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

第 27 章

自從上次姜白給風梳毛後,風就愛上了這項活動,沒事就喜歡窩在姜白身邊讓他給自己梳毛。

但是姜白在山洞裏待得太久了,實在不想繼續躺在山洞裏了。

這天,姜白哄着風把自己抱到外面曬太陽,看着在竈臺上的幾個新的竹筒,姜白疑惑地問道:“風,怎麽換了新的竹碗?”

風把姜白放在山洞外的石頭上,回答道:“之前的兩個竹碗壞了。長了黑黑的東西。”

黑黑的東西,風的意思應該是竹碗黴了吧。前兩天下雨,這幾天天氣有點濕。

不過,這倒是讓姜白有了新的想法,竹碗總是會壞的,他們可以試着燒制陶器。

窯爐他倒是知道怎麽建造,就是不知道他們部落附近有沒有适合燒陶的泥。

今天天氣不錯,姜白腿上披了一塊兒獸皮,懶洋洋地看着下面廣場上來來往往的獸人和亞獸忙活。

這段時間大家一直忙着做肉幹,上次風幾個獸人在外面意外遇到了牦牛群和野豬群,牦牛群意外闖進了野豬群的地盤,兩方打起來讓風他們這群漁翁得利了。

大家都很興奮他們的冬季又進了一大筆儲存糧,特別是還有之前的巨蟒。

姜白還分到了一大塊兒巨蟒皮,巨蟒皮虎爪都劃不破,竟然意外的柔韌,摸起來還冰冰涼涼的,就是看起來沒有毛絨絨舒适。

“白!”水看到坐在山洞口的姜白,手裏拿着幾塊兒肉幹,興沖沖的跑了過來。

“快嘗嘗部落新做的肉幹,很好吃。”

姜白接過水手裏幹巴巴的肉幹咬了一口,還行,可以用來磨牙,至于味道嘛,還蠻不錯的。

“白,我們可以做一些熏肉啊,熏肉也很好吃。”姜白邊吃肉幹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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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肉?怎麽做啊?”一聽姜白說要做熏肉,水有些興奮,之前他們可是聞到過姜白做的肉香的,想到這裏水嘴巴裏不自覺的開始分泌口水。

姜白把手裏吃了不到一半的肉幹遞給從山洞裏出來的風,細致的給水講解熏肉的做法,而且熏肉可以放很長時間。

水邊聽邊咽口水,等姜白說完後,着急火燎的又跑回去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嘗嘗熏肉的味道。

看着水急急忙忙的樣子,姜白有些忍俊不禁,他還想問問水部落周圍有沒有合适的泥用來做陶器呢,他打算先自己着試一試,等有成品之後再帶着部落一起做。

“風,我們部落周圍有沒有,嗯,泥土比較細,有黏性的泥?”

像是被姜白“我們部落”幾個字取悅了,風嘴角輕揚,坐在姜白身邊想了想說道:“部落河邊上游的泥土和白說的差不多。”

“真的啊?”姜白有些驚喜的問道。

“風,你幫我挖一些回來,對了,還有下面的泥土也挖一點。”姜白摸着下巴思考片刻,說道。

風也沒問姜白打算做些什麽,只是認真安置姜白,讓他等自己回來再回山洞。

姜白就靜靜地看着風叮囑自己,乖乖的點頭應下。

等對方把泥土帶回來,姜白終于有事做了。

姜白把土碾的更細一些,他把泥土分成了三份,一份是河邊上游的泥土,一份是部落裏随便挖的,第三份則是兩份混合在一起。

看姜白一本正經的把土分成三份,風有些疑惑,白什麽時候喜歡玩泥巴了。

看風有些乖巧的蹲在自己身邊,看着自己。姜白笑着問道:“風是不是想知道我在幹嘛?”

說完,不等風開口說話,就繼續給他解釋道:“我打算做陶器,至于陶器是什麽,等我做出來你就知道了。”解釋完,姜白有些囧,他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麽區別。

想了想,他繼續說道:“陶器比石缸輕便,而且很容易燒熱,做飯會快很多。”

風想象不出來白說的陶器是什麽樣子,但是他很期待白說的陶器。

姜白拿起水瓢,和了一些泥巴,示範性的捏了一個碗。

“風,很簡單,你試試,你就捏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就好了。”

兩個人小孩子一樣,玩了半天,最後捏出來十幾個碗和盤子還有模樣奇怪的杯子。

姜白看着眼前帶着耳朵和尾巴的杯子,沒想到風還挺有童心,只是這個看起來怎麽這麽眼熟,最後他才反應過來,這不是他嗎。

看風認真的摩挲着杯子上的耳朵,眼中帶着笑意。姜白莫名有些耳熱,總覺得被摸的就是自己的耳朵。

看着剩下的泥巴,已經不夠各自再捏出來什麽了,姜白幹脆把三堆泥巴合在一起,捏了一個奇形怪狀的小盆。

“好了,等晾幹了之後就可以開始燒了。”姜白拍了拍手上的泥,笑着說道。

第二天中午,兩個人做的碗也都已經晾幹了。

姜白小心的把泥碗、盤子這些放進竈膛裏,幸好當初壘的竈臺比較大,可以把這些都放進去。

“這樣就好了?”風看着竈膛裏燒的泥碗,疑惑地看向姜白,白說的陶器這麽簡單嗎?就這樣用泥巴捏一下,再燒一些就好了?

