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三十二天|含3k評加更
第三十二天|含3k評加更
補魔這種事情根本不是依賴頻率的嘛。
十六夜葵迷迷糊糊地去客廳沙發上坐下,終于意識到她現在不出門的狀态是不需要預防能量耗盡的,只要在變回靈魂體之後及時和工藤新一做點什麽就足夠了。
但是話說回來,等到親吻徹底失效之後,他們是不是就不用再做這種事了?
唔……她鼓起臉,捏了捏毛絨玩具的腦袋,難以置信地從內心深處察覺出了一絲遺憾。
等等——
這不可以!
她怎麽會有這種突破道德底線的想法?
世界上果然沒有人能夠完全抵擋住美色,尤其是她這種沒有談過戀愛的十八歲女高,被年輕的肉.體吸引什麽的……
不管怎麽想,還是很難以啓齒欸!
所以說,工藤新一那些五花八門的手段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啊!看漫畫的時候根本不是這樣子的啊!
貝爾摩德撫養他的時候究竟教給他什麽了,總不會成天帶着軟軟的幼年版新一出入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好萊塢電影圈吧?!
嗚嗚……
想到本來應該在父母呵護中長大的新一經歷了這麽複雜的成人社會,十六夜葵抑制不住心裏湧上來的情緒,淚眼汪汪地看向端着兩杯檸檬水走進客廳的少年。
工藤新一已經能夠輕易讀懂她的表情了。
他覺得她似乎腦補了什麽誇張的事情,把玻璃杯在茶幾上放下,坐在她的身邊關心道:“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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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可以和我說說你在美國時候的事嗎?”她的語氣小心翼翼,補充道,“如果你不想的話就算了,我那個就是——”
沒等她胡編出各種奇怪的理由,工藤新一同意道:“可以。”
“……真的嗎?”
雖然不覺得自己會被拒絕,但他答應得太過迅速,讓十六夜葵忍不住進行二次确認:“可以不說的,我不想因為這種事讓新一難過。”
“葵也太小看我了吧。”工藤新一伸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還沒紮起來的頭發變得亂糟糟的,像是炸毛了一樣,卻顯得她圓溜溜的眼睛更可愛了一點。
他沒有收回手,順勢把她往自己的懷裏帶,和她一起半躺在沙發上,開始敘述往事。
初夏的日光從寬敞明亮的落地窗照進來,從他的身體掠過,半遮半掩地停在她的發梢和眼角,留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緩緩擴散的檸檬香味注入了惬意寧靜的氣息。
工藤新一用手指穿過她的黑發,把被自己弄亂的發絲理順撫平,手掌自然地從她的後腦摸到她的脊背。
這次他沒有抱得太緊,兩個人之間留出了些許縫隙,但也只允許看不見的空氣穿過,棉質的居家服仍舊在褶皺處重疊,似有若無地傳遞着體溫和熱度。
他省去了在日本的那段過去,開口道:“出事之後,莎朗帶我回到美國,當時的我并不願意和她一起生活,獨自留在了夏威夷。”
“欸?”十六夜葵沒辦法想象一個四歲的孩子自己生活,困惑道,“可你連監護人都沒有。”
工藤新一回答道:“她請了人照顧我,偶爾會來夏威夷看我。”
莎朗畢竟是位世界聞名的影星,況且還有組織的任務要做,自己都是居無定所的狀态,即便想要認真看顧他也是有心無力,不如請專業人士負責他的生活,滿足他的所有要求。
“夏威夷是……”十六夜葵原本想說他的父母,臨到嘴邊還是換了個稱呼,“是叔叔阿姨之前和你一起待的地方嗎?”
