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麽
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麽
包廂裏的所有人跟着起哄,紛紛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賀嬌嬌。賀嬌嬌泛起惡心,讨厭這種掉進狼窩的感覺。
沒人敢上來接話,江婉随手點了兩個看起來唯唯諾諾的男人:“你們跟我來。”
賀嬌嬌如墜冰窟,江婉竟然如此随便的找為了錢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男人羞辱自己。她握緊拳頭狠狠揮向江婉,奈何酒精麻痹神經,她力不從心,軟綿綿的碰了碰江婉的胸口。
好大,好軟。賀嬌嬌被自己的想法荒謬到,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騰空抱起賀嬌嬌,江婉讓兩個男人幫忙拎着高跟鞋,上樓開了間房。前臺小妹服務周到,另外問他們需不需要特殊配送,江婉搖了搖頭,很顯然,她被誤會了。
不少老板都喜歡這麽玩,前臺小妹早已見怪不怪,她遞了房卡,繼續回到工位上刷手機。
賀嬌嬌偏骨感,江婉的小胳膊墊着少女的腿彎,被夾的微微生疼。她纖細光滑的小腿随着幅度晃動,不免叫人心生觊觎。
賀嬌嬌醒了些酒,掙紮着妄圖脫離,她在心底咒罵江婉無數次,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惡毒女人拍了拍她的大腿根,波瀾不驚道:“老實點。”
賀嬌嬌急得小臉通紅,差點哭了出來,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老實,她發誓再也不會相信江婉,回去立刻讓二哥把江婉趕出去。
罪魁禍首刷開了房門,把房卡塞進卡槽,燈全都亮了,兩個男人心領神會的拉上窗簾,床頭的相機紅外線一閃一閃。賀嬌嬌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實在不敢相信江婉猖狂到讓她身敗名裂。
将賀嬌嬌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少女好看的線條均勻舒展,她緊緊咬着牙,怒氣沖沖瞪着江婉,然而她這副模樣有點好笑。
江婉勾了勾手招呼兩個男人過來,他倆不敢得罪江婉,老實巴交的一人一邊坐在床頭待君發話。
江婉解下坎肩,輕松的舒展肩膀,她給自己倒了杯水,潤了潤幹澀的嗓子指揮左右護法:“你去把攝像頭打開,你把電視打開。”
開攝像頭還好,開電視什麽鬼,他倆早聽說江婉的惡趣味,以為這是什麽新型玩法,動作麻利的尊崇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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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嬌嬌急的哭了出來,她不希望自己的清白毀在賓館裏,尖細的嗓音由于醉酒,多了幾分撒嬌的意思:“江婉,不可以,求你······”
“求我什麽?”攝像頭和電視準備就緒,江婉喝光杯子裏的水,拿了一次性浴巾和浴袍。
美嬌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小幅度扭動,兩個男人迫不及待,就等着江婉發話好好享受一番。江婉嘆了口氣,又在心裏默念了十遍抱歉,吩咐道:“現在,你們三到一個被窩裏。”
賀嬌嬌吓得徹底酒醒了,掙紮嗚咽着想跑下床,又害怕兩個男人的虎視眈眈,她的大腦飛速運轉,決定采用智取的辦法。
兩個男人鑽了進去,如狼似虎的舔着嘴唇。誰料江婉腦回路清晰,按了幾下遙控器轉換模式:“誰也不準出被窩,都給我好好看普法欄目。”
兩個男人躍躍欲試,聽到這句話,不知是抱怨還是不甘,異口同聲的“啊”。
江婉冷冽的眸子不屑的掃了他倆一眼:“我不喜歡同一件事說第二遍,你們有意見的話我随時可以換人,還有,不準碰我妹妹一根手指。”
賀嬌嬌難以置信,她捉摸不透江婉的想法,親生女兒被惡毒養女灌醉拐來賓館,還搞了部相機,就是為了拍攝兩男一女看普法節目?
賀嬌嬌又聯想江婉曾經的遭遇以及她今天的不同,大膽猜測江婉是不是瘋了,好像找不到別的解釋。
可她剛剛在包廂喝醉時已經發消息向二哥求助了怎麽辦,她難以想象,要不了多久她哥會帶着警察和記者強行撞門,看到相機拍攝他們看普法欄目劇的場景。
賀嬌嬌翻找着手機,發現手機丢在樓下包廂了,她欲哭無淚,這下丢人丢大發了。
江婉檢查了相機,确保能錄制到電視屏幕才去洗澡,他們三聽着嘩啦啦的水聲融合字正腔圓的普法解說,大眼瞪小眼注視着彼此,誰都沒料到事态會發展成這樣。
江婉突然關了浴霸,空靈的聲音幽幽傳來:“你們仨一會告訴我看懂了什麽,別在那幹瞪眼。”
三人齊齊抖了一抖,瞬間轉移注意力看電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江婉洗好澡,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出來,确保三人沒有偷懶的跡象,她滿意的點了點頭,順便看了眼時間。
再過半個小時,任務就算完成了。
她從賓館自帶的小型冰櫃裏取了瓶汽水,坐在床頭小口小口飲用,也同樣看着普法欄目劇:“我也看,這下公平了吧。”
播報員通過現實縮影講解法律知識,江婉目不斜視聽講,通過電視反射可知床上幾人昏昏欲睡,她拍了拍手,驚醒了瞌睡的三人:“不準睡,好好聽。”
大學生賀嬌嬌還好,相比起來兩個男模欲哭無淚。
大概過了十分鐘,外面響起急促的砸門聲,賀嬌嬌意識到是二哥帶人來了,尴尬的用枕頭蒙住臉。
江婉不解的愣了會,看到賀嬌嬌蒙臉的動作便明白了前因後果,她輕啧一聲,必須得想辦法再拖二十分鐘。
江婉進了浴室,裝作要洗澡的樣子,聲音朦朦胧胧不太真切:“誰啊,大晚上的什麽事?”
