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冷宮皇後躺贏了5

冷宮皇後躺贏了5

“皇後娘娘。”月奴輕喚。

月桑支起頭,一邊睜開眼睛一邊揉着頭,“本宮怎麽睡着了?”

她本來在桌前看書,怎麽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外面天都要黑了,這是睡了之久?

“娘娘興是看書看累了。”月奴走過去輕輕給她揉頭。

輕柔的手指按壓着,力度合适,很快緩解了她的不适。

月桑問:“大皇子可回來?”

“大皇子去了皇上那,皇上正考教他功課,高總管來傳話,皇上今晚會和大皇子一塊來娘娘這裏用晚膳。”月奴的聲音透着歡喜。

月桑驚訝,“皇上在考教大皇子的功課?還要過來用晚膳?”

“是啊娘娘。”

月桑心底也有喜悅溢出,他終于肯來她這裏了。

“娘娘,奴婢去吩咐禦膳房準備晚膳。”月奴見她臉色好多了,顯然頭不痛了,便問。

月桑點點頭,“去吧,多準備些皇上和大皇子愛吃的菜。”

她确實頭不痛了,丈夫來了,她高興,一高興什麽不舒服都沒了。

月奴應下,轉身出去了。

月桑喚了伺候梳洗的宮女進來,給她重新梳頭上妝更衣。

她坐在妝臺前,發現臉色泛黃,沒有往日有光澤了,眼角還有些細紋,眼底也有一圈淡淡的青色,頓時垮了臉。

她人老珠黃了,難怪丈夫一直想納後妃,面對這樣她,丈夫哪會有好心情?

月奴回來的時候,就見月桑坐在妝臺前一動不動,神情很是受傷的樣子,她不解問:“娘娘,您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本宮……”月桑正要說話,這時有宮人進來。

“禀娘娘,宮女柳素求見。”

柳素?

月桑知道這個名字,與皇帝互生情意的那個宮女。

月奴見主子臉色更差了,立即朝宮女道:“趕出去。”

那宮女應了聲轉身就去趕人。

“等等。”月桑阻了她,道:“讓她進來。”

她倒是想知道丈夫喜歡的女人是什麽樣子?

柳素進得殿來,規矩的跪地行禮,“奴婢柳素拜見皇後娘娘。”

“免禮,平身。”皇後端坐在椅子上,淡淡出聲,待柳素起來,她再道:“擡起頭來讓本宮瞧瞧。”

柳素依言擡起頭。

月桑看到她的臉,頓時驚住。

面前的人兒皮膚白嫩如凝脂,雙眸明亮似黑寶石,瓊鼻挺傲,紅唇飽滿紅潤,再配上一張挑不出毛病的鵝蛋臉,簡直美如天仙。

難怪,難怪顧景寒會對她動心,竟是如此國色天仙。

月桑仿佛遭受重創,已經有些無力,“你來見本宮有何事?”

“娘娘,奴婢新制了一款美顏膏,用後效果極好,特送予娘娘一用。”柳素道。

她是天界上仙,下凡的目的是要與皇帝顧景寒相愛,然後反目,從而讓顧景寒認識到皇後月桑的好,與之相守一生。

她來的時候,真正的柳素已經和顧景寒相愛過了,她可以直接和顧景寒反目就行,然後她再助月桑重得顧景寒的寵愛,目的就達到了,任務也完成了,劫也就歷完可以重返天界了。

在她看來,男人都是好美色的,顧景寒之所以不喜歡月桑,要找別的女人都是因為月桑不再美貌了,只要月桑恢複美貌,顧景寒見色心起,又會寵幸月桑的。

所以她自制了一款可以讓人快速變得美貌的香膏,來助月桑一臂之力。

月桑聞言擡頭看她,“自制的美顏膏?”

難道她能這般美貌,皆是用了美顏膏的緣故?

“是啊娘娘,奴婢兒時,家中是賣胭脂水粉的,奴婢自小就喜歡鼓搗這些,奴婢用的膏脂都是自己做的,這款奴婢用得最好,特來送給娘娘。”柳素說完将香膏取出,恭敬遞上。

月奴不信她的話,總覺得她不安好心,沒好氣道:“你不是想方設法想爬上皇上的床嗎?你會這麽好心?你莫不是想害娘娘?”

“奴婢絕對不敢害娘娘,奴婢只是覺得愧對娘娘,所以想彌補前面所犯下的過錯,這香膏絕對是好東西。”柳素說着打開香膏,抹了一點在自己的臉上和手背上,“月奴姐姐你看,我敢往自己臉上用的,這沒問題。”

月奴哼了一聲,“你自己做的東西,就算有問題你也有辦法解決。”

“奴婢對皇後娘娘的心日月可鑒,香膏我放下,如果皇後娘娘信得過奴婢就用,信不過可随意棄了。”柳素說完,将香膏放下,福身一禮,退了出去。

“娘娘,奴婢拿去丢了。”月奴走過去拿起香膏氣道。

月桑道:“等等,本宮想試試。”

如果柳素并無害她之心,真給她送來了可以美顏的香膏,她不用豈不是白白錯失了挽回皇上的心的機會?

