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隐形人?
隐形人?
朵來擔心逄帥發現了他的舉動,以後就不能悄無聲息的跟在他的身後,欣賞他的一舉一動了。如果真是這樣,朵來的生活将是一片黑暗,毫無樂趣可言。可是朵來根本無法死心,他得想個辦法繼續下去才行。
良生對于這些倒是毫不擔心道:“怕啥啊,他又不知道你住他對門。”良生拿過手巾放在朵來的頭上輕輕揉了揉說:“你還是趕緊洗個澡,別到時候感冒了。”
朵來沉默片刻,拿着毛巾站了起來:“生子,你洗了沒?”
“沒啊,我也剛進門沒多會兒。”
“那一起洗吧,我正好有事兒和你說。”朵來拽着良生進了衛生間,良生脫了衣服之後和朵來一同站在花灑下面:“真不抹點兒藥膏啥的?”
“我還是忍着吧。”朵來洗澡的時候盡量繞開受傷的地方,又說:“對了,他在的那家洗浴城後天開張,還挺老大的規模呢。”
聞言,良生稍顯失落道:“從我知道他是服務生之後,我就特別的失落,白瞎那麽一個帥的爺們兒了。”
“你的意思是,他如果是大老板你就不失望了呗?”朵來邊洗頭邊笑着說。
良生笑道:“哎呀,我也說不清了。”良生随便沖了個涼,待他準備離開衛生間時,朵來急忙又道:“生子,他開張那天咱兩去洗浴城消遣消遣?我請客。”
良生一愣,随後待着喜悅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朵來關掉花灑,手巾搭在肩膀上邊往外走邊說:“我主要是想看他工作時候的樣子。”朵來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好想讓他給我端茶倒水啊。”
良生咧着嘴說:“我竟然不知道你有這樣偉大的想法。”
朵來嬉笑道:“你不是說他是服務生嗎,讓他給我端茶倒水沒什麽的吧?”朵來躍躍欲試道:“就這麽決定了,後天咱兩一起去。”
良生忙不疊道:“可是,姓逄的萬一把我認出來咋辦?”
朵來想了想說:“沒事兒,我自有妙計。”
良生一直覺着朵來是個鬼心眼兒特別多的人,自然也就信了朵來的話,洗過澡之後,兩人一同進了朵來這屋繼續商量大計,兩人正聊的熱火朝天時,良生無意中的一眼看到了隔壁房間的景象,接着便沖到了窗臺邊兒上,小聲道:“我操,他在換衣服。”話音剛落,良生的眼睛便被朵來的手捂了個嚴實。
“不許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良生握住朵來的手:“我就看一眼而已,別鬧,趕緊把手拿開。”良生掙紮着,反而朵來抱住他的腦袋死活都不肯松手。
“我都說了你不許看。”朵來捂着良生眼睛的同時,自己卻早已将隔壁房間的場景盡收眼底。
良生見實在拗不過他只好認命了,長嘆一聲道:“多大點兒事啊,你還要挖我眼珠子,真是太狠了。”
朵來見隔壁房間裏逄帥換好了衣服,這才松開了手,讓良生重見了光明。
“我就是那麽一說,真挖下來能幹啥啊?當溜溜彈啊?”朵來邊說邊笑。
良生回身躺在床上,一只手撫摸着自己的腰,說道:“不行了,我得約個人來咱家,解解渴。”
朵來哭笑不得道:“那你就約呗,但前提是動靜不能太大。”
“啥人呢,叫都不讓叫了。”良生爬了起來,三步一扭腚的來到了窗臺跟前兒,趁着朵來不注意的時候,他拿起窗臺上的一把鐵勺順窗戶扔了出去,正好砸在逄帥這屋的窗戶上,砰的一聲過後,良生拔腿就跑。
朵來被良生突如其來的舉動吓的不輕,再看隔壁房間的時候,逄帥已經聞聲走到了窗戶跟前,朵來來不及多想,急忙趴到了地上,嘴裏還小聲罵着:“生子你敢害我,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客廳裏傳來良生笑聲。
逄帥朝窗戶走來的時候,明明看到隔壁屋裏是有人的,可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就蹲了下去,而窗臺上的那把鐵勺正懸在半空中,眼瞅着快掉下去了。逄帥打開窗戶之後将鐵勺拿了起來,随後關上窗戶離開了房間。
朵來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維持了兩三分鐘後,自家大門突然被敲了幾下,随後傳來了逄帥的聲音:“哥們兒在家沒?”
“在呢在呢。”良生已經穿好衣服從屋裏跑了出來,臨開門之前還沖朵來這屋賤笑了幾聲。
良生開了門,看到光着膀子的逄帥時貪婪的看了幾眼:“咋了?”
