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 三十一章
別看二代群裏都是一群妖魔鬼怪,但進這個群還得經過線下審核,霍丞朝自然不可能在裏面,也就不知道他在靜安的名聲朝着一種詭異的方向狂奔着。
【前排合影】
【打卡!】
【打卡+1】
【打卡+10086】
沙雕群友們發揮自己的智慧,打卡合影的同時不忘給那張黑乎乎的霍丞朝P個圖,可以預見的是,未來一段時間這張照片會成為靜安二代流行的表情包。
溫鏡與滿意了,放下手機,轉頭可憐巴巴地看着許有容,滿臉愁緒,“你說我這樣做,霍丞朝不會報複我吧?”
許有容奇異地看她一眼:“我覺得他可能比較怕你。”
什麽話什麽話,這說的什麽話!
她明明是個那麽柔弱無依,嬌軟可人的女Alpha,雖然這兩個詞和她沒什麽關系,但許有容也不能這樣憑空污蔑她的清白,得負責!
到底沒敢把讓許有容負責的話說出來,溫鏡與在許有容面前努力維持着自己腼腆陰郁小可愛的人設。
但可能許有容太會治愈人心,她覺得自己就差許老師寫個期末學生評語,蓋章她活潑開朗了。
錄取通知書到了以後日子過得就快了,好像老天爺迫不及待地看她上第二次大學。
作為許有容的私人助理,溫鏡與就幹了一件正事,就是陪着許有容見了元森等人,他們談事情的時候,還給溫鏡與準備了零食飲料,絕不讓許總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寶貝受到一丁點委屈,他們這些從孟家來的人可經不起第二次的折騰。
去靜安大學報道那天,是許有容把她送過來的,送到以後溫鏡與謝絕許有容跟着她的提議,決定自己上。
流程和上輩子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她被分到了女A宿舍樓,她到的時候,其他室友也已經到了,正在商量去哪個食堂吃飯。
溫鏡與看到這一幕,社恐發作,想着要不讓溫家捐幾棟樓,看能不能讓她回家住。
見宿舍最後一個成員來了,大家又做了一遍自我介紹。
游姿,明夢凡,雲绮,加上溫鏡與正好四個人一個宿舍。
“你們好,我是溫鏡與,本地人,馬上19歲。”溫鏡與跟在後面做了自我介紹。
“真的是你啊,看到宿舍名單時我還以為重名了呢!”雲绮驚聲尖叫,“啊啊啊,我竟然和溫家太女住在一個宿舍,她們肯定都羨慕死我了!”
其他兩個不是本地的室友迷惑地看着她倆,溫鏡與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只覺得一股冷氣從腳底板竄到天靈蓋,頭皮發麻,看着還好,其實人都走了幾秒鐘。
果然,最适合做她室友的人只有許有容。
還有,溫家太女這個稱呼真的不覺得尬嗎?
班級自我介紹、選班委、開學典禮……這些活動溫鏡與都是以游魂的姿态飄過去的,軍訓更是躲不過去。
她頂着大太陽站軍姿,渾身上下散發着能養活一百個邪劍仙的怨氣,這時候許有容舉着小傘優雅地路過西操場,手裏還拿着一杯冒着冷氣的冰飲,溫鏡與的眼睛都直了,也不知道是看人還是看她手裏的飲料。
溫鏡與很想去見許有容,但是靜安大學大一還有晚自習,雖然可以逃掉,但剛開始她還是不敢那麽嚣張的。
于是她只能眼睜睜看着許有容給她發各種美食照片,偶然入鏡幾張穿着華貴衣服的男男女女,帶着珠光寶氣,紙醉金迷的氣息。
許有容去參加酒會不帶她!
她還是不是她的小助理了?!
本來溫鏡與打算上完大一才回錦林別苑住,她高四租的房子雖然不住了,并沒有退掉,也就擱置了,由許有容養着的她不差這點錢。
而且她的室友都怪怪的,不是人品有什麽問題,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怪。
雲绮,一個似乎有點認知障礙的嬌嬌Alpha,最喜歡大呼小叫,做什麽都要講究富人做派,一旦溫鏡與在場,她就要扯溫鏡與的大旗。
游姿,一個出身大山自卑怯懦的鳳凰女Alpha,但滿腦子傍富婆,吃軟飯,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知道溫氏集團在靜安市的地位以後,平時對溫鏡與很是迎合。
明夢凡,一個下意識看不起所有人、說話自帶嘲諷效果的傲氣女Alpha,對眼裏的所有人所有事物都非常挑剔,就算最簡單的事都要別人幫她做。
不能說天天吵架,但也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各種自說自話強詞奪理雞鴨同講,偏偏她們都要把溫鏡與拉進來評評理。
她能說什麽?她又不是法官,也不是青天大老爺,斷個屁的案!