分明只是一個簡單的稱呼,但從她的口中說出卻讓他心又軟了幾分,仿佛她的語調措辭在往他身體裏傾注着蜂蜜,接連不斷地湧上甜意。
工藤新一看着她的目光溫柔,手掌沿着她的脊骨撫下,接着道:“當時我們正在夏威夷度假,爸爸是接到了目暮警部的電話才臨時決定回國的。”
十六夜葵猜測這通電話大概與工藤夫婦回國遇害的事情有關,但他既然避開不提,她也不可能追問。
她想,夏威夷這個地點對于他來說應該是充滿了和家人美好回憶的地方,四歲的他大概不會被父親帶着學習各種技能,可得到的愛卻絕對不會少。
稍稍幻想了一會年幼的他獨自一人留在夏威夷,住在和父母度假的房子裏靠着回憶和某些生活的痕跡自欺欺人的畫面,十六夜葵感到一陣心疼,回抱住他,安慰地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辛苦了。”
她的眼睛明亮,滿是為他而起的情緒,距離近得只能把他一個人的身影裝進去,工藤新一無端想起她的身世,依然不明白她這種豐沛的共情心和無時無刻散發出的愛意是怎樣培養出來的。
或者說,她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一道奇跡。
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但溫暖他的是懷裏的人。
工藤新一将下巴抵在她的鎖骨處,用鼻尖去蹭她頸上薄薄的一層肌膚,去感受頸動脈傳來的清晰跳動,去嗅聞随着血液流動而蔓延的清甜氣息。
十六夜葵覺得有點癢,但是在這種時候推開他又狠不下心,她只能控制住身體的輕顫,任由他的嘴唇從頸部的每一寸肌膚經過,留下蝴蝶振翅般的輕柔觸感,帶着濕潤,帶着熾熱。
她吞咽一下,肩頸處的骨骼線條瞬間明顯起來,這似乎對他而言是一種鼓勵,從親吻變成了吮吸。
談心還沒有結束,十六夜葵用發軟的手臂推了推他,把他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追問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麽嗎?”
她沒有忘記他六歲進入組織的事情,知道這兩年是十分關鍵的部分。
“我在夏威夷生活了兩年,逐漸習慣了一切。”工藤新一的聲音從她的身前傳來,有些悶沉,聽不出語調,“然後那棟別墅被人縱火燒毀了。”
十六夜葵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發展,驚訝地連他的動作都忘了阻止:“什麽?”
“是照顧了我兩年的那位阿姨做的。”
工藤新一擡起頭,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繼續道:“她當時說是觊觎我家裏的財産,想要把我殺害然後攜款潛逃,但我知道不是的。”
十六夜葵覺得他太過平靜,愣怔地問道:“那是為什麽?”
“是組織安排的。”
當年的他自然不可能推斷出個所以然,只知道照顧自己兩年的人背叛了自己,想要殺害自己,除了傷心就是無助,長大之後才明白一切。
工藤新一說得很輕巧,不願意讓她感到過于深重的情緒:“莎朗收養我的事情瞞不過組織,大概是看中了我的天賦,想要培養我,但我卻只願意待在夏威夷不肯離開。
“其實莎朗曾經暗示過我兩次,可我沒有理解,只以為她是希望能帶我去紐約生活,每次都拒絕了她,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才讓組織按捺不住出手了。”
他越是輕描淡寫那段過去,十六夜葵就越覺得自己的鼻腔發酸,有種想要哭的沖動。
他的父母已經離開,他好不容易被人從日本這片傷心地帶走,卻竟然連夏威夷的家都被人為毀掉,她只是聽聽都難過得不得了。
她不懂為什麽命運之輪在他的身上會朝悲劇的方向轉動,可是親身經歷的人都好端端的,她卻垮着臉也太難看了。
少女咬着嘴唇緩了緩,才接着說道:“所以在那之後,你就被貝、莎朗帶在身邊,在她的安排下加入了組織嗎?”
工藤新一點頭道:“嗯。”
其實不僅如此,還因為只有進入組織才有能力為父母報仇,才能讓他鎖定的每一位仇人付出血的代價。
不過這些,的确都是那一場大火之後才讓他想通的,也沒有事無巨細告訴她的必要。
“組織……”十六夜葵問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組織和叔叔阿姨的事……有關嗎?”
