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43章
師徒倆吃完早飯,晏塵風:“師尊,我想喝糖水。”
韶憐景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又驚覺自己這個動作顯的他很慫,裝模作樣的擦了下嘴,動作自然的把手放下。
還沒等他訓一句,這個逆徒是真的瘋了不成。
晏塵風已經把手向他伸了過來,掌心朝上:“師尊,我沒有錢。”
他眼巴巴的看着韶憐景。
韶憐景:原來是自己想多了。
提到錢,他現在也有些拮據了,畢竟他可是幾乎花了全部家當買了這條龍。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沒花過什麽大錢,但小錢如流水般花了出去。
他們這些大人物的錢都是從哪來的?
書上也沒提,反正就是一直有錢花。
而他之前因為雲栖谷收錢的事,鬧了那麽一場,這也屬于斷了他的錢財來源。
韶憐景想着拿了五個銅幣放到晏塵風手裏。
晏塵風開開心心的收下,這可是他第一次碰到錢,甚至舉起來仔細看了看,感嘆道:“哇,原來銅幣長這個樣子。”
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讓韶憐景瞧的有趣,又拿了一枚銀幣和一枚金幣給他。
晏塵風拿起銀幣放到自己眼睛前:“師尊你看,和我眼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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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憐景噙着笑看他:“不一樣,你的眼睛要好看千萬倍。”
這句話說出口,氛圍頓時暧昧起來。
韶憐景瞳孔放大了一圈,瞧他這張嘴!
對面的晏塵風放下銀幣在手中翻了翻,害羞的低下了頭。
這還是他長大後,師尊第一次誇他。
韶憐景起身,全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走吧。”
只要他不表現出尴尬,就沒人知道他心虛。
晏塵風開心跟上,老板一看他倆又來了,熱情的問道:“我這糖水甜吧?”
就見這倆人神色微妙,有些古怪,晏塵風偷偷瞟了韶憐景一眼,接過糖水,捧在手心裏:“甜,兩個人一起喝更甜。”
這一句像是小貓爪子,撓的韶憐景心口癢癢的,想起昨晚那糾纏的吻。
老板一聽:“兩個人喝,那我得給你們兩個勺子。”
然後他發現這倆人的表情更奇怪了,一定有貓膩。
倆人買了糖水在街上閑逛着,韶憐景還在思考要怎麽搞錢。
說不得,只有隐藏自己的靈尊身份,偷偷去接一下懸賞。
表面上,他是尊貴無比的靈尊大人。
背地裏,他是讓人聞風喪膽的賞金獵人。
韶憐景:嗯,感覺有點帥。
心裏正帥着呢,手臂忽然被抓住,他就被晏塵風扯進了小胡同。
“怎……”
話沒說完,甜味在嘴裏發酵,他被晏塵風按在小胡同的牆壁上突襲強吻着。
晏塵風的吻技進步了些,比起瞎攪和多了些纏綿。
這一刻,韶憐景看着比自己稍微高一丢丢的人,終于覺得他有點像個攻了。
但晏塵風又忽然離開,笑的可可愛愛:“師尊,甜嗎?”
韶憐景:這條龍這輩子怕是攻不起來了。
“又鬧什麽,我看真是不教訓你……”
“師尊要像那晚,那對師徒一樣教訓我嗎?”
韶憐景想起那晚那個師父對徒弟做了什麽,又想起晏塵風漂亮性感的身體,就像是吃了啞藥般說不出話了。
小景:關鍵時刻,我會出手。
偏偏晏塵風還在不停的試探,刺激他,用那雙被韶憐景誇贊的眼睛,目光灼灼,撩撥的輕聲道:“我願意被師尊懲罰。”
韶憐景有一種自己被調戲了的感覺,出息了,這大龍崽子敢調戲他了。
這讓韶憐景很不服氣,而且激發了他的警惕,他要是再這麽弱下去,這龍崽子怕不是真要騎他頭上,惦記起他的屁股。
他可不要做零尊。
他得讓這個家夥知道知道厲害,滅滅他的氣焰。
垂在腿邊的手擡起,摟住晏塵風的腰,手指向下隔着衣裳扣在那飽滿的臀上,用力把人往自己懷裏一摟。
霸道的,不講理的。
他一上手,晏塵風頓時就害羞起來,之前的勁兒做煙雲散。
韶憐景手指彈琴般随意的起落着,整個人姿态閑适的靠在牆壁上,開門見山:“你知道那晚那對師徒做了什麽?”