逄帥笑道:“這是你的勺子吧?”逄帥将那把砸了他家窗戶的鐵勺遞到了良生面前。
良生趕忙說:“剛才和朋友通電話被氣急了,順手扔的,你家窗戶沒碎吧?”
“還真是你扔的啊。”逄帥笑道:“動靜還挺大的呢。”逄帥将鐵勺還給了良生,又說:“下次別扔了啊。”
“嗯,保證沒下次。”良生拿着鐵勺關門進屋,剛剛轉過身,朵來瘋了一樣沖了過來,良生見狀趕忙護住胸口說:“我就是跟你鬧着玩,你看現在不是沒事兒了嗎。”
“滾蛋,你說沒事兒就沒事了?”
良生急忙躲閃到一旁,笑道:“別鬧了,不然他會發現你的存在的。”
朵來瞪大了眼睛,喘着粗氣說:“剛才真是把我吓死了,幸虧我躲的快,不然就被他看到了。”
“保證沒有下次了。”說完,良生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屋避難去了。
朵來無心和良生計較,平複了心情之後回了自己那屋,當他躲躲閃閃如同做賊一般來到窗戶跟前的時候,朵來竟看到隔壁房間的窗戶被兩件白色的襯衣擋住了視線,他果真發現了嗎?
朵來頓覺失望,趴在窗臺上盯着那兩件白色的襯衫看了許久。夜晚來臨,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反觀朵來這屋,依舊是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正當朵來以為今晚不會再看到他的時候,逄帥卻突然将襯衣摘了下去,随後站在窗戶跟前叼着煙,眼神兒直勾勾的看着朵來的房間。
朵來是又激動又緊張,他趴在窗臺的一角動也不敢動一下,似是與逄帥隔窗互望一般。時間一久,逄帥手上的煙抽完了,這才将另外一件襯衣摘了下來,随後挂進了衣櫃裏。沒多會兒,逄帥再次來到窗前,雙手撐在窗臺上,一下下的做着俯卧撐。
随着逄帥的運動,他肩膀上龍的紋身也随之動了起來,朵來不禁瞪大了雙眼,腦子裏充滿了幻想,他幻想着逄帥就是這樣壓着他……想到這兒,朵來全身燥熱難耐,可真當有了感覺的時候,破皮兒的地方越發疼痛了,朵來急忙捂着身下,盡量不讓自己往歪了想,可逄帥就跟故意逗朵來玩兒似得,動作越發強烈了。
朵來無法移開視線,他不想錯過這樣難得一見的場景,為了不讓自己留下遺憾,朵來急忙拿出手機,拍下了運動中的逄帥。
逄帥做了一組俯卧撐,結束的時候早已大汗淋漓,他看了眼時間,轉身去了衛生間。
朵來知道逄帥要睡覺了,這才收斂了心思,捧着今晚的戰利品鑽進了被窩。
躺下之後,朵來貓在被窩裏打開了手機相冊,一張張的欣賞着,他用指尖在照片上輕輕地劃過,從逄帥的額頭到嘴角,再到他那寬闊的臂膀,最後停留在那龍的紋身之上。
朵來心裏倍兒美的傻笑着,與此同時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于是乎,朵來冒出了個想法。朵來捧着手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有了困意的時候,他才沖着照片裏的人說了聲:“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朵來興高采烈地沖進了良生的房間,門一推開,被窩裏突然坐起來一個男人,他驚訝的看着朵來,嘴巴張了張卻沒能說出話。
“一大早的你幹嘛啊。”良生從被窩裏探出頭,看了眼朵來說:“我爺們兒。”
朵來沖男人點了點頭,趕忙說:“陪我出門,我有急事。”
良生打了個哈欠:“好,等我收拾收拾啊。”良生光着身子從被窩出來,又對男人說:“你先回去吧,我和朵來有事兒要出門。”
男人很不理解的看了眼良生,最後只能板着臉離開了。
男人一走,朵來調侃道:“人家伺候你了一晚上,你這就把人攆走了?”
良生套着褲子說:“不然呢?留他吃個早飯?那你等得了嗎?”良生系好腰帶後問道:“要去哪啊?”
“我是這麽安排的。”朵來伸出手,比劃道:“首先,咱兩去理發店,我要把頭發染成黑色;其次,我要去買個便宜點兒的相機;最後,去紋身店。”
前兩項良生猜到了朵來的想法,但最後一項,良生驚訝道:“去紋身店幹嘛?你要紋身?”
朵來不住的點頭:“嗯,我要紋條龍,和他配個對。”
良生一咧嘴:“你真是走火入魔了。”
朵來呲牙傻笑道:“我覺着挺好的,哦對了……”朵來拽着良生的胳膊說:“你還得陪我去弄個痦子在臉上,我怕被他認出來。”
聞言,良生哭笑不得道:“直接扣鼻屎貼臉上不就得了?”