工藤新一沒有忘記她對自己的身世想象,給出了一個簡單的答案:“有關。”
抽絲剝繭地分析當年的事,組織的确因為想要培養警方勢力和安插政界人手而對之推波助瀾,但歸根結底,有罪的人還是那些利欲熏心的政治家。
剛調查出一切的時候他恨不得讓組織和那群人統統都為去世的父母陪葬,但畢竟他的生命中還有莎朗的存在,讓他遲遲沒能行動,勉強維系着他與組織之間那條岌岌可危的細線。
十六夜葵只聽到了他在肯定自己的問話。
她覺得工藤新一當年加入組織既是被迫又是深有苦衷,那些經歷就仿佛是一道道漆黑的傷痕烙印在他的靈魂上,讓他痛苦,讓他黯淡,可他終究會成為在黑暗中依舊發着光的人。
或許這個名字就是能夠讓她付出無盡的信任,十六夜葵捧着他的臉,目光堅定地說道:“等到解決組織,新一會有很棒的生活的!”
“現在的生活已經很棒了。”工藤新一笑了下,朝她保證道,“但組織會很快被解決的。”
十六夜葵毫不知悉自己在這個決定裏所代表着的重要意義,甚至她認為就算這個世界沒有她,工藤新一也一定會毀滅組織,成為一顆成長在黑方的銀色子彈。
這不過是遲早的事,她最多是加速了這一切的發生——用她所知曉的那些信息。
聽到了他的話,她的信心愈發強烈,感覺自己也置身于這場紅與黑的鬥争之中,哪怕他并非純粹的紅方也并不介意。
十六夜葵盯着他的眼睛,鼓勵道:“新一絕對沒問題的!”
她的眼睛總是盛滿了盎然生機,明明是碧綠的,卻莫名能讓他聯想到燦爛的陽光,如同野蠻生長抽芽開花的繁茂植物,擁有着無盡的活力。
工藤新一和她對視了一會,半點心思都不願意再分給組織的事情上面。他沒有對她的話語表态,近乎突兀地出聲道:“好想吻你。”
十六夜葵被他這句話弄得一懵,然後他的臉突然湊近,鼻尖和她抵在一起,呼吸都随之交纏。
他的聲音帶着談論往事的輕微悲傷,音調稍稍下沉,尋求安慰一般地征求她的意見:“可以嗎?”
沒有人能在這樣的祈求聲中給出拒絕的答案。
沙發不算很寬,要兩個人一起躺在上面就注定了距離的親密無間,十六夜葵有一種被籠罩住的錯覺,身體躺在柔軟的海綿材質上,因為他施加的力道而陷得更深,沙發表面都被壓出不同的形狀。
“新一……”
狹窄的沙發比寬敞的床還要壓縮她的空間,十六夜葵被困在靠背和坐墊連接的折角,後背靠着的所有位置都很軟,毛絨玩具也不知道被擠去了哪裏,她只覺得自己無處可逃。
她的頭發從他的掌心穿過,後頸被他揉捏的時候會帶來很奇怪的過電感,讓她忍不住把頭仰得更高,嘴唇不自覺地張開,姿勢也更便于接吻。
沒辦法及時吞咽的津液從唇角滑落,在白皙的、緊繃的頸部留下一道濕潤晶亮的水痕。
她覺得不太舒服,挪着躲了躲,含含糊糊地提出要求:“……弄幹。”
工藤新一不願意她因為這種事情分心,捧着她的臉随意用掌根蹭開,不管不顧地繼續親着她。
等到她停止抱怨,溫熱的手指從脊骨下移,到了她的後腰上,精準地卡在了腰窩的位置,惹得十六夜葵的身體顫抖着往他的方向湊,想要躲開這樣的接觸。
還隔着一層棉質睡衣,但從他身上傳來的侵略感卻分毫不少,扣在腰間的手也堅硬得無法避開,只能引起她一陣又一陣的顫栗,連呼救聲都喚不出來,就被他含住嘴唇悉數咽了進去。
“嗚嗯……”
十六夜葵的眼眶微潤,她不能承受這種程度的揉捏,腰上酥麻的感覺根本不是衣服布料能夠阻擋的,還有向着全身擴散的趨勢。
心尖傳來的癢意令人難以自制,光裸的腳背都忍不住繃緊,她的大腦被口腔和後腰的傳來的感覺接二連三刺激,除了空白就是空白,能想起他的名字就已經是盡力而為了。
“……新一,這裏不行……”
