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84

第34章 84

84

陸雲停那話說得不客氣,到底想着江于青還是個雛兒,自己雖看過話本子,卻也不曾真刀真槍地實操過,手上動作輕。二人自靠窗的羅漢床回到床上,東西是藏在暗格裏的,江于青迷迷蒙蒙裏瞧見他拿東西,下意識地叫了句:“少爺?”

陸雲停俯下身來吻他的嘴唇,道:“弄在你後頭的東西,抹了就不疼了。”

江于青頓時想起話本中那香豔绮靡的脂膏,男子後庭幹澀,本就不宜承歡,自是要借助外物。話本中說那脂膏,其味香,聞之恍惚,化開後入穴可如女子陰穴一般潺潺吐汁,進之順暢契合,能享情欲之極樂。江于青記性好,尤其是對書本上所看過的東西,如今一經想起,那一行行字,一幅幅畫都走馬觀花似的在腦海中打轉,刺激得江于青手心都是汗,呼吸越發急促。

江于青小聲道:“少爺怎能往家裏放……放這東西?”

陸雲停照着他屁股就拍了一下,掌心臀肉飽滿綿軟,手感極好,禁不住又揉了一番,道:“不用它,就這麽幹進去你受得住?”

江于青噎住,哼哼唧唧道:“那也不能往家中放,若是引月和留春收拾屋子——”

“她們不動暗格,”陸雲停指尖揩了大團脂膏,是今歲的玫瑰花煉就的,玫瑰香氣馥郁,精心揉制成了脂膏,那香就多了幾分內斂。陸雲停探上他穴口時,在江于青耳邊說,“家中有,莊子裏也有,書房,寝卧,你不曾瞧見?”

江于青教他拿話勾住了心神,想着陸雲停竟早早就往家中拿這東西,連書房中都放了,也不知想了多久,頓時就羞恥得不行,說:“卧室也就罷了,怎麽書房……書房還放着?”

陸雲停面色不改,淡淡道:“有備無患。”

一根手指探入其中并不難受,江于青看着陸雲停波瀾不驚的模樣,簡直無法想象陸雲停是怎樣頂着這麽一張臉,弄來脂膏,還親自往暗格中放的,他忍不住嘟囔道:“這也太……”

陸雲停瞥他一眼,又往裏添了一根手指,便是有脂膏,那處兒也太過緊致,“太什麽?江于青,你知道你這叫什麽?”

“不知好歹。”

江于青悶哼了聲,後頭塞了指頭的飽脹感混雜着脂膏化開的水聲實在不堪聽,江于青耳朵紅透,心裏緊張,身體也就緊繃起來,後穴咬得更是厲害。陸雲停被纏得額頭出汗,面上也浮現了情動的紅潮,捉住江于青的下颌胡亂地吻他的臉,說:“你放松些,咬這麽緊,我怎麽弄?”

江于青放松不下來,自暴自棄,“少爺,要不,別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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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停頓了頓,指腹不知弄着哪兒,逼出江于青一聲失控的呻吟,他聞聲而動,按着那處碾磨,嗓子喑啞着開口道:“開弓哪有回頭箭,江于青,乖乖受着。”

念着江于青頭一遭,心裏又多幾分柔軟缱绻,啄他的嘴唇,低聲道:“會舒服的,別怕。”

別看陸雲停端着一副風月老手姿态,其實他這話說得也沒底氣,江于青是頭一遭,陸雲停也是,可話本子裏的人多爽利,便是那南風館,每夜客似雲來,多少人沉湎此道總不是假的。

江于青不知他弄着哪兒,脹痛裏竟又生出幾分過電似的快意,那快感來得太激烈,江于青呻吟都變了調,不知所措地抓着床上的被褥,叫道:“少爺!”

陸雲停應了聲,滿是欲念的眸色更是暗沉,俯身吻他的耳朵,脖頸,“我在。”

陸雲停那玩意兒硬久了,又胡亂地抹了濕滑的脂膏,更是駭人猙獰。所幸江于青背對着他,瞧不見,否則只怕要吓得逃了,陸雲停掐着他的腰,将陰莖緩緩插進去時,二人喘息都亂了,透出藏不住的情動和難耐。陸雲停耐着性子給那口穴做足了前戲,拓得濕濕軟軟的,可真刀真槍插進去又是另一回事,江于青只覺撐得緊,腸子都似要被捅壞了,呻吟裏就多了分嗚咽,凄凄慘慘地叫着“太多了,”“要壞了”。

他不叫還好,一叫陸雲停額頭青筋蹦了蹦,恨不得捂住他那張嘴。

床上哪能這麽叫,不是勾着男人弄他嗎?

