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傲嬌炸毛是種姿态
傲嬌炸毛是種姿态
“啊……”
花滿樓緊緊咬着身下的錦被,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身後的人仍舊在不停的動着,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混蛋啊!這個家夥到底準備做多久啊?有完沒完啊!說什麽能一夜七狼的人根本就是早·洩,今晚估計搞一次就夠他受了。
該死的持久力,簡直是打擊他男性的自尊心!
“你……你……啊……到底禁欲……禁欲多久了?”
花滿樓呼了口氣,艱難的把話說完,一波一波難言的感覺讓他從頭到腳的毛孔都擴展了起來。
他開始懷疑西門吹雪是不是從出生就沒做過,把他翻來覆去不停的折騰,還沒有要停的意思!
“精神不錯!”
西門吹雪的動作又快了許多,花滿樓重重的呼着氣,叫不出半點聲音。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身後的人牽走,沒法子反駁,只能扭着腰配合着。
不知過了多久,花滿樓覺得體內多了什麽,接着西門吹雪緩緩的從他身上移開,躺在他的邊上,将他摟進懷中。
“呼……呼……什麽……什麽東西?”話一出口,花滿樓覺得自己是個傻子。還能有什麽東西啊?不就是西門劍神的子孫後代嗎?留在他身體裏做什麽啊?他有沒能力合成,制造,再生産啊!
縮在西門吹雪的懷中休息着,花滿樓只覺得從下面時不時傳來酸痛,讓他難受的要死。
誰說舒服的啊?除了中間舒服點,開始和結束都難受!
詛咒說着話的二哥被壓一輩子!
西門吹雪的手在他的脊椎上來回撫摸着,讓身子還有些感覺的花滿樓忍不住打顫起來,嘴裏發出沙啞的□□。
Advertisement
連忙按住西門吹雪下滑的手,開玩笑再來一次,他估計會死在床上!
“食髓知味啊?我第一次被上,給我點時間習慣習慣!”
撐着酸痛的腰從床上爬起來,伸手摸過一件外袍披在身上,腰帶随意的一綁。花滿樓全當是穿浴袍,确定主要部位擋住了,其他地方也就無所謂了。
“去哪?”
西門吹雪的聲音不但沙啞,還透着一股吃飽喝足的味道。讓花滿樓全身的毛都快要氣炸了,沒好氣的說道:“找二哥算賬去!”
“精神真好!”西門吹雪輕輕的說了句,并未阻止,沉默了片刻又開口說道:“早點回來休息!”
花滿樓的眉頭挑了兩下,西門吹雪這話什麽意思?
他沒虛弱到被上一次就爬不起床吧?什麽叫早點回來休息?他有那麽弱嗎?現在就是再和西門吹雪大幹三百回合他照樣能又蹦又跳!
“多謝關心!”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轉身大步的向外走去。
好在已經夜深了,客棧又被二哥包下,幾乎沒有人。花滿樓忍着酸痛快步的走到二哥的房門外。
直接擡腳一踹,擋在前面的門應聲倒地。
花滿樓保持着擡腳的姿勢一動不動,因為喉間架着一把冷劍。
“花公子這般打扮到葉某房中是為何?”
口胡!怎麽變成葉孤城了?他明明記得這裏是二哥住的地方啊!
慢慢的把腿放下,花滿樓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冷聲問道:“我二哥呢?”
“他和我換了房間!”
扯了扯嘴角,花滿樓大概猜到二哥的用意。怕他來找麻煩,所以跑了!
他記得葉孤城的房間好像在走廊盡頭,要經過陸小鳳的房門,有夠遠的,真麻煩!
轉身要走時,葉孤城的聲音緩緩響起。
“我勸你等等最好不要回房,西門吹雪的臉色不好!”
西門吹雪?
花滿樓左右轉着腦袋,沒聽到有人的動靜,西門吹雪又出現嗎?
轉臉對上葉孤城的方向,這個人應該沒說謊,西門吹雪應該真的出現過。
可是西門吹雪出來做什麽?難道怕他找葉孤城的麻煩,所以特意跟出來看看?又或者西門吹雪根本就是來找葉孤城的。
該死!他又不是女人,才不會吃這種奇怪的醋呢!
“他臉色不好和我無關!我跟他沒關系!”
快步的向着走廊盡頭走去,花滿樓現在只想着找二哥算賬!
