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章

第 73 章

回到部落後,姜白看着院子裏面堆的松脂,突然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們現在沒有棉線,他們之前在集會上換到的棉花現在還在部落裏的“倉庫”裏面堆着。

所以,現在他們在做蠟燭之前,還要搓一波棉線。

但是棉線之前,他們好像還要做一個紡線機。紡線機姜白是知道,風應該就能做出來。

部落裏的亞獸在知道姜白和獸人出去找一個黏糊糊的東西後,都有些擔心,大家也不太知道姜白需要的黏糊糊的樹汁是什麽東西,但是游獸的事情剛剛過去,大家都有些害怕姜白出去後會遇到游獸。

等姜白和風他們回來,都跑到姜白的院子裏,想知道姜白找這些東西是有什麽用,有沒有什麽他們可以幫忙的。

知道姜白找這些東西是為了做蠟燭,一種可以在晚上照亮的東西。大家心裏頓時覺得一股暖流劃過,不管姜白是不是只是為了自己,但是他的行為都惠及到了大家的身上,特別是姜白院子裏面這麽多的東西,如果姜白只是為了自己,對方也不必找這麽多的東西回來。

看姜白一臉苦惱,風愣了一下,剛才還開心着呢,現在怎麽了?

“白?”

“風,我忘記一樣東西了。沒有哪個東西蠟燭做不了。”

“東西好做嗎?”

“好做啊,就是需要你做一樣東西。”姜白說着沖風眨巴眨巴眼睛。

看姜白的表情,風瞬間就明白了。這個東西不難,姜白也只是想撒一下嬌。

和大家說了一下,可能需要等一段時間再開始做蠟燭,到時候需要大家一起來幫幫忙後,姜白就讓大家先回去了。他把自己需要的東西樣式和風說了一下,讓風幫自己做一下。

除了紡線機之外,他需要去找一趟祭祀。

祭祀正在屋裏喝茶呢,看姜白來找自己,知道他的來意後,直接就讓姜白去山洞裏去拿棉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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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在搓線之前,還需要彈棉花。這個說實話,姜白還真不會,他就以前的時候在姥姥家生活的時候,見過家裏的長輩彈棉花,給他做冬天的棉被。

棉花裏面的種子之前就被大家仔細撿出來了。

姜白提了一獸皮袋的棉花回去,在客廳的地上鋪了一張獸皮,把棉花倒在獸皮上,學着記憶裏的手法慢慢的彈棉花。

風提着木頭回去,一進屋就看到姜白動作很慢的在撥棉花。

聽到動靜,姜白擡頭看到風,停下手裏的動作,笑着說道:“你洗手摸一下,超級軟,而且很暖。”

風放下手裏的木材,洗手擦幹後進裏面的房間。其實之前風就摸過棉花,知道觸感到底有多舒服。

但是在姜白讓自己進去的時候,風依然不假思索的進去。

“是不是很舒服?等我們種的棉花出來了,有了更多地種子,我們就可以用棉花做衣服,做被子。”

風點了點頭,很快就可以的,他們的田長得不錯,每天都有人去看一看。

等姜白知道彈棉花到底是怎麽回事後,姜白開始叫人來家裏彈棉花。

除了風他們摸過棉花,還有更多地人沒有接觸過棉花,現在摸着手裏的輕盈、柔軟的觸感簡直不敢相信真的有這麽舒服的雲朵一樣的東西。

在姜白說過,他們種的種子裏就有棉花種子後,大家都有些激動。看着正在給他們講解怎麽彈棉花的姜白,大家心裏再次感嘆,姜白真的給部落帶來了很大的變化。

他們從狼族換到的棉花不多,幾個人也沒費什麽功夫,學會怎麽彈棉花後,沒花多長時間就把棉花全部彈好了。

彈好棉花後,幾個人就開始搓棉線,這些棉線搓好後,就可以開始紡線了。

紡線機風最近兩天一直都在做,現在就差最後一個零件和組裝了。

紡線機的主體就像是車輪,中心軸上的輻條有兩排,前後錯落,中心軸裏面是延伸出來的搖杆。兩邊有豎條固定中心軸,和下面的底座相連。

姜白小心的把麻繩一前一後交叉綁在輻條上,最後,一條交叉的繩子,其實就是給紡線機上一個弦,穿過交叉的麻繩,綁在底座另一側的錠子上,錠子就是一會兒轉動起來,棉條出線的地方。

“噔噔噔,大功告成。我們可以紡線了。”晚上,姜白把紡車上的繩子弄好,笑着沖風說道。

“這個怎麽把棉條紡成線?”風拿起一個姜白他們搓的粗短粗短的棉條,好奇的問道。

看風好奇,姜白擡手在嘴邊擋着輕咳一聲,既然風好奇,那他就演示一下:“我會,我給你演示一下。”說完,姜白還沖着風挑了一下眉毛。

看姜白嘚瑟的小模樣,頭頂的耳朵還一抖一抖的,看的風心裏直癢癢。沒忍住在姜白的耳朵上撓了一下。

姜白正打算那棉條呢,就被撓了一下,耳朵顫了一下,擡手在風手上拍了一下:“別鬧。”

