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最後兩三天溫貓貓就過着白天當貓貓牌監控,晚上鬧騰許有容的日子,臨走那天晚上,她特別粘許有容,走哪跟哪,就差長在許有容身上了。

許有容也意識到什麽,乖崽兒上次也這樣,走的前一天異常粘人,這下她就對貓貓更好了。

就是一點……

“你是吃百家飯的還是流浪貓啊?怎麽舍得讓你出來那麽久?”許有容稀奇地舉着溫貓貓,仰着頭看。

要是她,絕對舍不得那麽嬌氣的貓貓離開自己。

溫貓貓覺得許有容以後要是變成大力士,這鍋她得背,也怨不得別人。

“咪咪嗚哇。”

你家的你家的,早就說了是你家的,咋就不相信呢?

但看看她幹的事,溫貓貓就不敢大聲喵喵了,再舍不得,她明天該走還得走。

“沒良心。”許有容氣極反笑,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做那麽虧本的生意,養了一個只在家裏住七天的貓貓。

“你還挺有時間觀念。”

溫貓貓抖了抖耳朵,那當然,她可是守時貓貓。

“那你下次什麽時候來找姐姐?來晚了,小心姐姐不要你。”

溫貓貓也氣得慌,她不能時時刻刻粘着許有容是有理由的,要是本體也要那麽粘許有容,早被她打出去了!

她又不是孟達那個腦殘。

Advertisement

現在孟達在靜安市已經是罵人的詞了,最惡毒的就是罵人一句“你個孟達”。

但溫貓貓的拿手本領就是撒嬌賣乖,她用甜甜的嗓音跟着許有容身邊喵喵叫。

“再喵,我就不放你走。”

洗完澡的許有容黑着臉說道,她在浴室洗澡,就聽見外面一直喵喵。

說實話溫貓貓的喵喵聲特別有存在感,簡直就是魔音貫耳,吵得許有容睡夢裏都是各種音調的喵喵叫。

第二天是周二早上,許有容洗漱完的時候,溫貓貓還在呼呼大睡。

“乖崽兒,醒醒。”

溫貓貓耳朵往後折折,眼皮子跟焊上了一樣就是不睜眼,怎麽喊都不醒。

許有容無語片刻,“胡子和尾巴都動了。”

裝睡的人難叫醒,裝睡的貓更難叫醒,乖崽兒就是實證。

這小屁股翹的,看着就讓許有容想給一巴掌。

溫貓貓的尾巴頓了頓,然後又甩了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啊,越不讓動,尾巴就越是甩得厲害。

貓貓尾巴都有自己的想法。

許有容恨恨地戳了戳貓腦袋:“行了啊,我也關不住你,做這怪樣子給誰看?”

多傷人心啊,給她吃給她喝,陪玩陪睡,還得被這小破貓防備着,她何苦呢?

還吃什麽早飯,被這沒良心的小家夥直接氣飽了。

見人真的要生氣,溫貓貓剛忙起來,期期艾艾地撒嬌,要多委屈巴巴就有多委屈巴巴,整個貓都蔫巴巴的。

看得出來,小貓貓也非常舍不得許有容。

那雙漂亮的蔚藍眼珠清透明亮,陽光一照,折射出非凡的光芒,明明只是個吃喝不愁的小貓,眼眸卻異常深邃,分明可以看到她對許有容的不舍。

許有容忽的氣消了,她和一個貓貓計較什麽,想說些什麽,話到嘴邊,卻又什麽都沒說,“下次見。”

希望她們還有下次。

她不是沒起過把乖崽兒扣下來的想法,上次貓丢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調監控,把整個溫家別墅都翻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

許有容一慣會忍耐,不敢太強求。

乖崽兒是個活物,會跑會跳,根本關不住貓,而且如果這張漂亮的小貓臉因為她而變得沮喪沒有生氣,她也會難過。

倒不如大度一點,讓貓貓自己選擇,偶爾看她這個孤寡姐姐就好了,反正這貓精得要命,也知道路。

許有容莫名嘆了嘆氣,她媽媽在世的時候就是這樣做的,做事給夠許正淵面子,可惜許正淵就是個大男A主義,覺得外家處處壓在頭上丢他的人,可也不想想要是他地位很高,方家根本看不上他。

本以為是個良配,結果是個豺狼虎豹。

只能說許正淵太會人模狗樣,在結婚前騙過了所有人。

想到此,許有容情緒低落,但還是笑了笑,“今天不送送我嗎?”