她想要把在腰後按着的手推開,但被抱着的處境根本沒辦法做到這一點,手上用力只會讓她和他挨得更緊,上半身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仿佛能夠感知到彼此胸膛內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的,一刻不停地撞擊着她的耳膜,又像是在呼應着胸前肋骨之下的那塊軟肉。
嘴唇幾乎沒被松開過,十六夜葵連話都沒有機會說完,就又被堵上,舌頭也被引誘着糾纏起來,讓她除了伸手攀在他的肩上就再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最後一點推開的力氣都被軟化掉,她只能用濕滑的舌尖去回吻他,學着他的動作舔舐他的唇瓣,笨拙地在對方的舌尖上轉圈,希望能夠用這種辦法緩解他緊逼的攻勢,給她一絲喘息的餘地。
陽光的角度在他們的身上傾斜變化,風從客廳的入口處吹進來,繼而被沙發的靠背阻隔,連這片空間升起的溫度都無法吹散。
折騰得太辛苦,發絲被滲出的汗水潤濕,有幾縷粘在頸後,然後又被他撥開,與肌膚相貼的指腹帶給她粗糙的磨砺感。
十六夜葵覺得臉頰和嘴巴都開始發酸,身體的反應也很陌生,但是不容忽視,會導致她的臉頰更紅,眸中的水氣更重,還有一種往他的身上蹭的渴望。
就像親吻和擁抱需要兩個人一樣,反應當然是相互的,抱在一起親了半天只會讓她所感受到的溫度升得更高,有一種能把自己燙傷的錯覺。
其實她有一點想要把溫度過高的東西撥開,但是又膽子很小地不敢真的伸手,只能通過身體的扭動去躲避——然後導致更燙了,存在感也更明顯了。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還特意換了嚴實些的睡衣,可是在這種境況下似乎半點作用都沒能體現,她覺得自己大約是感知失調了,不然為什麽會覺得它像是擁有生命一樣的還動了一下……
少年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是壓抑着的,卻似乎更加蠱惑人心。
“葵……”
他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之前詢問能否吻她那時候的禮貌和克制都消失無蹤,抱着她的力度大到仿佛要把她揉進身體裏,牙齒也在她的身上留下淺淺的印子——大概吧,她只能感受到輕微的刺痛和難以形容的愉悅,含着水霧的雙眸辨不清任何畫面。
十六夜葵空白的大腦終于有了些內容,她感覺到了危險,好像被兇狠的生物盯上,調動起了她基因深處镌刻的求生欲。
再怎樣被蠱惑,理智也總會告訴她應該逃跑。
耳垂被細細密密地啄吻着,還被輕輕咬了一下,十六夜葵茫然失措地喘了兩聲。她的呼吸頻率稱得上急促,根本控制不住溢出的聲音。
眼睛裏的水光被用力眨掉,她恍惚意識到自己又掉進了某個不見天日的陷阱。
陷阱的外殼裹滿了蜂蜜,甜得讓她舍不得離開,嘗了滿嘴之後還會添上新的,幸福到足以忘卻所有煩惱。
可藏在暗處的獵人卻早已把她當作了獵物,他寬宥地擺放着誘餌,因為自己就是他的蜂蜜。
嘴巴吃夠了蜂蜜就會輪到其他的位置,她的身體也在告知她這一點,那些感官上的刺激催化着另一種身體內部的渴望,是現在的她還沒有做好準備的。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十六夜葵的瞳孔渙散了一瞬,在心裏想到:再不制止的話,她的身體和大腦都要壞掉了,會冒出一些不應該有的糟糕想法,甚至是覺得哪怕不交往也可以亂來的念頭。
“不可以……”
她嗚咽着,柔軟的聲線帶着鼻音,臉上還泛着誘人的紅暈:“不可以這樣了。”
聽出來了和之前不同的哭腔,工藤新一偏頭看向她,指腹愛憐地輕撫她的臉頰,随後吻去她眼角滲出的淚珠:“怎麽了?”