風輕笑一聲,乖乖的坐在一邊,看姜白演示。

看風看着自己,姜白有些緊張。他說的挺好,其實只知道怎麽紡線,從來沒動過手,以前也沒那個機會讓他去嘗試。

姜白拿起一條棉條在錠子上撚了一下,讓棉條挂在尖端上,然後嘗試着轉動搖杆,右手微微後移,棉線拉長。

看到棉條變成細細的棉線,風睜大了眼睛,身子微微前傾。

姜白嘴角微勾,剛擡頭想和風說話,手裏的棉線噔一下斷了。

姜白嘴角的笑頓時僵在臉上,一時間有些尴尬。

風正看的認真,就看見純白的棉線突然斷了。他正想說話,就看到姜白臉上尴尬一閃而過,他頓時明白了什麽,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過。

“白,我是不是影響到你了。”風一本正經的說道,語氣還帶着一絲不知所措。

“啵,沒有,其實我不怎麽會。”知道風是給自己臺階下,姜白給了風一個飛吻,笑着解釋道。

姜白說完,專心的低頭開始紡線。這次姜白比剛才更加小心一些,右手時而後移時而向上,線從姜白手裏的棉條慢慢拉出來。

半個小時後,姜白的動作逐漸熟練。

這個時候屋子裏的光線已經有些暗了,姜白看了一眼天色,再過一會兒就不适合做了。

他擡頭看向風:“風要試試嗎?”

“嗯?”風聽到姜白的話,想了一下才點頭。

姜白站起來讓風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你搖搖杆的時候可以慢一點,這邊也要注意一下,要不然線就會斷掉。”

風點了點頭,學着剛才姜白紡線的樣子,左手轉動搖杆,右手小心的或後移或向前,就看到棉線一點一點的被拉出來,手裏的棉條也越來越短。

“哇,風好厲害。”看着風越來越熟練地動作,姜白有點驚喜。

風笑着看了一眼姜白:“剛才看了好長時間,看也看會了。”

“看是看,做是做,你就是厲害。”姜白不接受風的反駁,風就是很厲害。

紡線看着簡單,但是只有你上手之後才知道這東西有多難,他需要你左右都要注意到,左右手的協調能力,一個沒注意線就斷了。

兩個人等天色徹底暗下來就停下來了,棉條用掉了五六條。

姜白把他們兩個的紡線錠子取下來,重新換了一個新的上去。

換完後轉頭看着風,笑着說道:“我們倆的單獨放起來,到時候做出來的蠟燭我們自己用。”這也算是姜白的一點小私心吧,他們兩個第一次紡線,他想自己留着。

聽到姜白的話,風的眼睛一深,快走過去,一把抱起姜白。

等姜白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炕上了。

看着上面眸光深沉的風,姜白定定的看着對方,伸手向下。

“白。”風的聲音沙啞,帶着一絲隐忍。

姜白一臉無辜的看着風,手上的動作不停,微微仰頭,嘴唇若有似無的擦過風的唇瓣,帶着一□□惑。

“白。”伴随着低沉的喃喃,姜白身上的獸皮衣掉落在地上,白皙的皮膚在黑暗中帶着瑩白的光。

看着風眼中愈發濃重的欲望,姜白修長的腿微微上挑,勾住身上人的腰身,意思不言而喻。

獸人的動作微頓,下一刻,疾風驟雨般的吻落了下來,姜白仰頭迎合,給予最佳的回應。

被松開的時候,姜白的舌根被吮吸的發麻:“風。”求饒似的聲音換來的是更加急切的渴求。

姜白抱緊身上的獸人,默默地在心裏嘆了一口氣,最近這一段時間大家有些忙,平時風心疼他,雖然每天晚上都會運動,但是大多都是淺嘗辄止。果然男人還是不能壓抑,壓抑的時間久了跟餓狼一樣,特別是風這種話不多,人又比較悶騷的老虎。

“白。”感受到亞獸的不專心,獸人的動作頓了一下,語氣有些委屈,但是勁腰卻突然一沉。

“啊。”姜白一聲輕呼,成功被喚回了心神。

感受着獸人的急切,姜白趕緊出聲求饒:“風,我錯了。我剛剛在想你。”

原本是想讓獸人慢一些,卻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對于正處在欲望中的獸人來說,誘惑是多麽的大。

雙腿被要挾,姜白再沒有一絲空隙去想其他的事情,只能用力的抱緊獸人,來不及修剪的指甲在對方背上留下一道道劃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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