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chapter 你們居然敢破壞風紀

chapter 23 你們居然敢破壞風紀

chapter 23

我是栖川唯,一個假期我一共長了三厘米,距離一米六的大關還差5厘米,每天兩杯牛奶。

并盛牛乳,我為他代言!

今天我才知道我的boss沢田綱吉的父親要回來了,從來沒有聽他說過這位。根據我多年看漫畫的經驗,這位傳說中的叔叔一定是一個隐藏高手。

我合理推斷他是mafia的一把手,為了妻兒隐姓埋名,奔波在外……

黑色的西裝,敏捷的身手,還有充滿睿智的眼睛?

不行,如果是平常的boss,應該沒有這麽帥氣的父親。

但如果是那天和便宜師傅六道骸打架的那個,還真有可能。

——

“煩死了。”

沢田綱吉還在煩惱,好幾年沒有見過面的父親要突然返回他的生活,實在是不能适應,更何況這位父親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差了。

“都好久沒有見面了,萬一和以前不一樣呢?”

栖川唯停下了自己的想法,開始寬慰他。

幾個人自從上一次栖川唯自己跟去黑曜之後就一直一起上下學,美其名曰不要瞎跑。

她一點都不想和他們一起走,運動系少年山本武,不良酷孩獄寺隼人,校內風雲人物沢田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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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一點,他們這個組合就是手機信號,她不想做組成最矮的那一個人。

“就是啊阿綱,我先去拿壽司,等會就到。”

在十字路口山本武先回去拿東西,和大家分開。

三個人越走越慢,在門口停下。

籬笆內的工作服晾了滿園,院子裏傳來藍波的笑聲,擡頭一看他正在被抛起,然後再來一次。

“藍波!危險!”

沢田綱吉馬上開了門闖進去,院子裏的叔叔一下愣住,忘記去接藍波。

栖川唯緊閉雙眼,這可太疼了。

果不其然立刻傳來小朋友的哭聲。

火箭炮的煙霧環繞,剛剛沢田綱吉在的位置上換了一個人,體裁優良的西裝,一身上位者的氣息……

大事不妙,怎麽感覺他在參加婚宴?那是什麽?證婚人?哪個倒黴蛋的婚禮?不會搞砸吧?

比起這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boss?你這麽多年吃了激素嘛?188?變異了?”

栖川唯比劃着身高,有些難以接受,本來兩個人的海拔還不需要怎麽仰視,現在已經是巨人了。

“啊……可能,天賦異禀吧。”他笑着,周身的氣息轉變之快和某劇換臉一樣,難以捉摸。

“好久不見了,父親,還有,reborn。”

青年看向牆角,在和藏在裏面的小老師打招呼,語氣無奈,感覺十年後的他沒少被捉弄。

“哇哦,小子。”沢田家光與有榮焉,這是他的兒子。

“嘛,算得上出師了。”reborn的超高評價,在這一刻送出。

當然這種十年後的帥氣buff只有五分鐘,煙霧再次飄起時回來的是暈乎乎的沢田綱吉。

彩帶飄的他滿頭都是,手裏還有一杯香槟。

等他站定之後就用一種近乎恐懼的目光看着栖川唯,那居然是雲雀恭彌的婚禮!

是那個雲雀學長!讨厭群聚的雲雀學長!盛大的,有人的婚禮!

「原來他們倆是這種關系!」

沢田綱吉現在是掌握大秘密的人,一句話不敢多說。

父親歸來的消息被他看到的未來世界的場景沖淡了,其他都算不了什麽。

———

沢田綱吉實在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所有的想法寫在臉上,至少十年前的他還是很好懂的……

「所以是我的婚禮?不是吧?和誰?」

栖川唯越想越不可能,一定是她看錯了。

第二天的聚餐栖川唯左右套話,沒想到這一次他怎麽樣都不肯說,實在是太好奇了,那顆八卦的心一刻不停地撲通亂跳,心裏癢癢的。

答案呼之欲出的那一刻最為煎熬。

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接着牆體轟塌,游人的尖叫聲無一不在宣誓外面的危險。

緊急疏散女孩們,栖川唯趕忙返回原地,這勢頭可不像是小打小鬧。

銀發男人尖銳的聲音穿透耳膜,黑色的風衣随着動作飛揚。

他很強。

小夥伴們已經倒在地上,獄寺破破爛爛的……

“kaca”先拍下來再說。

栖川唯已經看到了自己的便宜舅舅,想必不會出太大的問題,和六道骸學的東西總算是可以用了。

冰刀一簇簇砸下,地面變成了冰原,趾骨的僵硬感不像假的。

“幻術師……”

短短幾秒中躲避的時間,斯庫瓦羅已經鎖定栖川唯的位置,居然是個小丫頭。

每天的挨打中,栖川唯能屈能伸,近身搏鬥的确很帥,挨了打也是真的疼。

她選擇拉開距離,極大的展開幻術。

一個兩個,三個栖川唯,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的?

