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

第28章

任齊越緩緩轉醒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泛着涼意,但他們記得今天晚上因為降溫的緣故,他難得把較厚的家居服給套上了啊?

任齊越奇怪的睜開眼睛,有些發愣的看着天花板,映入眼簾的顏色讓他有點奇怪,他記得他房間的天花板是暖白色的,而并不是這種冷白色仿佛醫院的顏色一般。

等等,醫院?

任齊越趕緊朝旁邊看去,發現自己正在一個病房內。

待遇還挺好的是單人病房,就是旁邊的玻璃窗看上去有些不太對勁,像是什麽重症ICU監護室一樣。

可他明明覺得自己的生命體征都很正常,他也并沒有上什麽監護儀器啊?

任齊越按下了呼叫鈴,不由得開始回憶起自己之前究竟經歷了什麽,才讓他淪落到了現在這幅境地。

……他之前因為‘白易’的事情和水軍工作室的那些人鬧翻了,随後又因為股價的關系找到任父,準備跟他一起去‘白易’模仿他的字跡寫一封信。

然後他們就到了房間內,然後他們看見了——!

任齊越頓時瞳孔緊縮,原本還稱得上俊秀的臉龐慘白一片。

這時被呼叫鈴喊過來的醫生護士一進來,便看見剛剛睡着時還生命體征一派正常的病人,現在面色蒼白,呼吸不暢,瞳孔緊縮,渾身上下冒冷汗。

一副驚慌過度的模樣。

這讓原本以為上頭小題大做的醫生們一邊準備搶救,一邊直呼院長有遠見知道這個病人醒來之後會有這樣的反應。

醫生護士們的小九九任齊越是不知道的,他也沒有任何心思去觀察這些醫生護士心裏在想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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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憶起了昨晚所經歷的一切。

那詭異又恐怖,讓人細思極恐的一切。

他覺得最後被扒光了扔到坑底已經是那個生物最後的仁慈,他甚至為此有些感激那個生物。

當‘白易’站在門口吼出那句話之後,任齊越就知道自己要遭,他已經悄悄站到了任父的背後,準備推開窗利用任父抵擋一段時間自己先逃跑。

可在他估算好距離,準備用背在身後的手去推開窗戶的時候,他首先接觸到的并不是光滑的玻璃表面。

而是一層冰冰冷冷的像是機械一樣的小零件。

任齊越原本以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窗戶開關,然而當他扭過頭看向身後時,卻發現那并不是什麽窗戶的開關。

——而是一個舉着鋸片,身體仿佛平板一樣的機械生物。

放在以前任齊越可能會覺得這只不過是一個可愛的小東西,或者擺件或者一個披薩刀什麽的。

但現在經歷過剛剛那副詭異的場景,任齊越看向這個小東西時不安感頓時淹沒了他。

而他的直覺是正确的。

這個看上去可愛的小東西,在似乎發現了他在凝視着它的時候,瞬間從他那平板一樣的身體兩側唰的伸出了兩對仿佛蜘蛛腿一樣的節肢的足。

“噠噠噠——”

金屬的足踏在桌子上的聲音像是在敲什麽樂器一般,可這詭異的一幕讓任齊越頓時從頭頂涼到了指甲蓋。

他已經不去想着如何從窗戶那邊逃跑了,相反他快速的向後退着,即使即将撞到任父,他也都沒有停止。

而這個看似可愛的小東西還在快速的朝着任齊越跑來。

更讓任齊越感到驚恐的是這個小東西舉起來的一對鋸片,突然開始飛速的旋轉。

——從被鋸片不小心帶過立即分開的地毯來看,這對鋸片,絕對不是什麽樣子貨。

任齊越估算着距離越來越近正準備狠狠一推身後,讓任父為他讓道,然而他向後用力推到雙手卻突然陷入到了一堆膠質物當中。

那些膠質物并沒有黏黏糊糊的,相反那些膠質物十分幹淨且清爽,除了讓他的手感覺涼涼的以外并沒有黏黏糊糊的感覺。

但如果只是這樣任齊越并不會感覺多慌張。

——可如果這個膠質物深深困住了任齊越,并且逐漸朝他的肩膀蔓延呢?