有時候莫名覺得她們這個宿舍還差一個O裝A的女主住進來,這就又是一本小說了。
住在301宿舍的溫鏡與每天都在瑟瑟發抖,她覺得自己這個原書蓋章反派A的家夥竟然是唯一一個正常人,這也堅定了她不再住校的決心。
軍訓結束後,校外咖啡館,許有容聽着溫鏡與的抱怨,不禁笑彎了眼。
溫鏡與傻眼,嘟起嘴很是不滿地說道:“許老師,嚴肅點,說正事呢。”
許有容:“我有在聽,只是許老師也不能明着偏袒溫同學啊。”
溫鏡與沒有糾結這個事,而是說起另外一件事,“我易感期馬上快到了,打算回我那出租房閉關幾天,到時候不用聯系我,因為分化很晚的緣故,那幾天比較難熬,有需要我會打電話的,不打電話手機關機那就是我在睡覺。”
她這是提前打預防針,省得許有容滿世界找她,Alpha易感期的時候極其沒有安全感,找個地方自己一個人渡過易感期,不希望被別人打擾也是可以理解的。
孔依曼和溫方建不會大張旗鼓地找她,但許有容說不定,如果她不見了,許有容去報警,幾天以後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失蹤。
許有容沒有覺得這人麻煩,畢竟沒有Omega易感期有多難熬是有目共睹的,她眼神飄到溫鏡與帶着阻隔貼的脖子上,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的信息素是什麽味道?”
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聞到溫鏡與信息素的味道,還一直以為是這姑娘太過有禮。
溫鏡與硬擠出一個笑容,不舍得騙許有容,只好實話實說,“無色無味。”
許有容愕然瞪大眼睛,“去醫院檢查過了嗎?”
“去了去了。”溫鏡與說得也是實話,只不過是去了個小診所查的,“我看不懂那些專業名詞,報告的大概意思是不能釋放信息素的殘疾Alpha。”
為了防止許有容拉着她去醫院,她趕忙道:“不用擔心,我都有好好聽醫生的話,謹遵醫囑。”
“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不用成為任由溫家擺布聯姻的棋子,可以選擇我想要的人生。”
告訴許有容她沒有信息素這件事,溫鏡與心情莫名振奮了些。
許有容看着溫鏡與毫不在乎的臉色,無言半晌,說不出自己心裏是什麽感受,伸手揉了揉溫鏡與的腦袋,“我們小與那麽乖,想做什麽都可以。”
“嘿嘿,那我把病歷給你,你幫我給輔導員請假?”
“可以。”
她答應那麽爽快,溫鏡與猶豫一下,“你給輔導員說你是我姐姐就好了。”
“行。”
其實請假很容易,Alpha和Omega到日子的時候,不管是學校還是公司都舍得給假,這要是在公衆場合發情,那可就是醜聞了。
當天晚上許有容就幫溫鏡與請到了假,把溫鏡與打包送到出租房,還給她買了各種東西,抑制劑、阻隔貼、安撫劑……
溫鏡與目送許有容離開,沒說自己不需要這些,她可能比較需要貓糧。
腺體已經有發熱跡象,說明今天晚上或是明天她就要進入易感期。
想了想,溫鏡與還是在許有容走後,叫了個車讓司機把她送到錦林別苑。
當人的時候都離不開許有容,別說做貓貓了。
在距離錦林別苑還有一段路程的地方,溫鏡與下車。
這邊沒有監控,就算大變活人也不會被人發現,她現在全身上下只有一套衣服還幾百塊的現金,來之前也設好了自動回複,這樣就可以放心去找許有容了。
溫鏡與坐在臺階上,靜待時間降臨。
她說不出自己到底是希望能變貓貓還是不能,雖然易感期變成貓貓會給她帶啦不少麻煩,但她還是想用乖崽兒的身份陪伴着許有容,哪怕只有幾天。
如果這次易感期無法變成貓貓,溫鏡與也能下定決心徹底以溫鏡與的身份和許有容相處,把乖崽兒當成她做的一場绮麗之夢。
溫鏡與滿腦子都是許有容,想着想着越來越困,迷迷瞪瞪地就靠着樹睡着了,再醒來的時候是因為她整個人……不整個貓都砸地上了。
她徹底清醒,這一次有了準備,心情沒有那麽慌亂,發現她的衣服和幾百塊錢都被變沒了,地上只有一只小貓貓。
溫貓貓忍住撒歡的沖動,“咪嗚”一聲就往錦林別苑的方向沖刺,跑得飛起。
許有容,乖崽兒來寵幸你了!
