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男神的妒妻

男神的妒妻

想到此處,魏瀛頓時覺得一陣窒息,扔下手中的葡萄,一把将林溯摟進懷裏:“以後不許說這樣的故事,不許……”

看着這麽心腸冷硬的一個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竟然這麽差嗎?一個悲劇的童話故事而已……林溯一時無措,只好應道:“好好好,我以後不說了,我只說結局好的故事給你聽。”

“嗯。”魏瀛還是緊緊摟着林溯不放,似乎隐忍着什麽難以壓抑的痛苦。

林溯緘默了半晌不敢說話,感覺到他這般痛苦,只好安慰道:“世子,這就是一個故事而已,您不用太當真太難過的,要不我們來講一個開心一點的故事好不好?我還有很多故事呢……”

沒有回答,林溯只好閉嘴。

抱着人平複了好一會兒,魏瀛終于開口:“阿晏,無論什麽時候,都要相信我好嗎?”

“……”他怎麽突然這麽說?林溯一臉懵逼,愣愣地點頭 。

此刻的林溯自己都不知道怎,就是這樣一句沒怎麽聽懂的話話,自己竟然立刻就打從心底做到了。

——

兩日後,魏王竟然讓世子和韓晏一起入宮。

想到那個笑裏藏刀的魏王,林溯心裏就一陣一陣發虛。

魏瀛換了身繁複正式的禮服,顯得比平日裏更威嚴高貴,一國世子的風度溢于無形,攜着林溯出了門。

甫一出門,只見世子府外已經黑壓壓地圍了一群粉絲,雖然都被侍衛們攔着,一個個還是伸長了脖子和手臂來和林溯打招呼。

“郎君無論做什麽我們都支持!”

“郎君做什麽都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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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郎君……”

林溯扯了扯嘴角,給他們一個笑容。

見男神笑了,粉絲們頓時都來了勁兒,不停揮手叫“韓郎君”。

魏瀛看得心裏不舒服,一把拉起林溯就上了車。

被甩在車後的粉絲們一邊追着車跑,一邊揮手,一邊議論紛紛。

“诶!郎君和世子最近怎麽走這麽近哪”

“大概是和世子也好上了吧。”

“我就知道郎君最有魅力了,連世子這般清冷端莊都經不住他的誘惑……”

魏王宮離世子府不遠,魏瀛一路上都緊緊攥着林溯的手,生怕他被人搶了似的。林溯就直愣愣地坐在他身邊,不迎不拒。

下了車,魏王派近侍接人到花園同飲。

路上,林溯小心翼翼地從魏瀛手中抽|出自己的手,這要是被魏王那個老狐貍看見,指不定怎麽和自己算賬。

水榭中見了魏王,還是一副笑臉相迎的模樣,絲毫看不出是那個曾經派世子去抓韓晏審問的人。

魏王見了林溯來,依然如同看到一家人一般,一口一個“阿清”叫得親熱,還不停為他置酒添菜,笑呵呵地和他說各種玩笑話。

林溯卻心裏一陣陣發怵,要不是有魏瀛在邊上,一個人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三杯酒下肚,林溯就覺得腹中火燒火燎的,頭也暈了起來。然而魏王還在勸酒,林溯連忙擺擺手:“父王,兒臣喝不下了。”

“就數你能裝,三杯酒就裝醉。真是小器,哼。”魏王看似不滿地嘲笑了林溯幾句,突然甩手擲出了手中的金杯。

“铿——”

被金屬相擊的铮響驚得一激靈,林溯頓時清醒了幾分,只見一個蒙面人持劍直刺向魏王。魏王方才突然突然擲出金杯,大概就是為了抵擋這刺客。

魏王一閃身,那刺客的劍沒有收住,竟然直直向林溯面門刺來!

終于明白了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行刺魏王是假要殺自己是真。林溯知道韓晏的武功很好,應對刺殺想要保命完全沒問題,然而魏王面前卻不能暴露。

暴露了韓晏深藏的武功,就等于把自己送上斷頭臺。

如今自保也不是,不自保也不是。

然而林溯最終沒有出手,心中似乎有一個本能的直覺:只要有某個人在,他絕不會讓自己受傷。

“铮——”一聲金屬碰撞的轟鳴在耳邊炸開,林溯回過神來,魏瀛早已一劍挑開刺向自己的劍,飛身而起在空中一個飛旋,一腳踹在那刺客的胸口。

“噗……”一片血霧噴湧,刺客被踹飛丈遠,“啪”一聲摔倒在地。

待侍衛過去查看時,那刺客竟然已經斷了氣!

林溯暗嘆魏瀛的武功實在可怕,這麽厲害一個刺客竟然在他手下一招斃|命。

魏王狹長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看不出是喜是怒,回頭看着魏瀛面無表情地說道:“一個刺客而已,這麽多侍衛都是擺設嗎?何用世子親自出手?”

魏瀛道了聲“父王所言甚是”,便将長劍收入鞘中,回到林溯身旁坐下,臉色十分陰沉。

魏王似乎也不大高興,兀自在水榭旁站了會兒,一言不發。

“父王!父王!讓我進去……你讓開!”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魏王擡眼一看,只見金鄉公主推開了幾個太監,瘋了一般朝自己跑來。

“公主,送奴婢先去通報……公主……”幾個太監怕金鄉公主吵擾了魏王,一個個又追上前去阻攔。

魏王呵斥了聲“退下”,幾個還想上前阻止金鄉公主的太監連忙退了下去,金鄉公主便一陣風似的跑到了水榭前。

“你這樣瘋瘋癫癫的幹什麽?”魏王不滿地看着眼前的女兒,只見她衣衫不整,披頭散發,連鞋子都沒有穿。

“父王!父王!你把夫君還給我!你把韓晏還給我!你把我夫君還給我!”金鄉公主不顧禮儀,沖進了水榭之中。

見金鄉公主披頭散發像瘋子一樣朝自己沖來,想到她也算自己名義上的妻子,林溯連忙起身,關心道:“公主你怎麽了?”

“夫君!我總算見到你了!”金鄉公主沖上前一把拽住林溯的手,拉着他仔仔細細地左看右看,“我父王他沒有嚴刑逼供吧?他讓世子對你做什麽了?為什麽你這麽多天都不回家?啊?”

她這麽問完全無視了魏王和世子,林溯估計他們倆現在臉色都很難看,連忙對金鄉公主說道:“我沒事,父王和世子都很好,你先回家去吧,我馬上就會回家的。”

“不!我不一個人回去!你不能離開我讓我一個人!哪裏都不能去了!”金鄉公主死死拽着林溯的手不放,沖魏王哭喊道,“父王!韓晏他做錯了什麽您就連我一塊兒罰!要殺您就連我一塊兒殺吧!我求求您別再把他從我身邊搶走!”

魏王沉着臉,臉色難看得像硯臺裏的放了一宿的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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