一邊是面前舉着危險的鋸片朝他追殺的機械怪物,那些纖細的節肢狀足、舉在頭頂的那對鋸片,讓任齊越寒毛豎起。

另一邊是把他整個人都困住的膠狀物質,把他死死的困在原地連手指都動彈不得,并且蔓延速度極快,就在任齊越思考的短短一小段時間裏,他們就已經開始吞噬任齊越的軀體了。

眼見着那個小怪物離自己越來越近,任齊越這下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他試圖開始尖叫,但已經快淹沒到他脖子的膠狀物質,讓任齊越下意識的閉上嘴巴,他不想這些膠狀物質淹沒到他嘴裏。

而就在這個時候任齊越終于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現在并沒有聽到任父和管家先生的聲音。

然而就在‘白易’吼出那聲之後,他明明看見任父和管家先生就站在他面前,他甚至還能聽到兩個人恐懼的啊啊聲。

但前後估計都沒有一分鐘的功夫,這兩個人突然消失不見了。

這讓任齊越驚恐的瞳孔緊縮,他下意識的回頭試圖觀察一下膠狀物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但在回頭之前任齊越那已經轉得飛快的腦子,已經意識到任父和管家先生的前面只有一個生物。

‘白易’。

任齊越已經做好回頭觀看血腥場面的心理準備了。

然而一轉頭,他只看到了管家先生的花白的頭頂,和任父只剩下一個腦門的腦袋。

他們都已經被膠狀物給吞噬了進去,而黑色的膠狀物讓他們被吞噬進去後的樣子都看不清。

任齊越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那個舉着鋸片的小東西終于來到了他的面前,帶着嗡嗡聲的小鋸葉片湊到了任齊越的鼻子前,向他的眼睛一點一點靠近。

難不成這些膠狀物質就是‘白易’?就是這段時間跟他們一起生活的那個東西?

——他們這段時間在和什麽東西生活着啊!

任齊越看着向他越來越近的鋸片,突然眼前一片漆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而等他再次醒來便是在醫院裏面了。

任齊越原本覺得自己應該安全了,尤其是看到醫生和護士進來搶救他的時候,這種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搶救流程讓任齊越原本驚恐的心理也在慢慢平複。

雖然很有可能有心理陰影,但至少他現在可以慢慢走出來了。

抱着這樣的想法任齊越的生命體征逐漸平複下來,不斷的告訴自己現在已經沒事了,他已經被救了出來,說明‘白易’,哦,不對,應該是那個怪物已經被控制了。

說不準現在那個怪物已經死了,就算那些膠狀物質很難解決,但只要警察到來。那些國家手裏的武器肯定能摧毀那個怪物的。

就算因為這件事情被國家發現他們任氏,可能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又如何?

至少他現在安全了不是嗎?

任齊越語無倫次的想着。

但這種亂想似乎很好的鎮定了他的精神,任齊越終于恢複了正常人的生命體征。

就在任齊越挨個感謝醫生,順帶想問一下自己之前究竟發生了些什麽的時候,他的視線餘光突然瞄見了那個玻璃窗外有什麽東西。

任齊越扭過頭去看他這才看清他的ICU病房外面已經聚滿了密密麻麻的人。

他們大多都身着制服看上去嚴肅不已。

任齊越看清了那很有可能是武警的制服,這讓任齊越感覺到了十分的安心。

‘看來今天我是徹底安全了,外面還有武警守着呢。’

任齊越安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想着。

正當他要收回視線時。

突然,他在窗邊看到的一個身影。

讓他的頓時眼睛瞪得快要從眼眶裏跑出來。

那個身影有着一副相當精致的臉龐。

也有着一對看上去相當可愛的小虎牙。

他正站在窗邊朝着病房裏的他微笑着。

那是他養父母的親生孩子。

那是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怪物。

那是‘白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任齊越剛剛還在好好的和醫生們道着謝,可只是往窗邊看了一眼就發出了驚人的尖叫。