貓貓大搖大擺地跑過錦林別苑的大門,步伐嚣張極了,看背影像是老板家的貓貓過來視察,其實也可以這樣說,因為錦林別苑背後也有溫氏集團。
她熟門熟路地擠過溫家別墅的栅欄,腦袋先鑽過去,努力吸吸肚子,不讓肚子上的肉肉卡住,再邁開後腿,然後就輕松地進門。
爬樹、跳到空調外機上、蹲在窗臺上往裏面看……裏面漆黑一片,許有容看樣子已經休息了。
溫貓貓試着用爪子推了推窗戶,咦,推動了!
推出一個細縫,溫貓貓靈活地鑽進去,迷醉地呼吸着空氣裏淡淡的薄荷香氣,舒服地發出呼嚕呼嚕的拖拉機聲音,這對一個處于易感期的貓貓來說,是最大的撫慰。
她認真思考了一下,舔舔爪洗洗臉,梳理一下自己淩亂的毛毛,對着落地鏡顧影自憐,板正且油光水滑,是個貌美如花的漂亮貓貓!
邁着大搖大擺的貓貓步,絲滑地跳起來按動門把手,進了許有容的卧室。
許有容睡覺不喜歡留燈,溫貓貓覺得怎樣特別有惡作劇的氛圍,眯了眯小貓眼,輕輕地跳到床上,瞬間把那一片壓出個凹陷來。
溫貓貓若無其事地抖了抖全身的毛毛,扒拉扒拉許有容的胳膊,人當然沒醒了。
看許有容睡得那麽香,小貓貓嘿嘿一笑,邁開爪子,蹲在許有容身上,然後用自己肉乎乎毛茸茸的小貓臉蓋住許有容的臉,緊緊地貼着她。
——姐姐,貓貓想死你了!
嘿嘿,貼貼!
好姐姐,我滴好姐姐,超級超級可愛的姐姐!
刷到貓貓視頻的時候,她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樣抱住許有容。
許有容夢到自己正在被人追逐,不斷躲藏,跑到一棟爛尾樓裏屏住呼吸,然後從天而降一塊龐大的隕石,正好砸到她這裏,爛尾樓被砸碎,她也被埋在裏面。
好悶,有點呼吸不過來。
許有容驚醒,發現自己臉上蓋着一個厚厚熱熱的毛毯,一呼吸鼻子裏都是毛毛,她伸手摸了摸,“是乖崽兒啊,別壓到姐姐。”
溫貓貓起身,小貓眼在黑暗裏熠熠生輝,發現許有容又睡過去了,但手還放在她的腦門上,無意識地揉了揉。
這也是對撸貓有多大的執念啊?睡得迷迷糊糊,手上摸貓的動作一點都不含糊。
沒有再折騰人,溫貓貓擠到許有容懷裏,上面枕着枕頭,下面枕着許有容的胳膊,美滋滋地睡着了。
貓貓她啊,又睡到了許有容。
溫貓貓睡着睡着就感覺有人在擺弄自己,摸她爪、撸她貓頭、呼嚕她肚皮、掀她眼皮……這誰呀,成讓貓煩了。
“咪嗚!”溫貓貓蹭的一下站起來,對面前人怒目而視,看清是誰以後,她立馬氣就消了,小聲喵喵幾句。
“氣性那麽大,是乖崽兒沒錯了。”許有容說道。
貓貓傻眼,人家都是聞香識女人,許有容這是看脾氣辨貓貓?
她理直氣壯地昂首挺胸,對着許有容咪咪嗚嗚的叫着,“咪嗚嗷嗚。”
貓貓也要睡美容覺的,不要那麽早地把貓貓喊起來,乖崽兒要好姐姐,不要壞姐姐。
許有容看着喵個不停的貓貓,“啧”了一聲,這貓跑了那麽久,現在回來一個解釋都沒有,還不讓她打擾她睡覺。
這只小貓貓成沒良心了。
溫貓貓停下教育的嘴巴,不敢喵嗚了,驚疑不定地看着許有容,兩只耳朵動了動,她怎麽感覺有點危險呢?
許有容攔腰抱起溫貓貓,把她鋪平放到床上,露出軟乎乎的肚皮,按住兩只爪爪,把臉埋在肚皮裏吸了個夠。
“喵嗚?”溫貓貓瞪圓小貓眼看着天花板,整個貓都不知所措,這位漂亮姐姐吸貓的姿态也太讓貓害羞了吧!
紮着丸子頭,素顏清麗的許有容若有所思地看着床上乖乖不動的貓貓,“原來乖崽兒喜歡強制愛。”
啥?她不喜歡啊!溫貓貓覺得自己幻聽了,怎麽從許有容嘴裏聽到什麽強制愛這種離譜的話!
平時見到的許有容挺正常的啊,怎麽她一變貓貓,對方就那麽不正經?
