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得知慶王就是宋骁良
得知慶王就是宋骁良
真正的土著王爺應該問她吃雞是什麽才對,他居然毫不猶豫的選了吃雞,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眼前人真的是宋骁良穿越而來!
之前她還天真的以為慶王可能是宋骁良的前世,所以兩人才這般相似,可如今他的回答令她倒吸一口涼氣,再結合他先前的表現,北苑釣魚之際他所說的那些話,
“這一次,我不會再讓自己有失去你的機會!”
當時她只覺這話聽着有些怪異,但并未深思,而今再回想起來,她才驚覺他早有破綻,卻被她的粗心大意給忽略了,不過當時沒有實質證據,她總覺得不可能那麽巧的兩人一同穿越,今日親耳聽到他說出這兩個字,她才真正相信,原來她真的和她的金主一起穿越到異世!
心亂如鼓錘的岚芝吓得跌坐在地,再不敢待在他身畔,倉惶而逃!
聽着她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宋骁良這才睜開眸眼,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方才他雖閉着眼,卻也能從她的動靜中想象出,得知真相後的夏岚芝,表情該有多豐富!
她一定吓壞了吧?若然在此之前被她知曉,依照她的性子,應該會想盡千方百計退婚,但如今已成親,她即便無法接受也逃不掉了!
宋骁良暗謝老天開眼,他可是無比期待的想看她接下來的表現呢!
而此刻的夏岚芝跑到浴房之內去沐浴,揮退了所有丫鬟,只留自己泡在浴桶之中。
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髒在怦怦亂跳,紊亂得毫無規律!
慶王就是宋骁良,而宋骁良恨透了她,如今她竟與他成了親,做了他的王妃,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緊捂着自己的面頰,夏岚芝只覺呼吸不暢,她可能需要搶救一下,但一入王府深似海,誰又能救她出去呢?
穩住,不要慌!夏岚芝暗暗告誡自己,人一慌最容易露出馬腳,她千萬要鎮定下來,再去想應對之策。
如今她已确定王爺就是宋骁良,那麽宋骁良呢?他知道她是藍芝嗎?成親之後他并未為難她,按照他現在的表現,他應該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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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之前她可是無意中嘀咕了一句彩虹屁,當然這一句聲音極小,也許他根本沒聽清,不過中蛇毒那次,她說了血清,這句可是清清楚楚,他肯定聽到甚至還懷疑了,她當時的解釋是,神醫所擁有的藥。
要知道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神醫這種東西更是玄幻,指不定古代真的有類似血清的東西呢?他宋骁良也不好判定真假吧?
當時他沒有追根究底,就證明他可能有所懷疑,但并未抓到确切的證據,也就是說目前她應該尚在安全之中,只要繼續僞裝自己,不露出破綻應該就不會有什麽大礙。
絞盡腦汁分析了半晌,她才稍稍安心,直至浴桶中的水都涼了,她才渾渾噩噩的起了身,喚丫鬟過來伺候更衣。
換上雪白的中衣後,回到寝房的夏岚芝蹑手蹑腳,生怕吵醒宋骁良。好不容易自他腿邊翻到帳中,本想悄咪咪躺下,可她又想着萬一睡着了會不會被他一把掐死?
其實前兩日兩人也睡在一起,他并未動她,但那是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而今已知情,心底終歸有些恐慌,想了想還是決定到榻上去将就一夜,以免醉酒的他稀裏糊塗的要找她報仇。
然而她剛要起身,就被一條胳膊搭了過來,不偏不倚的,正好搭在她峰間,緊壓着她胳膊,驚恐的夏岚芝側眸便見宋骁良側了個身,翻到她這邊來。
被沉重的他這麽一壓,她哪裏還動彈得了?輕輕推了一下也推不動,不僅如此,這人還把腿也翹了過來,她是敢怒不敢言,就怕動靜太大将人吵醒,他再跟她算賬可怎麽辦?
無奈之下,夏岚芝只好就這麽任由他抱着,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在他身邊。
得逞的宋骁良将臉埋在她頸窩裏,輕嗅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你好香”三個字險些脫口而出,但既然裝醉就要裝全套,此時說話有點不合适,他也就沒吭聲,假裝已然睡着。
可憐夏岚芝像只粽子般被他摟抱着,一動也不敢動。更為折磨的是他的呼吸均勻的噴灑在她頸間,溫熱的感覺像是撓癢癢一般,撓得她心窩裏一陣蘇蘇的感覺,當她下意識悄悄偏離時,他又立馬往跟前湊了湊,害得她欲哭無淚,人都被擠到牆邊,實在沒有退路了,好慘一女的!
心情極為複雜的她輾轉反側,不,其實她連輾轉的機會都沒有,她也不曉得這一夜是怎麽熬過去的,一直熬到後來,眼皮實在支撐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待她醒來之時竟發現身邊空無一人,他居然起得那麽早?
