都會沖動一把。”
他說完，覺得自己把友好的态度表現得很明顯了，結果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後腰被身邊男孩戳了兩下。
吉格斯扭頭看向身邊的克裏斯蒂亞諾，就見克裏斯蒂亞諾朝自己使眼色，并且還在戳自己的後腰。
吉格斯：……
見鬼，是他最近對克裏斯太和顏悅色了嗎？這小子簡直無法無天了！
他深吸了口氣，懷疑自己要是不說出克裏斯蒂亞諾想要的話，對方會把他的後腰戳出一個烏青來。
“我也要道歉，為我的失言。”吉格斯将話擠出了牙縫，說完他忽然覺得也沒什麽困難的，接下去的話就順暢多了，他道，“你也是我非常欣賞的球員後輩，期待我們的下一場比賽。”
卡卡露出一個好好先生的完美笑容：“我也很期待。”
他說完，目光轉向克裏斯蒂亞諾：“那我們先走了。”
克裏斯蒂亞諾揮揮手。
送走了AC米蘭的主力們後，吉格斯終于轉身向他們的吉祥物下手了：“Ronnie！”
克裏斯蒂亞諾眨眨眼：“我就在這兒？”
“你到底是哪邊的？”吉格斯摟過克裏斯蒂亞諾的脖子，牢牢按在自己的胳膊裏。
克裏斯蒂亞諾嘟哝：“我站在中立的道德角度！”
“得了吧，道德角度？要是道德角度，卡卡還是虔誠信教-徒，信教-徒允許他打架？”吉格斯翻個白眼。
克裏斯蒂亞諾道：“所以他事後忏悔還主動來找你道歉了。要知道，要不是你先激怒了他，他可不會動手。”
言下之意就是卡卡來主動找他道歉已經非常大度且紳士了。
吉格斯：“……”
“好了吉格斯，你死心吧，我們Ronnie是個無可救藥的顏控。”內維爾大笑出聲，“他偏心得誰都看得出來！”
吉格斯憤憤揉亂了克裏斯蒂亞諾好不容易打理好的頭發，就聽男孩氣得大叫一聲，他滿意地重重哼了一聲：“得了吧，我看那個叫卡卡的信教信得也就那麽回事。”
克裏斯蒂亞諾有一百個不贊同。
“好了別鬧了，該去接受賽後采訪了。”基恩打斷了更衣室裏的鬧騰。
克裏斯蒂亞諾立馬從吉格斯的胳膊底下掙脫出來，飛快去照鏡子、理頭發，被發膠固定過的頭發被吉格斯揉亂，再抹發膠就顯得過多了，卡卡說過适量是最好的。
克裏斯蒂亞諾試圖和頑抗的卷毛抗争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放棄地找出一根發帶，直接把頭發往後一箍。
他最近挑染了幾簇金發，他還挺滿意的，魯尼酸溜溜地說挑染會損傷發質容易掉發枯發，但他覺得這沒什麽。
範尼也說挺好看，還讓他別聽魯尼的。看吧，他就說他的時尚雷達不會出錯，更別說這還是來自二十年後的超越性時尚眼光。
基恩和吉格斯幾人先去應付了賽後的采訪環節，果不其然媒體非常感興趣他們在球場上的沖突問題。
吉格斯直接道：“賽後我和卡卡都向彼此表示了抱歉，我們都非常欣賞彼此，這不影響什麽。而場上的小沖突也正是這項運動魅力本身的一部分，它讓我們在短時間裏變成另一個人，雖然瘋狂，但享受其中。”
記者又接着刨根問底一般追問了好幾個問題，吉格斯隐隐被問煩了，畢竟沒有人敢拿這個問題去問鐵血隊長和一看就不好相處的費迪南德。
不過幸好，很快克裏斯蒂亞諾穿着運動外套過來了，他好心情地翹着嘴角，愉悅地朝媒體們揮了揮手打招呼。
于是，上一秒還在圍着吉格斯騷-擾的記者們眼睛一亮，呼啦一片全圍向了明顯看起來更好說話的羅納爾多。
年輕男孩被那麽多鏡頭和話筒圍着也沒見一絲局促和羞澀，他向下壓了壓手，微微挑眉看向眼前十數個記者們——說真的，和前世相比實在算不上什麽——克裏斯蒂亞諾笑了笑：“好吧一個個來，想問什麽？”
吉格斯往克裏斯蒂亞諾那邊看了一眼，就見他們的吉祥物正游刃有餘地享受鎂光燈呢，他松口氣，總算那些煩人的記者不再纏着他了。
他小聲對基恩道：“我認為，以後發言可以都交給Ronnie，他看起來很有天賦。”
基恩瞥了吉格斯一眼：“你真好意思讓一個小孩對上那群吸血蟲？”
費迪南德沉着臉點頭表示贊同，并且擡腳走向了克裏斯那邊，沉默地往男孩身邊一站，像一尊守護神，成功讓不少蠢蠢欲動想要使壞的記者們又安分下來。
吉格斯：“……”
他就說為什麽Ronnie近期越來越無法無天，還成天惡作劇，就是被這幾個人寵壞了！
克裏斯蒂亞諾的賽後采訪在記者們的意猶未盡裏結束了，隔天各大報刊上就印上了克裏斯蒂亞諾帶着笑的大頭照。
還沒完全長開的五官帶一點青澀，但給人的氣場卻又是成熟而張揚的。
記者們願意花上三四段的話來描寫克裏斯蒂亞諾，再花上六七段的長篇大論去分析加工他給出的回答，關于克裏斯蒂亞諾的報道永遠百花齊放。
“他是絕對的美神，你在他的臉上會發現他引領一切關于美的理念，他的臉上既有天真的爛漫，也有對勝利的絕對渴望和野心，他是一個複雜的結合體。”
