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狩獵第二天:很重要嗎?

狩獵第二天:很重要嗎?

“貍靳,你看好冥狐,我出去一趟。”墨卿深深的看了一眼冥狐,起身拍了拍貍靳,随後掀開帳簾走了出去。

“嗯!”貍靳看着墨卿走了出去,以為墨卿是要回去繼續上朝。

貍靳望着冥狐的面容,因為疼痛她的眉頭還是緊緊皺着。貍靳緩緩伸出手,手指因為心跳的越來越快而帶上了一些顫抖。他的手指緩緩靠近冥狐的眉頭,指尖輕觸輕輕揉着。

直到冥狐的眉頭不再皺着,貍靳才輕輕收回了手,随後他看着冥狐的臉龐,抿了抿唇。貍靳緩緩移動手臂,輕輕地小心翼翼的撫上她的臉龐,眼睑漸漸垂下。

待冥狐醒來之時,已是中午。

冥狐猛的睜開眼睛,猛的坐了起來,一巴掌拍在了躺在她旁邊的貍靳的臉:“啊啊啊!”

“怎…怎麽了!”貍靳捂着被打腫的臉警惕着四周。

“救…”冥狐剛喊出一個字,看到貍靳慌張的樣子,突然哽咽起來,“嗚…貍靳…”

“怎麽了…?”貍靳伸手想要握住冥狐的手,心裏突然一顫,努力忍着想法,将手縮了回去。

“太特麽吓人了!我特麽都要死…”冥狐猛然清醒住了嘴,突然發現自己說了髒話,“我我我…我差點被那條大蛇殺了。”

看到冥狐如此,貍靳只覺得十分心疼,他握緊了拳頭,随後輕輕拍了拍冥狐的肩膀,安慰着她:“沒事沒事,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在這裏。”

“嗚哇哇,好吓人啊!”冥狐一激動扯動了傷口,血液立刻浸濕了白布。

貍靳心裏一緊,連忙讓冥狐躺下,手剛準備撫上冥狐肚子上的傷口處,愣了一下之後又懸空于她肚子之上,手心泛起白光,治愈着她的傷口。

冥狐揪住被子,滿臉可憐兮兮:“嘤嘤嘤,好疼…”

“乖,乖。還疼嗎?”貍靳一手治療着冥狐的傷口,一手輕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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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後,冥狐松開被子,臉上展開了笑容:“诶,好多了,你可真方便。”

這就是人形止痛劑哇!

貍靳治療完冥狐的傷口,冥狐便想着下床,貍靳連忙扶着她下了床。

“現在什麽時候了?”

“午時。”

“我睡了這麽久啊。”冥狐掀開帳簾,走了出去,擡手擋住陽光,讓眼睛适應了之後再放下了手。

冥狐擡眼看到了正在過來的人,連忙跑了過去:“墨卿!你去幹嘛了?”

冥狐拍了拍墨卿的衣裳,幫他拍掉了一些灰塵:“弄得這麽亂。”

墨卿笑了笑,揉了揉冥狐的腦袋:“沒什麽,我去找皇上了,你好生休養。”

“好的。”冥狐對着墨卿笑了笑,看着墨卿走遠。

“好了,貍靳,去狩獵喏。”冥狐拍了拍手,走向馬圈。

貍靳連忙拉住冥狐:“你做什麽,你傷還沒好。”

“沒關系的,這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冥狐走向馬圈,剛想把火赤給拖出來,卻被一只白嫩的手給攔住了。

“怎麽現在才來。”

冥狐看向那只手的主人,一愣,随後想捅死自己。

我天,皇甫羽烈的手也太纖細了吧,我還以為是個女生的手,雖然有點大。

“你在等我?”冥狐反問。

皇甫羽烈沒有回答冥狐,反而嘲諷了她一句:“真能睡。”

