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蘋果傑克AppleJack
蘋果傑克Apple Jack
蘇玺岳說這句話時,眼眸微斂,唇邊含着讓周鳶身體發軟的笑意。
周鳶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生,她當然知道他這句話背後隐藏着什麽含義,但同時,周鳶當然也不會真的和蘇玺岳在醫院、在他的辦公室裏做什麽。
但不否認,蘇玺岳身上那種吸引周鳶的x魅力,很容易讓她着迷。
臨走時,蘇玺岳要送她離開,但周鳶拒絕了,她覺得蘇玺岳工作太累,還是好好休息就好,而且從他的休息室到醫院門口往返的時間也不算短,蘇玺岳把她送到了休息室門口,就在周鳶要離開時,蘇玺岳還不忘說一句:“周護士,下次記得穿好醫護服。”
周鳶瞪了他一眼,幹脆的轉身離開。
周鳶剛到家不久,蘇玺岳就在微信上問周鳶平安回家了嗎。
這像是他們共同生活這段時間以來培養的默契,彼此在見不到對方的時候問候平安。
周鳶:【剛到家。】
蘇玺岳:【你老公也在家?】
周鳶看到蘇玺岳發來的消息真覺得受了不這個男人!怎麽戲瘾上來了還下不去了呢?
他真應該去參加個什麽“演員請就位”什麽的,蘇玺岳能拿冠軍。
周鳶:【我老公還在上班沒回家呢。/微笑/】
蘇玺岳:【那有些遺憾了,周護士這麽好看的腰,你老公現在看不到了。】
周鳶這才想起來,蘇玺岳在她的腰上留下了很明顯的掌印。
但是,從醫院回家的這段路,痕跡應該消失的差不多了吧?
周鳶連忙到衣帽間看了一下。
站在鏡子前,她扭轉腰肢,慢慢的紅了臉頰——
誰能想到,蘇玺岳留在她腰間的痕跡,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變得更明顯了!
白皙如雪的肌膚之上有着紅色的、交錯的掌痕,明明只是基礎的放松的緩解腰部疲勞的按摩,其他的什麽都沒有做,但現在的結果來看,真的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周鳶紅着臉拿手機,手指飛快的噼裏啪啦的在鍵盤上敲擊,給蘇玺岳發消息:【/微笑//微笑/你真的好厲害,等我老公回家,估計你留下的痕跡都不會消失。】
蘇玺岳:【什麽痕跡?誰留下的?小鳶你這條消息本來是要發給誰?】
周鳶看到蘇玺岳發來的消息,拿着手機紅了臉頰,這什麽人嘛!
出戲出的也毫無道理,都不提前給她預告一下嘛!
就算是拍戲,也要考慮一下對手的演技水平好不好,不要總是臨場發揮!
周鳶把手機扔到一邊,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開始投入到複習中。
周鳶的手機鈴忽然響起,她才想起來手機忘記靜音了。
是周母打來的電話,來問周鳶和蘇玺岳他們倆打算什麽時候辦婚禮。
周母的聲音在電話彼端格外響亮:“今天我去參加了同事孩子的婚禮,那場面可好看了,不過新郎沒有我女婿板正帥氣,新娘也沒有我女兒好看。”
周鳶揉了揉眉心:“婚禮這些不着急吧,慢慢來呗。”
周母在電話那端卻是很着急道:“你這孩子,怎麽能不着急,好的酒店這些都要提前咯久就要定下來的,還要給你們算日子,這些你以為一天兩天就能辦好嗎......”
周鳶一聽周母這麽說,別說她本來就不想辦婚禮,就算想辦,那點微弱的不起眼的念頭也即将消失殆盡,“再說吧。”
“你們都結婚了,當然不能再說,而且我和你爸這麽多年随出去的份子錢也不能‘再說’。”周母最後說:“你和玺岳趕緊商量一下,把婚禮盡快提上日程。”
為了讓周母趕緊結束這個話題,周鳶只好敷衍着說:“等他回家我們就商量。”
挂掉電話,周鳶把手機調到靜音後開始學習,周鳶是學習做事很認真的人,學習的時候就認真學習,不會想着中途玩手機之類的,她學的很投入,直到蘇玺岳從醫院回家,周鳶才準備休息一下。
周鳶看到蘇玺岳手裏拎着什麽東西,随口問道:“你買的什麽?”
蘇玺岳沒有回答,他将手裏的購物袋放到地上,很快的走到周鳶面前,手臂擡起,将周鳶抵在牆上。
周鳶被他的動作逼得後退兩步,此刻她的後背是堅硬的牆壁,蘇玺岳站在她面前,落下淡淡的陰影,将她包圍。
周鳶吞了一口口水,輕聲問他:“怎麽......怎麽了?”
蘇玺岳的手指在周鳶的臉頰上輕輕滑動,開口道:“你說怎麽了?”
周鳶學了一下午,腦袋現在還是懵懵的:“啊?”
蘇玺岳的嗓音透着冷淡:“你今天給我發的信息,本來是要發給誰的?”
周鳶其實很快就反應過來蘇玺岳是什麽意思,既然蘇玺岳“演技”這麽好,那她也不能輸,周鳶低着頭,拽着蘇玺岳的襯衣,帶着一點哭腔:“我本來就是要發給你的啊。”
蘇玺岳的嗓音冷冷的:“是嗎?”
周鳶被他身上清冷的山澗雪松的氣息包圍着,她撒嬌道:“當然,你還不信我嗎?”