晏塵風老實回答:“親親了。”
韶憐景的眸子睨着淡淡打趣的笑:“還有呢?”
晏塵風眼珠晃動的想着,他還聽到了啪啪的聲響,可是他和師尊昨晚并沒有任何一個行為,會發出那種聲音。
他們一定是如同男女般在行事,只是都是男子要如何那般,他又不懂了。
晏塵風搖了搖頭。
韶憐景的手慢悠悠的滑了過去:“為師來告訴你,那個師父還對徒弟做了什麽。”
“這裏。”
手指重重的點了下,衣裳都凹了進去,晏塵風幾乎是不受控的撲倒在韶憐景懷裏,愈發慌亂。
這種地方!
這太丢臉了。
“師尊……”他開始求饒。
韶憐景這次卻不打算放過他,手指和鑽頭一樣打着轉,衣裳越來越凹。
“把你昨夜照顧的家夥,安置到這裏去,便是那對師徒做的事。”
晏塵風想起又胖又壯又大個的小景,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這怎麽可能呢?
這太不合理了。
絕對會受傷的,還是難以啓齒的重傷。
韶憐景擡起手,捏住晏塵風的下巴,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十分唬人的道:“為師現在就在這裏罰你。”
晏塵風害怕了,努力往後退開,但韶憐景确是不松手,心想這次還震不住你,我叫你師尊。
“師尊,你、你放開我……我不行的。”晏塵風急了,兩只手掙着推着韶憐景。
剛才他有多勇敢,現在就有多慫。
“你行的,大不了就是受傷,這不是你想要的,師尊一定滿足你。”
話落,韶憐景手上用力就和晏塵風換了方向位置,把人死死按到牆壁上,一雙手作勢去扯晏塵風腰間玉帶,那雙眸子垂着看晏塵風,卷長的睫毛斂了眸子裏的光,看上去很是晦暗。
“說話做事是要承擔後果的,記住了,這便是你長大後,為師教你的第一個道理。”
晏塵風的手抓在他的手臂上,手背上青細的血管都繃了起來,大街上人流的喧嚣聲直往他的耳朵裏鑽。
沒有任何意外的,大哭包又被吓哭了,哭的可憐兮兮的。
韶憐景這次沒有憐惜他的眼淚:“哭什麽?不是你說的。”
晏塵風嗚咽着:“師尊,我錯了,我不敢了……”
擡起手用袖子胡亂的擦了擦眼淚:“別在這欺負我,我害怕,我的屁股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韶憐景見他真的害怕了:“以後還敢不敢了?”
晏塵風眨了下眼睛,猶豫又抱着希望:“以後只親親,和昨晚那樣不可以嗎?”
這是還沒完全死心。
韶憐景只能說的更狠一點:“你以為那樣就能滿足一個成年男子。”
他示威般的拍了下晏塵風的屁股:“若再胡亂撩撥,為師定不會放過你。”
甩袖離開了小巷。
晏塵風依舊是心驚肉跳,陷入了片刻掙紮後,擦幹眼淚追上了韶憐景。
這個話題,師徒二人都沒有再提起。
韶憐景改換了兩人的面容,去到城內的通緝處,打算随便接點活兒,抓個人,掙點錢養家糊口。
轉頭看向他要糊的口,還在那悶悶的偶爾擦下眼淚。
難道吓壞了?
算了,還是別哄了,哄了他又該對自己抱有期待了。
他要冷酷,他要絕情。
又看向通緝告示牌,嗯?這畫像是君寄雪,他湊近一步,盯着畫像仔細看了看,還真是君寄雪。
看了下旁邊的懸賞,獎金還挺豐厚,居然足足有五千金幣。
殺了吧。
賺一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好像中招了,嗓子疼,發燒38度,頭也疼,肩膀脖子也疼,疼到了骨頭縫裏,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