而伴随着這尖叫聲,任齊越整個人開始抽搐,眼睛向上翻并且開始口吐白沫。

“有可能是驚吓過度,剛剛他看見了什麽?”醫生嚴厲的問道,開始掃視着周圍的護士以及窗外的那些人。

然而都沒有任何問題,窗外的是武警和這個青年的家人,病房內的是他們這些醫生和護士,如果這些人導致他驚吓過度的話,那麽這個病人早就應該開始尖叫了。

醫生們撓破了腦袋也沒有想通這個病人究竟為什麽尖叫,只能把這個疑惑寫進病歷裏,要是之後研究了出來說不準他們今年的論文就有着落了。

想到這兒醫生們也不感覺頭疼了,眼睛一個個都戴着光開始奮力搶救起病人來。

窗外。

“白先生都說了您現在不太适合在這裏。”裴軒用無奈的語氣說道。

“您看又吓昏一個不是嗎?”

時間倒回到昨天晚上。

“趕緊警戒!疏散周圍群衆!通知其他小組準備好配合!”

裴軒大聲說道,他在監控裏看到任家父子進到白異的房間時就意識到了不妙。

白異房間裏可是有他的那些孩子們的,雖然大部分孩子還是在白異的影子裏,但還是有幾個漏網之魚。

引起任家父子恐慌的那棵放在床頭的眼睛樹不用說,只要那個人不瞎都能看見那棵樹以及他們的異常。

但在任家父子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整個房間內可是有其他孩子的。

裴軒眼睜睜的看着床底下的那幾個血紅色皮膚的小怪物亮出了自己的爪子,電腦桌前面僞裝成平板的那個機械小怪物在幾個呼吸之間就亮出了一個鋸齒。

鋸齒片在燈光的照耀下有一絲寒芒閃過,讓裴軒明白這個小東西絕對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那種東西。

但如果只是這些的話,裴軒還不至于直接招呼所有人并且聯系其他小組打配合,只是自己帶人闖進去讓任家父子離開白異的房間。

可……

裴軒現在已經回到在任家別墅旁邊崗位上了。

這本身就代表着一件事。

——白·異·很·快·到·家·了!

當裴軒看見白異的腳踏上3樓的地板時,他的面色就開始不好了,因為監控顯示正在白異房間裏的任家父子,正在試圖用火燒掉那顆眼睛樹。

他以最快的速度召集所有人準備作戰,而最後一個人剛剛趕到,裴軒就聽見了那聲完全不是人類能發出來的聲音。

裴軒立刻轉頭看向任家別墅所在的位置,在看清之後眉頭頓時皺起。

整個任家別墅現在已經被一片黑漆漆的東西籠罩,旁邊路燈的光源明明沒有任何的遮擋,但打在那片黑影上卻仿佛沒有任何作用一般。

——只能聽見黑影裏面傳來巨大的建築物被擠壓的聲音。

裴軒頭一回聽見鋼筋水泥居然能發出那樣讓人牙酸的悲鳴,一時之間就連他也愣在當場。

不過随後那些黑影裏傳來屬于人類的尖叫聲,還是讓裴軒回過神來。

“大家趕緊跟上!”裴軒趕緊呼喊到而他們确實也在三分鐘內趕到了現場。

不過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

望着面前的巨坑,裴軒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好家夥連地下車庫和地基都沒有放過,整個深坑裏面只剩下斷掉的水電線路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坑真的很深,尤其是這個別墅當初建造的時候就是為了保護這些富豪的安全,導致這些別墅的建材都是十分結實,并且地基都打的很深。

現在裴軒是真的看不見坑裏究竟有什麽,他扭頭看向一旁還在心疼安慰孩子的白異,忍不住想道。

難不成今晚就要和白異成為敵人了嗎?

