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46章
黃中德現在看到楚桑就犯惡心。
有什麽期待和展望？
他冷着臉：“狗仔投票就不用問嘉賓了吧。”
楚桑是笑着的， 他完全就沒給楚桑什麽好臉色。
這麽一對比，場面顯得有點尴尬。
——楚桑這話什麽意思啊，黃中德身上有瓜嗎？
——黃中德也太剛了吧， 這麽不把楚桑看在眼裏。
——他憑什麽把楚桑看在眼裏啊 ， 楚桑在娛樂圈也只是個狗仔罷了， 黃中德是知名導演啊。
——現在真的聽不得知名兩個字了， 感覺越是火的就越容易有瓜。
——黃中德這麽剛還真的像是沒瓜的樣子了。
——感覺是楚桑想把一盆髒水潑到黃導的身上，現在黃導生氣了。
靠吃楚桑的瓜找樂子的網友們完全聽不得潑髒水這個詞。
——你放什麽屁啊，楚桑從參加綜藝以來爆出來的瓜， 樁樁件件， 冤枉誰了？
——我吃了那麽多瓜楚桑是唯一一個不會放啞炮的好吧。
——我真無語了，上面說話的是沒看過之前的那些塌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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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不懷疑黃中德的，現在真就懷疑了， 主打的就是一個叛逆。
謝浔看了黃中德一眼， 眼神有點冰冷。
然後他把視線轉移到了楚桑的身上：“楚老師不問問我有什麽展望？”
楚桑沒想到謝浔有此一問， 她提黃中德當然是因為黃中德身上有瓜。
說實話這期綜藝說是為黃中德一個人舉辦也根本就不為過。
估計所有在場的工作人員都知道黃中德的“壯舉”， 現在都把黃中德當笑話看呢。
他表現得越像身上沒瓜的人，就越像笑話。
謝浔的問題出乎楚桑的預料了。
但現在是直播，謝浔又明顯是在給她臺階下。她不好不回。
楚桑順着謝浔的話：“謝老師想讓我把票投給誰？”
張季庚知道他們兩個人認識， 沒忍住笑出了聲。
“噗嗤——”
一個叫楚老師一個叫謝老師， 說的還挺像那麽回事的呢。
謝浔忽略了張季庚的笑聲，看着黃中德對楚桑明顯的敵意， 也釋放了自己對黃中德的敵意。
“挺想去黃導家裏看看的。”
楚桑哦了一聲。
跟她想的一樣。
然後乖乖把票投給了黃中德：“我覺得黃導身上有瓜。”
黃中德哼了一聲。
他不嫖不賭，沒傍老頭， 拍的戲也都不是造假。
更別提什麽片場八零了， 演員之間的矛盾他頂多算是個看客罷了，幫兇都算不上。
他能有什麽瓜。
黃中德畢竟已經老了， 他那一輩的思想，不覺得找同妻是什麽會被譴責的事情。
生兒育女，很正常不是嗎，況且誰又知道他跟陳明亮的關系呢。
陳明亮不會主動出具聊天記錄，而他出門在外也一向小心翼翼，從不跟陳明亮在別墅以外的地方發生什麽親密互動，就是拉手都沒有。
想爆料都找不到證據。
黃中德意味深長看了楚桑一眼。
還是先擔心擔心投資的劇吧 ，馬上就播不出來了。
網友聽不到黃中德的心聲。
但他們看到了楚桑和謝浔的互動。
——謝浔好帥啊啊。
——黃中德很明顯是在欺負楚桑吧，用鼻孔看人，謝浔這就幫忙怼了？
——怎麽回事有點好磕啊，磕一口。
——楚桑順着謝浔的話說也好乖啊，他倆看起來好配。
