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
倪小白蓋了章就想撤退,心情暢快!
嘿嘿,這下李曉潔母女的面色,大概會臭成粑&粑坨了~
氣死她們!
不過,話說路恒這家夥的唇還真是柔軟啊,溫溫的,潤潤的,還挺香呢。她沒忍住,下意識拿小舌舔了一下。
emmm,有淡淡的煙草味,那味兒淺淡,一點也不刺鼻。聞起來很舒服。其實,他整個人都是香香的,是那種清爽好聞的男人香。
倪小白猶有不舍的嗅了嗅鼻子,打算抽身而退,拔唇走人。然鵝,慢了一步,她偷香的小紅唇兒動不了。。
路恒咬住了她的唇。。。
倪小白微驚擡眼對上路恒的眸光。他黑眸灼亮,定定的瞧着她。因為隔得太近,他的眼瞳顯得格外的大,格外的黑。
黑得仿似三更時分的子夜。幽然沉靜,不辨喜怒。然只對視片刻,便又覺得那黑瞳象一個深幽的漩渦,似要将人吸将進去。
倪小白的心悸動了一下,無來由有些着慌。
Orz。。老虎的嘴唇舔不得,她這算不算在太歲頭上動土,自作孽哇。。。
她試着抽&拔嘴唇,奈何,路恒的唇象刷了強力膠的吸盤一樣……
顧不得周圍吃瓜群衆們會是什麽表情了,倪小白掙動起來,卻驚覺她的身子也動不了了。。
她眨巴着眼無措的看着路恒,眸光中不自覺便帶了些乞諒的意思。确是她行止輕率孟浪了些。。。
她用眼神誠懇的向路恒表達,她知道錯了!她發誓以後都不會再調戲他,絕不!心說,過了今晚,她與他也算今世緣盡,面都見不着呢。
路恒不動,只拿眼瞧她。有力的手臂依然牢牢的将她圈在懷裏,倆人的唇膠着在一處,津&液交&融,氣息在方寸間交雜。倪小白亦只能一動不動,她都不敢咽口水。。
倪小白心裏着實懊悔!
她并非是後悔偷香路恒~
嘿呀,私心裏說,象路恒這樣比男貓妖,還要妖孽銷魂的絕世尤物,不吃吃豆腐,妖理不容。
她只是後悔自己動作太慢。。
象路恒這麽難纏的主,她早該吃了就跑。跑進廁所變身而逃,豈非完美。
唉,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受制于人,必須得認清形勢識時務,夾着尾巴做妖。
只是她實在也搞不懂路恒這是要哪樣?
不放她,卻又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他們這是接&吻呢還是接&吻呢。。。
有人的接&吻象拔河的嘛……
這陣仗。。
囧囧有神。。。
唉,她還說小橙顧頭不顧尾。她自個又何嘗不是。倪小白自省,似乎打從做了貓妖後,她整個人便轉了性,沖動了不少。
嗐,惹誰都不該惹了這位爺哇。報複許家,要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多不劃算!
她天馬行空的當口,路恒總算撤掉“封印”,放開了她的唇。
繼而,他騰出一只手,盯着她的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黑眸微眯,臉上神情玩味。
随即低低笑着,湊近她的耳畔,若羽毛拂動般輕語道:“膽兒挺肥。”
他話聲輕,嗓音卻是粗嘎,帶着些微的啞。令他本就低音炮的音質愈發磁性醇厚,滿滿荷&爾蒙爆棚的性感男人味。說話間,他溫熱的鼻息全數噴灑在倪小白頸間,她覺得更癢了~
呃,是真的癢!
路恒說完,稍稍推開她,只唇放了,手臂放了,那手掌卻仍是緊緊的握着倪小白的手。
他牽着她,無視周遭人群,直直面向許氏夫婦言道:“我想,事到如今,咱們之間也不必再聯系了。之前的委托就到此結束吧。你們可以另請高明。”
說罷,不顧臉色已近石化的許鑫濤與李曉潔,牽着倪小白就往外走。許鑫濤張張嘴,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能怎麽說,再理論下去,便是要直接與路家撕破臉了。而讓他這會做低伏小的圓場,留住路恒。他确實也做不出來。
說起來,他在B城也是有頭有臉有名號的人呢。今兒,已是被路恒當衆掃盡了顏面,形如掌掴。再要矮下身子,日後他在圈子裏還要怎麽混?
他平生最重臉面,最怕做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做人笑柄。
李曉潔則早氣得失語!
偏偏駁她面子的是路恒,縱是氣得咬碎了牙齒,她亦無可奈何。只能打落了牙齒和血吞,生吞下這番折辱,吃了這個啞巴虧。
與此同時,場內除了緩緩流淌的小提琴聲,再無人聲。
一衆懵逼臉。。
衆人呆怔的瞧着他倆,都有些鬧不清剛才他二人,與許家到底上演的哪一出?
