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販賣到曾國
老郎中一聲吆喝。“把他們弄走吧！”幾個徒兒就一起動手，把公子斑他們擡上了一輛馬車。又蓋上了一塊麻布，從外面看就不知道鐵籠子裏裝的是什麽東西了，
在這個鐵籠子裏。黨之娴趴在在公子斑的胸前，眼淚撲漱撲漱的掉了下來：“哥哥，這下完了，我們被賣身為奴隸了。哪裏還有翻身之日啊？”
“妹妹，請放心，哥哥一定會想辦法。和你一起逃出去的。”
“你看這鐵籠子，你看這把大鎖，我們如何能逃得了啊！”
“等機會吧，慢慢的來。你不要急，相信我，”公子斑想說，我是特種兵，這腳鐐手鏈根本鎖不住我的，就是得選擇一個合适的機會，一逃成功，否則不能動。
也不知道了什麽時候。鐵籠子開了一個小窗戶，遞進來兩碗飯。他們就用帶着手鏈的雙手端起碗吃飯。黨之娴吃不下去：“哥哥，這個飯能吃嗎？好像就是黴了高粱。”
公子斑就勸她：“必須吃。妹妹吃飽了飯，才有力氣逃走啊，不論好壞，只要填飽肚子就行。如果你不吃飯就是你有機會逃走，你也逃不了了。”
黨之娴含着淚點了點頭：“哥哥，我吃，假如有一天我能出去，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這個老郎中。老壞蛋。絕不讓他再禍害別人，”
“我想也是，我想不光要把老郎中殺了，我還要把他全家都殺光了，他的徒兒徒孫全殺了。他們是靠販賣人口養活自己了。害了別人，富了自己。這種人人就不能饒恕。”
黨之娴沒有說話，只是哭哭啼啼，她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逃出去，難免有些傷心。公子斑也沒有再勸她，女孩子好淌眼淚，就讓她流一會兒吧，
在經過陳國的時候。管理邊境的士卒要打開鐵籠查驗：“裏面裝的是什麽貨？”
“兵爺，兵爺，我和你家将軍是朋友，這裏也是常來常往，兵爺也不是不認識老朽，你看·······”
“老子不認識你，我們将軍命令，所所有過境奴隸都要徹查，不能糊裏糊塗的就讓你過去了。”
“大家都是兄弟，好說好說。”老郎中不停的點着頭。然後又掏出了很多的錢幣！給了哨兵：“這裏沒有什麽可查。不過是兩只山貨而已。”
“山貨？兩條腿的山貨，又不是誰家又遭殃了。你這個老家夥從來沒幹過好事。”
黨之娴小聲：“哥哥，我們喊救命吧？這些士卒挺正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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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斑不同意：“不能喊，他們只是在讨價還價，絕不會救我們的。”
老郎中說：“沒辦法，是他們撞到我手上的，到手的錢我還不能把它撿起來嗎？誰也不會嫌錢紮手不是？本來我不想買賣他們，細皮嫩肉的，就怕做不了粗活，賣不出好價錢，只是他們不知好歹，居然還把我綁了，誰知道，我會脫繩法，所以·······”
公子斑終于明白了，原來這個老家夥會這功夫，黨之娴忙問：“哥哥，什麽叫脫繩法？”
“就是縮骨法，你綁的再緊，骨頭一縮，繩就脫落了。”
“對付這人就沒有辦法了？”
“有，鐵絲穿尺骨。”
公子斑在鐵籠子裏，此刻的心情更加難受。這個老不死的，沒有把他們當人看，就是把他們當成了一件山貨而已，正是該千刀萬剮了。只要有機會就不能放過他。
黨之娴說：“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這個老郎中家在何方呢？怎麽能找到他報仇呢？”
“肯定有辦法找到他抱。只要我們能恢複自由，我們就上山去找那個刀疤子。他肯定知道這個老郎中家在什麽地方。”
馬車骨碌骨碌的繼續前行。他們也不知道又到了什麽地方。
忽然聽到了外面好像有很多人說話的聲音。這是一個市場嗎？是不是到了一個能賣人的地方了？
有人把他們擡下馬車，揭開了這在鐵籠子上的那塊麻布。這是一個設在河堤旁的人口買賣市場，可能是一個碼頭。公子斑向四周看了看，拿來買賣的幾乎都是孩子，一個個面黃肌瘦的，一般人是一個人牽着一兩個孩子在叫賣，有的還綁着······
公子斑看得見，有個人居然綁了一串孩子，有十幾個吧，還有人是剛剛從船上面擡了幾個鐵籠子下來。待遇和公子斑一樣了，一些人開始圍着鐵籠子觀看。還不時的指指點點，這個能值兩吊錢，那個能值一吊錢。這一陣被買賣的人真的就是一件貨物，沒有人的尊嚴······