“滾,你咋不用屎嘎巴貼臉上呢。”朵來甩開良生的胳膊,輕手輕腳的将門拉開一條縫隙,在确定逄帥那屋沒動靜的時候,他跐溜鑽了出去。
良生好不容易能休息兩天,自然願意陪朵來赴湯蹈火,兩人在街上逛了一整天,該買的一樣不落。尋找紋身店的時候,朵來邊走邊擺弄從街邊小店裏買來的假痦子:“生子,你別說這玩應還真挺像鼻屎的。”
良生撇嘴道:“你貼嘴邊吧,活脫的媒婆。”
“滾蛋,你咋不說這是美人痣呢。”朵來左右比劃着,想找一個最合适的位置貼上。
良生看着朵來,笑問道:“朵來,你确定要紋身?那玩應兒紋起來可疼了,賊要命。”
“嗯,我想好了。”朵來收起橡皮泥揣進兜裏之後說:“再疼我也要紋,豁出去了。”
朵來堅定了想法,在良生的陪同下找了一家紋身店,可就在朵來坐在椅子上,看到紋身槍的時候,他不禁咧着嘴,結巴道:“會……會不會……很疼啊?”
紋身師笑道:“能忍受的疼。”
良生一旁嬉笑道:“想想姓逄的,這點兒疼算個屁啊。”
聞言,朵來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後一咬牙:“來吧。”
紋身師點點頭,拿着朵來昨晚拍下的照片開始畫圖。期間,紋身師還笑着問朵來:“照片上的人誰啊?挺帥一小夥啊。”
朵來倍兒得意的說:“我哥。”
“你親哥嗎?”紋身師詫異道。
朵來搖搖頭:“不是,我舅舅家的。”
良生一旁聽着兩人唠嗑的內容,險些笑出聲,最後只能跑到門口位置坐下,拿着手機和爺們兒胡謅去了。
半個小時候,龍的底圖畫好了,紋身師前後看了幾眼:“看起來有點兒小,很多地方我都省略了,怕你疼。”
朵來忙點頭:“沒事兒,看起來差不多就好。”
“得嘞,那咱開始了啊。”紋身師拿過紋身槍,按了開關之後,那聲音當真把朵來驚成一身冷汗。
“怕疼就往別的地方看,分散注意力。”紋身師說完,朵來便轉頭看向牆壁上圖畫,也就是這個時候,第一針落了下來,朵來頓時理解了針紮一般的疼痛是什麽樣了。
“疼嗎?”紋身師問道。
“咋不疼呢?”朵來皺着眉,呲牙咧嘴道。
紋身師微笑道:“我盡量快點,時間長了你更難以忍受了。”
朵來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朵來咬牙硬挺了一個小時,總算熬到了盡頭。
“大功告成。”
話音一落,良生第一時間沖了過來,仔細看了幾眼之後說道:“我咋感覺和姓逄的比起來小了好多?确定不是龍崽子?”
“他哥的那個紋身很大,幾乎覆蓋了半個肩膀頭子,沒兩小時下不來,他這麽怕疼,你确定能紋完?”紋身師解釋道。
良生一想也是這麽回事兒,朵來能堅持到現在那都是奇跡了。
朵來舒緩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站起身急忙來到鏡子跟前,盯着肩膀上的紋身說:“我覺着挺好的啊。”
良生笑道:“你覺着好就行,付錢走人吧。”
朵來穿上衣服後付了錢,随後和良生離開了紋身店。回家的路上,朵來輕輕揉着肩膀說:“剛紋完是不是不能沾水啊?”
“肯定啊。”良生話一出口就想到了明天要去洗浴城,趕忙道:“明天确定能去洗浴城嗎?”
朵來板着臉:“去,大不了用塑料布纏上。”
朵來這麽說也真這麽做了,第二天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八點,兩人急匆匆的出了門,坐在車裏,朵來一摸兜就急了:“生子,假痦子忘記帶出來了。”
良生嬉笑道:“沒帶就沒帶,你這樣他也未必認得出來。”
出租車駛進了□□,停靠在洗浴中心的門前,朵來探頭往裏看了一眼,不禁說道:“人真多啊,你說能看到他不?”
良生付了錢:“應該可以吧。”
兩人一同下了車,左顧右盼的進了洗浴中心。
“兩位洗澡嗎?”服務生從一旁走了過來。
朵來忙點頭:“嗯,洗澡。”
服務生笑道:“這裏今天是試營業,而且消費滿288元送會員卡,并且還可以享受三天的套間洗浴。”
朵來很少來這種大型洗浴中心洗澡,一時間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哎哥們兒,我想打聽一下,你這裏有沒有一個姓逄的服務生啊。”良生在一旁小聲問道。
朵來驚訝的看向良生,只見他眨了眨眼睛,繼續問道:“有嗎?”