屋外的人嚴肅道:“你好,我們接到舉報,請您開門配合調查。”
“這樣啊。”江婉擰開花灑,試圖拖延時間,“我洗澡呢,衣服都脫了,要不你們過會兒再進來呗。”
賀鴻急直跳腳,他甚至沒來及更換睡衣,匆匆開車趕了過來。他就知道江婉不是什麽好東西,如果嬌嬌真有什麽損失,他不惜一切代價也會讓她倒黴。
賀鴻身旁的人嚴厲開口:“請您立刻開門,否則我們直接采用暴力手段。”
江婉又磨叽了一回:“好吧,等我穿好衣服的。”
賀鴻再也按耐不住,壓低嗓音道:“同志,咱能不能直接進去啊,我妹妹真的有危險。”
江婉光着腳,靜悄悄的貼門偷聽。
被賀鴻稱作同志的人言辭拒絕:“抱歉先生,我們沒有調取監控,無法判斷您的妹妹是否出現危險,在無法确保您妹妹安全的情況下,我們盡量采用和平談話手段。”
能進入這家娛樂會所的人非富即貴,所以會所的隐私保護極強,他們與前臺談判半晌,才勉為其難的被放進來。
江婉深知剩下的時間實在拖不住,開了門,賀鴻直接撞了進來,她毫無防備的砸在牆上,身體沖擊的疼痛撕心裂肺。
一衆人沖了進來,賀鴻紅着眼:“江婉,你他媽安的什麽心,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麽!”
她穿着浴袍,頭發濕漉漉的,散發着洗發水的香氣,怎麽也不像還沒洗澡的,顯然剛才撒了謊。
賀鴻說完這句話,剛巧穿過屋裏的玄關,只見攝像頭閃着光,他哽咽的忏悔:“嬌嬌,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讓你們出來。”
他不敢再往前走,生怕看到妹妹狼狽不堪的樣子。短短幾步仿佛相隔千裏,他做足了心理建設,只見三男一女穿戴整齊,目不轉睛的看普法欄目。
賀嬌嬌移開枕頭,露出下半張臉,尴尬的笑了笑:“二哥,我沒事,都是誤會。”
賀鴻表情精彩,而他身後的幾人更是一臉歉意的扶起江婉:“抱歉江小姐,給您帶來不便了。”
江婉扶着酸痛的腰,原主常年花天酒地,身子骨弱的要命,更何況遭受重重一擊,險些疼的沒站起來。
“賀鴻,你發什麽神經?”江婉得了理,被衆人攙扶着重新坐回床上,她劇烈咳嗽,喉間泛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雖說眼前的畫面再正經不過,該調查的還是得做做樣子。一個女警溫柔的拉過渾身酒氣的賀嬌嬌,引導她穿好鞋起來接受調查:“小妹妹,你成年了嗎,有沒有遇到什麽困難。”
賀嬌嬌骨頭架子小,皮膚瓷白,五官也是小家碧玉的溫柔精致,粉嫩的裙子一襯托,倒像十七八歲的高中小姑娘,很難看出她已經快大學畢業了。
“我成年了,今年二十一,跟我姐姐出來玩鬧了點小烏龍,沒有困難。”
女警不太相信:“你真的成年了?”
賀嬌嬌小雞啄米的點頭:“我是隆盛大學金融系的大三學生,我叫賀嬌嬌。”
現場沒有任何打鬥反抗痕跡,當事人也表明沒有問題,女警随即又問了旁邊的兩個男人:“你們今晚都做了什麽?”
職業和所做嚴重不對口,他倆瑟瑟發抖,害怕地說:“江小姐逼我們看了一晚上普法欄目。”
女警話風犀利:“你們這麽多人圍在一起看普法欄目,還搞個攝像機做什麽?”
江婉早已調整好狀态,啞着嗓子解釋:“是這樣的,我準備營銷一個自媒體賬號,現在錄制的一切都是視頻內容。”
賀鴻不敢相信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情況下,江婉只是為了拍視頻,他指着江婉,義正言辭:“今天的事得嚴查,這女人惡毒的很,不可能只是為了拍視頻。”
剛檢查完錄像內容,一衆同志都奇怪的看着賀鴻:“先生,我們并沒有發現您所說的情況,您的妹妹各方面也很正常,視頻錄像我們檢查了,同樣沒有疑點。”
賀鴻哽了一下,他急切的捧着賀嬌嬌的臉左右查看,發現他妹妹完好無損。
賀嬌嬌扯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表明在場所有人說的都是真的:“哥,我真的沒事,鬧烏龍了。”
賀鴻聽到賀嬌嬌的話才敢相信,江婉真的沒打任何壞心思。
江婉的胸腔一陣一陣刺痛,她弓身緩了半天,強忍着不适扶床站了起來,從後頭狠狠蹬了賀鴻一腿:“快跟我道歉,我要去醫院檢查。”
賀鴻沒法向惡毒養女低頭,可江婉受傷确實是他導致的,他也說了不少江婉的壞話,索性新賬舊賬一起算:“抱歉,是我沖動了,你的醫藥費算我的。”
【宿主任務完成,獎勵系統升級十分之一,獎勵女主智商加五】
鬧劇草草收場,江婉聯系前臺更換床單被罩,她開窗透氣,強忍着胸腔的刺痛小口呼吸。
賀嬌嬌不好意思擡頭,歉意的問:“姐姐,你今晚不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