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是什麽?胸膛!蹭蹭貼貼~

這是什麽?胸膛!蹭蹭貼貼~

蕭博容被公儀月沉護在身後,看着眼前的一座肉山,滿臉黑線。

這玩意...是個人?

從蕭博容的視角來看,這個人至少有個三百斤重。而且光是胖也就罷了,這人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遮擋身上彌漫出來的肉臭味,用了不知道多少香粉,搞得整個人又臭又香,惡心死了。

“咳咳,敢問這位公子,姓甚名誰。”劉公子費力抽出腰間被肥肉擠壓的折扇,故作潇灑地一揮,那即将報廢的折扇發出一聲奇怪的咯吱聲後顫抖着打開。

“在下永定侯嫡幼子,劉長安。”

劉長安似乎想要彎腰作揖,但是手剛擡起來就發現自己的體重不允許他做這麽該難度的動作,只能悻悻地站起身來。

“永定侯?”蕭博容擡頭看向公儀月沉,疑惑道:“誰啊?”

公儀月沉垂眸掃了他一眼,淡淡解釋道:“當年随着先帝打江山的一位文官。最大的貢獻就是改進了攻城器,得以封為萬戶侯。”

聽完介紹,蕭博容依舊是一臉懵逼。

說實話,游戲裏根本沒有這人物,完全屬于是世界意識自動補全的範圍。

不過...公儀月沉看向蕭博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永定侯這個人,蕭博容可以不知道,但是昌明帝不可能不知道。

兩人這裏各懷心思,對面的劉長安倒是等的不耐煩了。

長安、長安,從他的名字裏不難看出他家裏人對他的疼寵,這也造成了他現在這幅猖狂放縱的樣子。

看着自己看中的大美人就這麽旁若無人地和一個小妖精聊天,劉長安冷哼一聲,道:“公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公儀月沉微微皺眉,身形輕動,将蕭博容愈發護在身後。那雙淺淡的眼眸中滿是厭惡,冷聲道:“滾。”

“就是就是!”蕭博容雙手抓着自家鳳君的腰,理直氣壯道:“趕緊走開,我才不會告訴你我的名字呢!”

此話一處,那劉長安嗤笑一聲,滿是橫肉的臉上竟然閃過一絲詭異的嬌羞。

“誰要知道你這小妖精的名字。”三百斤的肉山沖着冷臉的公儀月沉抛了個媚眼,羞答答道:“人家是想要知道這位俊俏公子的名字。”

蕭博容目瞪口呆,探頭看了看公儀月沉那比鍋底還黑的俊臉,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笑出聲來。

可惜,小皇帝的自制力明顯不行。

“嗤——”

蕭博容趕緊死死捂住嘴,那雙彎彎的桃花眼也在公儀月沉冰冷的視線下收斂起來。

合着,這劉長安長了三百斤,結果是個受啊!

“他是不會告訴你名字的!”

笑夠了的小皇帝頗為義氣地從大美人身後鑽出來,像只老母雞一樣大張雙臂擋在他面前,大聲且嚴肅道:“他是我的人!”

公儀月沉聽了這話,心中有些鼓動,一種難以言喻的微甜彌漫上心頭。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那笑容無意識地在他臉上浮現。

“就你?”劉長安上下打量了蕭博容一眼,眼神看似頗為不屑,實則滿滿的都是嫉妒。

因為蕭博容本着出宮要低調的想法,并沒有穿戴多麽華麗的衣飾,看着與玄鳥街的尋常富商并沒有什麽區別。所以那劉長安也就将他們當成了沒有什麽權勢的富商,自然姿态嚣張起來。

“看樣子...你也就是這幾年走了狗屎運,家裏富貴起來的吧。”

那腰間的玉佩看着也不是什麽稀罕物。

“我給你三千金,跟你夫君和離。”

劉長安一擡頭,并沒有成功露出下巴,頗為傲氣道:“這三千金,足夠你再去或娶或嫁十七八個了!”

蕭博容終于控制不住自己,捂着肚子大笑起來,一手還扶在公儀月沉的腰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月塵你聽到了嗎?”蕭博容眉眼彎彎,“他說要花三千金買走你唉。”

壞心眼的小皇帝故意道:“三千金呢,好多哦。你說我要不要答應?”

公儀月沉面上帶着怒意,低頭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小皇帝,冷聲道:“三千金?”

大美人勾唇一笑,淡淡宣布道:“三個月不許進我的房間。”

“不要啊——”蕭博容猛地撲進了公儀月沉的懷裏,雙手抱着他的腰,哀嚎道:“我只是開個玩笑,我怎麽可能将月沉讓出去呢。別說三千金,就是三千萬、三萬萬金我都不會答應的!”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被忽略這麽長時間的劉長安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怒火。

這個小賤人,竟然敢當着他的面跟他看上的大美人調情!不可饒恕!

“我改變主意了。”劉長安露出一個恐怖的笑容,“我現在三千金都不會給你。我會直接殺了你,将美人帶走。”

“放肆!”蕭博容轉身,怒目而視,震聲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就算是一品大臣的兒子,本公子也殺得!”劉長安語氣無比嚣張暴虐,“我爹是萬戶侯,從龍之功!這天下誰敢攔我!”