到了時候了，公子斑做了一個小手腳，打開了自己的腳鐐，套住了黨之娴的腳鐐，又鎖上了，他的意圖很明顯，不能讓兩個買主分別把他們買走。現在，要買只能買一對，兩個人分不開呀。
黨之娴看的目瞪口呆：“哥哥還有這個辦法呀？”
“我叫你不要傷心，我是真有辦法逃走的，關鍵是我們兩個人必須在一塊。有買你的，你必須要拉上我，有問我的，我也會拉上你。我們肯定有機會逃走。”
黨之娴點點頭：“我明白了，”
一會兒就有人開始來看他們了。老郎中扯開嗓子在大喊大叫：“快來看一看呀，貨真價實的小鮮肉。還沒有開瓢的小美眉，低價出售，來遲了別後悔······”
一個拄着拐杖的老年人。走了過來。老郎中馬上上前兜售自己的兩個山貨：“老管家快來看呀，我這兩個山貨，真的是最新鮮·······”
老管家頭也沒擡：“是不是又最好的價錢呀？”
“老管家，一份價錢一份貨，只要你出手，價錢好說，價錢好說，誰讓我們是熟人呢。老管家，看仔細喽，我的貨真的是人間難找啊！天上無雙啊！只要看一眼，保證你就舍不得走開。老管家話又說回來，這個小美眉你先領回去。自己先享受幾個晚上，保證原汁原味·······”
老管家又回敬了一句：“是不是你這個老家夥已經玩夠了？玩膩了，才送到這兒來，貨真價實的二水貨是不是呀？”
“沒有，老管家，絕對沒有。保證你老人家試的是頭水，如果有所隐瞞。下次你就不買我的貨。您老就看一眼，保證你舍不得走開。”
“好，你這三寸不爛之舌，終于把我說動了。看就看看吧。”老管家拄着拐杖走了過來，
老郎中走了過來：“兩個小家夥把頭擡起來。我的老主戶看一看。你們的福氣到了。”
兩個人還擡着頭。現在老郎中這麽一叫？公子斑和黨之娴趕緊把頭往下低了些。就是不讓你看，看你怎麽辦？
老郎中非常生氣：“兩個小東西，你們今天要是壞了我的生意，今天晚上我就有你好瞧的。”老郎中說句話就把手伸進了鐵籠。抓住了公子斑的頭發：“你給老子擡起頭來。”
就在公子斑的頭發被老郎中抓緊的時候，公子斑就把自己的頭使勁的往鐵籠子上一頂。老郎中豬一般的嚎叫起來：“哎呦，我的媽呀，你要把我的手夾斷了。”
公子斑縮回了頭，老郎中才得以撤回手，一邊抱着手腕，一邊跳來跳去：“我的媽呀，我的手真的要被他抵斷了了！你們給我打個狠狠地打。打死他，我才暢快呢。”
老管家正色道：“這個小鮮肉，我要了，你們誰在動他們一個指頭，我就跟你們沒完。”
老郎中忍住疼：“你是要這男的，不要女的。”
“這個男的擡起頭了，我看到了，真的不錯。哦，先把這個男的的賣了，我也就省心了。這個女的還不好賣嗎？”
“哦，我明白了，老管家。您不是已經喜歡男寵了嗎？看我怎麽把這事忘了呢？”
“你就不必多言了。開個價吧！”
“價錢好說，價錢好說。”老郎中說着這就就伸出了手指，塞在老管家的手心：“你看就是這個價公平吧？”
老管家搖搖頭：“不行，不行，我說就是這個價，行不行？”兩個老混蛋就在那用手指比劃來比劃去。争論了好一會啊！老管家最後伸出了三個手指捏在一塊：“就這個價了。你不同意咱們就拉倒。”
老郎中看了一口氣：“真的沒辦法了，怎麽讓我遇上你這個老狐貍，了只能咬着牙齒放血了。”
“就是這樣，你也是賺的太多了。他們是你在那兒綁架來的。我知道你這個人的貨從來都是沒本錢的。”
“拳不打會家，樹不遮鷹眼，讓你說中了，生姜到底是老的辣啊”老郎中也就不再說什麽了，就叫一個徒弟：“打開鐵籠，先把這個帶把兒拉出來。”
打開鐵籠才發現兩個人的腳鐐居然套在一塊了，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出來。
“這是怎麽回事？這是誰弄的？怎麽把兩個腳鐐套在一塊了呢？這誰幹的，蠢事啊。”老郎中氣的大罵徒弟，
就在這個時候，公子斑說話了：“老管家師傅，我想有句話跟你說一下，可不可以呀？”
“好，我願聽其言。”
“這位呢，是我的妹妹。我們兄妹是不會分開的，既然老師傅買了我，就把我的妹妹一塊啊買去吧。免得我們遭受分離之苦。”
老郎中就搖了搖頭：“不行，這個小美眉，化化妝就更能賣出更好的價錢了，”
“我沒錢嗎？看不起我是吧？”老管家很不高興，
“不敢，不敢，老管家，曾國第一財主的管家，”
“那就別廢話了，你們跟我走吧！兩個我都要了。”
“哪哪，老管家，這個你給多少錢？”
“剛才，不是給過你的錢了嗎？”
“老管家，剛才不是給一件貨的錢，這是兩個呀？”
“廢話，這是兩個嗎？連在一起的能是兩個嗎？”
“這下我就真的虧大了。老管家——”
“別再鬼迷熟人了，剛才還說沒要本錢的，哼，小的們，擡走——”