當初同意嫁給落迫的大夏皇子,她賭了,也賭贏了,如今,她要再賭一把。

“走吧,去你母後宮中用晚膳。”顧景寒将最後那點堆積的折子批了,然後起身朝在另一邊練字的顧辰道。

顧辰正好手有些酸了,聞言放下筆,高興的跳起來跑過去拉住了父親的手,“走吧,父皇。”

母後要是見他帶了父皇去,肯定很高興。

他雖然小,卻看得出來母後很想父皇,可是父皇一直不去看母後,母後可難過了。

如今父皇喜歡他了,以後他要多帶父皇去看母後。

“娘娘,不會有事吧?”月奴看着主子的臉,很不放心。

主子為什麽會相信柳素的話,還敢用她送來的東西,要是出了什麽事可怎麽辦?

月桑道:“本宮覺得臉上很舒服,你別緊張。”

月奴還要再說話,外面傳來通傳聲,她大喜:“皇上來了。”顧不得去管其它,扶着月桑出去接駕。

“臣妾恭迎皇上。”

顧景寒道:“起來吧。”

原主對月桑很冷淡,所以他也不能對她太過熱情。

“母後。”顧辰笑着跑向母親。

剛剛起身的月桑驚了一跳,“辰兒,不可如此。”

“是父皇讓兒臣不必守規矩的。”顧辰指着一旁高大挺拔的父親道。

月桑又是一驚,擡頭看向顧景寒,是嗎?

顧景寒點點頭,“他還小,不必被規矩束縛了天性。”

月桑今日似乎與往常不同些,原主的記憶中,月桑已經人老珠黃,可眼前的女子卻膚白貌美,難道是他和原主的審美不同?

月桑見顧景寒一直盯着她看,有些不自在,又有些心虛,美顏膏應該不會那麽快起作用,他這般盯着她看,是不是在看她眼角的皺紋?

她忙不安的低下頭去,“皇上裏面請。”

顧景寒點點頭,擡步進了內殿。

月桑拉着顧辰的手跟上,月奴便去傳膳了。

膳食擺上桌,一家三口落了座,規規矩矩的吃飯。

殿中燭火很足,光線明亮,窗子開着,夜風習習,燭火跳躍,有影子照在月桑臉上,顧景寒看向她,覺得她好像比剛剛更白更美了。

月桑感受到顧景寒的視線,擡頭看去,正好與他的視線撞在了一起,她心頭一跳,立即低下頭去,忐忑道:“是膳食不合皇上口味嗎?”怎麽一直盯着她看不吃呢?

“秀色可餐。”顧景寒淺笑道。

秀色可餐?

是在說她嗎?

月桑壯着膽子擡頭,見他眸中的神情比往日柔和許多,她并沒有在他眸中看出厭煩來,她心中欣喜,道了句謝皇上誇贊,然後轉身給顧辰夾了些菜,揉了揉他的頭,一臉慈愛。

這樣的溫馨,是顧景寒所喜歡的。

顧景寒嘴角的笑意更甚。

用完膳,月奴帶着人撤下桌子,上了參茶,飲罷,月桑見顧景寒仍沒有要走的意思,而一旁的顧辰已經撐不住要睡了,她只好道:“皇上,夜深了,您還是早些回寝宮吧,夜路不好走。”

“是啊,夜路不好走,所以朕今晚就宿在這了。”顧景寒道。

月桑驚訝,“皇上?”

她已經記不清丈夫有多久沒有留宿了,哪怕今晚他們之間相處還算愉快,她也沒想過他會留下來。

“怎麽?不歡迎朕?”顧景寒問。

月桑搖頭,“臣妾不敢,那臣妾先哄辰兒睡下,再來伺候皇上。”

“去吧,朕等你。”顧景寒眼中帶了絲意味不明的笑。

月桑臉上一燙,忙抱起顧辰往偏殿去了。

等她忙完,顧景寒已經沐浴好,坐在燈下看書,見她回來立即問,“辰兒睡下了?”

“是。”月桑回。

顧景寒站起身往裏面走,“那我們也安歇吧。”

月桑心頭狂跳,有種剛成親洞房時的緊張,她深吸一口氣,壓下緊張,跟了進去。

兩人躺上床,帳幔放下,外面還留了一盞小燈,光線微暗,可是這樣的光線下看到的月桑更是美貌動人,顧景寒身體起了反應,輕輕摟了她,“桑兒,好美。”

月桑愣住。

他已經好久好久沒再叫她桑兒了,這聲桑兒勾出了她這些年來的委屈和悲痛,她忍不住落下淚來,“皇上……”

“不哭,以前讓你受委屈了,以後不會了。”顧景寒擡手拭去她的淚,可是越拭越多,好像永遠停不下來一樣,他心頭一緊,用唇吻去她的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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