他又去捏了捏她的耳垂,光潔瑩潤,上面能夠摸到他留下的淺淺齒痕:“弄疼了嗎?抱歉,我會控制好力度的。”
“不是……”
十六夜葵的聲音發抖,身體裏分明沒有一丁點力氣,但她還是用雙手推開他的胸膛,整個人從沙發上坐起來:“我、我們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的關系……”
混亂的大腦讓她沒辦法整理出一段流暢的話語,憋得不行了才總算把零碎的字詞拼湊成句:“新一,我覺得……我們應該重新定位我們的關系,不能做一些不負責任的事情了!”
說完,她馬不停蹄地補了一句:“我是說我。”
“嗯?”
工藤新一的眼尾還帶着輕淺的緋色,随着她的話語坐起身來,湛藍的瞳孔染着尚未褪去的鮮亮色澤,忍耐着身體的不斷催促,等待着她接下來的話。
十六夜葵不自知地咬住下唇,本來就被親得紅潤的唇肉被擠得更加飽滿,惹得對面少年的眸光愈發幽深。
雖然這些話從她的嘴巴裏說出實在沒什麽可信度,但她還是覺得有必要和工藤新一把兩個人現在的關系聊清楚,不能再這麽糊弄下去。
坦白內心的想法是很考驗自身的一件事,十六夜葵鼓足了勇氣,檢讨道:“之前……是我提出補魔什麽的,然後才有了那些本來不應該發生的親密行為。可不管是擁抱還是親吻,這些其實都是為了我的身體才做的,對新一很不公平。
“尤其後來新一還對我告白,我明明沒有回應,卻還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新一提供的幫助,有時候還忍受不住、忍受不住誘惑,我覺得我很不對。”
說到回應……
工藤新一想到,她的身體遠比她的言語要誠實。他沒有點破她或許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口是心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會感到很愧疚、很不安、很自責。”
十六夜葵說着感覺有些委屈,又因為過于坦誠而萬分羞愧,但她卻又認為自己沒有這樣的權利,扯着披散在身前的發尾說道:“我覺得每一件事都失去了秩序,我不想我們的感情是建立在不純粹的基礎上的。有時候,我分不清我們的接觸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因素,這讓我很困擾。”
工藤新一原本只是想聽聽她的想法,找到合适的地方就往自己期盼的方向引導,可是看到她認錯一樣郁郁的模樣,他頓時又于心不忍,哄着她問道:“葵想要怎麽解決這個問題?”
“我們應該控制接觸的時間、和程度。”
十六夜葵想了想,把并不成熟的建議說出來:“比如,只有在我的身體變成靈魂體的時候才進行補魔的操作,其他時間都不能親親——親吻,更不能像剛才那樣……摸我的腰和咬我的耳朵什麽的。不、不過,如果發生了原定計劃之外的接觸,大概率就是……”
她磕巴了一下,紅着臉說完後半句話:“是情不自禁。”
身體仍舊在傳遞着喧嚣和燥意,但工藤新一卻由衷覺得她可愛極了。他很想親親她,又知道在這種時刻需要配合她,免得她把好不容易遞到面前來的兔子耳朵再縮回去。
他朝後仰去,把額前微微濕潤的碎發向後撩。
少年俊朗的眉眼露出來,陽光在他的鼻梁處打下成片陰影,加深了他五官的深邃,模樣好看得仿佛在畫中。
工藤新一倚靠在沙發上,右腿稍稍支起,随即朝面前的少女張開雙手:“作為同意的交換,我可以得到一個情不自禁的擁抱嗎?”
xp文學就是要放飛!!
新一不說日本的往事是因為仇人都被鯊了不想(不敢)讓我們葵寶知道一在我們葵寶面前是小可憐
然後敏銳的寶貝已經察覺到在收劇情線了,而且我喜歡番外寫貼貼,所以正文完結最多還2w字叭~(計算失誤就當我沒說過)
之前的投票是ch29的椅子貼貼獲勝啦!然後浴室圖是點進【作者專欄】下拉到最底,有個《展示封面》點進去
上章100小紅包已發~
謝謝Lonely的2800個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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