“對啊。”姜白小心的添柴:“風,山洞裏的柴不太夠,回頭再撿一些回來吧。”

姜白其實沒多少把握,溫度是燒陶最關鍵的步驟,中間火一直不能停,而且現在他們還是用簡單地火燒的,所以需要的時間更長。

到了晚上,看白一直沒有休息的打算,這時風才從姜白的嘴裏知道燒陶中間火不能停。

“白,你去休息,我看着火。”風胳膊穿過姜白的膝腕,抱着對方進了裏面的山洞。

姜白驚奇的看着風,他第一次知道風還有霸道的一面。

姜白的眼神太□□,風被看的不自在,把姜白放在石床上後,就連忙出去了。

看着風手忙腳亂的樣子,姜白笑着蓋上獸皮被,他要趕緊睡着,到時候可以和風換着看竈火。

可惜,姜白想的挺美,結果直接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他醒的時候還有些懵,從床上坐起來,摸了摸身邊的獸皮,涼的。

“風?”

“白,你醒了,想吃什麽?剛才我去部落領了蛇肉,想吃嗎?”風聽到姜白的喊聲,進來抱着姜白出去洗漱。

蛇肉啊,“可以啊。”姜白坐在山洞外的石頭上,接過風手裏的竹筒洗漱。

姜白洗漱完,讓風給自己泡了一杯薄荷水,這個季節和薄荷水有些涼,但是很爽。昨晚,竈臺燒了一整晚,火牆也越來越熱,晚上他出了一身的汗。

今天早上他醒的時候,身上的獸皮被已經被他踢到地上去了。

“燒的怎麽樣了?”姜白問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問了風也不知道啊。

他從竈膛裏拿出來一根還在燃燒的木棍,看了看裏面的陶器,應該差不多了吧,不知道能燒成幾個。

能出來一個成品,也算是成功了。

看完這邊的竈臺,姜白轉身去看另一邊的蛇肉,看風往石鍋面撒了鹽,姜白又讓風洗了一些蔥還有幹蘑菇。

“好香啊。”過了一會兒,一股鮮香從鍋裏傳出來,姜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等蛇肉好了,風先給姜白盛了一碗蛇肉湯,姜白迫不及待的呷了一口肉湯,真好喝,是和其他的肉湯完全不同的鮮香。

姜白喝了整整三大碗才停下來,他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滿足的喟嘆了一聲。

這還是他第一次吃蛇肉,真好吃。

風看着姜白一臉滿足的樣子,笑着遞給他一杯熱水。

“我們晚上還能吃到蛇肉嗎?”姜白喝了一口熱水,問道。

“可以。”風看姜白一臉期待的樣子,點頭。

半響,風讓姜白看着火,自己拿着一塊兒獸皮出去。姜白也沒在意,有些無聊的看着竈膛裏的火。突然想到,不知道部落開沒開始做熏肉,有沒有遇到什麽問題。

應該沒有吧,有的話,水就來問自己了。

過了一會兒,姜白正在地上亂畫呢,就看到風提着一大塊兒和兩小塊兒蛇肉回來了。

想起剛才對方提着一塊兒獸皮出去,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風,你和誰換的蛇肉?”看風手裏的三塊兒蛇肉,不像是和一個人換的。

“和部落,還有勇他們換的。”部落裏的肉都是有定量的,他答應了回頭獵兩只獵物補上去,剛才的獸皮則是給勇和河他們的。

“過來。”姜白拉着風坐到自己身邊,探身親了一口風的臉。

風眼神微暗,轉頭看向姜白:“能不能再親一下?”說完,又有些害羞似的,扭頭看向竈膛裏的火。

“你想親哪?”姜白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風。

聽到姜白的話,風轉頭看着姜白水潤的唇瓣,微微低頭含住姜白的唇珠,然後放開:“親這裏。”

姜白有些驚訝,風什麽時候會撩人了。

“和誰學的?”

風有些沒聽懂,緩了一會兒,輕笑出聲:“和白學的。”

聽着耳邊低沉有磁性的笑聲,姜白耳朵微熱,這難道就是近朱則赤近墨者黑?咳。

姜白正胡思亂想,視線就被放大的俊臉占據,銀白色的發絲擦過他的臉頰,嘴唇被封住,下一刻就連呼吸都被掠奪。

風學習能力這麽強嗎?姜白腦子裏很快就成了一團漿糊,整個人都趴在風的懷裏。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風的腿上,尾巴纏着風的腰。

他老臉一紅,咳,這可不是他讓的,這是尾巴自己主動地,不關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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