“來啊。”劉長安招呼道:“将那個小賤人殺了,那個美人給我帶回去,就做我的第十八任側君。”

随着他一聲令下,身後那些個壯碩的家丁在書齋掌櫃的哀嚎聲中一把推倒書架,抄起棍子就沖了過來。

“躲好。”

蕭博容還沒反應過來,面前一道白影閃過,那人如同飄逸的雲般,沖入人群。

銀光湛湛,那是軟劍在燭火下反射出的光華。

白衣飄逸,不染塵埃。就算是數名家丁圍着,都無法觸碰到他一分。

“殺那個小妖精啊。”劉長安氣得跳腳,将地板都震了兩下,“你們這些蠢貨,別傷了我的大美人!”

“哎呦。”

一個家丁被打飛到劉長安腳邊,捂着胸口哀嚎。聽見了自家主子的話,頓時腹诽道:還傷了大美人了,他們哥幾個都快被打死了。

“廢物廢物!”劉長安踹了那家丁一腳,怒道:“快去,去把那個人給我殺了。”

肥碩的手指一揮,正好指着看戲中的蕭博容。

蕭博容沖他翻了個白眼,看着向自己沖來的家丁,果斷高聲道:“夫君救我!”

這聲夫君一出,公儀月沉差點腳下一滑。紅着耳朵避開沖着自己而來的棍子,一個旋身而起,踩在家丁的腦袋上飛踏幾步。

在蕭博容期待的目光中,伸手一撈,将口無遮攔的小皇帝帶入懷中。

“自己抱緊。”

公儀月沉剛說完就後悔了,那小皇帝何止是抱緊,簡直就是整個人扒在了自己的身上,四肢死死纏繞着。那雙長腿還很會找位置的盤在腰上。

大美人紅着耳朵,閃身避開一棍,低聲道:“...倒也不用抱得這麽緊。”

“不行!”蕭博容用行動回答他,像只八爪魚一樣纏着人家,嘟囔道:“不抱緊我掉下去怎麽辦。”

三五下,在劉長安震驚的目光中,那些個家丁各個躺在地上翻滾哀嚎。

“你、你。”劉長安顫抖着指着那俊美冷淡的男人,面上有些恐懼,心中的欲望卻愈發旺盛。

這麽強大的男人,他一定要得到!

似乎是被那惡心的目光冒犯到,公儀月沉俊眉微蹙。一甩手,銀光閃過。

“啊——”

劉長安雙手撐在地上,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力,拖着自己向後快爬幾步。

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落,一雙小眼睛幾乎要瞪出來。

那長劍就釘在他□□一寸的位置,再進一步,他就要跟宮裏的內侍們作伴了。

公儀月沉懷中抱着拖油瓶,緩步上前。修長如玉的手抽出長劍,那俊美的面容在劉長安中如同殺神降世般。

“滾。”鳳眸寒光一閃,殺意盡顯,“下次再讓我見到你,殺。”

“快,你們這群廢物還不快帶我走。”劉長安的聲音已經因為恐懼而變形,又尖又細地嚎叫道。

那些家丁們忍着痛,從地上爬起來。幾個人用盡了力氣,才将那三百斤癱在地上的肉帶走。

“你可以下來了。”公儀月沉嫌棄地看了一眼手中的劍,随手丢在了掌櫃還算完好的櫃臺上。

“打完了?”蕭博容鹌鹑般将腦袋埋進大美人堅實的胸肌裏,拼命搖頭道:“我覺得他們還會回來,不安全。”

胸口被人用力蹭過的感覺有些異樣,公儀月沉抿唇,看着胸前蹭地愈發賣力的腦袋,沉聲道:“再蹭我就把你丢下去。”

揩油小心思被點破的小皇帝渾身一僵,尬笑着從公儀月沉身上跳下來,順手拍打着身上皺起的衣服,狡辯道:“哎呦,真的被打跑了呀。”

目光一轉,看見掌櫃櫃臺上那銀光湛湛的劍,蕭博容撓了撓腦袋,疑惑道:“我怎麽覺得這劍這麽眼熟呢?”

公儀月沉目光落在劍上,嗤笑一聲,提醒道:“這是崇光四年三月,你送我的劍。”

蕭博容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轉頭就看見公儀月沉目光沉沉的看着自己。

“也是盛霍入府的日子。”

蕭博容想起來了...這劍是當時他玩游戲時,因為讨了“小老婆”而心虛送的禮物。

“啊,月沉還用着啊。”蕭博容頗為尴尬地拿起劍,上下打量一眼,嚴肅道:“這劍太軟了,又不夠鋒利,怎麽能配得上我們月沉呢!”

說着,他順勢将劍收入自己腰間,道:“這個我就沒收了,等回頭重新叫人打把最好的劍送你。”

趕緊沒收,這玩意兒留給他就是一個找茬工具,時不時能被拉出來念叨一圈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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