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含羞草Mimosa

含羞草Mimosa

春日的雨水其實并不暴烈,只是淅淅瀝瀝的細水長流般的流個不停。

啪嗒,啪嗒,雨水敲在玻璃窗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周鳶的視線逐漸被淚珠模糊,在這一瞬間,她也分不清楚,究竟屋外的雨水有沒有落進室內。

否則她的身下怎麽像是被雨水淋過似的,濕的一塌糊塗。

蘇玺岳今天手上的力氣明顯的用力許多,是一種讓身體介于疼痛和爽意之間的力度,他溫熱的掌心所過之處,周鳶的肌膚猶如被缭燃上了無數火星,即使有些部位隔着薄薄的衣料,也快要燃燒起來。

周鳶的腦海一片混沌不堪,恍惚間她拽着蘇玺岳的睡衣,寬松并不貼身的睡衣被她不知怎的拽開了幾顆紐扣,線條明朗的八塊腹肌隔着黑色的衣料若隐若現。

周鳶渾身上下更癢了。

她忍不住的去蹭蘇玺岳。

身上的衣衫早已淩亂不堪,眼尾泛着淡淡的紅,周鳶現在什麽也不想要,她只想要蘇玺岳。

蘇玺岳攏了攏周鳶耳邊的碎發,又輕輕的捏了捏周鳶的耳垂。

周鳶的心癢的發顫,蘇玺岳的确因為在醫院的時候她的話而有情緒。

只不過周鳶的本意并非如此。

人和人之間的相處交往,有時候不經意的未經思考的一句話或者某個動作,甚至是說話時候的語氣,都能讓對方誤解自己的本意。

譬如他們今日。

可箭在弦上,周鳶委實不想花費太多口舌去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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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貼在蘇玺岳的身邊。

周鳶也的的确确這麽做了。

她不停的蹭着蘇玺岳,紅唇對上他的唇畔。

蘇玺岳低着頭,眼眸深深的望着他。

周鳶的眼裏寫滿了迷離,大腦一片混亂,甚至吻不上蘇玺岳的唇。

周鳶的吻落在了蘇玺岳的唇角和下颌。

她仰着頭看着他,眼裏帶着些許讨好。

現在的她,需要被擁有。

蘇玺岳擡手揉了揉周鳶的軟唇,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軟嫩的紅唇,周鳶全身上下軟成了一灘,如果不是蘇玺岳的手攔着她的腰肢,她早就已經失去支撐力,跌落在地上。

蘇玺岳眼眸暗了暗,低下頭狠狠的吻了上去。

不同于周鳶沒有找準他的唇,他精準的将周鳶的唇吞.入.腹.中。

霸道的吻席卷而來,周鳶快要無法呼吸。

男人一只手掌按住周鳶的後腦,另一只手掌不斷做這令周鳶快樂無比的動作。

周鳶斷斷續續的嘤.咛着:“蘇......蘇玺岳......”

蘇玺岳松開周鳶的紅唇,眉頭微蹙,啞聲道:“小鳶,你叫我什麽?”

周鳶的大腦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她愣了幾秒鐘,去消化蘇玺岳的問題。

随後繼續道:“蘇玺岳......”

周鳶說完有些不滿的繼續将唇去貼蘇玺岳的唇。

他的口中似是裹了一顆甜度爆炸的糖果,讓她欲罷不能的着迷。

她的胳膊想要去攀附他的脖頸,蘇玺岳又一次收回了他的手指。

快要達到快.樂.頂.峰的周鳶用牙齒難耐的咬着蘇玺岳,說不清咬到的是他的唇,或者是他的下颌,又或者是他的鎖骨。

迷離的周鳶好像知道她稱呼眼前的男人為“蘇玺岳”時,他好像稍有不滿。

但她似乎又找不到其他的稱呼。

周鳶蹭着蘇玺岳的肩頸,猶豫了兩秒鐘,輕聲在他耳畔張口:“玺岳......”

男人狠狠的吻又一次落了下來。

還是不對。

究竟應該叫什麽他才高興。

周鳶也不知道。

蘇玺岳垂眸,很明顯,他眼前已經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的周鳶,口中已經說不出什麽完整的話語了。

嗚.咽.聲占了大多數。

蘇玺岳眯了眯眼眸,輕.佻的将濕.漉.漉.的手指在她唇盤蹭了蹭。

周鳶下意識的躲開。

他的下颌棱角分明,嘴角含着一抹淡到不能再淡的笑意,這一刻他身上的慵痞勁兒像是香港電影裏令無數少女心動不已的壞男人。

蘇玺岳漫不經心道:“自己的,還嫌髒?”

随後低頭吻了吻周鳶的唇角。

男人慵懶随意的動作令周鳶全身似是有細小的電流席卷而過。

周鳶別開視線,她受不了男人在她能看到的情況下舔舐她的......