每天吃完早飯,溫貓貓都會把許有容送到門口,然後目送她開車離開。

“喵嗚。”

送送送,哪天沒送啊,別把她說得像負心貓貓。

但吃早飯的時候,一人一貓的氣氛就沒有那麽和諧了。

溫貓貓想吃許有容的雞蛋,但許有容不給,她就氣墩墩地看着許有容,還特大聲喵喵叫:

“喵嗚嗚哇!”

小氣鬼!

“對對對,我就特別小氣,不給你吃。”

溫貓貓驚現飛機耳,還以為許有容什麽時候學習了貓貓外語,驚詫地看着她。

許有容表情促狹,一臉“小貓貓你別嚣張,姐姐猜得到你想的什麽”的表情,堵住了溫貓貓後面要喵的話。

溫貓貓氣得背對着她,但許有容上班的時候,她還屁颠屁颠地跟上去,目送許有容離開。

這一次她沒有那麽喪氣,在許有容走後不久也跑走,說到底還是本體和許有容關系好了,這才是她舍得離開的底氣。

因為馬上就能見面,所以不會抓肝撓心地想念。

又來到那個地方,溫貓貓把自己藏起來,她昨天晚上就有感覺自己今天要變回人了。

可能是有經驗了,她現在對自己啥時候變貓啥時候當人的感知越來越清晰,變身的時間也能确切到一個大概時間。

相信體驗多了,她能把時間精确到小時。

早上十點五十一分,溫貓貓眨眼間變成了溫鏡與,身上衣服還在,錢也沒少。

她眨眨眼,對自己的情況感到非常奇妙,除了腦袋有點昏昏沉沉,有點手腳無力,腺體發熱,其他沒什麽感覺。

以前溫鏡與也是個中二少女,天天想着自己下一秒就覺醒什麽樣的異能,沒想到她不僅趕一把穿越的潮流,還能體驗一回變貓貓異能。

溫鏡與揚了揚腦袋,為自己苦中作樂的心态感到非常自豪,雖然爸爸媽媽姐姐都不在身邊,但她也沒有虧待自己。

雖然她現在還是時時刻刻想回家,但至少沒有那麽憤憤不平,覺得是個倒黴蛋了。

就是這邊很偏僻不好打到車,她也不敢走到有監控的地方,等了太陽頂在她頭頂的時候,才等到車。

她現在對許有容的智商和城府很服氣,也不懷疑許有容會查監控,要是看到她只出不進的身影,那不掉馬也得被迫掉馬。

所以寧願多曬一會,也要等到出租車來打車走。

回到小區,溫鏡與趕緊跑回家拿出自己的手機,充電開機。

剛打開就被消息提示音震住了。

上了大學以後有了室友輔導員,溫鏡與請假渡過易感期,301的案子不就得輔導員來斷案了嘛!

所以輔導員很是想念溫鏡與這個老實人。

更多的還是許有容的消息和電話,一天三次,天天不落,早中晚各三次地給她發消息打電話,問她還好嗎,有沒有需要她做的。

晁箐宓明臣也有發消息,約她打游戲。

溫鏡與回了消息,洗澡出來,然後倒在床上睡了個昏天黑地。

再醒來的時候又有幾個許有容的未接電話,溫鏡與抓抓頭發,趴在被窩裏睡眼朦胧給她打過去,電話秒接。

“喂,有容姐。”溫鏡與一口就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沙啞粗粝,意外的低沉中性音,很有質感。

溫鏡與驚得睜開眼睛,她華麗的清冷少女音呢?

許有容也一驚:“感冒了嗎?家裏有藥嗎?”

