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該做的事

陸昱瑾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的暗示,忍不住哭笑不得:“媽……你想哪兒去了。”

“總之你給我注意點,不許欺負阮阮。阮阮懷着孩子,你要學會節制……你聽到了沒?”溫青霞也多多少少有些尴尬,卻依舊再三叮囑。

“好好好,我知道了,媽。”

陸昱瑾無奈,只能點了頭,提着保溫桶快步上樓。

頗有幾分落荒而逃。

回到房間看到已經醒來的顧阮阮的時候,更是滿身的不自在。

強壓下臉上的熱度,陸昱瑾将湯放在了桌面上:“醒了喝點湯,我媽特意備上的。”

顧阮阮并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輕微地點了下頭:“我一會兒喝。”

手掌虛虛握拳,他輕咳一聲:“我先去洗澡了。”

“嗯。”

浴室的門關上,水聲漸漸地響了起來。

顧阮阮眼中還帶着幾分迷蒙,環顧了一圈。

為了這場婚禮,酒店顯然下了大力氣。整個總統套房都被裝飾的喜氣洋洋,大紅的“囍”字貼在床頭的牆壁上。

她,真的結婚了。

從今天開始,她就是陸太太了。

以為早就不會再起波瀾的胸口湧上了複雜的情緒,她突然就有些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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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她要何去何從呢?

顧阮阮發了很久的呆,直到浴室門重新被推開,她才愣愣地轉過頭去。

陸昱瑾身上帶着潮濕的水汽,圍着浴巾走出來,肆無忌憚地展示着上身紋理清晰的肌肉,男性魅力撲面而來。

沒有擦幹的黑色短發淩亂不已,向來清冷遙遠的男人多了幾分慵懶莫測。

讓人心跳加速,口舌發幹。

慌亂地挪開眼,顧阮阮忙垂下頭下了床:“突,突然有點餓了……”

本想去桌上拿湯,卻在路過男人身側時候,心慌意亂地左腳絆到右腳。

失重感傳來,顧阮阮大腦中全是懊惱和難堪。

丢臉死了!

有力的臂膀撈住她纖細的腰肢,潮濕的男士沐浴露香氣彌漫在鼻端。

下一刻,她的臉貼上一個溫熱有力的胸膛,整個人的重量都傾瀉過去。

“有了身孕的人了,還這麽毛毛躁躁的。”男人冰涼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像是帶着撩人的小鈎子,讓人心裏發癢。

顧阮阮帶着點手忙腳亂擺正重心,去推他:“謝,謝謝。”

“只是謝謝嗎?”手臂紋絲不動,他将懷裏柔軟的軀體抱得更緊一些。

“啊?”茫然地擡起頭,她的表情有點傻。

男人突然低低的笑了一聲,俊美的臉上冰雪初融,萬千繁華。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顧阮阮的心裏警鈴大作。

可是,這個男人本就長得好看,眉目猶如冰山雪原,遼闊之中透着一股子距離。

難得的一笑消融了冰冷,新婚喜房的布置更是暧昧得厲害。

這是她的新婚夜啊……面前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

心跳,一點一點的加快。

血色,在嬌俏的面龐上彌漫。

她停下了掙紮,呆愣愣的站在哪裏,心裏湧上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傻了?”從來涼薄的聲線帶上幾分喑啞,陸昱瑾的眸子更深了幾分。

她大概不知道現在的她是多麽迷人。

肢體仿佛一灘春水,微涼地包裹着他,曼妙的曲線隔着真絲睡衣貼在他的身上,讓向來冷情的他湧起火熱。

那張從來端莊疏離的臉上沾染上新婚的羞澀,菱形的小嘴張開仿佛無聲的邀請……

他忍不住挺了挺身子,難耐地摩挲了一下她的腰肢。

感受到那讓人心驚的硬度,顧阮阮臉色爆紅,猛地跳出他的懷抱。

“流,流氓……”

呸,好端端的,亂發什麽情!

這才發現剛剛為了接住她,他腰上的浴巾早已掉落,羞人的那處大喇喇地向她致敬。

這……這簡直……

忍不住又罵一聲:“臭流氓!”

“跟自己的合法妻子,怎麽能算是流氓?”挑眉,他拉近兩個人距離,竟多了幾分邪氣。

完美尊貴的臉壓了下來,他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你在害怕什麽?”

“誰,誰害怕了……”茫然地瞪大了眼睛,她僵硬在原地連躲避的動作都做不出來,只條件反射地辯駁。

這種時候了,還在逞強。

胸腔震動發出低笑,他不在忍耐,一把将人擁進懷裏,迫不及待地用唇舌描繪她的美好。

“你,你幹什麽!”

伴随着他的親吻和手掌的游走,陌生的熱潮在身體裏産生,她幾乎要潰不成軍,只低低的無措的發出質問。

“新婚夜,洞房花燭,你說我要做什麽?”他的聲音含混,将她未盡的句子吞了下去。

他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性,因為那點怪癖不得纾解。

如今懷裏人是他合法的妻子,又不受怪癖影響,他又何必再隐忍下去?

陸昱瑾将顧阮阮打橫抱起,動作輕柔地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兩個人之間并不是第一次。

可是第一次的時候,一個爛醉,另外一個也好不到哪裏,全憑本能行事,哪裏還記得其中滋味。

後來更是次次針鋒相對,說是暧昧倒不如說是厮殺。

唯有這次,放下隔閡和距離,他們彼此試探着,一點一點探索着對方的身體。

顧阮阮在他輕柔的吻裏漸漸地軟化,閉上了眼睛。

就這樣吧……就算彼此不相愛,只要他給她應有的尊重。

就這樣吧。

顧忌着她肚子裏的孩子,陸昱瑾很有耐心地做着前-戲,額頭上布滿了隐忍的薄汗,垂頭喘息問她:“可以嗎?”

顧阮阮沒有睜開眼睛,臉色卻也布滿了情動的紅潮,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狂喜席卷而來,他的手微微顫抖,急切地去解她的扣子。

她有些顫抖,更多的是無助,白皙嬌嫩的小手抵住他光—luo的胸膛。

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沒什麽說服力的欲拒還迎。

他的眸色更深,只覺千鈞一發。

不能忍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急促地拍響,轟隆隆震耳欲聾。

“哥!哥你出來!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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