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受着
第024章 受着
明明是個男人,卻在對方的亵玩下有了反應,岑禮的眼角滲出了淚,因為雙手在掙紮,手腕被磨破了皮。
“看清楚沒有,這才是你。”寧修遠在他耳邊道,手指鉗住他的下巴,“你非要找不痛快,那就給我好好受着。”
不清楚對方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房間裏的燈光熄滅了,卻沒有人幫他将鏈子解開。
寧修遠還未想到岑禮會對他身邊的人起這種歹毒的心思,他走到江言的客房裏,看見對方的脖頸上明顯多了一道勒痕。
要是江言把這件事告訴江家,比起江家,岑禮不過就是一個外人,到時候寧旗肯定會放棄岑禮。
“……阿遠,如果不是李嬸過來救我,可能我以後都見不到你了。”江言的聲音帶着幾分怯弱,好像是受了驚,一時半會都沒有平複下來。
“我會給你個交代的。”寧修遠道,自然也是要江言不要外傳。
寧修遠哄了一會兒,才讓江言的心情好了一些。
第二天岑禮沒有去學校,夏露也是後來才知道岑禮請了病假。
近些天岑禮的身體狀态确實不佳,但下個月就是期末了,學校的事情也逐漸多了起來,岑禮很少這樣連着請好幾天的假。
岑禮在學校的口碑不錯,但親近的人少得可憐,夏露問了好幾個岑禮的舍友,他們也不清楚原因。
“你還不如去問問寧修遠,指不定他能知道。”丁浩笑了笑,班上的男生多女生少,其實他對夏露挺有好感的,但夏露的心思都放在了岑禮身上。
“寧修遠?”夏露質疑道。
“是啊,昨天寧修遠來宿舍裏找過岑禮。”丁浩的神色變得暧昧,“指不定他們有什麽關系呢。”
“無憑無據的話,你別亂說。”夏露皺起眉,沒有再繼續同丁浩說了。
寧修遠不是他們一個系的,但在L大幾乎沒有誰不知道這個人,盡管作風不端正,但因為樣貌和家世,學校裏也有不少人喜歡。
只是以岑禮的性子,應該認識不了寧修遠,但上回夏露卻見到了寧修遠過來找岑禮,看起來也不像是陌生人。
夏露在體育館找到的寧修遠,對方周身散發着森冷的氣息,讓她有些膽怯,但她還是鼓足了勇氣過去問,“……你知道岑禮在哪裏嗎?他兩天都沒有來學校了,發的消息也一直不回複。”
寧修遠眉頭輕挑,道,“我怎麽知道。”
“……”
寧修遠輕笑了一聲,臉上多了些和善,“你喜歡他?”
“……”聽見寧修遠的話,夏露的臉色瞬間就紅了,她哪比得上寧修遠老道,語氣也變得支支吾吾,“你……你不知道就算了。”
寧修遠的目光深邃,将對方的反應都看在了眼裏,過了兩秒,低聲道,“不過他好像不是單身,可惜了。”
“岑禮有女朋友了??”夏露驚訝的問。
前天她想告白的,只是後來有人給岑禮撥了電話,就耽擱了。
在她的印象裏,岑禮從未和哪個女生有過多的親近。
“你不信到時候可以親口問他。”寧修遠道。
後面有人遞給寧修遠一瓶水,他接了過來。
夏露抿了抿唇,眼裏掩飾不住的沮喪和失落,只不過這件事,她會親口和岑禮問清楚,她從大一就開始注意到這個男生了,當初軍訓她崴到了腳,還是岑禮過來扶的她。
寧修遠回過頭,夏露已經離開了,他看着對方的背影,眼眸發沉。
“那不是夏川的堂妹嗎?不過這幾天夏川是怎麽了?總是見不到人。”旁邊有個男生問。
寧修遠擰開瓶蓋,喝了一口,“你自己去問。”
“阿遠,要不然還是放岑禮出來吧。”等周圍的人都散了,江言小聲勸說道。
寧修遠冷笑,“就不能對他太仁慈了。”
“可能岑禮也不是故意的,要是他不喜歡我,我以後就少在他面前出現好了。”江言神色委屈道。
“有我在,他還不能把你怎麽樣。”寧修遠安撫道。
其實他不過就是試探的問一問,看見寧修遠的态度,他才放下心來。
江言的學籍已經轉到了L大,他自然是住不慣宿舍,直接辦了走讀,這兩天幾乎都和寧修遠在一塊。
窗簾遮蔽住了房間的光線,讓視線都變得昏暗起來,岑禮的嘴唇有些發幹,他也不清楚這是第幾天了。
寧修遠讓李嬸回了老宅,雇了其他的人守在他的房間口,手腕上的鏈子在第二天一早才被解開,皮膚被勒出血痕,松開的時候雙手已經無法動彈。
寧修遠看似好心的幫他将體內的東西拿了出來,他的眼睫還挂着淚。
寧修遠問他,“知道錯了嗎?”
“……”他閉上了眼,一言不發。
如果他有錯,便是認識了寧修遠,對方将他的拉入了沼澤地,他越是掙紮,就越是往下沉得厲害。
手機不知道去哪了,身上沒有一件可以蔽體的衣服,每次都是寧修遠進來給他送水和食物,腳踝上束着的鏈子堪堪能在房間裏活動,對方給他鑄造了一間牢籠。
房間的門被推開,想也不用想是誰進來了。
岑禮将身體縮在了床腳,聽着對方的腳步聲越靠越近。
“你不錯啊,倒是有不少人關心你。”寧修遠低笑道。
岑禮的嗓音發澀,“你打算把我關到什麽時候?”
“想出去也可以。”
岑禮這才擡起灰暗的眸子,看着面前的男子。
“去告訴那個叫夏露的,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夏露是個好女孩,岑禮從未想過要耽誤對方,只是聽寧修遠提起這茬,莫名覺得可笑。
他也想過,要是沒有寧修遠,大學以後他應該會和大多數人一樣,交往一個女朋友,偶爾會約一次會,這種感情是平等的,但這樣的生活似乎離他越來遙遠。
岑禮怕了這種不見光日的日子,他同意了寧修遠的要求。
寧修遠又問,“聽說你周末要去做手術,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