“沒有感冒,就是睡太久了。”溫鏡與嘟嘟囔囔地撒嬌說道,但效果不是很好,這聲音撒嬌總有種給人帶着黑墨鏡的西裝猛女跳宅舞的既視感。

“吃飯了嗎?我給你點外賣。”

溫鏡與腦子不太清醒,打了個哈欠,應了聲好。

“那你晚上還回錦林別苑這邊嗎?”許有容失真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

溫鏡與想了想溫家別墅門口的針孔攝像頭,萬一霍丞朝今天趁貓貓不在的時候又動歪心思了呢?

也不知道她找的私家偵探幹活效率怎麽那麽慢,那麽久了還沒有查到什麽,不知道的還以為卷錢跑路了。

“回去,正好你明天早上順路送我。”

“要我現在去接你嗎?”許有容問道。

溫鏡與對着天花板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她好像被許有容劃歸到了自己人的保護圈裏。

雖然許有容沒有說什麽感人肺腑之言,但她會盡自己所能地對這個圈圈裏的人好。

做什麽遠比說什麽重要。

當然要是許有容再說點甜言蜜語就更好了。

溫鏡與滿臉傻樂:“不用,我吃點東西,打車回去。”

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許有容,雖說溫貓貓粘了許有容七天,但溫鏡與可沒有,這筆賬她還是算得很清楚的。

等到天色漸晚,外賣才送到,溫鏡與呼哧呼哧地扒飯,收拾好東西,給自己貼上阻隔貼,急急忙忙地出門。

其實她也想過要不要學車,以後去哪也方便,但是總覺得跟小孩穿大人衣服似的,沒有實感,最主要的是她沒錢買車。

這一次她讓司機師傅直接把她送到錦林別苑門口,不要提前找沒監控的地方下車。

她跑回溫家別墅,進去之前還特地轉了轉,沒看到有什麽針孔攝像頭,這才進了一樓,就看到沙發上的許有容。

“回來了?”許有容微微擡眸。

溫鏡與雙手背在身後,對着她傻笑,聲音還是有點啞,“嗯,渡劫歸來。”

不知道怎麽回事,她有點害羞。

許有容觀察一個星期不見的小姑娘,皮膚白裏透紅,頭發有點炸毛,氣色很好,一看就知道這七天沒遭什麽罪,也不枉她那麽擔憂。

“傻站着幹嘛。”

溫鏡與打量着還沒收回去的玩具、紙箱、貓飯碗……輕輕笑了笑,“這就來。”

沒聊多久,溫鏡與和許有容各自回房間,在二樓樓梯口分別的時候,溫鏡與差點跟着許有容走了,還好她止住腳步,及時拐彎。

躺在自己床上,溫鏡與先看了看自己的課表,她學的財政,沒有什麽特別的理由,純粹是上輩子就學這個的,總得把畢業證拿到手。

溫鏡與對着許有容的聊天框發了會呆,又去看八卦,上次在許有容知道孟達在溫氏集團總部幹的事,但後續她可不知道。

她打開廢物樂園那個群,還真讓她翻到了後續,孟達這玩意也真雞賊,在還沒滿十八的幾天,去溫氏集團總部滋事尋釁,當場報警了,但不知道孟家做了什麽,讓溫氏這邊出具了諒解書,孟達也就沒什麽事。

只不過孟達爸媽終于嘗到苦果,本來大學就沒考上,結果還一直作妖,把偌大家業給作沒,最後一點底子都填進去,這還了得?

所以趕緊把孟達打包送到鄉下老家接收勞動改造,當年孟達大伯能從大山裏考出來,創下那麽大的家業,孟達也可以的。

他們也不怕孟達跑回來,那真是深山老林,山連着山,開車都得好幾個小時才能出來,孟達想要自己回靜安市,根本不可能。

偏偏群裏一個個的說話還特別好聽。

【這就流放寧古塔了?】

【地方不對,這擱古代,怎麽也是百越之地。】

【已經很好了,古代還有瘴氣,現在還能呼吸新鮮空氣,孟達肯定幸福到冒泡泡。】

【太子之位沒了,還去就藩,啧啧啧,這是靜安第一個獨生子被流放吧?一個男Beta作到這個地方也是沒誰了。】

【可不是,本來競争就大,現在別人知道我是Beta,先得驚詫地看我一眼,生怕我被智障病毒感染。】

雖然有點刻板印象,Beta從來都是勤勞誠懇的代名詞,但孟達以一己之力拉低了靜安所有Beta的風評。

溫鏡與在床上樂得直打滾,現在的人真有才,說話也好聽。

她笑夠了,突然想到一件事,去翻群成員,看能不能發現她家有容姐的小號。

但群裏人太多,大大小小的二代都在裏面,一言不發的人又太多,根本找不到,總不能挨個加好友問問你是不是許有容的小號吧?