“他就像一支越過牆頭獨自盛開的野玫瑰，有着令人驚詫的頑強生命力，在對抗強度極高的英超聯賽裏，他是整個賽季被犯規侵犯次數最多的運動員，但他仍舊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創造了進球記錄。”
“羅納爾多回答了關于他和卡卡之間的較量，他認為他們之間的競争是良性的，他們之間的友誼是美好的——盡管今天的第一場同臺比賽上，已經有數百個鏡頭捕捉到了他在對方進球之後的怒氣和不滿，不過，既然這是羅納爾多親口的回答，那麽便如實呈上來吧。”
“羅納爾多在發生天使卡卡鎖喉吉格斯的第一時間沖進了混戰裏，這位向來是比賽混戰邊緣人物的花瓶先生，頭一回出現在了戰場中心，并且兇狠地用額頭撞擊AC米蘭的卡卡，很難不懷疑這是一個借機的發作。”
“卡卡貢獻了今天最具觀賞性的進球，他今天的表現毫無疑問已經向所有人證明他是一個超級中場。即便在過人的時候也從不減速，永遠在加速、沖刺，像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力一樣壯闊的風格是迷人的，除此之外，他還擁有不可思議的進球能力。”
“在這場凝聚了舍普琴科、內斯塔、吉格斯、基恩這樣璀璨巨星的比賽裏，卡卡的星芒遮掩住了他們所有人，不，或許還有一人例外，同樣轟入一球的羅納爾多，在對抗單防卡卡的時候，展現出了他在進球射術之外的強項，便是對戰術的超強預判能力以及出色的防衛能力，而後來的配合射門，也為他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關于這兩位足壇新星的較量才剛剛開始，期待他們下周的第二場比賽。”
“……”
不管第二天的新聞報道會是什麽樣子，克裏斯蒂亞諾在比賽結束的當天，就混進了AC米蘭主力們在曼徹斯特入住的酒店裏。
卡卡早就把房間號告訴了他，克裏斯蒂亞諾戴着一頂鴨舌帽和墨鏡，大大方方地混了進去，沒有人發現。
他敲開卡卡的房間，在進門之後就立馬給了戀人一個熱烈的擁抱：“卡卡！”
比起虛拟空間，他還是更喜歡現實裏的感覺。
卡卡托住克裏斯蒂亞諾的後腰，手臂一個用力便把男孩抱了起來，架在自己的腰胯上。
“Cris！”他笑着親了親克裏斯湊近的臉。
克裏斯蒂亞諾親昵地把自己塞到戀人的懷抱裏，他抓住卡卡的手，很快便被戀人抱到了電視機櫃子上，他坐在上面，兩人的高度幾乎在一個水平線上。
克裏斯蒂亞諾深深吸了口氣，他捧着卡卡的臉，眼睛亮得驚人：“我今天差點就想替你的進球歡呼慶祝了。太漂亮了！那是一個世界波！”
“我看到了。”卡卡笑起來，他親昵地咬了咬愛人的鼻尖，“還好基恩把你壓住了，不然這次媒體，尤其是英媒，恐怕得炮轟你了。”
“哈，我才不在意，他們什麽時候不這麽做了？那是門德斯得操心的事情。”克裏斯蒂亞諾聳肩。
卡卡搖頭笑，意有所指地吻了吻克裏斯的眼睛：“心疼一下你的經紀人吧，未來有的是他要操心的。”
克裏斯蒂亞諾為卡卡暗示的意思而滿意，他彎起嘴角：“放心吧，他能做得很好。”
上一世的門德斯就做得很好，沒人會把他和卡卡看作一對曾經的戀人，沒人會覺得卡卡是一個同-性-戀，也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卡卡。門德斯封鎖了所有的消息，捂住了那些嘴，即便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但無論如何，門德斯在他的要求下，打造出了一個真空的環境。
那麽這一世的門德斯也一定會做得很好，克裏斯蒂亞諾相信他們只需要給這位能幹的世界級經紀人一點成長的時間。
卡卡聽見克裏斯蒂亞諾篤定的回答，他頓了頓，沒有再回答，只是精準地找到男孩的唇。
他目光盯着男孩唇-瓣上幾乎看不見的齒痕，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目光深邃：“Cris，這裏，還沒有回答我呢。”
克裏斯蒂亞諾被戀人舔得頭皮一陣發麻，他不自覺眼眶周圍都泛起一點紅色，看起來就像是被欺負了。
他羞惱地看了戀人一眼，他才不信卡卡真的不知道。
卡卡輕輕捏着克裏斯的下巴，拇指摩挲按在克裏斯柔軟殷紅的下唇上，然後俯身吮吸上去，低聲道：“以後別咬自己。”
“那萬一……喊出了你的名字怎麽辦？”克裏斯模模糊糊地嘟哝。
“那就這樣。”卡卡微笑，心底泛起一股膨脹的滿足，他說道，“那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