——我最開始是磕楚桑和張季庚的，現在磕楚桑和謝浔了。
磕楚桑和張季庚的沒人管，磕楚桑和謝浔，謝浔的粉絲就不是很容易了。
——抱走我家謝浔不約。
——被什麽都想磕一口，不好磕。
——謝浔本來就很仗義，也是看不慣小女生被欺負。
——看起來更像哥哥妹妹啦，不是什麽cp哈。
楚桑投出了自己的一票，張季庚看着謝浔義正言辭：“我覺得還是謝老師身上有瓜。”
很嚴肅喊了一聲謝老師。
還真別說，裝不認識稱呼老師的這個感覺還挺新奇的。
他倆挺會玩啊。
謝浔：“什麽瓜。”
張季庚欠嗖嗖的：“我不是之前就說了嗎，你談戀愛。”
謝浔不說話了。
粉絲不答應。
——啊啊啊啊談戀愛不允許！
——張季庚你找死啊假瓜的冷飯又重新拿出來炒。
——謝浔怎麽不說話了，你說句話啊，你反駁他啊！
楚桑皺了皺眉，談戀愛了？假瓜吧。
心裏怪不得勁的。
她拉出吃瓜系統問：“謝浔他談戀愛了啊？真瓜假瓜啊？”
系統叭叭【謝浔身上暫時還沒有瓜啦，但之後會有瓜。】
楚桑吃瓜非常積極，一邊想吃瓜一邊心裏又有些不适：“之後有什麽瓜？”
系統：【之後謝浔會退圈會談戀愛。】
楚桑：……
“不是說暫時沒有瓜嗎？”
系統：【對啊，暫時沒有瓜=暫時沒談戀愛，之後有瓜=之後會退圈談戀愛。】
楚桑哦了一聲。
有點悶悶不樂的。
錢琪看到張季庚把票投給誰了之前爆的瓜，就把自己的那票投給了劉依。
畢竟劉依失聲是他爆出來的。
然後錢琪撓撓頭：“導演，可能我們得組織一個觀衆投票了。”
直播間的觀衆很興奮。
——好好好，就喜歡這種能讓我有很高參與度的節目。
——該說不說我想看謝浔的家。
——黃中德身上就是有瓜！我就是誰都不相信我也得相信楚桑，這可是楚桑的懷疑對象。
——啊啊啊啊能不能提前看到謝浔的家就在此一舉啦！
節目官博很快把投票放了出來。
觀衆裏，的确有謝浔的粉絲，但到底路人占大多數。
他們都不喜歡謝浔，也不關系謝浔是不是談戀愛。
跟謝浔比起來，黃中德更有知名度一點。
畢竟他拍了那麽多大熱劇，又在娛樂圈呆了那麽多年。
這麽多年只要是會看電影電視劇的人，誰沒看過他的劇啊。
于是最終，還是黃中德榮登榜首。
黃中德之後是謝浔，謝浔之後是劉依。
導演笑着：“那我們就去黃老師家裏做客了。”
鄭雨還有心情問一句：“黃老師有什麽顧慮嗎？”
黃中德笑着搖頭：“當然沒有了。”
夏知在旁邊看到了，和其他工作人員交換了眼神，然後小聲陰陽怪氣的：“當然沒有了。”
等楚桑帶節目組去他真正的家就有他汗流浃背的了。
節目組按照黃中德給的的路線走。
平時話不算多的楚桑現在像是一個小話痨。
她被安排着跟黃中德坐一輛車。
楚桑估計這也是導演組為了制造話題度搞出來的小細節，狗仔投了誰的票就會跟誰坐上一輛車。
“黃導經常回家啊，聽說黃導家庭幸福，真讓人羨慕。”
黃中德覺得楚桑沒安什麽好心，随便嗯了一聲。
楚桑持續輸出：“國民好爸爸啊，國民好丈夫都是形容黃老師的詞，我在這期節目前還做過功課呢。”
一句話又加深了觀衆心裏面黃中德樹立了很多年的形象。
黃中德很冷淡，陰陽怪氣：“節目前做功課，那楚老師挺認真的。”
楚桑不惱，笑眯眯的：“是呀，畢竟這一天的注意力都會放在黃老師身上，不然怎麽找瓜呀。”
黃中德覺得既然瓜是現找的，楚桑發現什麽的概率就更低了。
他皮笑肉不笑：“那楚老師就要加油了，但最好別挖着挖着挖到自己身上去了。”