溫貓貓一邊思索許有容是不是端莊太久了,以至于把自己憋狠了,一邊拿着尾巴去掃許有容的手背,毛茸茸的大尾巴來回勾人。
許有容順從心意,從尾巴根自下而上一撸到底,直摸得溫貓貓喵喵叫,呲溜一下鑽進被子裏,只露出個腦袋警惕地看着這個調戲貓的女人。
“我得去上班,你的東西都在原地,還給你買了其他東西,不給得你自己發現了。”
說完,許有容就去洗漱,溫貓貓從被子裏鑽出來,四處打量一下,才又邁出嚣張的螃蟹步巡視領地。
就算是床底和犄角旮旯她都不放過,誰知道那裏有沒有許有容給貓貓準備的驚喜。
溫貓貓用爪爪勾了勾毛絨布偶貓玩偶,沒控制好力氣,把玩偶碰掉,耳朵尖動了動,跳下去把玩偶叼上來放在桌子上的邊邊角,踩了踩爪,滿意地看着沒有她三分之一美貌的布偶貓玩偶。
正牌白月光回來了,這種替身就要靠邊站!
又去把茶幾上的盒子用尾巴不經意間掃掉之後,溫貓貓心滿意足地去吃貓糧,然後熟門熟路地從櫃子裏叼出罐頭和貓條,端坐在茶幾上,等許有容從洗手間出來給她開罐罐。
貓貓她啊,吃不了一點苦頭。
做貓貓,就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要美麗人類貼心伺候!
許有容換好正裝,出來以後就看見她心心念念的乖崽兒大老爺似的坐在茶幾上,見她來了,還喵嗚兩聲作為打招呼,然後用爪爪推了推桌上的罐罐。
這都不是暗示了,而是明晃晃地讓許有容趕緊給她開罐罐。
乖崽兒到底乖不乖先不說,可以肯定的是她絕對沒把自己當外貓。
怪不得能把自己吃得那麽油光水滑,肚子上都是肉肉,合着是她有獨特的讨食技巧。
許有容沒有把自己心裏的腹诽說出來,乖崽兒聰明着呢,但凡語氣有點不對勁,她就能聽出來,然後實施貓貓複仇計劃,一個罐頭根本哄不好。
給開了罐罐和貓條,許有容揉着正在大口幹飯的貓頭,輕聲細語地說道:“姐姐知道你不能天天給姐姐做貓貓,但是只要乖崽兒回來,姐姐永遠給乖崽兒留口飯吃,好不好?”
腦袋埋在罐罐裏的溫貓貓僵硬了一瞬,把臉從罐罐裏拔出來,難以置信地看着她,立馬很大聲地喵喵叫:“喵嗚啊嗚!”
你怎麽還戀貓腦了呢!不能這樣,你要支棱起來!拿出你剛才霸道許總強制愛貓貓的姿态啊!
小貓貓口是心非,就吃你這一套的!
許有容沒看懂她在喵什麽,笑着說道:“我們乖崽兒發脾氣真可愛,姐姐要上班給你賺罐罐,下班給你泡盆盆奶喝,乖崽兒和姐姐說再見。”
溫貓貓難以言喻地看着許有容拿起她的爪爪擺了擺,還給配了音,“姐姐再見哦。”
目送許有容下樓,然後溫貓貓飛快跑到窗戶邊上,看着她走出別墅。
許有容回頭,好心情地給貓貓擺了擺手。
貓貓抖了抖胡子,很是受用許有容對她的依戀,她生得那麽貌美如花,就是用來勾搭許有容的!
嘿嘿,人類走了,這裏就是貓貓的地盤。
溫貓貓一改上一次她以溫鏡與身份進來時的拘謹,直接在許有容房間裏跑酷,快撞到桌子腿的時候就來個神喵擺尾,絲滑地拐彎繼續跑酷禍禍許有容的房間。
這一招側方停喵,她打算等許有容回來的時候再演示一遍,省得許有容看不到她的飒爽英姿。
獨自一貓待在房間裏的溫貓貓也不覺得無聊,在等待許有容下班的途中,尋找藏在房間裏寶藏,再睡一覺然後就能見到許有容。
這可比做人的時候還要好,溫鏡與可不敢随便去找許有容。
“乖崽兒。”
睡了一覺,溫貓貓被許有容輕柔的嗓音喊醒,立馬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跳下桌子神喵擺尾,狂蹭許有容的小腿,還附帶甜甜的喵喵叫服務。
她以前看一身禦姐風正裝的許有容就想這樣做了,姐姐的腿又長又直,看着就讓小姬崽流口水,就讓蹭着一定很舒服。
“嗷嗚啊嗚。”
你這個女人那麽冷血無情的嗎?下班回到家都不想摸摸乖崽兒的嗎?
許有容把包放在玄關,一把抱起十幾斤的溫貓貓,親了親貓貓的腦袋。
溫貓貓就看着許有容的臉放大,然後吧唧親在了她的腦門上,只覺得自己喝了二兩貓酒,暈乎乎地要倒在許有容身上。
“喵嗚。”
強親民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