漂亮青年正在用手輕輕撫摸着滿是眼睛的小樹,小樹還委屈的蹭了蹭青年的手,所有眼睛裏都仿佛含着眼淚似的。

要是單看其中一只眼睛,這可憐楚楚的樣子肯定會有人心疼。

——不過當這些楚楚可憐的眼睛密密麻麻聚集在一枝樹枝上後,便只能讓人掉san了。

可顯然,白異是吃這套的。

白異越發心疼的摸摸孩子的小樹枝,情緒越發不高。

裴軒小心翼翼的湊過去只換來白異冷淡的一瞥。

“白先生,請問居住在這棟別墅裏的那些人,包括家政人員,都到哪裏去了?”裴軒看似鎮定的開口道。

天知道裴軒現在的手都在抖,生怕白異給出一個他沒有辦法接受的答案。

“都還活着,在坑裏面。”白異頗為冷淡的說道。

但裴軒全然不在意,放心的長舒一口氣。

好在白異并沒有讓他失望,接受了現代法律教育的白異,沒有動用私刑也沒有擅自殺人洩憤,這簡直太好了。

“……不過你們最好趕緊把人救上來,剛剛經過大量情緒被抽取,他們的大腦還能不能用,我也不清楚。”白異冷淡的說道。

“其他人的東西我沒動,但那兩個儲備糧現在應該光着在坑裏面,雖然是夏天但晚上也蠻冷的,這些脆弱但膽大的文明生物要是生病了可不能怪我。”

——才怪。

裴軒看着白異冷淡的神情,默默的給自己之前的那句話補上了後續。

就算這位沒有私自殺人洩憤,直接把人扒光了扔深坑裏也并不是什麽值得慶幸的事情吧。

裴軒無奈的想着,随後把坑裏的人救上來之後,便帶着所有人趕到了軍區醫院。

白異自然也跟着他們,當然他的孩子們也都回到了他們的母巢身邊,并沒有露出來吓昏醫院裏的醫務人員們。

不過白異還是導致了一個病人的昏迷。

那便是剛醒來就看見白異正站在房門口的任父。

正面觀看了一個正常青年是如何變成膠狀物的任父:“啊啊啊啊啊啊——!”

白異剛剛跑去任父的ICU病房,結果只是在門口站了一下,就直接把任父給吓到了急救室內差點沒有擡出來。

為了這兩位犯罪嫌疑人的生命安全,裴軒決定白異目前最好暫時不要出現在他們面前。

雖然白異十分委屈,但裴軒還是大着膽子拒絕了這位繼續給任父盡孝的想法。

畢竟這位要是堅持給任父盡孝的話,那麽他們真的可以準備給任父收屍了。

不過現在任父還沒有到死的時候,任氏集團的那些爛賬以及各種逃脫的稅款還是需要任父自己支付的。

至于他現在究竟有沒有錢支付……

感謝現代的銀行可以挂失補辦,以及特殊時期特殊辦理的政策。

至少現在任家整個別墅都被吞噬個幹淨的時候,裴軒已經給任父補辦了身份證等到任父搶救過來,出院的時候他就可以憑借這張身份證去各大銀行補辦他的銀行卡了。

至于其他的一些現金黃金這些東西,白異倒是把那些東西全都吐出來了。

不過現在這些東西已經進了白異的身體裏一趟,明顯科研價值比他們本身的價值都要高,

他們可是看着白異影子裏冒出來的那些東西是一點一點重新組裝回去的,而并不是直接吐出來,像是存儲在異次元空間一樣。

那些東西現在已經被運送到了各大科研所,研究小組的人今晚估計又要加班了,不過他們也是痛并快樂着。

而白異當晚弄出來的那些動靜也稍微驚醒了下周圍小區的人,不過在別墅區出具的一封道歉聲明後基本上沒什麽人關注了。

畢竟一戶人家私自改裝別墅把承重牆砸了導致別墅坍塌這件事,和普通住樓房的人并沒有多大關系。

頂多說一句幸好只害了自己。

尤其是他們還補上了用AI制造的圖片,把現場弄成了一片廢墟,這下其他人更加不關注這裏了。

可實際上現在那裏只剩下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昨天晚上那些傭人和管家以及任家父子,就是在那個深坑裏被解救上來的。