該死的西門吹雪以為和他睡一覺,就是他什麽人了,他就該為西門吹雪吃醋嗎?他就要看西門吹雪的臉色過日子嗎?
呸!他喜歡西門吹雪,那是他的事。西門吹雪喜歡誰他才不想管呢!
他不幹了!反正該做的都做了,該說的雖然沒說。但是西門吹雪那個态度讓他難受,他怎麽知道二哥跟葉孤城換了房間,有必要這麽盯人嗎?
他要回花家,誰求也別想讓他跟西門吹雪回家!
踹門的動作仍舊潇灑,門打開後,花滿樓的腿仍舊擡在半空中。
這次沒有劍,而是因為某人的‘子孫萬代’從花滿樓的身後爬了出來!
該死!混賬!
“小……小弟,你……你怎麽了?你……你這個……這個樣子,難道……”
“老子在上面!”
怒吼了一聲,花滿樓全身顫抖的叫道:“水,我要熱水,我要洗澡!”
“我……我這就吩咐人備水!”
二哥的動作極快,沒一會花滿樓就泡在溫熱的水中。
“小弟,怎麽……怎麽會這樣?你……你沒按我說的做嗎?”
不提還好,一提花滿樓簡直要炸了。強壓的怒氣說道:“就是按你說的做,我才這樣的!你給我的那瓶是什麽?”
“菊泣,食用後會讓人異常的想要被進……那藥你吃了?”
該死的家夥!之前怎麽不說,現在知道了有什麽用?早知道一開始就灌給西門吹雪喝了!
“我不是讓你把西門吹雪的手綁起來嗎?”
“有用嗎?”花滿樓翻了個白眼,就算拿鐵鏈捆,西門吹雪一掙紮就開了,有綁沒綁設了麽區別?
“其實啊!上面下面無所謂的,只要舒服就好了!對吧?難道西門吹雪弄疼你了?”
“老子在上面!”再次強調!雖然他是被上,可是就姿勢而言他沒錯是在上面。
從浴桶中出來,披上長袍,花滿樓皺眉說道:“舒服是很舒服,可是……”
“可是什麽?”
“他跟我上床的時候,竟然說別人的名字!該死!”
“啊!小弟,你吃醋啊?”
“誰吃醋了?老子和他沒關系!”
他才不會為西門吹雪吃醋,喜歡西門吹雪,不代表他要吃醋,有什麽好吃的!
他和西門吹雪沒關系,西門吹雪沒給他承諾,他也沒給西門吹雪任何誓言。所以他們之間根本沒關系!絕對沒有!
“二哥,你為什麽會有這種藥?難道你像被人壓?”
“小弟你胡說什麽啊!你現在準備怎麽辦?”
怎麽辦?回花家去!他現在不想見到西門吹雪,等他想清楚要不要給西門吹雪一個誓言再說。
“回花家!”
“哦!小弟你聰明了!懂得欲擒故縱了!”
什麽意思啊?他是有些事情要想清楚,不是和西門吹雪鬧別扭!玩躲貓貓!
花滿樓發現和二哥說不清楚,準備去找四哥,這個唯一反對他和西門吹雪一起的兄弟幫忙。
剛走到門口,手臂就被二哥拉住,“對了小弟,是你太精神了,還是西門吹雪不給力啊?”
貓尾巴被重重的踩了一腳,花貓炸毛了!
“老子哪裏精神了?西門吹雪哪裏不給力了?他簡直就是個發動機!老子的腰快被他廢了!”
甩來二哥的手,花滿樓大步的向外走去。
該死的!都是西門吹雪的錯,害他今天異常的暴躁!
到了四哥門前,想也不想直接擡腿踹,反正都踹了兩次,他就不信這次腿還不能好好放下。
“哇……”
花滿樓的腿依舊擡着,他好像聽到三哥的聲音,還聞到熟悉的味道……
他是不是打擾了兄弟的好事了?
“小……小弟,你……你怎麽來了?”四哥的聲音好沙啞,好壓抑,和某人剛剛很像啊!
握拳輕咳了一身,花滿樓把腿放下,尴尬的說道:“四哥幫我準備一輛馬車,我現在就要回花家!”
“現在!等……等等好嗎?一盞茶的時間就好!”四哥哀求的叫着。
搞不清楚一盞茶是多長時間,花滿樓扯了扯嘴角,應該很快。
可是,這個時候快的了嗎?
“四哥,你确定你和三哥一盞茶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