只是想,原來這路少與這美人兒,竟是親密如斯。瞧起來,路少稀罕得緊呢!抱着就不撒手了。
見過當衆接吻的,沒見過玩兒親親,玩得如此讓人面紅心熱的。那畫面親昵之餘,真個分外挑逗。
路恒帶着倪小白越過人群,越過失魂落魄的李宛,直直向前,行往瑞鑫的停車場。
打出了酒會,倪小白便開始掙紮。她可不要和他單獨呆在一起。。
自是掙不脫的。。。
誰讓她是只學藝不精的貓妖呢!
除了會變身,別無所長……
之前偷盜,她與小橙全倚賴着小黑的法術,她只負責做軍師。象什麽最基本的隐身術,穿牆術,她根本都玩不來。。
她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鹹魚貓妖啊!
她一路掙紮,一路扭動。路恒波瀾不驚,我行我素。
“放開我!”她氣怒。
“不放!”他悠悠然,慢條斯理,口氣慵懶。
“你要帶我去哪裏?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回家。”
“我不要你送。”
“我想送。”
“你放開我。”
“不放。”
“你放開呀!”
“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
她掙紮不休,卻徒勞無果。她壓根敵不過路恒的力氣。他輕輕松松就讓她動彈不得。
路恒更對着她低語道:“不是要氣李家母女嗎?你知道,瑞鑫有監控。咱們現在可是該更親密些才好~”
他似笑非笑的看她,語氣帶着調侃。
倪小白一聽,愈加覺得今兒着實失策。就為了給許家那一家子添堵,生生讓自個陷入此刻這般進退維谷的境地。
到頭來,倒給自個兒添了堵。瞧這位爺這架勢,怕是不會輕易放她離開。
念及此,倪小白掙紮得更為劇烈。。
路恒見狀,頓住腳步。“啧啧”兩聲,帶着逗弄笑道:“小白眼狼,有你這麽不知好歹的麽?也不想想,剛才是誰幫你解的圍?”
“誰要你幫了!”倪小白氣呼呼瞪他。她這會久掙不脫,已有些氣急敗壞。。
早将李曉潔,诘問她要邀請函時,對路恒仗義相助的感激抛到了腦後。眼下是怎麽看他,怎麽覺得他不安好心。。。
路恒不以為意,有趣的望着她已然充滿了敵我意識的眼神,笑谑道:“那你要怎麽辦?撲上去咬她?”
說着,他複又笑了起來,湊近她的臉,逗她:“嗯?真的要咬她啊?”
倪小白撇嘴,不吱聲,一個勁的甩動被他握着的手。路恒幹脆半抱住她,架着她向前走,直到了停車場。
繼而不由分說将她塞進了副駕駛座,落鎖。
倪小白:“……”
不妙啊不妙,大大的不妙!
須臾,路恒便開了車門坐了進來。
“你到底想怎麽樣啊?”大勢已去,坐困愁車的倪小白乖覺的放緩了語調,細聲細氣道。
“你說呢?”路恒盯住她,慢悠悠道。
接着,自然而然的橫過身子,替她系好了安全帶。
“我怎麽知道?”她語氣喪喪道。
她是真不知道!說來說去,悔不當初。明明知道路恒是個危險難纏的家夥,還要去惹他。
她這是自找的,找虐!
她自怨自艾,路恒卻伸出手,修長的指頭徑直摸上了她的唇。指腹在她的唇上輕緩的摩挲。
倪小白錯愕的看他,不解其意。卻又不敢開口詢問,因為她只要一張嘴,便會吻到他的手指。
她是真不敢再調戲他了。。
倪小白愣愣的看着路恒直視着她的嘴唇,他的手指象勘探地形似一般,認真而細致,緩緩的來回撫&弄她的唇。
“你強吻了我。”她聽到路恒低沉的嗓音。他語氣閑适,聽着甚至隐帶愉悅,頗是開懷。
倪小白再次眼神示意他:她知道錯了!她再也不敢了。
路恒彎起唇笑道:“你輕薄了我,卻想甩甩頭,便一走了之。你可知,”他貼近她,将她整個人圈在座椅與他胸懷間,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包圍圈~
他深深看她一眼,低低道:“這世間還沒有人能占了我路恒的便宜後,說走就走的。”
“可是,可是你也咬了我啊,你後來咬我了。”倪小白委屈巴巴,含糊的咕哝。她心兒發顫,路恒的模樣讓她似有所感。
危險,危險,真的很危險!
她顧不得會不會吻到他手指了,忙不疊實事求是,據理力争。
他&媽的,男色誤人啊男色誤人!
她當時只親一下就好了,千不該萬不該,又舔上一記。由此,失了先機,被他逮個正着。
随着倪小白嘴唇的蠕動,路恒眼眸一暗,他嗓音發啞,啞聲道:“不夠!遠遠不夠!你得十倍百倍的還我。”
說完他的頭壓了下來,電光火石之間,倪小白只見得他黑眸中原本幽深的暗光,瞬間躍動成灼灼火光。灼燙得炙人。
“啪!”下一刻,他的唇重重的啄吻到她的唇上,蓋戳!
同期連載現言:這次換我來愛你。日更中,歡迎小可愛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