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再見,冰帝

再見,冰帝

芽衣放下畫筆,靜靜地注視着桌子上的畫,大約有半分鐘之久,她輕吐了一口氣,肩膀聳拉着靠在椅背上。

終于畫完了。她想。

畫以候鳥為題,背景是扭曲的山巒,着色采用水墨畫的形式。候鳥似靜非靜,似動非動,兩只張開的翅膀擺開一個優美的弧度。成群的候鳥聚集在一起,往一個方向飛去。

她把畫放好,擡頭看了下鬧鐘,已經10點多了。花了兩天的課外時間畫這幅畫,完成後便像放下了一個大包袱,整個人輕松了不少。

在浴室洗完澡出來,時針已經轉到10與11中間了。

她爬上床,随手拿來手機看了一下,一條未讀信息,不用看署名也知道是某人每日早晚各一次的問安。

她關掉手機,平躺在床上,合上眼,慢慢地陷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她洗漱完畢,習慣性的先打開手機看了一下,又是那個人的問安。出于禮貌,她還是回了一條,手機另一頭,幸村露出一個淺笑,與幸村裏奈告別之後,便出門了。

兩人再次見面是在下午,經美術社的社長清水靜子的邀請,網球部部長幸村精市将陪同淺倉芽衣去參加這一次與冰帝美術社的交流。其實本質就是芽衣被清水所奴役,将要獨自一人去冰帝送畫,恰好這件事被幸村所得知,為了防止冰帝牛郎團們拐跑自己的準媳婦兒,英勇無畏的幸村便主動請纓要求護送關系着立海大美術社榮譽的芽衣去冰帝。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車上。

芽衣看着幸村,皮肉不笑的說:“幸村君,今天沒有訓練嗎?”

言下之意便是,幸村精市,你很閑嗎?

幸村莞爾一笑,氣定神閑的說:“偶爾也需要放松一下,去見一見老朋友啊。”

“真難得,不知道是哪一個老朋友能讓幸村君你如此挂念啊。”芽衣坐直身體,突然車子抖了一下,她整個人往幸村那裏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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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連忙接住她,确定她沒有受傷後,松了口氣。但随即,他又勾出一抹淺笑,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摟着芽衣說:“芽衣,你是在對我投懷送抱嗎?”

“……”芽衣掙開他的手,身體往旁邊挪了挪,故作淡定的說:“幸村君,即使你美的人神共憤也不足以讓我有投懷送抱的沖動。”

幸村表情一僵,但依然維持着他看上去平易近人的微笑。

“所以,芽衣你現在是在嫉妒我的美嗎?因為嫉妒我比你美,所以不願意對我投懷送抱?”

他笑得甚是美好,簡簡單單的反駁便讓芽衣再一次啞口無言。所以說,和幸村鬥法是一件只輸不贏,性質如同賭博的自取其辱的行為。但是顯然,芽衣并沒有這種覺悟。

她靜默了一分鐘,開口,“幸村君,你終于承認你比女人還美了嗎?!”

旁邊幸村笑的更加美好。

“芽衣,剛才風太大,我沒聽清楚你在說什麽。”

“……”芽衣扭過頭,窗戶緊閉,哪來的風。

芽衣淡定轉回頭,看看前排座位上那人的後腦勺,決定從現在開始将幸村這厮忽略到底。

見她沉默,幸村也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就在芽衣閉上眼睛,快要睡着的時候,幸村突然開口,“那時候母親和我說你小感冒,請假了幾天,我……”

“……”芽衣一怔,手慢慢握緊。

“你剛剛說什麽?”

“到底是什麽病?”

冰帝到了,芽衣先起身,拿過旁邊的畫,走在前面下車。

開什麽玩笑,她當時怎麽可能只是小感冒,她……

手心慢慢握緊,下唇被她咬得失了血色,一股寒意由腳底心開始往上冒。從後面看去,她的背影有點略微的顫抖。幸村跟在後面,輕輕地皺了下眉。

一只手覆上她的額頭,頭頂上響起一個好聽的聲音,幸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轉了個身,擔憂地看着她,問道:“沒事吧?你的臉很白。”

芽衣避開他的眼神,拿下他的手。

“我沒事,快走吧。”

幸村張了張嘴,沉默的跟在她身後。

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走着,對于剛剛車上的那個問題,沒有一個人再開口提出來。

“芽衣,你知道美術社在那裏嗎?”

芽衣愣了一下,把頭轉向他,搖了搖頭,說:“你知道?”