“不好意思,我是昨天剛來的,還不是很熟悉,要不你到前臺問一下吧。”
良生趕忙擺手:“那不用了,我們洗澡就好。”
服務生點點頭,帶着朵來和良生到了吧臺,朵來心疼的掏了三百塊錢來了個洗浴一條龍服務,搓澡帶按摩還贈送包房通宵樂。
“朵來,你說他這裏有沒有特殊服務?”往更衣室去的路上,良生小聲的問着。
朵來想了想說:“應該有吧?”
良生嘆了口氣:“也是,在這種地方怎麽可能沒有,而且他那麽爺們兒,指不定這洗浴城裏的妞兒都上杆子倒貼他呢。”
良生說完好一會兒朵來都沒接茬,于是良生又道:“你說他是不是特猛啊?”
“我哪知道,我又沒被他幹過。”說完,朵來加快腳步往更衣室走去。
良生看着朵來的背影笑了笑,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兩人換好衣服之後便進了一樓的男堂,一進門,良生欣喜道:“消費高的地方就是好啊,你看看這設施,看起來就帶勁兒。”良生加快腳步走到池子跟前,二話不說坐了進去:“舒坦。”
朵來快步跟了過去,坐到水裏的時候,小聲道:“這裏這麽大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別想那麽多了,有緣千裏來相會,咱哥兩先享受享受。”良生向後躺着,腦袋枕在池邊兒上,輕聲道:“我要是以後有了錢,天天到這種地方來,順便在找個帥小夥作陪,那叫一個爽啊。”說完,良生扭頭看着朵來:“你肩膀可別碰水啊,小心感染。”
“知道了,我注意着呢。”朵來轉過身趴在池邊兒上,漫無目的的四周張望。
良生泡了一會兒也轉身趴在了池子上,笑道:“這裏帥哥真多,你看淋雨那邊兒那個,看起來咋樣?”
朵來順勢看了過去,撇撇嘴道:“沒他爺們兒。”
良生剛要開口反駁朵來,無意中卻看到門口進來一群人,其中一個還相當眼熟,他急忙推了推朵來:“朵來,你看那個是不是姓逄的?”
朵來急忙看向門口,進來的這群人中果真有逄帥,他光着身子肩膀上搭了一條毛巾,邊走還邊和身旁的人說着什麽。
朵來跐溜鑽進了水裏,只露了個腦袋說:“是他。”
“完蛋了,他過來了。”良生焦急道。
朵來想也沒想便鑽進了水裏,不會游泳的他只能靠爬的,順着池子一路摸到對面,露出頭時,逄帥一行人已經來到池子跟前。
良生頭回感到緊張,他沖朵來指了指肩膀,暗示他肩膀已經沾水了。
朵來在對面搖了搖頭,他已經沒心思在意這個了。
“哥,晚上別回去了,上樓玩玩?”鲲子第一個進了池子,逄帥和祝凱還有另外幾個人跟着坐了進來。
“不了,晚上你替我好好招待王哥吧。”逄帥拒絕道。
聞言,祝凱趕忙跟身旁的人說:“我這哥們兒最近太累了,就讓鲲子陪你們吧。”
王哥點點頭:“行,鲲子作陪也一樣。”
祝凱趕忙道:“您就好好泡個澡,一會讓鲲子陪你上樓。”
“我看也別一會兒了,現在就去吧。”王哥是個急性子,再加上身旁的兄弟也憋了好久了,倒不如直奔主題來的痛快。
祝凱一本正經道:“鲲子,趕緊帶王哥上樓。”
“得嘞,王哥咱走着?”鲲子先一步出了池子,王哥幾人跟出來的時候,逄帥從池子裏站了起來,笑道:“對不住了啊王哥,哥們兒實在太累了。”
“理解,哥真的理解。”王哥擺了擺手:“這麽大陣仗夠你受得了,你和祝凱就在這兒泡着吧,哥先上樓了。”說完,王哥和鲲子幾人一起離開了男堂。
“不是我說你啊,你得和王哥打好關系,說不定以後還能用到他呢。”祝凱往身上撩着水。
聞言,逄帥再次坐到祝凱身旁,笑道:“這事兒我比你清楚。”
“算了,這兩天确實把你累壞了。”祝凱從煙盒裏拿出兩根煙,一起點燃後分給了逄帥:“過兩天再請王哥吃頓飯吧。”
逄帥應聲道:“行。”逄帥嘆了口氣,随後将煙叼在了嘴上,正當他準備仰頭靠在池邊上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坐在祝凱不遠處的一個人,逄帥蹭的坐了起來。
“你幹啥啊?”祝凱跟着坐了起來。
逄帥盯着良生的同時,良生已經知道躲不過去了,這才沖逄帥招了招手,呲牙笑道:“沒想到你也來泡澡啊。”
朵來貓在水裏,僅露了半個腦袋瓜子,偷偷觀察着這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