倒是讓她看到了雲绮在群裏的發言,這位嬌嬌Alpha是個水群高手,什麽事都八卦,什麽事都往群裏說,以至于溫鏡與雖不在學校,但對301寝室發生的事一清二楚。

301的日子可熱鬧了,一個嬌氣,一個傲氣,一個做什麽事都要計較,精致利己者,最喜歡拱火,擅長的是我弱我有理,為了點外賣沒給清的三塊錢不依不饒爆發了一場世紀大戰,每個人的信息素亂飙,濃度上升,引得其他宿舍來投訴。

這都什麽事啊。

溫鏡與看到聊天記錄的時候都呆了,都是一群神經病。

她第二天只有第二節的微積分,坐許有容的車去學校,沒回宿舍,直接去的教室。

坐下沒多久,旁邊就坐人了,是游姿。

溫鏡與正補她缺的課,教學群都有課件,她正看得入神。

游姿湊過來,壓低聲音問道:“鏡與,你和行政許老師是什麽關系啊?”

溫鏡與擡頭皺眉地看着她:“你問這個幹什麽?”

游姿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好奇。”

溫鏡與雷達驚動,轉頭打量游姿,眉眼含春,眼裏的渴望和貪婪都遮蓋不住了,她一瞬間就明白這人在打什麽主意。

艹。

什麽髒的臭的都敢打許有容的主意?

真以為她們家是收廢品的,專收垃圾?這些玩意真的不先看看自己是個什麽德行嗎?怎麽那麽會想好事。

溫鏡與當即冷下臉:“她是老師。”

游姿也不在意她是不是能看出自己的目的,在她看來,她們是室友,就得互相幫助,要是溫鏡與和許老師關系好,怎麽也能當個助攻。

大不了,她以後發達了,也能拉扯一下溫鏡與,少不了她的好處。

溫鏡與臉色鐵青地說道:“沒什麽關系……”

正當游姿不知道該失落還是該慶幸的時候,就聽見溫鏡與說,“但是我看不上的人,她估計也看不上。”

她想了一下,雖然許有容溫家“少夫人”的身份圈裏人都知道,比如301宿舍的雲绮,但總不能把事情拿到許有容工作的地方說,她不想她因為這種事而難堪。

索性直接和游姿撕破臉皮,反正她也不會在宿舍住了,少面對一些腦回路異常的神經病,她怕自己腦淤血。

她沉沉地看着游姿,眼神都是不自覺帶上Alpha的威迫感,雖然信息素沒有外洩,但那份被兇獸盯上的感覺是實實在在的。

游姿第一次見溫鏡與變臉,吓得汗毛豎起,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嚣趕快逃離,驚慌之間忘了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這時候,走過來的雲绮聽到她們的對話,在游姿旁邊坐下,大咧咧地說道:“游姿你在說什麽胡話,不怪鏡與和你生氣,許老師是她嫂子,可想而知,你有多離譜。”

說着,啧啧稱奇地看着游姿,又道:“合着你找富婆找到了溫家頭上,你刑啊!”