楚桑嗯嗯兩聲，接受了黃中德的鼓勵：“我會努力的。”
黃中德的陰陽怪氣散在空氣裏，楚桑根本就聽不懂他的陰陽，讓他覺得跟楚桑對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楚桑和黃中德之間火藥味有點濃啊。
——黃中德啥意思，楚桑身上有瓜是嗎？
——楚桑又不算娛樂圈的人，有沒有瓜都無所謂吧，會爆瓜不就好了嗎？
——哎，別說楚桑不是內魚的，她有自己的粉絲有自己的超話怎麽就不是內魚人了。
——那超話粉絲自發建的，又不是藝人，別拿那套放在楚桑身上了吧。
——我覺得有空不如想想黃中德身上到底有什麽瓜。
——黃中德能有什麽瓜啊，好爸爸好丈夫，這都多少年了，做不得假吧。
楚桑和黃中德呆的車裏氛圍有點怪。
導演把畫面切到了另一邊。
張季庚還是在對着謝浔擠眉弄眼。
“談個戀愛？謝老師年紀也到了，是不是得談戀愛了？”
“感覺叔叔阿姨什麽的也應該催了吧？”
“哎，我不知道謝老師什麽情況，反正我家裏催的不行。”
“說真的，咱圈內有沒有謝老師覺得還順眼的？欣賞的有嗎？”
“不就是談戀愛嗎？談一個呗？”
一小批粉絲真心實意地擔心謝浔談戀愛，瘋狂讓張季庚住嘴。
——張季庚可以了！不要帶壞我們哥哥。
——你自己談歸你自己談，你不要把謝浔給帶上。
——張季庚真的好自來熟啊，服了。
絕大部分看熱鬧的。
——我笑死了，張季庚爆料主打的就是一個給當事人洗腦。
——謝浔好像跟他不熟，渾身上下都是你這傻子別來跟我沾邊。
——哈哈哈哈他的嫌棄好真心實意啊。
——雖然說兩個人不認識但是他們的氛圍感還挺好的，總覺得別人都插不進去話。
——插不進去話的原因是因為，張季庚話太密了吧……我就沒見過比他更話痨的。
謝浔到底還是跟張季庚說了幾句話。
“不催。”
“有欣賞的。”
家裏不催談戀愛，在娛樂圈也有欣賞的圈內人。
張季庚像是抓住了什麽：“謝老師欣賞那位是誰？說來聽聽。”
謝浔沒什麽表情：“你是狗仔還是我是狗仔。”
直播間裏觀衆笑瘋了。
——哈哈哈哈高端的爆料往往采用最樸素的進貨方式。
——我今天要在這個直播間裏被他們笑死。
——怎麽跟我那個損色朋友一個死樣子。
——張季庚到謝浔面前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怪讓人意外的。
畫面切到劉依的時候，就有點安靜了。
錢琪和劉依兩個人都不是什麽愛說話的人。
劉依的嗓子也沒有全好。
跟拍導演看到畫面切過來了，觀衆全在說空氣突然變得安靜好不适應。
跟拍導演就提醒錢琪說兩句話，至少別讓場子冷下來。
錢琪跟一個病還沒完全好的病人也不知道說些什麽，而且是他爆的劉依的瓜，總覺得有些尴尬。
最後也只能爆出來一句：“劉老師嗓子還好吧？”
劉依用點頭的動作代替了回答，臉上沒什麽表情了。
好了，場子更尴尬了。
——我真的要被笑死，我已經能想到節目播出的時候會怎麽剪輯了。
——張季庚那邊和錢琪這邊簡直就是對照組，一定會被放進一個畫面裏。
——bgm配上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但錢琪問的話也真的離譜，劉依的嗓子明顯就是有問題的還在這裏問什麽呀。
——萬一是節目組驢我們的呢，其實劉依的嗓子沒壞只是為了話題假裝不說話，等到節目最後再證明這是個假瓜。