幸村也同樣的搖了搖頭。

就在兩人糾結着要不要去問路的時候,一個嚣張富有磁性的聲音闖入他們耳中,芽衣擡頭,來人紫灰色的頭發,眼角下面的那顆淚痣極其惹人注意。

“幸村精市?”跡部從遠處緩緩走來,說完還極其悶騷的撩了下他額頭上挂着的那撮頭發。

幸村面帶微笑的看着跡部,禮貌地伸出手。

“好久不見,跡部。”

跡部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不等跡部開口,幸村接着說道:“她叫淺倉芽衣。”

芽衣溫婉的笑了笑,伸出手。

握完手,跡部又想開口,但很不幸的,又被幸村給打斷了。幸村問道:“不知道能不能麻煩跡部你帶一下路,我們想要去美術社。”

大爺嘴角一抽,臉色難看的說:“幸村精市,你竟然讓本大爺做帶路這種不華麗的事?!”他剛一說完,後面跑來一人,大力的跳起來拍了下他的肩膀。

“堂哥,忘記和你說了,秋津桑在美術社,就在你們網球社隔壁。吶,我先回家了。”跡部真白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自家堂哥,揮了揮手,跑開了。

幸村嘴角噙着一抹笑,若有所思的看了跡部一眼,随即有禮貌地說道:“那麽,既然這樣,我們自己去美術……”

“啊,今天本大爺心情好,就勉勉強強帶你們過去吧。”跡部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情,但是很快便被他掩飾過去了。

“那真是太感謝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幸村拉過芽衣的手跟在跡部後面。

“不要拉着我的手,幸村君。”芽衣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結果是換來旁邊人的一個微笑。他的眼裏滿是笑意,放開她的手,改為搭着她的肩。

“幸村君……”

“芽衣,我不介意你叫我精市的。”

“……”憋了良久,她吐出一句話,“但是我介意。”

幸村笑而不語,繼續搭着她的肩。

“放手。”她抽了下肩膀。

“芽衣,我的手太累了,需要有一個地方休息一下。”

芽衣黑着臉,腳下的步伐加快,緊緊地跟着跡部。

“到了。”跡部在美術社前停下,轉過去對他們說:“要本大爺陪你們進去嗎啊恩?”

“……”這是芽衣。

幸村微笑,“那就多謝了。”

跡部走進去,教室裏所有的焦點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是跡部same耶!”導致教室裏的女生一個個都熱血沸騰起來,拿着那雙冒着綠光的眼睛盯着他。

美術社社長走過來,雖然也花癡着跡部,但幸好,她是比較有水準的花癡,不會做出亂吼亂叫這種不淑女的行為的。

“跡部君,請問有事嗎?”

跡部讓開一個位置,讓芽衣和幸村兩人暴露在衆人面前。

芽衣上前一步,彎了下腰,有禮貌的說:“你好,我叫淺倉芽衣,是立海大美術社的。”

美術社社長拍了下腦袋,頓悟。

“真是麻煩你了,還讓你親自送畫過來。奈末,把你的那副拿過來。”美術社社長接過芽衣的畫,對着後面叫了一聲。

“啊,好的。”

秋津拿着自己的畫小跑到門口,把畫遞給美術社社長,接下來由社長轉交給芽衣。芽衣鞠躬道了聲謝,偏過頭望着幸村。

“幸村君,既然畫已經拿到了那麽我就先走了。你……”她看了下跡部,繼續說道:“請你繼續自己的約會吧。”

美術社社長掃描儀一樣的眼睛在幸村和跡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腦中浮現三個字。

有貓膩!

她轉過頭,對着教室裏的少男少女做了一個手勢,說道:“大家,這星期你們要交的作業,主題是AY,記住了。”

一部分不解的看着社長,還有少數女生露出一個猥瑣的笑,然後那部分不理解的人經過旁邊人的提醒後紛紛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說起來,幸村精市在冰帝,也算是一個名人了。

他們在猛盯着幸村看了幾眼後,轉回去,心照不宣的開始作畫。

幸村笑容依舊,既沒有聽懂美術社社長的話也沒有理會芽衣剛才的話,他拉過芽衣,說:“那麽告辭了。”說完,他對美術社社長點了下頭,再偏過去看了一眼正在對某人搭讪的跡部,笑而不語。

美術社社長興奮的對他揮了揮手,目送着他們兩個離開。

回到學校,芽衣把畫交到清水靜子那裏,出來後路過網球部,身體不由自主的頓住了。

【你一直以為我當時只是小感冒嗎?幸村精市。】

額……我發現時間上有個BUG,邏輯上有點不通順,所以這裏說一下。

芽衣答應村哥考慮以後當天晚上就和淺倉玲美說了,然後第二天晚上兩家人約起來吃了一頓飯,戒指是幸村提前給芽衣套上的,具體原因你們懂的。

然後……我錯了TAT

原來今天才是中秋節,我是豬,我是大笨豬,不要理我【捂面

被我誤導的少女不要怪我TAT

我想寫中秋節番外,有木有人看啊?【撓頭

然後說一件很囧的事。

今天去外婆家吃團圓飯了,我和那個不知道是表弟還是堂弟表妹還是堂妹的兩個小娃子呆在一起。

男娃拿着外婆的按摩器放在肚子上,然後說有想尿尿的感覺。

女娃聽了,就把按摩器拿了過去,也說很有尿尿的感覺,重點來了……

女娃:這個放上去真的很想尿尿诶(大致是這樣的話)

男娃:你又沒有小雞【河蟹】雞,怎麽可能會想尿尿。

然後男娃改口:你現在終于知道男孩子想尿尿是什麽感覺了吧。

女娃點頭,然後男娃把按摩器又放在了某個部位(忘記是哪個部位了),他說:放在這裏好有女孩子想尿尿的感覺啊【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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