總之,周鳶快要被他撩到不能自已。

周鳶淚眼汪汪的看着蘇玺岳,懇求他不要再懸着尚未下落的刀柄。

男人在周鳶眼裏就像淩遲的劊子手,遲遲不肯給個痛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玺岳像是被周鳶的模樣逗笑了,牙齒啃.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啞道:“小鳶,好好想想該叫我什麽。”

話音未落,周鳶渾身上下顫.抖的不能自已。

失.控的邊緣和失.控的區別是什麽——

是天上地下。

天壤之別。

蘇玺岳帶着輕微教.訓.意.味的動作讓周鳶無處可逃,暴.力大于溫柔,而地點也從卧室換成了中島臺之上,沒有拉窗簾的、透光性極好的白天,羞.恥大于理性。

周鳶不受控制的在蘇玺岳後背抓出幾道紅痕。

蘇玺岳作為醫生,手指指甲修建的平整,而周鳶則完全不同,她前幾天剛做了一個新的美甲。

新的美甲美觀性不用多提,只不過修長的指甲在此刻又發揮了些其餘的作用。

周鳶想到剛才蘇玺岳故意吊着她,她又用力的在蘇玺岳的背後抓了幾下。

蘇玺岳只需要一只手就能鉗.制住周鳶的兩只手。

他一只手掌将周鳶的兩只手腕握在一起舉過頭頂,周鳶牢牢的被他禁.锢住。

完全失去自由感的她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蘇玺岳像是“好心的”幫她,一瞬間,她被男人牢牢的按在了中島臺上,雙手被反剪在身後,上半身貼在了冰冷的中島臺上,男人緊緊的貼在她的身後。

又冷又熱,冷熱交替,周鳶渾身上下泛起了一層淡粉色。

“小鳶。”

迷離間,周鳶好像聽見蘇玺岳在低聲溫柔的叫她。

是和他的動作截然不同的溫柔。

周鳶和蘇玺岳他們本來是要吃餃子的。

已經包好的白白的餃子還在案板上,鍋裏的水早已經煮沸。

可是沒有人去理會那一排排包的精致美觀的水餃。

中島臺上,深色大理石質地的臺面氤.氲出了一小片又一小片的水.痕,帶着明顯的反光,在陽光下分外明顯。

周鳶亦像是剛從水裏被撈起來似的,就連額間的發絲都被汗水打濕。

窗外的雨水不知道何時已經停了。

陽光比之前更甚,灑落進室內,刺的周鳶眯了眯眼睛。

周鳶拒絕了蘇玺岳要将她抱去衛生間的提議,可當她剛邁了兩步,就發現自己的腿早就軟麻的不像話。

周鳶揉了揉被男人用力按住許久的月要肢,蘇玺岳站在她身後,将她的動作看在眼裏。

三兩步走上前,将睡衣外套披在周鳶身上,随後一把将周鳶橫抱起。

周鳶抖了抖身上的睡衣外套,她身上的薄汗未幹,再穿上一件睡衣外套其實并不舒服。

“別着涼。”

蘇玺岳發現了周鳶想要脫掉外套的動作,劇烈運動出汗後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受風寒,他又将套在她身上的外套裹緊了一點。

在衛生間,周鳶被蘇玺岳放在了浴缸裏。

浴缸很大,即使兩個人同時在裏面也不成問題。

周鳶見蘇玺岳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輕咳一聲,“我......洗澡我自己來就好。”

周鳶的臉頰上潮紅仍然沒有褪去,身上的淡粉色在衛生間頗為明亮的的燈光下也分外明顯。

蘇玺岳暗了暗眼眸,小妻子的任何瞬間都有不同的美麗。

很幸運,他全部能夠有幸得見。

蘇玺岳輕描淡寫道:“我就不需要用衛生間了嗎?”

周鳶理所當然想也不想的回答:“外面還有啊。”

他們住的別墅,自然不止主卧這一間衛生間。

只不過主卧的衛生間,周鳶用起來最習慣。

“壞了。”蘇玺岳繼續輕描淡寫道,“不信小鳶你現在去看看。”

周鳶:“。”

周鳶心裏暗暗的想,就算我不信,我現在這樣怎麽走出衛生間去看啊。

而且很明顯,怎麽可能外面的幾個衛生間一起壞掉?

周鳶将發絲捋在耳後,小聲問:“那你要不然等我出去你再......”

在衛生間裏彼此清醒着坦誠相見,沒有了纏.綿作為理由,周鳶是真的說不出的很害羞。

蘇玺岳輕笑一聲,唇角微微向上勾起,“小鳶,你該不會還想繼續發生些什麽吧。”

周鳶被戳破小心思的臉瞬間漲紅。

她并不想,她只是擔心,擔心蘇玺岳想。

周鳶紅着臉,什麽也沒說。

蘇玺岳含着笑意繼續啞聲道:“如果小鳶很想要,我一定一定滿足你。”

本章繼續紅包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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