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手好暖,好好摸呦~

你手好暖,好好摸呦~

蕭博容呆呆地看向大手的主人。公儀月沉依舊是冷着一張臉,與他手上熾熱的溫度截然相反。

公儀月沉皺眉問道:“疼傻了?掰個桃子就這麽嬌氣?”

蕭博容沒說話,只是望着他的臉出神。

公儀月沉緊了雙手,“在想什麽?”

想什麽?

蕭博容的耳朵接收了這個問題,将它傳遞進了大腦。大腦慢騰騰地作出反應,對嘴巴發出指令。

嘴巴:你确定嗎?

大腦:我确定,耳朵就是這麽告訴我的。就這麽說,相信我!

耳朵:......不背鍋謝謝。

“你的手好暖,好好摸哦~”蕭博容戀戀不舍地用小指撓了人家手心。

“口出狂言!”公儀月沉一下就收回了手,“不知羞恥!”

“害什麽臊嘛~”蕭博容貼貼過去,“別害臊,再給我摸摸呗。我跟你好吶~”

公儀月沉冷着臉挪開,恨不得離他兩丈遠。

兩人在座位上的那些親昵小動作除了魏紹元外只有路修平看見了。

魏紹元是看的滿臉通紅,一腔濃烈地不知名的情感在心頭蔓延,覺得殿下與鳳君的互動他還能再看一萬年。如果蕭博容聽到他的心聲,會很嚴肅地指責他老cp狗了。

而路修平心中只覺得酸澀憤怒,氣的很。

剛好那邊盛霍的戰火燒到了路修平。

盛霍沖路修平喊道:“哲良人,你呢?”

正一肚子氣沒處撒的路修平頓時露出一個腼腆羞澀的笑容,甜甜蜜蜜地開口道:“臣先前是陛下的伴讀,經歷自然比不上大将軍激烈壯闊,只不過有幸與陛下同塌而眠,相擁整夜罷了。”

盛霍被這句話吓的瞠目結舌,心中無比後悔自己幹嘛要嘴欠問他。

感受着身邊的冷空氣,蕭博容無奈扶額,心說這位更是重量級。

路修平丢下這個重磅消息就不說話了,光是羞澀甜蜜地看着蕭博容。

身邊的大美人已經進化成了空調,估計分幾個桃子都哄不好了。

蕭博容頭疼的要死,他倒是也知道路修平所說的這段經歷,游戲中這是路修平的番外。

可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昌明帝才八歲啊!

路修平小昌明帝兩歲,那日電閃雷鳴,下着瓢潑大雨。路修平抱着枕頭跑到昌明帝床邊,慘白着一張小臉兒,整個身子都在顫抖。昌明帝便叫他上了榻,這就是所謂的同塌而眠,相擁整夜。

“好了好了,”蕭博容趕緊打斷修羅場,催促道:“這飯菜都要涼了,都用膳吧。”

飯菜是色香味俱全,吃飯的幾個人卻是各懷心思,味同嚼蠟。

公儀月沉壓根沒吃幾口,沒過多久就稱病離去。

蕭博容見狀,連忙追了上去,“你們吃,朕先走了。”

望着二人接連離去的背影,溫無言諷刺道:“以身相許、生死與共又如何,同塌而眠又怎樣。現在不都是被丢下的嗎?”

轉頭看向正坐并列的兩張椅子,他注意到了什麽,面色大變。

“混賬,是誰給陛下呈上的桃子。陛下吃了桃子會胸悶喘不過氣,你們也想學着弑君不成。”

路修平疑惑,“我自幼便是陛下的伴讀,為何這種事情我不知道。”

溫無言急急道:“這是陛下四歲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那時陛下第一次吃桃子發了好大的病,從此宮裏都不會将桃子擺到陛下的面前。這件事還是陛下先前與我閑談時告知的。”

路修平一聽,站起來就要往出竄,“糟了,陛下吃了半個桃子。還不快去傳禦醫!”

半個桃子?溫無言皺眉問道:“陛下吃了多久了。”

路修平算了算,“也有半個多時辰了。好了別廢話了,還不帶上禦醫去找陛下。”

那邊路修平和盛霍已經竄了出去。溫無言墜在後面,心中大駭,先前陛下吃了桃一炷香內必有反應,現在過了半個多時辰卻無事發生。

懷疑的種子不由得在溫無言心底埋下,他有一個荒唐的答案,但是這個答案太過荒唐駭人,叫人本能地去排斥它。

或許,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麽糟,溫無言想,此等變化在醫書上并非沒有先例。

蕭博容還不知道自己的小馬甲已經岌岌可危,還黏黏糊糊地想去蹭人家公儀月沉。

“鳳君,月沉,好哥哥,你等等我嘛。”蕭博容追上公儀月沉,伸手就去扯人家衣袖。

公儀月沉不經意地走了一步,寬大的袖子從他手裏滑落。

“月沉好小氣哦,怎麽連袖子都不給我牽。”蕭博容臉皮厚,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多試兩次總能牽上大美人的香香衣袖。

可惜公儀月沉是鐵了心不想讓他碰到自己,來來回回數次,都沒讓自己的袖子落到別人手中。只冷着一張臉大步向前。

他個子生的極高,蕭博容目測他保守估計也有個188,反倒是昌明帝的身體不光長相和名字同蕭博容本人一模一樣,就連個子都才堪堪175。後宮四人就連比他小的路修平都比他高出一個頭,搞的蕭博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身穿了。

公儀月沉人高腿長,大步向前走起來蕭博容得一路小跑才能追上他。

邊小跑邊瞅他臉色,蕭博容福靈心至,故意委委屈屈地道:“可是那時候我才八歲哎。”

公儀月沉頓了下,步子放慢了那麽一丢丢。

蕭博容眼睛一亮,再接再厲補充道:“哲良人那時才六歲,還是個孩子呢。”

“兩小無猜,陛下八歲就懂得憐香惜玉,真叫臣佩服。”

老陰陽人了,蕭博容牙疼。

他又試着伸手去扯人家袖子,這次倒是拽住了。他牽着袖子搖了搖,道:“好大的酸味呀,月沉怎麽因為這種事情生我的氣。這樣吧,我大人有大量補償你,你想要什麽?”

“臣想陛下離臣遠一點。”公儀月沉冷聲道,想把袖子從他手裏扯回來,卻被他攥的死緊。注意到蕭博容因為發力而泛白的指尖,又下意識地放輕了手上的力道。

“那就我來挑咯,”蕭博容笑眯眯地沖他眨眼睛,“今晚我陪月沉同塌而眠,相擁整夜可好?”

同塌而眠,相擁整夜。

公儀月沉耳尖微微泛紅,偏過頭去不看他,低聲訓斥,“輕浮。”

“你沒有拒絕我哎。你只說我輕浮沒有拒絕我,那今晚我就抱着枕頭去找你咯!”蕭博容得寸進尺,又想去拉人家小手,“或者月沉來找我也是可以的,睡在哪裏我都行的!”

呀,摸到了!修長有力,溫暖幹燥的大手手!

撓手心,撓手心。

公儀月沉被他的舉動震驚到了,一時之間都忘了把手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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