“烈親王等我,別人可是會講閑話的。”冥狐也不在意。

“…”皇甫羽烈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不好。

皇甫羽烈什麽也沒說,直接騎上冥狐的馬,拿着冥狐的弓箭就走了。

“喂!”冥狐十分無奈,那是她的馬啊。

好吧。冥狐看向火赤,賊兮兮的笑了。

“貍靳。”冥狐試着呼喚貍靳。

“嗯。”變成原形的貍靳就躲在馬圈裏面。

“走喏。”冥狐騎上火赤,進入了林中。

冥狐将皇甫羽烈的箭全部射在樹上,秉持着不能浪費的精神,一個不落全給射了。

“是你。”

冥狐一聽這聲音就覺得這聲音的主人是個溫柔的人,聲音輕輕的極其溫柔。冥狐看向聲音的來源,看到了昨日遇見的皇甫文言:“啊,腳好些了嗎?”

皇甫文言溫柔一笑:“好多了,多謝獨孤小姐相救。”

冥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這孩子太禮貌了。等等…!我的發簪呢?

皇甫文言跳下馬,走到冥狐面前,擡眼看到了冥狐的弓箭:“這是…六弟的吧,這馬也是。”

冥狐一愣,不自覺地将弓箭藏在了背後。皇甫文言看到冥狐的動作,又笑了:“本王有遇到六弟,怪不得六弟騎的不是火赤,原來被你騎走了。”

“誰說的!是他先搶走了我的馬!”冥狐解釋,這鍋不能扣我頭上,會疼。

皇甫文言又笑了,笑的冥狐十分不好意思:“昨日獨孤小姐身手非凡,身為文官家族,竟會法術。看來,人不可貌相。”

“不敢當…”

皇甫文言轉身騎上了馬,對冥狐伸手:“不如與本王一起狩獵?”

“不了不了!”冥狐連忙擺手拒絕。

我又不能殺生,和你一起狩獵不就要裝傻了。

皇甫文言低下了頭,随後擡頭笑了:“好吧,那孤獨小姐可要小心。”

“好的!”

得到冥狐的回答後,皇甫文言騎着馬離去了。冥狐望着皇甫文言的背影,直到對方消失在視線裏。“貍靳!我的發簪不見了!”冥狐跳下馬,睜大了狐貍眼去看地面。

“什麽發簪。”貍靳從樹上跳了下來,穩穩落在馬背上。

冥狐扒開草堆,扒走樹葉,語氣着急:“一個狐貍發簪。”

“很重要嗎?”貍靳淡淡道。

“對,你幫我找找。”

貍靳只好乖乖的跳下馬去找發簪:“是誰送的。”

“小道士。”

聽到這三個字,貍靳心裏一緊,扒拉草堆的手也停了下來,垂下了眼簾:“是…他啊。”

貍靳自己都沒發覺,他的聲音十分輕,帶着一絲無力。

“嗯?怎麽了?”冥狐覺得貍靳的聲音不對勁,直起身子往貍靳的方向看去。

“沒…沒什麽,趕緊找。”貍靳為了掩飾,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

“你在找什麽?”

嗨呀,這林子可真小。

冥狐翻了個白眼,直起身子,語氣不屑:“跟烈親王沒關系吧。”

皇甫羽烈微微皺起眉頭:“你對我敵意這麽大?”

“哪敢。”冥狐聳聳肩。這可是皇子,她哪敢。

“所以你在找什麽。”皇甫羽烈走近冥狐,擡手摘下了冥狐發間的樹葉。

冥狐滿腦子都是發簪,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的地方,擡起臉向皇甫羽烈描述着狐貍發簪的樣子:“一只狐貍發簪,大概這麽…”

皇甫羽烈直接打斷了冥狐的話語:“本王知道,你一直戴着的那個。”

昨天要不是沒有那只發簪,我也不會将你認成那人。

“…?”冥狐微有疑惑,皇甫羽烈有這麽關注她嗎。冥狐也不去多想,問道:“那你有看到嗎?”

皇甫羽烈盯着冥狐,未回答。冥狐突然就慫了,縮了縮脖子。

“很重要嗎?”皇甫羽烈淡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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