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當纨绔成了團寵(9)

第43章 、當纨绔成了團寵(9)

由于‘何可歡’的傷勢太重,且竹園內只有一間主屋, 所以為了更好的照料傷患, 紀離在與衛戰正式同居的第一晚, 兩人是睡在一張床鋪上的。

躺在柔軟的被褥上, 紀離皺着眉把手裏的棉被往自己這邊拽了拽,“別拽了, 我這兒都沒被子了。”

衛戰雖然不怕冷, 但有被子總比沒有要好, 所以他幹脆一翻身直接用手臂圈住了紀離, “這樣不就行了,硬是要把那兩個枕頭放中間,再大的被子都不夠用了。”說着, 衛戰抱着人就這麽閉上了眼。

實在是不适應跟別人同睡一張床的紀離只覺得十分別扭,“你別睡呀, 快出去,再重新整理整理, 或許也可以找找有沒有另一條被子。”

衛戰收緊手臂把人抱緊, “找過了, 就這一條, 別的就沒了,所以将就着睡吧。”至于另一條早就被他扔在了後山。

“喂。”被抱的太緊有些出汗的紀離試着掙紮幾下, 卻被衛戰徹底給抱住了,“松手,再不松手我不客氣了。”說着, 紀離的手悄悄伸向了衛戰的癢癢肉。

“噓,別說話,有人來了。”順勢壓下紀離不安分的那只手,衛戰如臨大敵的把人壓在了胸膛上。

“!”被成功吓住的紀離瑟瑟的看向竹門,一雙手緊緊抓着衛戰的衣襟不放。

抓着抓着,紀離卻怎麽都不見有什麽人來,正當他想開口說話時,那扇竹門就被人輕飄飄的打開了,如果不是紀離現在還醒着,竹門被打開的聲音他根本就聽不見。

看着門外那黑衣人朝着屋內走來,紀離才意識到衛戰沒有騙自己,瞧着那黑衣人朝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越走越近,紀離直接整個人縮在了衛戰的懷裏,手裏的小匕首也立刻夾在了指間,就等着關鍵時刻直接射出去。

其實,這黑衣人夜襲的事衛戰也是才發現,他剛剛是騙紀離的,卻沒想到會一語成箴,但看着紀離如此信任自己的模樣,他幹脆就閉上嘴沒說話當做默認了。

那黑衣人走路的聲音近乎于無,而他走向床鋪的動作也開始越來越慢,接着,紀離就看見那人從自己身側掀開了什麽,然後喃喃着,“居然不在…去哪兒了…”

那聲音赫然就是徐子仁的聲音。

偶然瞥見徐子仁手裏藏着的那把匕首,紀離知道徐子仁這是打算來徹底解決自己和衛戰的,但他現在卻又好像什麽都看不見,明明自己和衛戰就在他面前。

眼神困惑的看向背後的衛戰,收獲的是一個安心的眼神,紀離才明白一定是衛戰使了什麽法術,才讓徐子仁所看見的床鋪位置是空無一人的情形,這樣的術法更像是幻術。

Advertisement

“記得,千萬別說話。”衛戰湊在紀離耳邊輕聲細語着,随後開始用臉頰輕蹭着紀離的臉,空氣中滿滿的暧昧。

“不要臉……”紀離紅着臉用氣聲說,卻還是被蹭的耳根都紅了,連帶着脖子都紅了一大片。

其實早在紀離選擇在主殿上幫自己打擊徐子仁時,衛戰就已經動心了,這一切明明是他自己設下的局,最後自己卻淪陷了。

屏障外的徐子仁還在急匆匆的找着人,一心想着把兩人除之而後快,但屏障內的兩人卻是濃情蜜意了起來,恨不得整個空間都變成粉色。

在一通搜尋無果後,徐子仁在天快亮時才快速離去了,而這一切卻都被衛戰用水晶球記錄了下來,用作以後成為揭-露徐子仁惡行的一大利器。

一整晚都在看着徐子仁在屋子裏一個人忙活的紀離同樣一夜沒睡,斜靠在衛戰肩膀上,紀離打了幾個哈欠,“好困,這下可以稍微睡會兒了吧。”

衛戰看了看天色,“你還能再睡一個時辰就該起床了。”

紀離眼睛都熬紅了,“不想起床,我先睡了,你幫我請假。”說完就拽着被子直接睡了。

摸摸紀離眼下的黑眼圈,衛戰心裏對徐子仁更加不滿了,什麽時候來偷襲不好偏要半夜來,這德行還是沒長進。

所以,等最後蘇志等人來看望衛戰時,就被衛戰以靜養需要休息的名義給屏退了,再以紀離在旁照顧為由幫着請了一天的假。

順利睡到下午的紀離一醒來就看見衛戰沉沉睡在自己身邊,明明是放蕩不羁的靈魂,可頂着何可歡那副溫潤的身軀看着倒真有幾分翩翩君子的模樣,“長得還不賴,就是不知道這身-體裏到底誰更帥。”

聽到最後那句話時,衛戰的手指動了動。

翻了個身的紀離本來還想着再睡個回籠覺,卻被屋外的柳易打攪了,“紀離師弟,在嗎,掌門喊你過去說有事商量。”