陸雲停心道叫得這樣慘,莫不是真見血了?垂下眼一瞧,頓時氣血翻湧,險些忍不住一氣捅進去。白而軟的臀肉印着男人的指印,穴口顏色是嫩生生的淺,如今被迫張開了,生澀地含着粗壯的性器,一股子不堪摧折的可憐勁兒,勾人憐,更催生出暴虐欲。他僵着不動,江于青勉強緩過勁兒,哆嗦着問他:“少爺……是不是壞了?”他說着,還自己伸手去摸,這一伸手不得了,直接就碰上男人下腹旺盛的毛發和那勃發的器物,江于青呆住了,想——竟真插進去了。

他可是知道他家少爺那東西有多吓人的,那玩意兒他拿手摸過,拿嘴丈量過,心裏不樂意也得認……确實是比他生得兇。

也不知道這麽一張天仙似的臉,怎麽就長那麽根兇物。

江于青滿腦子不相幹的念頭,下一瞬,手就吃了疼,卻是陸雲停擒住了他的手腕,惡狠狠道:“江于青!”

他有些氣急敗壞,被撩撥得很了,也被夾得又痛又爽,咬牙切齒道:“你找死呢。”

江于青抽了口氣,他這一下攥得沒輕沒重,要把他腕骨都掐碎了,“我可不是要死了嗎,少爺就這麽插進去,我那兒就不是給這麽用的……”

還敢說!

這張嘴——陸雲停額角跳了幾下,幹脆利落地挺腰撞斷了他的話,來回抽送了好幾十下,直将江于青頂得嗚嗚咽咽地喘息不止,才俯下身在他耳邊說:“怎麽不是這麽用的?”

“這麽騷,夾着男人的雞巴就不放,”陸雲停說得又壞又跋扈,“合該生來就是給我操的。”

江于青被他那莽撞又兇的頂送逼得潰不成軍,再無暇多說話,滾燙的粗物在後穴裏來回抽插的感覺太過怪異,也太攝人心魄,直叫江于青不知如何應對。爽嗎?說不上,疼——也算不上,不是不能忍,陸雲停做足了前戲,江于青整個人都被陸雲停按在身下,每一寸皮肉筋骨都好像不再屬于自己,被掌控,被侵入,被占有。

他裏裏外外都似要打上陸雲停的印記。

這念頭先快感一步鑽入腦海,江于青難耐地呻吟了一聲,臉頰紅透了,冷不丁的被幹着癢處時,就有些嘗着不一樣的感覺了。

食髓知味。

不過幾遭,江于青就誠實地搖着屁股追逐那根東西給予的快感,口中不停地叫,少爺,少爺,少爺,每一聲都似浸透了了蜜,也如那熟透的果。這果子是陸雲停一點點看着成熟的,他松土,澆水,扶枝,等它長大,開花結果,而今終于到了摘果之時。

要命。

陸雲停愛江于青的矜持,也喜他那點野性未去的坦率。陸雲停渾身都像被火點了,幹了好一會兒愈發不知足,又抽出身來,将江于青翻過身,架着腿自上而下就将那物又送了進去。江于青哼吟着支起身要索吻,陸雲停豈能不應,他俯身和他唇舌相親,胯下卻頂得越發急促,肉囊撞在臀上啪啪作響。

江于青經年習武的好處出來了,腰肢柔韌有力,怎麽折騰都耐得住,陸雲停興奮得不行,在他腿肚子上都咬了幾口。

二人都是頭一遭,射出來的時候好似一并往仙境裏走過一遭,汗津津的胸膛貼着胸膛,好半晌都緩不過神。陸雲停和江于青偷嘗風月以來,還是第一次這般盡興。陸雲停摟着江于青濕黏的身體,拂開他的發,只覺得少年鼻尖上的汗珠都顯得可愛,啄了啄,連那汗珠也不嫌棄,就拿舌尖嘗了個幹淨。

江于青哼哼唧唧地叫了聲,“少爺……我要被你弄死了。”

陸雲停瞧他一副情事後的倦懶模樣,先笑了,眼神柔軟,口中卻矜持道:“如何,我說過不痛。”

“你還爽得直拿腿勾着我不讓我走。”

江于青臉紅,眼尾是紅的,眉梢眼角都是春情,咕哝道:“起初是真疼——”

陸雲停理所當然道:“開苞哪有不疼的。”

開苞——江于青面熱,又聽陸雲停道:“後來不是得趣了?”

江于青一想,那讓人心醉神迷的快感好似又蹿了出來,後穴都縮了縮,咬着陸雲停還嵌在他穴裏的東西。那物雖射了,可卻還堵在穴裏,被他這麽一夾,跳動着,竟又半勃了。二人都低喘了聲,江于青湊陸雲停耳邊,小聲道:“我算是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多人沉湎風月了。”

陸雲停心頭跳了跳,“嗯?”

江于青說:“快活得要瘋了,尤其是最後那麽片刻,魂都要飛了。”

這簡直是最好的褒獎,他話音一落,插在自己屁股裏的陰莖就已經是硬邦邦了,江于青:“……哎?”

“少爺,你怎麽又……”

陸雲停說:“你說呢?”

他冷笑道:“江于青,哪日你被我幹死在床上全是你那張嘴招的。”

江于青還欲說話,已經來不及了,轉瞬已經被堵住嘴,複又跌入滾燙的情潮欲海裏,起落沉浮間忘卻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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