事實上昨夜宋骁良為了裝醉,沒沐浴就直接歇了,他總覺得渾身難受,一大早就命人備水沐浴。
沒見他人影,她既輕松又忐忑,起身梳妝時她一直盯着鏡子,只因那鏡子裏能望到門簾的方向,她就是想看看今日的他再面對她是會是怎樣的反應。
直至丫鬟上早膳之際他才歸來,看到她時目光如常,并沒有任何異樣,夏岚芝見狀恭敬地向他福身,“殿下……請入座。”
一張口,她驚覺自己說話時舌頭都在打顫。
就座後的宋骁良湊近盯着她瞧,笑問她這是怎麽了,“對我如此客套,莫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
心下一緊,夏岚芝都不敢回話,不禁猜測着他是不是想起了昨夜她問他的那些話,繼而察覺到什麽不妥,準備跟她算賬?
一想到這兒,她更加心虛,冷汗直冒,低着頭結結巴巴地回道:“沒……沒什麽呀!這不是該有的禮節嗎?”
擡手輕觸她額頭,宋骁良故作訝然,“王妃你怎的出了那麽多汗,臉還這麽紅?可是發熱了?本王請大夫來為你診治。”
“并沒有!”緊張的勉笑着,夏岚芝一把拽住他手腕,說自個兒沒事,“臉紅只是因為……因為……”這大清早的天氣尚算涼爽,她根本不能說自個兒熱,無奈之下,她幹脆找了其他的借口,
“因為我一看到殿下就害羞,所以才臉紅……”
道罷這些,她都沒臉去看宋骁良的反應,只聽到他那得意的笑聲清晰的傳至耳畔,此時此刻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心道夏岚芝啊夏岚芝,你怎可說出這樣違心的話來?臉呢?
明知她在撒謊,宋骁良也覺心情大好,沒再叫大夫,開動筷子陪她一起用早膳。
所以他方才說的虧心事到底指的是什麽?只是随口一說,沒有具體含義嗎?
心石一直懸着的滋味實在不好受,猶豫再三,夏岚芝終是忍不住問了句,“昨夜您喝醉了,殿下可還記得發生了何事?”
不僅記得,還一清二楚呢!不過他暫時不會承認,故意裝傻,湊近她壞笑着低聲道:“該不會是我趁醉把你給辦了?”
這回她可是真的羞紅了臉,惱斥他沒個正形,而後才又否認。
于是他又開始胡猜,“那就是你趁我喝醉捏我臉報複我對不對?”
他說的驢頭不對馬嘴,看來真不記得昨晚的細節,如此甚好,他應該還不曉得她已經發現他的真實身份,那她也裝傻得了,唯有裝土著,扮作小白兔,捂好小馬甲,才能在夾縫中求生存!
試探過後,夏岚芝心底那塊沉重的心石總算落了地!
接下來的日子尚算安穩,慶王一如既往的與她和平相處,而那穎妃派來的嬷嬷也并沒有再問及喜帕一事,夏岚芝甚感好奇,悄悄問他到底跟嬷嬷說了什麽,為何沒人再管他們是否圓房。
宋骁良不肯細說,只模棱兩可的回了句,“嬷嬷問我時,我只反問了一句,問她可曉得什麽叫做女娲懸木補天,她也就不敢再提。”
咦?居然這麽神奇的嗎?她倒想問一句,這懸木補天到底是何意,為何嬷嬷聞聲而止?
當她又追問時,他卻不肯明言,只神秘兮兮道:“想知道?回頭你與我圓房時我再仔仔細細的講與你聽。”
不說便罷,她最讨厭賣關子之人,才不願一再追問,而今得知他的真實身份後,再看到他,她總會想起以往與宋骁良發生的那些不愉快之事,心裏難免膈應,為了躲避慶王,夏岚芝沒事兒就往周氏那兒跑,陪着那兩姐弟一塊兒玩兒。
每每瞧見他們在一處,宋骁良都覺得她看起來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這樣看似純真的姑娘,當初傷起他來怎的就毫不手軟呢?
唯一令他期待的是,轉眼間十日将至,到得兩人約定的期限,看她還能拿什麽推辭!
實則夏岚芝比他更清楚,明晚就到第十日了,她不由開始期待自己的月事能夠提前,這樣還能再推遲,然而按照上個月的日子,月事還得十日左右,即便提前也只是兩三日而已,沒可能提這麽早,所以她似乎真的沒有可推辭的借口了。
下章……大家都懂得,嘿嘿嘿!
推薦基友的現言《荊刺烈焰》作者:時玖遠。
八年前東海岸來了一個絕美的小姑娘,男人瘋狂,女人嫉妒。
不久後關于她的謠言四起,都說她有最美的容貌和最肮髒的身軀。
銀白的月光下,她身上的傷觸目驚心,無數的冷諷和唾棄如刀子劃破在她聖潔的肌膚上。
他在所有異樣的眼光中,不懼前險地将她領回家,為她擋去所有荊棘。
可當晨曦的微光照進空蕩的房間,他便瘋了。
她走了,卻将她的清白永遠留在了東海岸,留給了他。
八年後,西北荒蕪的山嶺間他們再次重逢。
她對別人說不認識他,卻被他圈在逼仄的角落,目光炙熱得要将她融化:“看來你記性不好,第一個男人也能忘?沒關系,我會慢慢幫你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