不過由于那些斷裂掉的水管裏源源不斷的冒水,深坑裏很快就有了一個泥水坑,讓這些傭人和光裸着的任家父子好好的洗了個泥水澡。

要不是裝備跟上的及時這些人高低也是個重感冒。

別墅的事情在網上被壓了下去,網民的注意力大部分還在白異的事情上。

雖然整件事件已經發生了好幾天,早就已經脫離了所謂的三天關注期,但因為這件事情之前鬧的太大,各個圈子內的人都有所關注,導致這件事情的熱度到現在都沒有降下去。

更何況今天又爆出來一個大消息。

——沒過幾天就是‘6.9網暴案’的第一位被告開庭了。

林偉在被告席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戰戰兢兢的。

他瘦小的身體看上去沒有多少肉,和站在原告席上的漂亮青年在外貌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人們好像天生就偏愛弱勢的一方似的,林偉這恐懼到快要昏厥的樣子,讓旁聽席上的人都有點于心不忍。

在這提醒一點,不是所有人天天24小時呆在網上,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對網絡熱點了如指掌。

所以在聽見林偉究竟幹出什麽事時,旁聽席上的人頓時從同情變成了震驚随後變成了憤怒。

一個女生憤怒的比劃着給自己旁邊的朋友看,朋友也憤怒的同樣比劃着,動作倒是都不大。

因為法院不能記錄庭審情況,也不能打電話,兩個女孩生怕自己控制不好音量,所以兩個女孩只能這樣憤怒的交流着,并且在其中夾雜了大量的私人情感。

那個女孩原本還在慶幸自己拿身份證預約旁聽,居然預約到了白異的案件進程,但現在……

趁着臨時休庭,女生捂着自己快被氣炸的肺,掏出手機飛速打着大段大段的消息,對林偉的父系親屬的問候更是占據了大半的內容。

“……我都不明白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這麽惡心的人,罵人對他們有什麽好處嗎就是為了發洩嗎?那麽他們為什麽不去蹦極,為什麽不去游戲裏發洩,再不濟你自己在家對着枕頭錘也能發洩啊?那麽侮辱一個死者,這種人為什麽還活着啊!”

女生憤怒的手指已經快要戳穿屏幕了。

而她的好朋友拿過手機也快速的打道:“……說白了就是現實當中懦弱膽小,根本不敢跟其他人起沖突,但又自私于是只在網上發洩,而且還是對着弱者發洩,畢竟死人又不能從棺材裏跳出來跟他們辯駁!”

女生一邊同意好朋友的話,一邊看見休庭結束,趕緊把手機收起來。

而因為白異方面的證據充足,林偉那邊并沒有提供有效證據證明他并沒有惡意,很快的,白異方提出了他們的賠償訴求。

“……寫道歉信置頂所有被告本人綁定的各個平臺的賬號包括但不限于(此處省略數十個平臺),要求置頂期限不少于半年,并且道歉信中被告必須出現‘為污蔑白異所說的以下話語道歉’這句話,并且……”

女生越聽眼睛越亮,而女生的朋友越聽卻覺得腦子越糊塗,而林偉也跟女生朋友一樣越聽越糊塗不過當他聽到不需要賠償金錢的時候,他便直接點頭答應了。

林偉并不知道他接下來要遇到什麽。

但女生知道。

一出法院大門女生便興奮的告訴朋友,剛剛那些賠償要求究竟代表什麽。

“……簡而言說就是,這個人污蔑白異的話,會展示在他所有關系面前?包括工作學習娛樂方面的人脈?”

女生看着朋友震驚的眼神,忍不住歡呼着說道。

“是的是的,也就是說,以後他身邊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渣了!”

鄭重聲明:法律判決什麽的因為本身就是架空是藍星c國,所以別帶入現實。

小劇場

白異:(死死盯着儲備糧)一定要不服氣一審判決,一定要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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