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好好收拾

是夜。劉府。

洞房花燭之夜,劉健醉醺醺的過來,一把将屋門推開。

隔着紅彤彤的燭火,倒映出床邊面容姣好的步翠琳。

原本那些許的不情願,在此刻全部化為了烏有。

最起碼,這二小姐的模樣,還是不錯的。

劉健興奮的搓手,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急不可耐的就撲到步翠琳身上,将她一把壓下。

身上的傷口頓時被壓住,步翠琳倒抽了一口涼氣,從喉間發出一絲微弱的聲音。

她,她能開口說話了?

劉健一把掀開她的蓋頭,滿是油膩的臉上散發着濃烈的酒氣,噘着嘴就要親下去。

被步翠琳一下偏頭避開,聲音沙啞難聽,“滾,滾開!”

這個蠢豬頭,有什麽資格趴在她身上?

她就算嫁了人,也還是丞相府的二小姐!

劉健急色攻心,哪裏還聽得見步翠琳說了什麽,嘶啦一聲,直接将步翠琳的衣領扯下來。

步翠琳被劉健肥胖的身軀整個壓着,完全動彈不得,胸口處的空氣似是都被他生擠了出去。

劉健全然不管,左手迅速的撕扯下她身上的衣物,整個頭直接埋在步翠琳脖頸下,大力的吮吸起來。

衣物已經滑下雙肩,步翠琳頓時急了,張口想說些什麽,唇瓣處卻被劉健一下堵上,攪得她滿腔酒味。

寂靜的夜晚,屋內到處都彌漫着暧昧的氣息。

觸手處全是滑膩的肌膚,劉健伸手朝下,手心處一片凹凸不平,讓他從情谷欠中稍微清醒過來些。

偏過頭去,入眼處,全是猙獰可怖的疤痕。

縱橫交錯,還泛着殷紅的血絲,就好像許多長條蜈蚣,趴在步翠琳身上一般。

“啊!”劉健大叫一聲,被吓得屁滾尿流,直接從床上摔了下去。

方才的酒醉,也在這時候徹底清醒過來,直直的指着面前的人,語無倫次,“你,你……”

誰能想到,一個丞相府的二小姐,身上居然是這樣的!

劉健只感覺自己胃裏一陣翻湧,緊接着頭一偏,晚膳用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

屋內頓時彌漫了一股酸味,混着酒味讓人犯嘔。

步翠琳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看着劉健被自己的身子惡心吐了,臉色比方才更要難看幾分。

他是個什麽東西?

這種模樣這種身份,居然還敢嫌棄她!

步翠琳随手撈起身側的枕頭,直接朝着劉健砸過去,“給本小姐把地上的東西掃幹淨!”

本來這屋子就破破爛爛,還敢這麽放肆,讓她今夜怎麽入睡?

劉健随手擦了下嘴角,看着步翠琳嚣張跋扈的态度。

稍微一愣神,這才反應過來。

這裏可是劉府,又不是丞相府。

如此醜婦,現在嫁給了他,還敢這麽嚣張?

看他不好好的收拾收拾!

思及此,劉健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随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往嘴裏灌了一口,咕嚕咕嚕漱了幾口,随即走到步翠琳面前,沖着步翠琳的頭頂上,“噗”的一聲噴下去。

還未等步翠琳反應過來,從頭上倒臉上,已經全部沾滿了茶水,還混着些許嘔吐的肮髒物。

從小到大,她哪裏受到過這種遭遇,頓時惡心的不行,揚手一巴掌就扇在了劉健臉上。

“你算什麽東西?敢這般對本小姐,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劉健瞪着步翠琳,看着看着竟笑了出來,惡心中透露着猥瑣,“賤女人!進了我劉家的門,居然還敢這麽嚣張?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完,就用盡全力,反手一巴掌扇在步翠琳臉上。

男女力道有別,步翠琳一下被打懵,嘴角瞬間溢出一絲鮮血,就連腦袋也開始暈暈乎乎。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肩胛處,已經傳來第二陣疼痛。

是結結實實,捶在肉上的痛。

肩膀處原就有刀傷,頓時血肉模糊……

——

青苑。

院中挂着幾只燈籠,将這夜晚照的溫暖襲人。

步青胭端了只小酒杯,杯中淺淺清酒,舉到祁越面前,“越師兄,今日之事,我敬你一杯。”

步翠琳已經成功的入了劉府,從此以後,無論死活,她都不會再是自己的對手。

更加不會再有機會,在府中給她使絆子。

若非有祁越相助,她不會這麽順利,更不會在這麽短的時日,将前世自己頗為頭疼的步翠琳,輕易扳倒。

祁越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在杯口劃過,時不時用指甲瞧出一陣細小的音調。

言語中卻是透露着些許不滿,“小胭兒的道謝,是否有些不夠誠意?”

說話間,還斜眼睨了身側的人一下。

既然是要道謝,不應該只請他一人?

所以這一桌子人,是何道理?

被祁越漫不經心掃過一眼的易歡,身子頓時微微顫了顫,全然沒敢搭話。

他已經盡力讓自己保持透明人的狀态了好麽?

小師妹讓他上桌吃飯,他又不能駁了小師妹的面子。

易歡郁悶,哀怨的朝步青胭遞過去一個眼神。

步青胭假裝看不見,雙手一攤,面上有些無辜,“越師兄,易歡是自己非要跟過來的,我也沒辦法。”

易歡:……

氛圍足足僵持了好一會兒,易歡手上的筷子,才終于被他啪的一聲,扔在了桌上。

特麽的,不就是一頓飯,誰還沒吃過了?

一個個的,別逼着他回易生谷!

易歡氣沖沖的回了屋,月溪守在門外,稍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公,公子,您這可是要回易生谷?”

她跟在公子身邊時間很長,自然是清楚易歡的一些脾性。

這耍小性子就愛跑回去,這些年,沒少幹。

然而,還沒等月溪勸誡的話說出來,易歡直接将她的言語給堵了回去,“怎麽着,你就這麽希望小爺回易生谷?小師妹是不是也是這個想法?誰特麽說小爺要回去了?不回!”

他憑本事混進來的丞相府,憑什麽要回去?

月溪:……

屋外,飯桌上。

易歡一離開,步青胭微笑的面容頓時冷了幾分,手中的酒杯不輕不重的磕在桌面上,對着院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別藏着了,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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