和孟達那個家夥一樣藝高人膽大,無知到了一定的地步就無畏了,前車之鑒已經有了,游姿要是敢作妖,下場可不會比孟達好到哪裏去。

游姿的臉噌一下紅了,态度非常誠懇地和溫鏡與道歉,“對不起啊鏡與,我真不知道許老師已經有對象了,看有那麽多學生追她,我還以為她單身。”

馬上上課了,明夢凡也在雲绮身邊坐下,溫鏡與沒有再說什麽,只是臉色非常不好,渾身冒着低氣壓。

雲绮這次沒在廢物樂園群裏說什麽,而是私聊自己的朋友吐槽。

【溫家太女倒是挺有教養,被那土鼈氣成這樣都沒有亂放信息素,估計等級不低,把土鼈吓得要死,要不是我,她得當場心肌梗塞。】

【大小姐你夠善良的啊,就這樣還調和矛盾呢?】

【善良個屁,留着土鼈看她蹦噠到處得罪人不好嗎?】

溫鏡與身邊的游姿坐立不安,一秒換八百個坐姿,到現在還是手腳發涼,來了靜安市幾個月,身邊有雲绮這個八卦大戶,對靜安溫家也是有一定了解的。

本地首富,納稅大戶,這八個字已經足夠吓退絕大多數心懷不軌之徒。

但這個絕大多數不包含游姿,她和霍丞朝一樣,都是被貪婪和野心鑄成的少部分人,她可是看得分明許有容沒被标記,作為溫家少夫人,從手指頭縫裏露出一點點東西,也夠她全家吃飽喝足的了!

游姿低頭,看着拘謹不安,實際上眼裏的野心都快溢出來。

不得不說,雲绮對游姿看得清楚,知道這人自命不凡,不甘平庸,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溫鏡與看着全神貫注地上課,其實都快氣炸了,她竭力忍住把微積分書砸到游姿頭上的沖動。

這時候她才清晰地認識到自己是個Alpha,易怒易炸,容忍不了同類的挑釁。

她下了課以後直接去找輔導員,不打算在學校住了,這太膈應人了。

輔導員爽快給她開了證明蓋了章,Alpha和Omega在這方面有特權,可以在校外住,畢竟有的AO在高中的時候就完成标記,總不能在學校裏開個旅館讓小情侶入住吧?

下午是公休,中午的時候溫鏡與和許有容在校外咖啡館碰頭。

溫鏡與緊張兮兮地看着她,情不自禁地問道:“有人騷擾你嗎?”

許有容愣了愣,不知道為什麽問這個問題,她搖搖頭,反問道:“為什麽這麽問?”

溫鏡與清咳了一聲,不自在地說道:“聽說你在校園牆很火,有很多學生追你,Alpha你知道的,被信息素支配,一群偏執自大的瘋子,我怕你出事。”

許有容想了想自己包裏的幾樣瞬間能讓成年男Alpha昏迷的防身物品,再看看眼前清隽文弱的少女,眨了眨眼,決定實話實說,“我帶着沒有違規的防身物品。”

如果Alpha想要強行标記,Omega是可以用防身物品反擊的,只是許有容的東西效果比平常的好了那麽億點點。

溫鏡與還是沒有放心,臉頰依舊氣鼓鼓的,“那你拒絕她們了嗎?”

“當然拒絕了。”許有容對着她揚了揚眉,“而且是那種毫不留情面的拒絕,沒有客套,言辭犀利,反正表白過一次的人基本上不會出現第二次。”

“再不濟,我就和她們說我是溫家的兒媳婦。”

溫鏡與更難過了,她沒說,就是抿着唇低頭擺弄手裏的杯子,看着委屈又喪氣。

許有容也算對這姑娘服氣了,明明受苦受難的是她,怎麽感覺溫鏡與比她還要不平。

在外人面前,許有容的分寸感和疏離感那是肉眼可見,明明是個Omega,但氣場比很多Alpha還要強,清淩淩地看着你時,一些冒犯的話根本說不出口。

“那就好。”溫鏡與擡頭認真地看着許有容,很誠懇地說道,“雖然私人助理卸任了,但你現在仍然可以把我走哪帶哪,我給你當保镖,不收你錢。”

許有容又無奈又感動,“我不是小孩子,不用那麽小心翼翼,而且我雇傭的保镖馬上就可以到位,錦林別苑那邊也有。”

溫鏡與松了口氣,忽略掉內心裏的失落,用力地點點頭,“那就好,再招一個當司機,接送你上下班。”

許有容輕輕瞥了她一眼:“司機不也得順路接送你。”

“沾光嘛。”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