網友的讨論亂成一團，三輛車，三個畫面來回切，說什麽的都有。
大部分的人是不覺得黃中德有什麽瓜的，在黃中德家裏發現瓜的可能性也實在微乎其微。
導演要去黃中德的家裏肯定會提前通知提醒啊，就是家裏有什麽也應該都藏起來了。
沒什麽意思。這樣現場吃瓜的可能性就被大大降低。
經過上一期綜藝，網友們從能吃到大瓜就已經很滿足了，進化到了現場吃瓜才會覺得滿足。
其實說起來每期節目最有意思的還是節目播出是時候最強狗仔的官博。
或者是楚桑本熱微博發的預熱。
守着節目實在有些累，更何況這車程實在也不算近。
沒什麽爆點，網友在直播間潛了起來。
直到節目組到達目的地，黃中德的家裏，潛水的觀衆才冒氣泡。
畫面裏一座很普通的居民樓，不算大但也不拮據。
小區門口甚至有不少賣吃的的小攤，很接地氣。
——感覺一下子就到了我的家。
——我以為黃導怎麽說也該住個別墅來着。
——賺了那麽多錢自己住這樣的房子還是蠻樸實的，好感up。
——其實也不算便宜，我去查了查是學區房呢，這個地段的學區房還挺貴的。
——黃導一直主張勤儉教育，把省下來的錢都捐款了，每次有什麽大事捐款名單上都有他的名字。
——真的感覺和黃導的距離瞬間就被拉近了誰懂啊。
楚桑：“黃導這麽接地氣啊。”
黃中德不放棄每一個凹人設的機會：“是啊，一直都住在這裏，很多年了，都有感情了。”
他也不會放棄每一個打感情牌的機會：“當年我妻子跟我住出租房的時候我就暗下決心要讓她過上好日子，現在能搬去更好的地方了，她還是很念舊，想留在這裏。”
更不會放過每一個賣慘的機會：“這地方離劇組還是挺遠的，我經常呆在劇組，沒什麽時間回來，妻子也很包容。”
“不過最近分給家庭的時間多了很多，劇出了一些問題，确實感覺力不從心。”
彈幕上齊刷刷都還是感嘆黃導念舊的。
尤其在黃中德立好人設之後，說了一句“力不從心”，順便給了鏡頭一個滄桑的背影後，這更引起觀衆的同情了。
為什麽力不從心黃中德也隐晦說明了原因。
劇出現了問題。
黃中德什麽劇出現問題了，當然是因為周乃北塌房而半途夭折的《滄海志》啊。
——真的太慘了啊，黃導這把年紀不容易啊。
——是啊，辛辛苦苦在橫店拍了那麽久的戲，被周乃北牽連到不能播出。
——劇組拍戲早他就也得起的早，聽說年輕的時候還落什麽病根了。
——都賴周乃北我都服了。
網友看着這樣一個可憐的背影，同情直線上升，心裏的天平也開始偏向他。
黃導這樣的人不像有瓜的樣子啊，老實又本分的。
黃中德帶着導演組往家裏去。
是一個能明顯看出老态的女人開的門。
她頭發都籠在了後面，打扮都不怎麽精心：“你們來啦，中德跟我說了這個事，一早就在等你們呢。”
很明顯，在老女人喊中德的時候，黃中德身形不自在的僵了一下。
楚桑看了一圈，最後又把視線回歸到這個女人，黃中德名義上的妻子身上。
她從黃中德進門後，視線幾乎就是放在他身上的，如果工作人不喊她，那她就站在一邊，看黃中德。
黃中德随口問：“孩子呢？”
王蘭芝嗔怪跟黃中德說了一句：“前天我還跟你說了呢，孩子報了個羽毛球班，這段時間都住在訓練營那邊。”
張季庚幾乎沒看過生活氣息那麽濃的家庭：“黃導也經常在這邊住哈？看起來很溫馨啊。”
王蘭芝忍住嘆氣：“中德他比較忙，還是很少回來的。”
張季庚表示理解：“哦對，黃導忙，但最近好很多了，黃導最近也有空了。”
王蘭芝眉頭間的褶皺沒有消半分。