蘇玺岳冷哼一聲,随後扣住她的肩膀,将周鳶反扣在牆上。
周鳶被蘇玺岳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措手不及,眨眼之間,她整個人都貼在了牆壁上。
她的視線看不到蘇玺岳,她的視野裏只有堅硬的牆壁。
身前的冰冷牆壁和身後火熱的男人形成鮮明的對比,蘇玺岳略帶狠勁兒的動作完完全全的踩在了周鳶的點上,明明此刻周鳶被按住,就像一條砧板上一動不能動的魚,無路可進,亦無路可退。
蘇玺岳仍然扣着周鳶的肩膀,周鳶渾身都軟軟的,蘇玺岳按住的肩膀處更甚。
忽然之間,他撩起她的衣服一角,就像中午在他的休息室時一樣,包裹在布料之下的皮膚猝然暴露在空氣裏,周鳶下意識的輕呼一聲。
周鳶脫口而出的一聲:“啊。”
蘇玺岳的手掌從周鳶的肩膀滑落到她的腰肢,手指在那些依然明顯的痕跡上緩緩滑動:“不解釋一下嗎?”
周鳶覺得自己就連說話的力氣都要沒有了:“解釋什麽......”
蘇玺岳低啞的聲音在周鳶耳畔響起:“你說呢?”
周鳶身體大部分的重量都倚靠在了牆上,如果不是這樣,她覺得她很有可能緩緩滑坐到地板上去。
周鳶講話講的斷斷續續:“腰痛,我只是......只是去醫院找醫生給我按摩了啊。”
蘇玺岳的聲音有些顆粒質感的沙啞,手掌仍然在她的腰部流連徘徊:“舒服?喜歡?”
周鳶的心髒砰砰跳的好快,分明他們什麽也沒做,就連衣服也都穿的好好的,但周鳶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好舒服,喜歡的。”
蘇玺岳的手指的動作忽然之間變得很強勢,強勢到周鳶有些承受不住。
蘇玺岳漫不經心的說着:“那這樣呢?舒服嗎?喜歡嗎?”
他的語調和他的動作完全不成正比。
周鳶此刻軟的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奈何身後的男人還在強硬的逼迫她一定要講。
周鳶的手撐着牆,整個人被蘇玺岳抵在牆上,她想要逃,卻無處可逃。
關于“舒不舒服、喜不喜歡”這個話題,不用周鳶說出來,就已經有了實質性的肉眼可見的答案。
周鳶實在佩服蘇玺岳的體力,直到周鳶躺在卧室的床上,累到連晚飯都不想吃。
“怎麽體力變得這麽差?”蘇玺岳的嗓音裏是含着笑意的調笑,“平時得多鍛煉鍛煉。”
周鳶小聲說:“我覺得這樣就挺好。”
蘇玺岳說的“鍛煉”,一定不是正經鍛煉。
蘇玺岳倒了杯水給周鳶:“都差點暈過去了還挺好呢?”
周鳶喝着水呢,聽到蘇玺岳這麽說,冷不丁的被水嗆了一下。
周鳶不想去吃飯,蘇玺岳陪她一起躺在床上。
周鳶和蘇玺岳講了她今天買了一盆金桔盆栽帶到奶奶的病房,沒想到蘇玺岳和她說,他看到了。
“下班之後去看了奶奶,奶奶炫耀似的和我說那是今天你買的。”蘇玺岳揉了揉周鳶的發絲,“奶奶很喜歡。”
周鳶閉着眼睛靠在蘇玺岳的懷裏:“奶奶喜歡就好。”
“聽奶奶說你很喜歡吃小金桔。”蘇玺岳問周鳶:“等下個月釀點金桔酒怎麽樣?”
“好啊!”周鳶一聽就來了興趣,“那菠蘿酒、山楂酒、青梅酒、山楂酒什麽的是不是都可以釀點?反正都要釀,不如多釀幾個味道的。”
周鳶知道蘇玺岳之前的葡萄酒自釀很成功,所以周鳶對他的水平很有自信。
“好。”蘇玺岳寵溺的拍了拍周鳶的臉頰,“還有什麽想喝的,都可以一起釀。”
周鳶想了想,又添了這幾個:“桂花?檸檬?百香果?”
蘇玺岳笑了笑:“奶奶說的對,我們的口味,确實很相似。”
周鳶學習學了很久,又運動消耗了大量體力,困意悄然降臨,躺在床上,蘇玺岳的手還像是哄小朋友睡覺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後背,她覺得自己很快就要睡着了。
但現在時間還太早,她的生物鐘不是這樣的,如果今天現在就睡,那可能半夜三四點就會睡醒,整個人的作息時間就會被攪亂。
周鳶強撐着,告訴自己不要睡過去。
她忽然想到了周母今天打來的電話,她就和蘇玺岳說了。
蘇玺岳問她:“你想什麽時候辦?”
周鳶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其實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辦。”
蘇玺岳想了想說:“聽你的。”
“你呢?”周鳶問他,“岳教授他們那邊,會不會催你辦,好把以前的份子錢都收回來?”
蘇玺岳有些哭笑不得,“我以前連婚都不想結,他們也不會在我面前提這些。”
“是哦。”周鳶在蘇玺岳身邊舒服的蹭了蹭,舒服到她的困意快要戰勝理智,但她還是強忍着困意說:“我們以前都不想結婚的。”
蘇玺岳也頗為感慨:“是啊。”
“那你現在呢?”周鳶問他,“你仍然覺得,婚姻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嗎?”
周鳶的困意實在太濃,說完這句話,沒有聽到蘇玺岳的答案,她就沉沉的睡着了。
蘇玺岳思考着這個問題,不過他更想思考的是,只聽說過打哈欠傳染的,難道困意也會傳染?
周鳶睡着的樣子看着太舒服,雪白的肌膚像是沉睡的睡美人,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卷翹,鼻子很精致,嘴巴嘟嘟的,讓人忍不住想親了又親。
蘇玺岳看着周鳶沉睡的模樣,自己也慢慢的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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