天上的冰刀還在繼續下着,速度加快,一簇簇嵌在地面上。

虛實之間,斯庫瓦羅閉上了眼睛,朝着一個方向而來,速度實在太快,有點來不及躲閃,栖川唯的肩膀上被刮蹭上一道口子,虛影消失。

同時冰覆蓋上斯庫瓦羅的劍,碎裂風化。

“小丫頭,還算有點本事。”

他甩了甩劍身,“真正的劍客,才不會被這種東西騙過去。”

那把劍又出現了,完完整整,沒有裂痕。

霧再次散去,栖川唯已經拖着兩個病號躲了進去,眼看着斯庫瓦羅不相信自己被一個小丫頭耍了還要繼續,餘光卻一直看着另一面的巴吉爾,在巴吉爾再次重出來的那一刻掉頭砍了上去。

緘默原則下,很少出現這樣明目張膽的追殺,那個男生身上一定有重要的秘密。

栖川唯眼看着人就要被追到,揮舞的長鞭擋住了銀發男人。

「帶了手下的迪諾先生。」

跳動的心回到了肚子裏,栖川唯不敢再動,蹲在地上準備帶着小夥伴随時轉移。

銀發男人最後不知道拿走了什麽,被追逐的人掙紮爬起卻暈倒了。

栖川唯想帶着他們走,剛轉頭就是垂着頭滿臉陰翳的山本武。

「啊!他生氣了!絕對!」

要說害怕的話,栖川唯莫名其妙的恐懼山本武,她的潛意識裏面一直有東西在告訴她要遠離這個男人,比起什麽都寫在臉上獄寺隼人,山本武更像是一個水庫,一旦超過那個阈值,将會是止不住的怒火。

栖川唯現在不太敢說話,就連獄寺隼人也黑着臉,一瘸一拐自己走了。

———

接待室裏,栖川唯躲在小門裏面,心安理得地偷聽。

沢田家光前腳剛走,下一秒栖川唯就出來了,拿起擺在桌子上的戒指看。

“哇,這個就是傳說中的戒指嗎?不好看……”

陽光底下,上面鑲嵌的寶石閃爍着光,圖案奇怪,畢竟只有半顆。

雲雀恭彌沒管她,任她玩。

雲豆坐在肩上整理羽毛,剛剛有客人在它忍了好久了,栖川唯之前給它毛全部逆了起來,每一次順好又給它揉亂,煩死啦。

“壞蛋!壞蛋!”

“你才是小壞蛋。”

順手把雲豆撈起,喂一口剝好的葡萄,再來一口。

雲豆的眼睛眯起,轉頭看看自己的主人,再來一口。

“啧。”

那一盤葡萄,自己還一口沒吃到。

“啊~”

一顆葡萄送到了面前。

“我猜這個一定甜。”那剩下的都是我的啦~

某些人的算盤打的真好,叼住之後沒有理她,繼續看着今天的報告。

“走吧,豆子,姐姐帶你去吃頓好的。”

雲豆撲棱着翅膀飛上腦袋。

“漢堡肉?”

“嗯。”

每周的這一天都是雲雀恭彌的加餐時刻,已經成了慣例。

等到栖川唯再一次推開門卻是迪諾那張精致的臉,忽略被抽出來了紅痕和兩個人出乎意料的體//位,栖川唯真想給他們兩個拍個照片。

“哇哦,我重新開個門……你們繼續。”

“羞羞,羞羞!”

雲豆也不知道和誰學的,栖川唯帶它趕緊逃離現場,晚一步這個小玩意可能就會變成燒鳥。

這份漢堡肉永遠等不到它的主人了,栖川唯轉送給了隔壁的庫洛姆。

小姑娘一逗就會臉紅,簡直就是夢中女兒,栖川唯經常帶着小飾品來裝扮她,玩奇跡庫洛姆的游戲,雖然幻術也有一樣的效果……

結果剛剛到就碰到了出來的沢田家光,打招呼也不是不打招呼也不是。

“……叔叔好。”

果然之前的猜測是真的,mafia的一把手,為了妻兒背井離鄉,簡直是,太酷了!

“哈哈,不要和阿綱說哦。”

“您最好早些告訴他哦,阿綱可不是您想的那樣。”

栖川唯只能點到為此,但是叔叔好像還是準備一意孤行,這可不行啊。

“庫洛姆!我來啦~快來吃飯。”

“吃飯吃飯!”

她香香的女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的便宜師傅……

“呵。”

雲豆有樣學樣,六道骸第一次在一只鳥的臉上看到了嫌棄,自知理虧地把時間留給女孩子們茶話會。

“材料好像也不一樣,圖案也不一樣……”

代表着裏世界獨一無二的指環就在栖川唯手上随意擺弄着,還嫌棄着嫌棄那,要是被裏世界的人知道還不得鬧翻天。

“還是雲雀的那個好看……”

獨一無二的雲,飄散聚來,沒有規律。

戒面上的反光也和他的眼睛一樣,啧,怎麽什麽都像雲雀恭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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