紀離快速坐起身,“徐子仁喊我?”這麽說着紀離朝外喊了一句,“知道了,馬上來。”

迅速把衣裳穿好後,紀離跟着柳易的後頭去了內殿,這次徐子仁找他一定不會是什麽好事。紀離走後,衛戰也沒有再裝睡,而是直起身來悠閑的整理着床鋪,“誰最帥?當然是我最帥了,沒有我有趣俊帥的靈魂怎麽襯托出這平凡的樣貌。”

嘴上雖在自誇着,但衛戰還沒忘了自己占據何可歡的屍體為的就是幫自己和他報仇,現在紀離又被徐子仁那小人喊走了,衛戰不能不警惕徐子仁是不是有什麽小手段,所以在快速整理完畢後,衛戰還是朝着掌門內殿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看見衛戰狂奔姿态的人不在少數,為此蘇志更是感慨,“看來紀離兄弟的照顧真是貼心啊,僅僅一天,咱們長老就能自如奔跑了,簡直太厲害了。”

一旁的金華門弟子們與有榮焉,“那是,咱們金華門的膏藥那是出了名的好,再加上紀離師弟精致的照顧,死人都得給醫活了。”

第二人接着吹,“白骨都能重新長出肉來。”

第三人:“沖破渡劫期都不在話下。”

“喂,這麽說過了。”

那人摸摸鼻子,“是嗎,那我下次注意。”

其他圍觀全程的玄翦派門人:都很離譜好嗎!你們就別互相檢讨了。

全力向前奔跑的衛戰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一群小輩給當做談資,太過心急的他完全忘了還有飛過去這一選項,所以等他來到內殿外,紀離已經進去了。

來到內殿,紀離左看右看都沒有看見除了自己以外的第二人,在他坐在廳內等了沒幾分鐘,徐子仁才穿着那身金色從內室出來。

看見紀離真的乖乖待在內殿沒有出去,徐子仁笑着更真切了,“既然來了就不要拘束。”

紀離低頭看看自己翹着二郎腿的坐姿,自己有拘束嗎?

大概也是發現了這一點,徐子仁沒有再假模假樣的說着什麽客套話,而是直接問,“聽說你在門派試煉的時候去過後山禁地是嗎?”

紀離眼波一動,卻大咧咧的搖頭,“沒有啊掌門,什麽後山禁地,我們金華門有什麽禁地嗎?”

紀離的反應讓徐子仁一下子瞧不出真假,“是嗎,不知道就好,只是昨天發現那禁地裏發生了一些意外,畢竟關押着一只猛獸,如果他逃了出去勢必要為禍人間的,所以還是想小心些為好。”

紀離點頭贊同,“掌門說得對,猛獸确實該被好好關押,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出來,只是我不知道這什麽猛獸,不如改天掌門帶我們這些新弟子去瞧瞧吧,就當長長見識。”

幾番試探下,徐子仁由一開始的懷疑轉為了不确定,畢竟紀離的表現實在是太自然了,連他這位撒謊老手都看不出什麽不對來,實在試探不出什麽徐子仁也不好再拘着紀離,只好讓他先出去了。

一離開內殿,紀離就快步往外走,剛走出內殿範圍,就被一早等在這兒的衛戰給攔住了,“怎麽樣沒事吧,那小人有沒有為難你?”

紀離搖頭,“沒有,不過他一直在試探我,會不會是禁地那兒有什麽破綻被發現了?”

衛戰思量,“應該不會,如果真的出了意外他不會這麽冷靜,哪還想着來試探你,如果真去了,才是中計了。”

“有道理。”

于是,在衛戰的思索下,紀離和他兩人到底還是沒去禁地那處查看,而是回了屋子為之後的學習任務開始了預習。

三個時辰後

擦去額角落下的汗珠,徐子仁看看山石間兇猛的火焰這下才肯定是不會有人來了,“難道是我想多了?”

透過分神的眼睛,衛戰也看到了徐子仁站在火焰旁站了三個時辰,對此他直接用分神的嘴說,“這麽多年了,你的腦子還是不夠用,怎麽樣,流了一身汗的滋味不錯吧。”

衛戰所設下的分神是只能查看自身被困的那塊山石附近的,所以要想真正檢查一遍禁地,還得衛戰自己去才行。

禁地的火極為特別,比起衛戰的常年适應,徐子仁僅僅是站在這兒三個時辰就已經是汗流滿面,如果不是衛戰近幾日的态度太過平和,讓自己誤會有人來過禁地給過他什麽定心良策,不然他也不會自我折磨的在這麽個鬼地方待了三個時辰。

對于衛戰的伶牙利嘴,徐子仁沒有理會,他狼狽的擦去脖頸處的汗珠,一身的汗臭味熏得他自己都受不住,但他還是最後巡視了一遍禁地後,才心安的離開。

回去後的徐子仁也在當晚洗了個熱水澡,但因為那汗臭味實在太過嚴重,金華門內開始慢慢流傳他有狐臭的事。而這事也間接導致了徐子仁身邊時常走動的那些弟子們開始随身攜帶空氣清新珠,這一切徐子仁本人都不知道,等他知道時,他有狐臭的事也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