“會來幾天又忙啦。”
楚桑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又忙了？”
然後敬仰看着黃中德：“黃導又去橫店拍戲了？上部戲才剛結束沒多久吧？”
黃中德帶着心虛“嗯”了一聲。
——啊？這麽快他不需要休息嗎？
——這個年紀這樣真的很難得了，我打工的每一天都想創碎世界，不敢想象黃導的精神狀态。
——這樣一來更同情黃導了，是真的被上部戲打擊到了吧。
楚桑笑眯眯：“可惜了，前兩天去橫店的時候沒能遇到黃導，不然能當面學習一下黃導這個艱苦奮鬥的精神。”
黃中德狐疑楚桑是不是知道點什麽。
這話也太刻意了，到底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
但不管有心的還是無意的，他願意讓節目組來他家是有原因的。
隐約有撞擊聲傳來。
最開始聲音很小，幾乎不引人注意，後來就大到了無法讓人忽視的地步了。
黃中德和王蘭芝交換了一個眼神。
楚桑看到王蘭芝明顯不自在許多。
接着黃中德焦急地跟節目組說了聲抱歉，然後拿了玄關的鑰匙就往對面那戶去了。
連導演鄭雨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是要鬧哪一出啊？黃中德也沒有通知他有這樣一場戲啊？
楚桑看着黃中德的背影，笑的有點嘲諷。
像是在看小醜。
然後轉過身面對鏡頭的時候，臉上就完全是實打實在為黃中德考慮的表情，她建議導演：“還是不要跟去了吧？這畢竟是嘉賓的隐私。”
有楚桑給的瓜，這期節目爆點當然足夠。
但作為總導演當然不會嫌棄節目的爆點多不是？
在鄭雨猶豫的時候，謝浔也出聲了：“是啊，還是別跟去了。”
張季庚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來回轉，好像明白了什麽：“既然黃導有點私事要處理，我們就在這等等吧。”
“诶，這哈密阿瓜不錯的呢，你們要不要嘗嘗？”他用牙簽叉了一塊水果，示意大家。
楚桑跟着坐到了沙發上，好像黃中德在幹的事情真的沒什麽吸引力：“我正好渴了。”
謝浔也跟在楚桑後面坐下了。
三個人都一副為黃中德考慮的模樣。
衆所周知，人的本性，就是從衆。
錢琪和劉依也緊随其後坐下了。
王蘭芝臉上的表情跟有些不對勁了。這怎麽跟黃中德說的不一樣，不是說他們為了直播的效果都要跟在後面呢嗎？
都不跟去了，直播裏的觀衆怎麽才能發現……
黃中德一臉焦急竄出去了，抱着一個拿頭撞門的年輕女人：“娜娜你別幹傻事！”
也不急着找救護車也不急着打電話報警。
就是滿嘴的娜娜，說話聲音都中氣十足的，一臉痛心疾首。
很到位的戲。
然後演了一通後沒有觀衆，以至于懷裏的女人都悄悄睜眼用眼神詢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黃中德本着戲要做就做全套，萬一一轉頭後面就來人了呢的态度，保持一個痛心疾首的大狀态，轉頭。
空蕩蕩的。
安靜壞了。
“砰——”
連對面原本開着的門，都被楚桑站起來，貼心關好。
楚桑熱情的話從門縫飄出來傳到黃中德的耳朵。
“黃導也有自己的小秘密，給黃導留一點隐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